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府內兩個個月,外面才不過六天時間,在劇烈的遷移變動之后,有了短暫的平靜,但下一次來臨只會更猛烈。
蕭嵐出了仙府,發現原本閉關的洞府已經沒了,那座山峰也崩塌了。
一聲龍吟響起,蕭嵐順勢望去,卻發現是前段時間的那條龍脈,已經有了龍靈,看來它是渡劫成功了,只是它躲過了天劫,卻不知能不能渡過人劫,因為羲和告訴她,正與它戰斗要捉拿它的道士,有心動期的修為,距離金丹大道只有一步之遙。
“放心,我知道自己不是救世主,也不是誰都能救得了的。”蕭嵐現在想明白了很多,不會再被自己捆綁住。
這昆侖山脈現在很亂,妖獸修真者都不少,蕭嵐不敢明目張膽的御劍飛行,一路小跑的往山下跑去,只是大半天之后,她發現自己居然迷路了,準確的說,她本身就沒清楚自己的位置在哪兒,然后改往哪兒去。
原本的手機在這山上根本就用不了,還好當初狄更斯給她的衛星電話還能用,她先給姑姑她們打了過去,發現他們的電話都沒信號。不過她想她安排的已經夠細致了,還有上官家照顧,應該會沒事,然后她又撥通了狄更斯的號碼。
“姨姨是你嗎?我是欣欣啊!”小丫頭在電話那邊的聲音有些激動,她不知道太多情況,只以為是地震海嘯什么的,但這樣也嚇壞了她,還好有爸爸和管家爺爺經常陪著她。
“是我!欣欣,你狄更斯叔叔呢?怎么是你接電話?”蕭嵐聽到欣欣平安無事的聲音便放心了不少,知道他們也一定沒事。
“叔叔他出去辦事了,讓欣欣在這兒等姨姨的電話,還有姨姨,我們都不在倫敦了,我們前兩個月就跟很多人一起到了M國,你要來找我們嗎?”小姑娘正是敏感的年紀。她覺得爸爸變了,叔叔好忙,她好像都跟姨姨說一說。
“欣欣你要乖乖聽話,不能自己偷偷跑出去。現在外面非常危險,姨姨現在還不能去找你們,你也知道飛機什么的都停了...”蕭嵐安撫了欣欣一番,開始拿衛星手機核對地圖看自己的位置。
距離蕭嵐最近的城市是夏都,不過現在地表變化太多。路線不再準確無誤,她也只能奔著那個方向去,希望能盡快順利到達。
蕭嵐一路沒有停下腳步,靈力不夠了,就找處隱秘的地方布下陣法,調息好了再繼續上路,只是一天下來,她卻發現了一件十分奇怪的事情。
原來要兩個時辰才能調息好,現在蕭嵐她只需要半個時辰,一開始她還以為是因為她進入了筑基期的緣故。可是慢慢的通過觀察身邊的草木,和叫了羲和出來一同感受,得出的結論卻是,他們星球的自身靈氣暴增了。
“天地靈氣暴增面對于咱們修真者來說是件大好事,然而對于普通人類來說恐怕就是一場災難!如果我猜的沒錯,這地殼變遷,末世到來,肯定都與這突來的靈氣有關。”羲和猜想,應該是固原星系魔族打開通道時,使得爆裂的魔晶隨著通道來到他們這兒。還有固原星系的靈氣也一定被帶下來不少。
“優勝劣汰,這也許是新的一次洗牌!高科技怕是用處不大了,這應該又將是修真者和異能者的時代了。”蕭嵐雖然現在算是修真者,可是不知為何她還是喜歡原來的那個時代。因為新的格局必定與亂世,爭斗,戰爭,死亡息息相關,這些都不是她愿意看到的。
可能是由于小時候聽爺爺講戰爭的故事,蕭嵐聽多了。覺得戰爭很可怕,戰士們很可憐,加上父母也死在戰亂中,所以她是很反感戰爭的,可是現在又不得不去面對,觀看,甚至加入其中爭斗。
深夜,蕭嵐在殺了幾只猛獸后,終于抵達了一個有人類居住的小村落,她沒有去敲響誰家的門,只是在一處空白的墻體下留下了一行字。“山上的野獸已變異,如想活命去尋找人類的新基地。”
蕭嵐想她能做的也只有這些了,信則有不信則無。有些話她說再多解釋再多也無用,而且如果這般她要救的人也救不完,她也沒這般圣母。
末世初期,喪尸大軍,變異獸們還沒有抵達,但人類自己就已經大亂了,夏都內,房屋坍塌的比比皆是,馬路上時常見到的就是入室搶劫,百貨商場的玻璃都已經被敲碎了,不時的見有人從里面搬東西出來,高樓不再有人敢住,人們不是住在平房,別墅里,就是搭了帳篷。
如果你要問,為何沒有救援的警察和部隊?那是因為他們也自身難保,同時他們的首要任務是幫助領導們和領導家屬以及一些重要人士的轉移。
月亮緩緩升起之時,蕭嵐走進了夏都,城市內已經沒了燈火通明的燈光,多的是手電筒和蠟燭之光,就在她準備找一隱秘之處,休整后在上路之時,幾道哭喊聲驚住了她。
蕭嵐看到幾名壯漢,不知從哪兒抓來了兩個少女走進了一個巨大的帳篷,而帳篷內居然還有幾個被脫光了衣服的女人被捆綁著,以她的視力能看到她們眼中的厭惡與恐懼。
生活在這附近的人并不少,可是不管男女老少都沒有一個愿意去管閑事的,蕭嵐不禁嘆息,這才剛剛開始,人心就已經變得如此冷漠了嗎?
解救這幾個少女對她來說是舉手之勞,可是救完她們之后呢?她救不了她們一輩子,而她們能依靠的自己,可是自己此時不救她們,她們怕是連靠自己的機會都沒有。
但就在蕭嵐糾結著是否要動手之時,帳篷起火了并且瞬間被燒光,有兩個壯漢跑的快才逃了出來,“啊!怪物啊!”
眾人順著火光望去,才知道這兩個人為什么喊怪物,因為在其中的一個女人渾身著了火,怒目瞪著那個還在她身體里的可惡男人,那個男人驚叫,想要推開,卻不能,只能任由女人身上的火燒到他的身上。
這女人好像不知痛一般,只緊緊的抱住男人想與他同歸于盡,男人慘叫咒罵,卻無能無力,與此同時依舊沒有人上前幫助救火,那怕是這個男人的同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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