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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夫養成賢-第80章 馬二爺(4K求票)
更新時間:2015-08-13  作者: 寂寞的清泉   本書關鍵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古典架空 | 嫌夫養成賢 | 寂寞的清泉 | 寂寞的清泉 | 嫌夫養成賢 
正文如下:
第80章馬二爺(4K求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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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嫻一陣風似地沖下了樓。{匕匕奇中文小說

xinbiqi}她最恨人販子,害得人家家破人亡,害得人家父母生不如死。前世就是如此,看到那些報道丟失孩子的父母痛哭流涕、生不如死的凄慘樣子,她也跟著心都碎了。可現在,竟然有人偷她的孩子,真哥兒若丟了她怎么辦?怎么跟馬家交差,她怎么活?

她沖過去先一把奪過哭嚎著的真哥兒交給尾隨而來的綠枝,然后三個動作一氣呵成。

先是使勁踢了那個男人的小腿一腳,那男人疼得一咧嘴,謝嫻兒又跳起來拍了那個男人腦門一巴掌,再接著,搶過旁邊一個大嬸手里端的一盆澆花的剩茶水兜頭向那男子潑過去。

三個動作眨眼間便完成了,整個速度快得讓那個男人也沒反應過來,等反應過來了已經挨了一腳和一巴掌,還被潑了一身的水。

他氣得擦掉臉上的茶葉渣子和水大罵道,“你這個瘋婆子,潑婦,竟敢打我?”

謝嫻兒擼著袖子指著他大罵道,“我打了你怎么著?你個喪良心的拍花子,混蛋王八蛋,竟敢偷我兒子。看著你人模狗樣,竟然要做這種缺德事,也不怕死后下地獄。你給我等著,等我的人來了,定叫他們打得你……”

真哥兒在后面大哭道,“娘親,不要打了,不要打了,他是……”

“他是拍花子,娘知道。寶貝莫哭,等咱們的人來了就把這個人綁去衙門里,定打得他哭爹喊娘,全身開花。”謝嫻兒邊勸慰著真哥兒,還邊站在那個男人面前擋著他的去路,“混蛋,不許走,給我等著……”

看熱鬧的也越圍越多,吵鬧著,把真哥兒的哭聲和叫聲掩蓋住了。

那個男人氣得有些說不出話來,只反復罵道。“沒臉皮的潑婦,他是你兒子?他是我兒子!”

謝嫻兒指著他罵道,“什么?當著我的面還敢說我兒子是你兒子,我踢死你。”說著又踢一腳。被那個男人躲開了。

憤怒的人們都指著那個男人大罵道,“沒想到,穿得這樣富貴竟然還是拍花子。”

“真是人不可貌相,看著人五人六的,竟然偷人家孩子。”

“打他。打死拍花子!”

有幾個憤怒的男人動起了手腳,那個男人似乎也有幾手功夫,跟幾個人掰扯起來,也顧不上大罵著他的謝嫻兒,被謝嫻兒見縫插針地又踢了兩腳。

這時,青瓷和幾個護衛擠進了人群。青瓷大急道,“二/奶奶,別罵了,他是二爺。”

“啊?”謝嫻兒有些愣了,再看看青瓷一副你死定了的模樣及幾個護衛護著那個男人的樣子。心里便有些慌了。

回頭問在綠枝懷里大哭的真哥兒道,“兒子,那男人是誰?”

真哥兒已經被嚇壞了,抹著淚說,“他爹爹,他是爹爹,不要打爹爹……”

“那他剛才抱著你的時候你哭啥?”謝嫻兒急道。

真哥兒抽咽道,“真哥兒剛才不是哭,是在撒嬌。”

謝嫻兒一陣氣緊,糟糕。闖禍了。

看熱鬧的人有些搞不清狀況了,謝嫻兒也正不知該怎么辦,一陣放肆的笑聲傳了過來,接著。兩個男人擠進了人群。

其中一個又高又胖的男人指著馬嘉輝搖頭笑道,“馬老二啊馬老二,也不知道你那腦袋瓜被刀槍劍戟戳了幾個洞。讓你陪著哥哥們聽小鳳菊唱小曲兒,你偏不聽,卻跑下樓來調戲小丫頭。小丫頭沒調戲上,還被人家給揍了。”他又上下看了謝嫻兒幾眼。“這丫頭又野又烈,身上還沒有幾兩肉,哪比得上小鳳菊?”

