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跑啊。
明耀這種眼神她見過,
在石洞里的那次。
哦,不,那次還沒這次怕人。
現在被緊緊抱住了,跑不掉了。
于是孟言茉在呆了一會兒后,
哇的一聲大哭起來了。
“明耀你這個笨蛋,還是個壞蛋”。
“你欺負我”。
他說自己哭他會心疼。
眼淚是女人的武器,孟言茉很早就知道這點,
在不會心疼你的男人面前哭自然是會讓自己更加難堪,
可是在會心疼你的男人面前哭,那就是制勝法寶。
果然明耀收了身上如出弦箭一樣,迫不容耐的欲望和掠奪之勢。
壓下躁動和心里橫沖直撞攜帶著情欲浪潮的戾氣。
靜下氣來安撫她,撐起身上的重量,免得壓到她。
“我哪里欺負你了?”
明耀看著她好笑道。
“你說你要跟我算賬,我從來都沒有欠過你銀子,
反而你把我贏來的鐵礦都拿走了,也沒補給我銀子,
你這不就是欺負人嗎,
仗勢欺人!”
孟言茉本來是想讓他不對自己做什么,才佯裝大哭了起來,
哭著倒想起這件事,
以前她裝哭,他可是一點都不吃這套的,
現在孟言茉看他連她是假哭都會讓著她,心疼她,
此時不報以前憋著的不滿,
要待何時。
“給。你要多少銀子都給。”
明耀替她擦眼淚,又是好笑又是無奈。
“我把自己賠給你,夠嗎?”
趴在她耳洞邊溫柔似水的說出這句話。
孟言茉的心就撞了下。
不讓自己快要死的心再亂動。
她揚起小下巴,不屑一顧道:“明耀,你是皇帝,我可要不起,你走吧。以后我們不要再相見了”。
“香香。你真舍得不見我?”
明耀從她脖頸下抬起頭來,認真的把她的小下巴扭過來,看著她還迷蒙著的水眸。柔情深沉似海的問道。
他的話就像個鉤子,徹底把孟言茉心中的悲慟給勾了出來。
她當然不舍得。
就像她自己說的那樣,他是皇帝,她要不起。
她這回真的是痛心痛肺的大哭了起來。
“我舍不得又怎么樣。你有那么多女人,哪有我的位置。
我會殺了你。然后再自殺的。
明耀,我是個妒婦,我愧對女先生教我的那些規矩道理。”
看她哭的那么傷心,
明耀這回就真的心疼了。從來沒見過她哭的這么暢快這么的肆意,
一邊吻著她,一邊呢喃道:“香香喜歡吃酸的。我早就知道。
誰讓我放不下你了呢,又傻又善妒的一個小女子。
我剛才不是告訴過你嗎。
其他的女人我都不會要的,不會碰。
只要你”。
孟言茉眨著一雙淚眼迷蒙的問道:“真的?”
“你不是說了嗎,我是皇帝,
皇帝說出的話,金口玉言,永無悔改”。
孟言茉暈乎乎的小腦袋就想不起那些身份啊,天下啊,酸儒的罵語啊,
她只滿心愉悅的看著明耀,
想到他說,他只要她一個人呢。
明耀看到她眼里看著他的愛像流光四射的火花,再也壓抑不住。
重重的吻住她。
手下迫不及耐的去扯她身上的紗衣。
從肚兜下鉆上去,狠狠的搓揉那握不過來的軟團,揉捏成各種形狀。
孟言茉被他吻的幾乎要窒息,
待明耀離開她的唇,她不由自主的就嬌柔嚶嚀若蘭息似的輕喘。
聽到她櫻唇里溢出的破碎甜音,
明耀下身一昂頭,差點精關失守。
他心里真是苦笑了下,他又不是什么毛頭少年了。
怎么會這么激動。
他的動作停了停,然后慢著性子,一點一寸的在她身上吻下去。
滑如脂,白如雪,透如玉的連綿蜿蜒起伏的身體上,被他重重吻出朵朵綻放的紅梅。
孟言茉在他濕潤的舌下,茫茫不知在何方何境。
心里只覺得有一種從來沒有的快樂。
像是兩世來所有的痛和苦都驅散了,被滿滿的甜和愛補滿。
等她察覺到身下的舌潤溫熱時,睜開霧蒙蒙的水眸去看。
又羞又不敢看,如顆顆白玉貝殼似的腳趾都羞的蜷曲了起來。
她伸出玉臂,細嫩的手指穿過在她腿間明耀的黑發,
身上流竄著她控制不住的顫栗。
“明耀,”
她的聲音甜的發顫,似是要拒絕,又似是要請求。
“很甜,很香。
我的香香果然是最可人疼的小寶貝”。
明耀的話不甚清晰的從她下面傳來,帶著饗足和喟嘆。
孟言茉就在他這樣的話里羞的想失去知覺。
明耀繼續在她身上流連,最后含住了她顆顆白玉精致美到如雕出的白皙細嫩的纖足玉趾。
孟言茉此時已經拿來自己的紗帕,把自己的臉都給遮了起來。
明耀讓她羞的想死。
“香香,害羞了嗎”。
明耀隔著她臉上的帕子,呼出厚重的熱氣噴灑在她臉上。
“你這色狼”。孟言茉又羞又惱,他怎么還好意思問她。
“香香真是不了解我,這還差的遠呢”。
明耀絲毫不介意被罵作禽獸。
被他愛著的女人罵作禽獸,證明他干的不錯。
“你滾開,你走,你。你,你,不要臉”。
孟言茉聲音本就是沒有什么殺傷力,更何況此時。
“臉是給別人看的,香香看其他地方就成了,所以這臉在香香面前不要也不是不可”。
孟言茉:“”
她冷漠疏離俊美高貴的明耀去哪了?
