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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謀妝-420 逼宮
更新時間:2016-01-29  作者: 月下無美人   本書關鍵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古典架空 | 盛世謀妝 | 月下無美人 | 月下無美人 | 盛世謀妝 
正文如下:
“陛下息怒!”

席間諸人嚇得紛紛跪倒在地,就連武正之和呼延博也都是滿臉驚愕。╞╪┞╪╪.。

他們都沒想到,居然會聽到這種事情。

如果這李生所說都是真的,那宣王可是弒君!從古至今,無論哪國哪朝,但凡與這種謀逆大罪沾上邊的,絕不為帝王所容,無論是手足,還是父子!

楚皇那猶如實質的殺意就是證據。

他寒著臉粗喘了幾聲,壓下怒火后一字一句道:“你繼續說!”

李生被楚皇怒氣所懾,半匐在地上渾身顫抖著低聲道:“他們當時下毒時計算的很好,原本是想讓陛下在三到五年內如病重自然暴斃,屆時有孫乾德在前,宣王善尾,任誰也查不出異常來,可是誰知陛下卻因誤食藥性相沖之物導致提前毒,此事完全出了他們的預料之外。”

“孫乾德一直不敢替陛下診治,只得拖延病情,卻又害怕事情暴露,幾次想要借口請辭都沒有成功,甚至還因此引起了宮內一些人的懷疑,讓他不敢異動。后來溫季玄溫太醫突然入宮,陛下病情好轉,孫乾德害怕下毒一事被現,便以此事要挾宣王,讓宣王助他們父子離宮,那日陛下下令杖斃他之時,便是宣王設法李代桃僵將他救出宮去。”

楚皇微瞇著眼蘊含戾氣道:“所以追殺他們的是宣王的人?”

“是。”李生點點頭:“孫乾德父子這些年在太醫院內,為宣王做了不少事情,前幾年陳妃之死,后來的林貴嬪落胎,十一皇子夭折都與他們有關系,他們手中握有大量證據,所以宣王才命人殺他們滅口,那一日他們若不是遇見我家大人,恐怕早就死在了遠旬鎮外。”

“我家大人得知宣王異心之后,半點不敢耽誤。連夜就寫了密函命小人快馬加鞭送回京中,而他則是押送孫乾德父子一同回京。誰知道回京途中,小人突遇暴雨,被山上落石砸斷了腿摔進一處山澗里。被路過的農戶所救,足足養了大半個月傷才繼續返京,我家大人反而先一步帶著孫乾德父子入京面見圣上,可是……小人怎么都沒想到,等到小人趕回京城時。卻聽到,聽到我家大人因為喝花酒與人爭執,被人給打死在了青樓里!”

李生說道這里,頓時雙眼紅滿面哀泣大聲道:“我家大人一生清廉峻節,從不入煙花之地,他怎會在那種地方與人爭執,更何況大人本就習武,身邊更有侍衛守護,怎么可能這么容易就被人打死?小人當時就覺的情況有異,便暗中打聽。┠.〈〔。c﹝o{m才知道當日和我家大人一起入京的孫乾德父子也沒了蹤影。不僅如此,都察院外,柯府四周,日日有人監視,而我家夫人、公子身邊,更是每日有人尾隨。”

“小人當時就驚覺,柯大人遇害恐怕與孫乾德下毒之事有關,那時候小人上告無門,不敢聲張,只能想盡辦法求了一位宮中的掌事公公帶我入宮求見陛下。想要將我家老爺生前所寫的密函呈上,卻在入了順寧宮后被人抓了去,一直關到了現在……”

說道這里,李生臉上已然帶淚。他砰砰砰的在地上連磕了幾個響頭,帶著哭腔道:“陛下,我家大人一生清廉,對陛下,對南楚忠心耿耿,他是被宣王所害。求陛下為我家大人做主!!”

楚皇滿眼陰鷙,而席間眾人都是面露駭然。

當日柯興慶之死,震驚朝野,柯興慶為人刻板保守,清廉忠正,若說朝中其他人死在了青樓里,他們或許會信,可柯興慶,絕不可能!只是那時候所有的線索都被抹掉,就算楚皇下令嚴查也沒有查出任何蛛絲馬跡來,卻沒想到,他居然是為此而死。

如果此事是真的,那宣王必死無疑!

朝中本有不少人依附宣王,此時見狀頓時有人急聲道:“陛下,此事關乎重大,決不可單憑此人一人之言就草率定罪,宣王是皇子,身份尊榮,地位絕,又深受皇寵,他怎會對陛下下此毒手?更何況倘若真是宣王殺了柯興慶,他又怎會留此人到現在?”