謝嫻兒可知道小鳳菊是誰,就是王石頭的兒子為她坐牢的芳水樓的姑娘。娘的,竟然把自己跟**比,謝嫻兒怒了。她見旁邊看熱鬧的人里面還有個人端著盆水,又搶過盆子向那男人潑了過去。

嘴里還罵道,“你個臭男人,竟把老娘跟那個人比!”

這個男人冷不防被潑了一身水,氣壞了,抹了一把臉上的水罵道,“臭丫頭,竟敢往小爺身上潑臟水。”說完伸手便向謝嫻兒扇來。

還沒等謝嫻兒躲,說是遲,那是快,馬嘉輝一把抓住了那個男人的手說道,“牛老三,不許打她。”

牛老三眨巴眨巴眼睛看看馬嘉輝,有些愣了,甩掉他的手粗著嗓門罵道,“馬老二,三爺是在幫你好不好。你他娘的咋好賴不分?”

跟他一起來的另一個男人笑道,“牛兄,人家一家子打架還用得著你個外人幫?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閑事。”

牛老三納悶道,“他們打得跟斗雞眼一樣,怎么可能是一家人?”

那男人笑道,“你沒聽到這孩子叫他們爹和娘啊?”

看熱鬧的人也開始起哄起來,“這一家子跑到大街上來打架,有病吧。”

“都大晌午了還沒睡清醒,真是。”

“這女人夠狠,罵自己男人是拍花子,還又踢又打又潑水的。”

說著,眾人便都散去了。

馬老二紅著臉氣得直喘粗氣,謝嫻兒紅著臉低頭不敢說話。

是馬老二的媳婦就是那個撲倒馬老四的謝家丫頭了。那兩個男人饒有興趣地看了謝嫻兒兩眼,沖馬嘉輝哈哈笑道,“馬兄,我們就不妨礙你們一家人了,告辭。”那兩人都走了一段了,還能聽到他們的哈哈聲。

馬老二狠狠瞪了謝嫻兒一眼,氣咻咻地說道,“不要以為我不讓人打你了,就是對你有想法。告訴你,我沒有!”

謝嫻兒本來還挺過意不去,一聽他這話氣得翻了翻白眼。還真是二貨一個,老娘什么時候以為你對老娘有想法了?

馬老二前兩天便回了馬府。他這次和工部的人一起找到一座大鐵礦山,算是為朝庭立下了大功一件。皇上在朝上還表揚了兵部和工部,兵部何尚書又對馬老二進行了表揚,暗示以后升官有望,并放他幾天假。

馬二郎在外面就想好了,回家后就住在外院,見不著那女人就惡心不到自己,等到明年三月和離也只剩下半年的時間。

誰知回家后才知道。那個女人竟然陪著爺爺奶奶還有兒子去了鄉下避暑。而且,聽娘的意思,那女人還頗有手段,哄得爺爺奶奶和兒子團團轉。竟然連爹都對她有了些好感。

更令他想不到的是,四弟也開始說那個女人的好話了,還讓他不要意氣用事,錯過了好女人。他當時就把馬老四撅了回去,“她那么好。當初你咋不娶她?”

馬老四漲紅了臉走了出去,再也沒出現在他跟前。

他在家住了兩天,不舒坦,還是有些想兒子了,便想出去散散心,再看看爺爺奶奶和兒子。只去看看,看一眼就回來。

下晌,馬二郎去了正院,跟大夫人說明天一早去玉溪莊看望兩位老人和真哥兒。

大夫人點頭道,“你出去這么久。老人家也操碎了心,正該去看望他們一番。”又囑咐道,“那謝氏頗有心機,去了后,萬不可被她算計了進去。”

馬二郎心里還是有些埋怨父母偏心的,故意說著氣話,“娘也不要這么說,有心機好啊。若是沒心機,也不會賴上四弟,爹娘就不會讓兒子娶她了。

大夫人嘆著氣說。“哎,是爹娘對不起你,以為一年后你們和離,再給你找個好的就是了。誰知。請神容易送神難。”

“娘說笑了,若她不好,您和爹怎么會讓兒子娶她?和離的話萬不可再說。”馬二郎氣鼓鼓地說。

大夫人知道這個兒子執拗,只要認準了的理十頭牛也拉不回。婆婆和相公已經有了不讓謝氏和離的想法,若是這個兒子再堅持不讓謝氏回去,那謝氏就鐵定是自己的兒媳婦了。所以一聽他這么說就有些慌了。急道,“那怎么行?兒郎們年紀大些也無妨,你表妹再拖就大了。你爹又催著娘給她訂人家,娘正找借口拖著,只想等你回來拿主意……”

“什么?您又打著把表妹塞給兒子的主意?”馬二郎真怒了,吼了出來,“娘啊,我還是不是您兒子?眾目睦睦下賴上四弟的女人,卻讓我娶。現在您的外甥女兒找不到好人家了,又讓我和離了再娶。你們怎么能這樣對我?”

