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被誰抓了?”
望去,是羅莉帶著茹婉卿和茹楚佑恰巧來到。
羅莉走到茹婉歌的面前,死死的抓住她的兩只手:“你回答啊!”
蕭譽見羅莉情緒激動,替茹婉歌回答:“老爺是被太子的人抓走了。”
“太子?”羅莉顯然被這個身份鎮住了,看向蕭譽,“太子怎么到這兒來?抓我們老爺做什么?”
“說是犯了私下買賣馬匹的罪。”蕭譽回答。
茹婉卿跑到羅莉的身邊,抓住她的衣袖:“娘,爹會不會被殺死啊?”
“不會。”茹婉歌大聲。
“茹婉歌,都是你,這個馬場都是你慫恿老爺買下的,現在老爺出事兒了,你說怎么辦?”羅莉再次死死的抓住了茹婉歌的肩膀,拼命的搖晃著她,“該出事兒的人是你。”
蕭譽看不過去,上前拉開羅莉:“夫人,您別急,小姐也不想的,而且小姐說了會想辦法救老爺的。”
茹楚佑害怕的站在原地不動:“可是爹現在被抓了啊!怎么救啊?”
“我會想辦法的。”茹婉歌斬釘截鐵。
沈命定等人回到營地,茹正唐和柳少爺被關到了一個帳篷里面,手腳捆綁,外面是多名士兵把守。
柳少爺往外望著離開的士兵,才相信自己真的被抓起來了。
柳少爺瞪向就在旁邊的茹正唐:“都……都……都是你,我都已經說是賞馬的了,你這個死老頭的腦袋還轉不過彎來,還對著他們說我就是太子的人。”
聽此,茹正唐憤然:“柳少爺,你如此假冒太子的人,老夫才是受你所害,你反倒有理指責起老夫來了?”
“現在你說怎么辦?怎么辦?”柳少爺努力的掙脫著身上的繩索也無濟于事。
茹正唐不予理會的別過頭。
沒過多久,柳少爺狼嚎鬼叫的被進來的士兵帶走了。
也不知道現在馬場怎么樣了,家里情況又如何了。
要是躲不過這次的這一劫,家里大的小的怎么辦?
茹正唐無法平靜自己的思緒。
柳少爺被帶到了另一個無人的帳篷里面,他身子哆嗦著,聽到外面有力的一聲“殿下”后,兩腿都快要發軟了。
沈命定的行事作風他是略有耳聞的。
沈命定內著黑色鑲金邊窄臂直裾,外系一襲黑色披風顯眼,微蹙的眉宇散發出一絲霸氣,即使靜靜地站在那里,也是不可忽視的高貴清華感。
文嘉爍則是換上了戎裝,站在沈命定身側。
柳少爺見著他們二人,便是愣住了,不知所措。
“還不見過太子殿下。”文嘉爍用力一喝。
柳少爺嚇得跪地:“太子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
柳少爺不敢抬頭,卻見到了一雙腳出現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隨之而來的是沈命定的聲音:“為何買賣馬匹?”
柳少爺抬頭極致的否認:“太子殿下,我真的沒有買賣馬匹,我是去賞馬的,真的,真的真的……啊……”捂住自己被狠狠摑了一巴掌的臉。
“最討厭就是你這種敢做不敢當的。”沈命定眸子里帶著深沉和危險,“再問一次,為何買賣馬匹?”
柳少爺已經嚇破膽:“買著玩的,我從小喜歡馬,所以喜歡養很多的馬,才會去和茹老板買馬。”自己猛點頭,好像說出這些自己都不信的話,只要點點頭就會變成事實一般,“對,太子殿下,就是這個樣子的。”
就柳少爺這般懦弱怕死的模樣所說出來的話,沈命定和文嘉爍若是信了,便是傻了。
“太子殿下要知道你幕后的人。”文嘉爍冷冷道。
柳少爺一驚后猛搖頭:“沒有什么幕后的人,馬是我自己要買的,因為喜歡。”現在,就一口咬定是自己喜歡。
“我并沒有很多的耐心,倘若明日此時你仍堅持今天的說辭,我可以讓幕后的人繼續逍遙,至于你……”沈命定語調如寒冰,甚是無情面可談,“大概也只能到陰曹地府去報到了。”
柳少爺瞪大雙眸看著沈命定:“太子殿下饒命,我真的……”抓著沈命定的衣擺不放。
文嘉爍上前將柳少爺推開,和沈命定一起返出帳篷。
“看著挺怕死的,就是嘴還挺緊的。”出了外面,文嘉爍便對柳少爺評價起來,“也不知道這明天這個時候到了,他說還是不說。”
“說或不說都處理掉。”沈命定決絕毫不遲疑的給出安排。
文嘉爍點頭:“好。”
柳少爺被送回了原來的帳篷,回去以后就奄奄一息的坐在地上,目光渾濁無神。
柳少爺用只有自己可以聽得到的聲音喃喃自語:“說還是不說?我要不要說?不說,我死。說,我不死,在大皇子手里的妻兒老小就會死。”
茹正唐聽不見柳少爺在念叨些什么,也猜不中他們對柳少爺都做了什么,才會導致他這樣,又為何沒有找自己前去。
茹正唐心里不禁更是蒙上了一層慌亂。
送沈命定回到了自己的帳篷,文嘉爍出來之際便有一名士兵走到他的面前:“少將軍,表小姐來了。”
“表小姐?”文嘉爍意外。
“她怎么來了?”文嘉爍喃喃自語了一句,又問:“現在人呢?”
“在您的營帳里。”士兵回答。
文嘉爍立即直奔自己的營帳。
帳內一名女子身穿淺藍色羅衫,下著珍珠白湖縐裙,三千發絲盤了一個簡單的飛仙髻,正在環顧這軍營的環境。
轉過身看到文嘉爍進來了,臉上便綻放了一個好看的笑容。
“表哥。”就連聲音都充滿一股喜悅,到了文嘉爍的面前。
文嘉爍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人,反倒憂心忡忡起來:“顏瓔,你怎么到這兒來了?”這是軍事重地,豈是女子能夠隨意冒昧前來的。
饒顏瓔皺眉:“表哥,看你緊張的樣子,我可不會拖累你,我來是找太子殿下的,他要怪罪也只能怪罪他自己,怪不到你頭上。”旋即綻放笑容,有一股說不出來的自信。
文嘉爍無奈:“他可以不怪罪自己怪罪你。”
饒顏瓔昂首伸眉:“他舍得嗎?”如此的反問,和她眼眸里透出來的那股自信不疑,都是肯定表示沈命定不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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