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語啼笑皆非,雖然早就知道了她家二哥的殺傷力有多大,但是這威名也未免太好用了,好用到幾乎要讓人畏懼的地步啦!
“蕭師兄,你放心好了,我絕對不會去找我二哥哭鼻子的。每兩個看言情的人當中,就有一個注冊過可°樂°小°說°網的賬號。”
她都多大了,早就過了有事去跟家長打小報告的年紀了。
蕭沉嵐松口氣,“這就好,那接下來,就要領教白師妹的高招了。”
他并沒有因為白清語比自己境界低就輕視于她,在演武場這幾天里,他已經知道了這位師妹有多彪悍。
“白師妹,請。”
凌岳峰的大師兄要和最近炙手可熱的玄和師叔的妹妹打架啦!
喜聞樂見的眾人立刻嘩啦一下子騰出來好大一塊地方,迫不及待地呼朋喚友。
白清語對此很無語,“為什么大家都這么興奮?”
“當然是因為蕭師兄啊!”有弟子回答她,“難得有機會能觀摩蕭師兄出手,大家熱情一點也是可以理解的嘛!”
莫婭不服氣的說道:“我站白師姐!白師姐一定要打得他落花流水!”
讓這些大男子主義天天瞎得瑟!
蕭沉嵐:“……”
所以說,他到底做錯了什么,才讓幾天前還對他熱情似火的師妹現在恨不得他被打得一頭包?
蕭沉嵐的靈器是劍,但是他并不是一個純粹的劍修。
劍修只修一把劍,講究劍在人在。
而蕭沉嵐的靈器可不只有這一把劍,所以白清語暗搓搓的想著,估計他是覺得劍修比較帥,才會用劍的。
“蕭師兄,我要進攻啦!”
她完全不像是個要打架的人,笑瞇瞇的提醒了對面一句,這才開始攻擊。
搞的蕭沉嵐哭笑不得,這句話難道不是他應該說的嗎?
足有一人高的長刀由上而下強劈而來,蕭沉嵐不敢分心,立刻揮劍迎上。
莫婭和珍妮弗站在邊上,看著場中人影憧憧,刀光劍影,卻根本看不清具體的戰況。
“好快啊!”她一臉向往的說道,“白師姐好強!”
她選擇性的忽略了一場激烈的戰斗是由雙方共同決定的這一點。
珍妮弗也點頭贊同,“對啊,我根本都看不清呢!什么時候我也能有這么厲害就好了!”
“白師姐也就比我們大十歲而已,很快噠!”莫婭握拳。
旁邊的師兄看她這么信心百倍的樣子,都不好意思告訴她真相了。
師妹啊,修為這回事,和時間不是成正比的!
場中的戰況漸漸激烈起來。
能坐上凌岳峰大弟子這一把交椅,蕭沉嵐的實力自然不會差到哪兒去。
而白清語雖然得到了神祗的傳承,但是她在帝國的時候,生活的比較動蕩,根本無法把全部的精力都花在修煉上。
能有元嬰中期的修為,主要還是因為她各種奇遇多。
而且在帝國的時候,她幾乎沒有可以對練的人。
即使在戰場上那幾年,她也沒有能遇見伯仲之間的對手,大多時候都是一面倒的屠殺。
所以真論起來,她的實戰經驗也不如蕭沉嵐多。
一開始沒多久,大家就能看出來,她是落于下風的。
只是她的道就是越戰越勇,所以戰斗越是到最后,她的眼睛就越明亮,身體也不見絲毫疲憊,一把大刀舞得虎虎生風。
搞的蕭沉嵐也壓力漸大。
他吃驚于她的進步速度,在心里感嘆一聲不愧是玄和師叔的妹妹,就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應付。
到最后,雖然白清語還是落敗了,但是蕭沉嵐對于她也是真心佩服,“白師妹天資聰穎,在下自愧不如。”
只不過一戰而已,她的進步就是顯而易見的,平心而論,他自己是做不到這一點的。
白清語也不在意自己的落敗,對于她來說,能學到實用的東西就是好的。
“蕭師兄真是客氣啦,師妹我需要學習的還有很多呢!”
莫婭和珍妮弗兩人本來不太高興,現在見白清語自己都興致勃勃的樣子,這才舒緩了一口氣。
“白師姐加油!”她們倆也不顧及蕭沉嵐還在場呢,就直接沖過去對白清語說道,“下次一定要打得蕭師兄落花流水!”
蕭沉嵐:“……”
他無奈地笑了一聲,問道:“兩位師妹,可是對我什么不滿?”
莫婭哼了一聲,“沒有!”
珍妮弗也點頭,“蕭師兄你別多想,我們怎么會對你不滿呢?你人這么好!”
被發了好人卡的蕭沉嵐更郁悶了。
這還叫沒有不滿嗎?
有眼睛的都能看出來這倆丫頭看他不順眼吧!
一個弟子湊過來安慰他,“你不用介意,這兩天她們倆看誰都這樣,好像全天下的男人都是混蛋一樣。”
他這句話本是帶著調笑的意味說的,是以也沒有避著莫婭兩人。
誰知莫婭聽到之后竟然翻個白眼,說了一句:“全天下的男人就是混蛋!”
去你大爺的男尊女卑,一群愚昧無知的古代人!
蕭沉嵐&那個弟子:“……”
師妹好火爆的脾氣。
白清語拍拍莫婭的肩膀,說道:“不喜歡的事情無視就好,反正只要你實力夠強了,開個后宮養三千美男也沒有人敢說你一句不是。”
莫婭用力點頭,“好噠!”
蕭沉嵐:“……”
忽然好為顧師弟擔心啊,他知道自己的道侶有這種想法嗎?
顧云煬知道的。
當天回去之后,白清語就對上了他的面癱臉。
“后宮?三千美男?嗯?”
白清語壓力山大,“我那不是哄莫婭她們嗎?別當真啊!”
顧云煬似笑非笑,“我看你這幾天玩得挺歡,恐怕都不知道家里的大門朝哪兒吧?”
“怎么會?”白清語狗腿的笑,湊上來說道:“我那不是找人切磋嗎?你也知道我的道就是要不斷打架才行,閉門造車對我可沒什么用。”
“沒讓你閉門造車,”他揉揉她的腦袋,“不過明天我陪你去一趟。”
“你不是要感悟空間之道嗎?”白清語蹙眉,“單純地打架對于你的幫助應該不大吧!你不要為了我去做些對自己沒意義的事情。”
她又不是那種愛粘人的,對于她來說,心意相通遠比天天當連體嬰兒更重要。
“別擔心,我只去一天,”他慢悠悠地說道,“去宣誓一下主權。”
別以為他不出門就不知道太初派的弟子們最近跑演武場特別勤,都是去圍觀新來的師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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