馬二郎吼完便沖了出去,大夫人讓人請他去正院吃晚飯他都找借口回了。第二天一大早,他騎著馬向玉溪鎮奔去,連小廝都沒帶。路上,卻聽見許多人在議論,青江鎮開了家專賣鐵器的鋪子,里面賣的鐵器特別,鋤頭、鐵鍬等農具耐磨,菜刀也比其它的菜刀鋒利些,這幾天正在打折。

馬二郎是個兵器發燒友,也是兵部專管武器的,對鐵器有著職業的敏感性和興致。便想著先去青江鎮看看專賣店,再去玉溪莊。

結果在路過青天茶肆的時候,碰上了忠勇伯家的李國燁和此次率軍去邊關打仗的牛大帥的兒子牛南,牛南拉著他進去聽了一陣子小鳳菊唱的小曲兒。馬二郎對這些不感興趣,耐著性子聽了一會兒,就找借口出來了。

他剛下樓,便看見真哥兒和青瓷在樓梯口玩。真哥兒雖然胖多了,也長高了一截,但他還是一眼認出了兒子。他驚喜地沖過去把兒子抱了起來,真哥兒看見好久不見的爹爹,也興奮地哭了起來。青瓷等人想著父子好久沒見面了,便沒跟上去礙眼,哪想到被謝嫻兒把馬老二當成了拍花子。

倒霉的馬二郎氣是氣,但還是想去玉溪鐵器專賣店看看。就對真哥兒說,“好孩子,你們先回去,爹爹辦完事就回去找你。”

謝嫻兒巴不得趕緊離開這尊瘟神,對還想粘著馬老二的真哥兒說,“咱們回去吧,娘蒸好吃的糕糕給你們。”

剛大解完出來的顯哥兒正好聽見了,在他心里糕糕比玉溪招人稀罕得多。跳著腳說,“好啊,好啊,我要吃糕糕。”

馬老二在馬府的時候就聽說了順王孫子在玉溪莊的事,便也猜到這個孩子是順王的孫子。

雖然真哥兒舍不得父親,但娘親加顯哥兒再加糕糕,吸引力就明顯大得多,只得跟著謝嫻兒回了玉溪莊。

謝嫻兒直接去了上房,跟老太太匯報了她二孫子終于回來了,同時又檢討自己莽撞誤打了馬二郎的事。老太太聽了大笑不已,說,“這事不怨孫媳婦,怨真哥兒,哪兒有男孩子撒嬌還哭的理兒。”

真哥兒不好意思地在一旁呵呵傻笑著。

馬二郎來到玉溪的時候已經末時了。他在玉溪專賣店里留連往返,舍不得離開。

以他專業的角度來看,這些鐵器明顯要好上太多,若是用這些鐵器打造武器,武器肯定會更加鋒利,更加不易折損。

他問了這里的鐵器是哪里打造的,又掏銀子要多買幾把菜刀和斧子。伙計還不賣,說買的人太多,限購,一種只能買一樣。

哪有給銀子還不賣的理兒?馬二郎本是個執著的,又有公府少爺的脾氣,不高興了,拍著桌子叫囂著讓掌柜的出來見他。

正好馬守富才陪著來店里恭賀的縣里一些官員把飯吃了,把人送走。聽說還有人敢在這里鬧事,過來一見是二爺,笑了起來。

當馬二郎聽說這些鐵器都是謝嫻兒的嫁妝作坊里生產出來的時候,吃驚不已,也不知道那丫頭從哪里收羅來的能人異士,竟然能煉出這么好的鐵和打出這么好的鐵器。

不過,這么好的能人異士只在一個婦人的嫁妝作坊里效力,真是被埋沒了,就好比金子被埋在了沙子里。

還有這個馬守富,譽國公府堂堂二總管不當,卻跑到小作坊里當個工頭。哼,傻子,真夠二的。

他瞄了幾眼馬守富,還是提出要多買幾把菜刀和斧子。

馬守富笑道,“這是二/奶奶的東西,不好收二爺銀子的。二爺要多少盡管拿,銀子就不收了。”

馬二郎很有骨氣地說,“她是她,爺是爺,她的便宜爺不占。”還是把銀子甩給了伙計。(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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