“是啊陛下,此人來歷蹊蹺,宣王若真有心滅口,又怎會容他活到現在?”

“臣也以為,今日之事恐怕另有內情,還請陛下三思!”

幾名大臣紛紛上言,蕭擎蒼一直穩坐在側,見他們說話后這才站起來正色道:“陛下,老臣也以為幾位大人說的有理,僅憑李生一人之言,的確難以斷定他所說之事。他即說他是為人所救,那救他之人何在?宣王若真殺了柯大人,怎會留他到今日?他又是怎么去的宣王別院,那所謂的密函可還在?”

說道這里他頓了頓,面露蒼容道:“而且宣王殿下平日對陛下雖有怨言,也曾攬攏朝臣想要儲君之位,可是老臣怎么也不愿相信,他居然會向陛下,向他的親生父親下毒!”

蕭擎蒼看似是在替宣王說話,可是每一句話都在之前替宣王求情的那幾個大臣臉色難看幾分,蕭擎蒼這分明是在落井下石,而楚皇原本還有些猶豫的臉,在聽到蕭擎蒼的話后頓時陰沉下來。═┡╞┝╪╪┠┢┠┠。

宣王、慶王和福王的儲君之爭他當然知道,而宣王暗中的手段他也不是不清楚,他一直沒曾開口阻攔過,在他看來,儲位之爭,從來就沒有不血腥的,只有在這條路上走出來的,才有資格繼承南楚的皇位。可是他卻絕不會容許這些兒子有一日把心眼動到他頭上來,甚至是對他下毒!

他抬頭看向臺下,花允蕭立刻道:“陛下,李生將此事告訴臣之后,臣不敢耽擱,已經命人前往當日李生受傷之處尋找他所說的那對夫婦,最遲明日便能帶回京中,至于密函……”

花允蕭看向李生,李生連忙道:“陛下,那密函還在。當時小人入宮時怕出意外,便把密函藏在了北宮一處隱蔽之地,原想見到陛下之后,才將密函取出,卻不想還未見到陛下就被人抓走,此時密函應該還在那處。”

李生把他藏密函的地方告訴了楚皇。楚皇頓時對著彭德道:“立刻命人去把密函取來!”

“是,陛下。”

彭德半點不敢停留,親自帶著人朝著李生所說的地方快走過去,而楚皇在他們走后這才看著李生繼續問道:“李生。你既然說你不敢告訴任何人密函之事,當日入宮后又怎會被人帶走?”

“小人深知此事事關重大,誰也不敢說,只是在進了順寧宮之后,遇見了魯統領。他得知小人是柯大人的隨從之后,答應替小人求見陛下,可是小人后來沒等到魯統領便已經被人抓走。”

楚皇頓時臉色一變,而在場之人也都是渾身寒。

李生一直小心謹慎,在進入順寧宮,見了魯慶平后才被抓走,皇宮守衛森嚴,禁軍重重,魯慶平又身手頂尖,若是沒有人配合。宣王的人怎能輕易帶走李生?而那個和宣王合謀之人,除了魯慶平,不做他想!

豫國公頓時驚然道:“不好!陛下,魯慶平乃是禁軍統領,掌管宮門禁衛,若是他與宣王勾結,方才櫟郡王帶李生入宮的事情,定是已經被他們知道!”

楚皇顯然也想到了此事,魯慶平一直得他信任,這宮中禁軍也由他一人掌控。如果孫乾德下毒一事真與他有關,他和宣王暗中勾結,恐怕李生入宮和別院被查的事情他早就知曉,若是他鋌而走險……

楚皇心底猛地一驚。連忙就開口怒聲道:“來人,去將魯慶平……”拿下,楚皇口中話還未完,不遠處就傳來幾聲驚叫,還沒等在場眾人回過神來,一具尸體被猛的扔了進來。而剛才帶著幾名太監離開的彭德已經連滾帶爬的跑了回來,臉上蒼白如紙,頭上的帽子早不見了蹤影,身上的總管服上掛著刺目的鮮血,見到楚皇后就滿臉惶急的大聲道:“陛下,不好了,魯慶平帶禁軍圍住了整個御林苑!!”

“你說什么?!!”

