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里還有事要處理,朕先回去了,你好好在榻上躺著,不要下地,不要走路,”
明耀把她喂飽后,就把她放在榻上,替她蓋好被子。☆☆新思路.om會員☆☆
坐在塌邊一條條囑咐。
“是我不好,沒有忍住,你那處有撕裂,我替你上過藥了。
晚上要是還不好,我再替你上藥”。
明耀趴在她耳邊低沉輕啞的說道。
孟言茉想到這就又是臉紅又是惱怒。
虧他還有臉說要再替他上藥,她現在疼的下不了地來,是誰弄的!
還不是某個上藥上著上著就上到她身上去的臭男人。
“你走,不要來了”。
孟言茉臉紅著不理他。
她愈是這樣,明耀就覺得他的香香有一種以前沒有的嬌蠻可愛。
他心里的情意就汩汩的直冒。
“那朕走了,不來了?
畢竟宮里還有皇后等著朕呢”。
明耀就站起身來,居高臨下的笑著看他。
這可惡的臭男人,就喜歡拿醋給她吃,看她氣的滿面通紅。
孟言茉抓起身邊的迎枕就朝他砸去。
明耀偏偏頭,迎枕就飛到外面的廊下去了。
“香香的脾氣也越來越大了,這可不好”,
明耀嘆息著搖搖頭道。
“明耀,你別得意,你以為就你是香餑餑,姑娘我也有許多許多男人巴著要的”。
孟言茉不知道有一天自己會在他面前變成這么一個口無遮攔的女子。
果然人要說什么話,還得取決于別人拿你當多重要的人,取決于你的話有什么分量。
“哦?你與朕說說,都是哪些男人?”
明耀不急著走了,施施然的坐在她跟前。瞇了下眼睛,特別輕柔的問她道。
孟言茉就注意到似乎有什么波光在他眸底閃過,有凜冽的寒意。
她吃醋,他就笑。
他吃醋,說不定自己身邊就要死人。
不公平。
孟言茉就不理他了。
拿被子蓋在臉上。
明耀看著她,眼神波光不明。
她身邊那個叫孟離佑的長隨,他從第一次在那客棧里見到時。就覺得礙眼。
孟言茉在被子里覺得外面的空氣越來越寒。
拉開被子。就看到明耀眼神不明,肯定不是在想什么好事情。
孟言茉就想到那次在客棧時,孟離佑被他踹了一腳。許多天后才養好。
明耀對自己身邊的人都清楚,離佑對自己的感情,連自己都看出來了,別說一向對別人心思一向洞若觀火的明耀。
孟言茉甚至想。自己表面上是被自己的癡情害到差點兩次丟命的情況,
可能就是明耀為了一而再。再而三試探她,才布下的感情陷阱。
逼著她步步繳械。
雖然最后他把他自己也算計了進去,仔細算算,他們兩人似乎在這場感情的較量中。輸贏都有,結局也尚算喜劇。
只不過她是被動接招,一步步雖然也算計了。可是至此回觀,
他叫自己傻姑娘一點都不虧。
哪有人要謀別人的心。差點把自己搭上的道理。
可是他對自己做的那個承諾,和他的愛,讓孟言茉覺得自己雖然下了一手爛棋。
可跌跌撞撞,一路磕絆走來,中間更是無數驚險,自己多少次差點喪命。
若不是事事都把他放在第一位,哪怕是自己死了,走到這一步,
她根本就毫無勝算。
她是傻的厲害,沒有下棋的天賦,更何況對手是他,
可是這謀心的第二步謀情已經完成了。
他的愛,他的情,他允諾,
明耀雖善弈,可他最后沒有算到自己的心。
最后一步,,任重而道遠。
他們兩人一個為皇帝,一個為公主,結局雖然是喜劇,可是路途艱難,總有一日,要光明正大的站在天下人面前,展示他對她的愛。
“你不許動離佑!他對我很好”。
孟言茉說完,就想咬自己舌頭,
簡直要蠢死。
明耀要順毛捋,這件事,早就了解了啊。
“叫離佑啊,”
明耀看著她輕柔的笑。
“而且對你很好?”
孟言茉覺得身上汗毛都起來了。
為今之計,當用美人計加苦肉計。
“七郎,我好疼”。
孟言茉一張小臉皺了起來,拉著他的袖子。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是不是下面?”