是了,她應該知道他從來不是個什么正人君子。
邪肆放蕩的厲害。
“香香你那處像一朵fen紅色的桃花。花ban閉合,花乳i中有香蜜,又甜又香又滑”。
明耀繼續用他那低沉淳淳沙啞的嗓音大言不慚的在她耳邊細細形容。
孟言茉:“”
好想就這么暈過去。
“我好愛”。
他含住她精致的耳垂。往她耳洞里灌著連綿不絕又羞又蕩的情話。
明耀看到她的身體在他的舌下已經綻放,如玉的全身布滿著嬌嫩的粉。
緩緩的一寸寸的填滿了她。
孟言茉疼的哭了起來,小拳頭捶著他健碩的胸膛:“你又欺負我,你走開。走開,你出去。”
她往上退開。
明耀捧著她的后腦勺,吻住她,不讓她離開,不讓她動。
在她唇邊呢喃:“香香。我也很疼,一會兒就好,一會兒就好。”
“乖,不哭”。
他細密的吻把她臉上的淚珠兒含著一陣高過一陣波浪似的情欲。全都吞了下去。
“香香,我好快活,你呢”。
明耀從來沒有體驗過這種快活。
怪不得有一句話叫做快活似神仙。
他重重的似野獸喘息伴隨著強烈的離開進來的動作。
和平時的冷淡,冷漠的明耀判若兩人。
孟言茉只覺得撕裂感,一個棍硬粗大的東西,要把她拆成兩個人了,他還來問她快不快活這個問題。
她氣的一口咬在他肩膀上,
硬似鐵,
把她的貝齒都杠疼了。
更是氣的哭了起來。
她好委屈:“明耀你這個大壞人,從來只有欺負我,讓我疼,讓我哭,我不要你了,你走,你出來”。
“香香,我的心肝,我的小寶貝,
不哭,不哭,等下你就會嘗到這世間最大的快樂,
我帶給你的”。
明耀說的有點驕傲。
他給他心愛的女人最大的快樂。
只有他。
“真的?”
孟言茉疼的發顫,卻讓明耀快活的想就這么結束。
他先出來。
平息一下。
在孟言茉以為就這么結束的時候,
心里要放松的舒口氣時,
他攜帶著雷火之勢,
重重的撞在她身子里。
“你這個騙子,大騙子。”
孟言茉哭著撓他的背上。
明耀抿緊了唇,任由她抓撓他的背。
他心里的快感一浪高過一浪。
已經暫時分不開神來安撫她了。
孟言茉漸漸就覺得她在一個晃蕩悠悠的夢里,
夢里的苦痛飄遠,一陣高過一陣的愉快感襲擊著她的感官神經。
眼前閃過一陣眩暈的感覺,
就像是醉酒時的飄飄然,又像是想著明耀的幸福感。
讓她全身都發顫。
這種愉快讓她心里有些驚慌。
她怕流走。
她想一直占有著。
“香香,我的乖乖寶貝,我把天下送給你,可好”。
明耀在她耳邊重重的似誓言,又似承諾的沙啞低語。
原來此時他覺得天下與她相比。
都不過爾爾。
明耀覺得他簡直要成第二個萬宗了。
孟言茉最后在這滿是綺麗和絢美的夢里暈了過去。
(凈網,只能寫成這樣了。聽說有人進局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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