楚皇豁然起身,猛的抬頭,就見到御林苑外,大量禁軍出現在園林附近,隱隱將整個御林苑圍困起來,而在這些人最前面,魯慶平一身盔甲,手持長劍,整個人身上都帶著肅殺之意朝著這邊走來。

豫國公和言侯同時臉色大變,誰都沒想到魯慶平居然敢帶人圍困禁宮,兩人連忙大步跨出,雙眼緊緊盯著魯慶平,而花允蕭則是轉身直接擋在楚皇身前,拔劍直指魯慶平。

楚皇看到花允蕭的動作后面色微微一變,下一瞬抬頭怒視魯慶平怒聲道:“魯慶平,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帶兵圍宮,你想造反不成?!”

“陛下多心了,臣只是清君側而已。”

魯慶平沉色說完,整個人側身朝外看去,眾人順著他的目光朝著那邊看去,就見到一身螭龍錦袍的容瀾緩緩從那里走了出來。

他面色沉靜,雙眼暗沉帶著隱隱的瘋狂和之色,特別是在看到李生和花允蕭時,眼底全是殺意彌漫,而在他身旁不遠處,謝忱也跟隨在側,只是臉色十分難看,當看清場中之人后,謝忱緊緊咬牙,落后半步站在宣王身后。

容瀾對著楚皇沉聲道:“父皇此言差矣,魯統領對父皇忠心耿耿,怎敢行造反之事,只是眼下奸臣當道,櫟郡王與他人勾結,欲行栽贓之事陷害兒臣和魯統領,且還想行刺父皇,所以魯統領才率軍前來保護父皇。”

楚皇聞言滿面寒霜:“是否陷害朕自會查明,魯慶平,朕命你立刻退出此地,朕可以對你今日所行之事既往不咎!”

魯慶平聞言心中冷笑,今天已經走到了這地步,以楚皇的心性,一旦今日平安度過,他絕不會放過今日圍宮之人,所謂的既往不咎不過是笑話。更何況他早已經沒有了退路,無論是柯興慶之死,還是私造兵器,亦或是給楚皇下毒,他和宣王早已經綁在一起,要么贏,日后一人之下萬萬人之上,從此富貴榮華青云直上,要么輸,他和宣王一起死無葬身之地!

他面無表情道:“陛下安危關乎社稷,保護陛下乃是臣職責,臣不能眼見陛下為小人所蒙蔽,所以還請陛下即刻下令處死櫟郡王。”

“放肆!!你敢逼迫朕?!”

“臣當然不敢,只是陛下年事已高,早已忘了當年鐵血殺伐,若面對小人佞臣之時心軟,難免留下禍患,臣深受皇恩,自不忍見陛下一世英名今日受損,所以才率兵前來清君側,鋤奸邪,保我南楚江山萬世無憂。”

楚皇聞言臉色鐵青。

容瀾掃了眼席間諸人,將目光落在武正之和呼延博等人身上,淡淡開口道:“今日之事乃是我楚國之事,呼延皇子,武國公,你們是何意思?”

武正之沉默片刻退開幾步道:“即是楚國之事,我南周自不會插手。”

容瀾看向呼延博和南門烈,呼延博張了張嘴扭頭看向南門烈,南門烈則是淡笑著聳聳肩道:“宣王既然都這么說了,北戎自然不會插手楚國之事。”

楚皇見得這兩方人馬毫不猶豫的表示置身事外頓時臉上更難看,而一眾被禁軍包圍的朝臣也是臉上白,他們剛才還在得意兩國需要求著南楚,卻不想形勢轉瞬即變,眼下武正之和南門烈、呼延博等人,分明是想做壁上觀,看著他們自相殘殺!

楚皇咬牙道:“逆子,你到底想要如何?!”

容瀾看著往日只能仰視的楚皇,現心中敬畏一旦消散,那身穿龍袍滿面震怒的他也不過如此,甚至于,他看著滿臉驚怒的楚皇只覺得心頭一陣莫名癲狂。

這么多年,他費盡心思討好于他,想盡辦法要得到他的注目,為此他曾不眠不休的學習,拼盡全力的想在朝政上有所建樹,更是手染鮮血狠心鏟除一切阻攔在他身前的障礙,成為朝中人人稱道的皇子,可是這么多年,他卻從來沒有多看他一眼。

在眼前這個男人眼中,自己,乃至他所有的兒女,都不過只是他手中的棋子。

或許曾有例外,可那個例外卻從來都不是他!

容瀾心中悲涼,看向楚皇的目光中也冰冷了許多,他手中拿著卷明黃色空白圣旨淡淡道:“父皇年事已高,身體抱恙,實不宜再為國事操勞,兒臣心有父皇,愿意替父皇分憂,還請父皇寫下傳位詔書,從此退居龍泉宮,頤養天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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