明耀身上的冷氣立即消散,連忙把她抱在懷里,要去掀她的裙子查看。
“不是,”孟言茉連忙用手擋住裙擺,她穿的是絲綢睡裙,里面只有褻褲,怎么能讓他看。
說不定又引得他不知道做什么事。
最后還得成了她的錯。
明耀的惡劣和壞水她算是看明白了。
就是那種得了便宜還要賣乖,你要是看他那得瑟樣不服氣的話,他非得把你揍的服氣的那種讓人恨牙癢癢的人物。
當然在她這里就不是揍了,
但歸根結底,還是上的折磨。
“皇兄”。孟言茉一雙水眸如把汪汪清泉里的月光含了進去,水漣熠漪。
明耀說了,喜歡自己這么叫他。
既然要用美人計,自然要把他的喜好加進去。
她摟著他的脖子,這么含羞帶怯的叫他。
明耀只覺得一股火迅速在他平靜的心里一竄而起。
讓他明知道這傻姑娘對他用心眼,用美人計,卻不得不接,拒絕不了。
他也樂意接。
“香香,你身子還沒好,不能再行事了。會傷到你的”。
明耀含住她的耳垂吸吮,低沉的嗓音里有著因為隱忍的痛苦。
孟言茉:“......”
他完全曲解了她的意思好不好,
像是她在求歡一樣,
什么亂七八糟的,她怎么可能是那么放蕩的女子。
察覺到懷里姑娘的僵硬,明耀趴在她脖頸里輕笑。
這姑娘怎么就學不會乖呢。
其實她想要什么,想做什么。只要跟他說。他都不會拒絕的。
如今的他把她放在心窩上,
唯她欲為。
明耀甚至覺得,如果她說。讓他把這天下拋了,跟她去浪跡天涯。
他也說不定會同意,只因為不舍得放棄她,讓她離開。
不過這傻姑娘沒明白。他也沒必要提醒不是。
畢竟那樣對他而言沒什么好處,也少了許多樂子。
“皇兄。你不要動離佑好不好?
香香最喜歡的人是你,最愛的人也是你。
離佑一直以來都把我保護的很好,也為了我放棄了一些他想做的事,犧牲了一些事。
我也只是把他當成普通的隨侍。我會為他配個妻子的。
他真的不用你動手”。
孟言茉看著他小聲真誠的求道。
明耀輕輕皺了眉,剛才還有的樂子,也消淺了些。
他本來對孟離佑。沒什么觀感。
一個孤兒死士,他會注意才怪。
可是現在看孟言茉口口聲聲的替他軟語求情。還有說到“放棄的事,犧牲的事”。
明耀就覺得以前對孟言茉的事情還是放的精力少了點。
有必要查清楚是怎么回事了。
不過他也了解孟言茉,知道這傻姑娘心里真的只有自己,他剛才有點生氣,是因為受不了他的香香,被任何男人肖想。
尤其是香香還感謝著的男人。
“你放心,你身邊的人,幫過你的,我都不會動”。
他的香香受過他們的守護,他即使心里不高興,也無法否認這點。
明耀覺得他為了孟言茉做出的讓步越來越多,越來越順心意。
和他以前的行事風格完全跑偏了。
他心里就嘆了口氣。
他一步步算計著讓這個女子為他迷了心。
可是在愛情的漩渦里,他也不由自主的迷了心。
出落雪山莊時,明耀正要上馬,就看到立在山莊大門處一個孤寂冷峻的身影,一動不動的盯著他看。
明耀身邊的黑衣衛大怒,就要出手,讓這個不知死活的男人知道盯著他們主子看是件多么愚蠢的事。
明耀抬手制止。
他見孟離佑對他不畏不懼,臉上還有一股男人同男人間的拼死較量的神情。
這種神情,讓明耀想起來,在荒漠上見到的兩只雄獅為一只雌獅拼死撕咬的決然。
明耀笑了笑,輕拽馬韁,踏雪一揚蹄子,飛馳而去,身后跟著騎著棗紅駿馬的黑衣鎧甲的將軍們。
只是一個從開局就沒有入過場的小人物,
自己與他出手,簡直是要抬高他的身價。
明耀覺得他果然是太過看重孟言茉,
才會在剛才為了一個無關緊要的人物生氣。
ps:凍感冒了,頭暈沉沉的,有點發燒,要去打點滴。
沫沫總算知道為什么兩年來,沫沫總喜歡在夏天的時候,描寫書中的冬天了。
因為空調打的太冷了。
話說沫沫非得把空調打的過低,然后再穿長袖長褲,心里才舒服,這是病吧,是病吧。
不過已經被某人禁止吹空調了,沫沫想,等碼字的時候,大概會熱暈過去。
所以筒子們要是沒看到沫沫的章節,不要著急哦。
沫沫指定是在為空調和某人做抗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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