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對于荊小夏的疑問告訴了米雪,米雪驚訝地張大了小嘴兒:“你是說荊小夏有可能是荊家派系的人?不太可能吧,我看過她的資料,資料上顯示她來自一個偏遠山區,從小到大都住在山里,怎么肯能是荊家的人呢?”
雖然不太相信,米雪還是給做私家偵探的朋友打了個電話,請他徹底幫忙查荊小夏的家庭背景。
第二天一大早我趕往楊家,彼時,薛副市長還沒出門,見我到來,她開門見山道:“我知道你要說什么,事實上昨天之前鮑風就曾經找過我,不過在這件事上我幫不上忙,甚至不能有任何動作,否則不但幫不了鮑家,還會害了他們也害了我自己。”
對于這樣的回答,我雖然多少有些失望,卻沒有怨天尤人,她說得對,在這個節骨眼上她必須跳出來,否則的話只會讓鮑家陷入更深的輿論漩渦中。
“薛副市長誤會了,我不是來替鮑家人求情的,我此次來是為了兩件事,一是為了楊小姐的病,二來嘛,是想要找楊先生再兌換一百枚金幣。”
眸中精光一閃,薛副市長冷冰冰的臉上流露出會意的淡淡微笑:“生意上的事我向來不插手,這事你跟他自己說吧。”
她話音落下,一早就躲在二樓房間后的楊誠剛就走了下來,臉上帶著謙謙君子般的儒雅笑容,他呵呵笑道:“這些日子有不少朋友都來問我那些金幣的出處,并表示愿意出高價收購,我幫梅子小姐把價格提到了兩萬五一枚,這個價格梅子小姐可滿意?”
兩萬五??這簡直就是意外的驚喜啊!
我咧嘴一笑,連日來的陰霾消散了不少:“非常滿意。滿意的不得了!楊先生,六百枚金幣,一百枚送給你當作牽線搭橋的謝禮,其余五百你看著處理就好。”
幸好我現在有隨身背包的習慣,否則隨隨便便從褲兜里拿出幾百枚金幣來也太奇怪了。
把“裝”滿金幣的包遞給楊誠剛,我笑的一臉燦爛:“我這里還有一些可以幫助身體迅速恢復的藥,能夠迅速修復肢體的損傷。如果兩位有飽受身體傷殘折磨的。又能出得起高價的朋友,也可以介紹給我,我保證不會讓他們失望的!
嗯。可以先體驗再付款!”
楊誠剛接過裝滿金幣的包,和薛副市長對望一眼,他忽然嘆息一聲:“鮑家何等好運,能夠有梅子小姐你這樣的朋友!”
我笑而不語。上了樓來到楊西亞的房間。
幾天沒來她的房間,房間里又恢復了空調房的效果。陰涼的嚇人,也難怪我覺得楊誠剛夫婦的身上也帶了些陰冷的涼意。
收斂心神,我集中精神開始了寒氣的吸收。隨著吸收寒氣的變多,吸收轉化的速度也變的越來越快。這一次吸收完楊西亞體內大部分的寒氣只用了兩個小時左右。
看了一眼窗外還大亮的天色,我沉思片刻,決定在米雪查到荊小夏的資料之前先去會會這個裝心大的心機女孩兒。
老實說。我對她的第一印象還不錯,雖然沒過多久就因為她為了巴結楊西亞而“告密”開始討厭她。但這絲毫不影響我對她的深刻印象。
我一直覺得這女孩兒不簡單,但也沒弄清她為什么要針對我,現在我總算是明白了,原來她針對的不是我,而是整個鮑薛楊三家。
下午四點多,正是學校倒數兩節課的時間,我重新買了個新書包,空間手鐲里拿出兩本書裝進去充了充門面就去了學校。
鮑心蕊依然沒來上課,這次倒不是因為逃避學校里的風言風語和所有人異樣的目光,而是要去公司幫米雪處理公司的事情,徹底清查賬目事件。
我已經有一段時間沒來學校了,見我到來,所有人都用異樣的眼光看著我,那驚愕和幸災樂禍的眼神分明是在說:“鮑心蕊都沒來學校了,你這個曠課許久的寄生蟲怎么來了?”
無所謂地徑直走向座位,在經過荊小夏身旁的時候我淡淡道:“小夏同學,放學以后等我一下,我有事要問你。”
荊小夏愣了一下,做出標志性的撓頭動作笑道:“好啊。”
她的同桌,一個綁著馬尾辮的瘦高個子的女生嫌惡地白了我一眼,沒好氣地戳戳荊小夏的胳膊:“你傻啊,她叫你去你就去啊,誰知道這種人背地里打的什么鬼主意?!”
彼時,我已經離開她們的課桌旁朝著自己的座位走去,荊小夏小心翼翼地看了我的背影一眼,見我似乎沒有聽到的樣子,她松了口氣,憨憨一笑,她一臉輕松道:“放心吧,我相信梅子同學不會對我怎么樣的。”
時間一晃而逝,兩節課匆匆結束,我背著書包面無表情地出了教室,荊小夏在同桌擔憂的目光中一步步走向我,故作輕松地問道:“梅子同學,你找我是為了什么事?”
淡淡掃了一眼周遭用怪異的目光看著我們的人群,我朝著操場的方向努了努嘴:“這里人太多,去操場上多吧。”
荊小夏一愣,遲疑著點了點頭。
出了教學樓,人群變的不再擁擠,荊小夏忽然建議道:“梅子同學是不是有非常重要的事要問我?我知道一個很隱蔽的地方,保證沒人能聽到我們的對話,不如我們去那里吧?”
我瞥她一眼,只見她正眨巴著大眼睛,一臉真誠地回望著我。
眸子微閃,我垂眸應道:“好啊,你帶路吧。”
經過學校里偏僻的小路,通過很少有人經過的側門出了學校,又走了十幾分鐘,我們終于來到荊小夏所說的隱蔽的地方。
那是位于學校不遠處的一個破敗廠房,廠房的辦公區有五層樓高,通向樓頂的門鎖壞了,地上留下了些雜亂的腳印,看樣子經常有人到這個地方來。
從外表看起來,廠房非常的破敗,和鬼片拍攝現場差不多,一般的女孩子見到這種地方都會退避三舍,荊小夏卻始終笑瞇瞇的,看不出半點害怕的神色。
不知道為什么,這樣的她給了我一種非常危險的感覺,就像暗中潛伏的毒蛇,只等關鍵的時刻給獵物以致命一擊,再將對方生吞入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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