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時光如白駒過隙,再見卻物是人非。
想必宋琬也是這樣的想法,因為從她的復雜眼神中,看出許多的情緒,也許成婚后,經歷太多已看透許多的事吧。
大家陪了一會林福兒,就被丫鬟叫走,說是去酒席上陪客人。
這也跟林福兒一個喘息時間,她立刻讓丫鬟幫著卸下沉重的鳳冠,又準備熱水簡單地洗漱一下,換上依然是大紅的的衣衫,只是比嫁衣輕松隨意些。
換好衣服,丫鬟上了幾個小菜,很是清淡爽口,說是世子特意安排的,累了一天,一天沒怎么吃東西,還是吃些清淡的為好,主食是一碗素面。
林福兒沒想到宋晨這樣心細和體貼,心里暖暖的,對幸福的婚姻生活更是期待。
吃完飯,又漱了口,剛坐到喜床上,宋媛就遲疑地走進來,眼光閃爍地瞟了林福兒一眼,然后蚊子聲音道:“二嫂,我…我在陪陪你…”
要不是林福兒有功力,恐怕都聽不清她說的是什么。
“好啊,謝謝你啊,”林福兒指了指喜床前面的椅子,請她坐下道。
她的臉緋紅,坐了半個屁股,拘謹地攪著手里的帕子,白皙的額頭上冒出細細的汗。
林福兒都怕她緊張地暈過去,就用輕松的口吻問道:“宋柔是不是嫁的遠,沒有趕回來啊?”
她沒有想到林福兒能提到宋柔,怔愣一下才囁嚅地道:“她…她…嫁到南源,很遠…好多年沒有回來了…”
林福兒知道南源,是南邊最大的一個城池,有點像前世的上海。
為什么要嫁那么遠呢?林福兒沒有在深問。她以后會了解的。
然后又問起宋嫻,宋媛驚悚地差點坐到地上,半晌才結結巴巴地道:“二…二..嫂子,我…我先回去了…一會二哥就該..回來了…”也不等林福兒說話,她就哆哆嗦嗦地跑走了。
看樣子英國公里還真不平靜呢,宋嫻一定是出了什么事兒。
林福兒見屋里剩下的都是自己的丫鬟,就讓她們將喜床上的花生大棗收拾起來。然后依靠在床頭望著大紅帳心緒很是雜亂胡思亂想著。
這時。就聽外面丫鬟聲響起:“見過世子。”就聽宋晨道:“準備熱水洗浴更衣。”
話音剛落,宋晨高大的身影就走了進來,屋里的丫鬟忙施禮。他揮揮手,意思是趕緊出去。
丫鬟們看了看林福兒,然后低頭魚貫走了出去,還順手將門虛掩住。
林福兒臉色緋紅。望著宋晨道:“喝了不少的酒吧,需要喝點醒酒湯嗎?”
沒等宋晨回答。小樹先開口道:“不用,都被他體內的小樹排出了,那家伙倒是有些發暈了。”
林福兒不由得好笑,看著宋晨臉色有些發紅。但是神情很是清明,就知道小樹說的很對。
宋晨上前,將笑語晏晏的林福兒摟住道:“笑什么?是不是想看我喝醉的樣子的。跟你說吧,體內的小樹都給吸收了。我沒事,它有點多,正嘮叨著呢。”
“嘮叨什么呢?酒后吐真言,你可要好好聽聽,”林福兒更覺得好笑,倆人身體里都有小樹,這還真是有趣。
宋晨的大手抓住林福兒的小手,擺弄著道:“它說,它也想開花結果,可是被你身體里的小樹搶了,只能輔助它幫著它傳播花粉,看樣子我身體里的是男的,你身體里的是女的,跟咱們都一樣,也想開花結果呢。”
這句話頓時讓空氣變得曖昧,好在丫鬟在外稟報:“世子爺,熱水已經準備好,請沐浴更衣。”
宋晨拿起林福兒的手,放到嘴邊親吻一下,就耳尖紅紅的走了出去。
林福兒也雙頰發燙,手足無措地不知該做什么,而被親到的手背,則發燙,像是在那燃起一簇火。
心“砰砰”的亂跳,從沒有這樣心慌過。
不知是時間過得快,還是宋晨洗了個戰斗澡,竟然很快地穿著家常便服進來了。
他的頭發披散著,還在滴答滴答流著水,林福兒忙站起上前,拿起丫鬟手里干凈的布帕,讓他坐在椅子上,輕輕地給他擦拭著。
“你還再吃點東西嗎?”林福兒擔心他只喝酒沒有吃什么,再傷了胃口。
“不是有湯面嗎,來一碗吧,少要面,多盛湯,”宋晨道。
林福兒立刻去門口安排,然后又回來幫著他擦頭發,古人都留著長發,清洗起來很是麻煩,尤其是沒有電吹風的情況下,要想弄干頭發很不容易。
沒一會丫鬟推門進來,將幾個宋晨平時愛吃的小菜擺上,又擺了一碗面,果然湯多面少。
宋晨就這樣披散著頭發,坐到圓桌跟前,低頭優雅的吃起來。
新房面積不算大,但布置的很是喜氣和實用,大大的喜床占著大半面積,靠近后窗是個條案,上面擺著龍鳳喜燭,條案旁邊是兩個衣櫥,緊跟著就是林福兒的陪嫁梳妝臺,而房屋中間就是這小巧而又精致的圓桌。
宋晨吃完,丫鬟們收拾下去后,又拿來漱口水,幫著宋晨漱完口,這才又退了出去。
門口又進來一個三十多歲的嬤嬤,手里捧著一個木匣,給宋晨和林福兒施禮后,就說明來意,敢情那木匣里裝著是潔白的元帕。
她笑瞇瞇地將元帕鋪到喜床上,然后就施禮告退,留下宋晨和林福兒,倆人頓時覺得屋里很熱,已經是秋天,為啥還這么熱呢?
宋晨用手摸了摸下巴道:“那個,你…還沒有及笄,能行嗎?”
起初林福兒沒有聽懂,當弄明白后,臉“騰”的一下燒的發燙,腦子里一片混亂,支吾道:“沒事的…”
說完又后悔,這不是自己主動請纓嗎,忙有解釋道:“不是…不是那個意思…我娘說,只要先別懷孕就行…不對,小樹說沒事…不是,那個,要不等我及笄?”林福兒緊張的語無倫次。
這席話,將屋里緊張的空氣沖散,宋晨第一次見林福兒這樣慌亂,即便在她三歲時見到,也沒見她這樣慌亂過。
他不由得哈哈大笑,然后上前將林福兒抱起,在她耳邊道:“我渴望你多年,終于實現心中的愿望,還是滿足我吧,你體內的小樹應該會幫著你防范懷孕的,”說完,就將林福兒放到喜床上,自己也上了床,將喜帳放下,遮擋住那明亮的燭光。
林福兒緊張地揪著床榻上的大紅床單,眼睛微瞇,宋晨的俊顏在她面前放大,然后就是微涼的唇覆蓋上來,先是輕輕的親吻,然后就開始掠奪。
林福兒腦子里一片混亂,已經沒有辦法思想,不一會,身體發涼這才驚覺,不知什么時候自己的衣服已經被脫光。
宋晨的身體很熱,附身上來,像是一簇火迅速將林福兒點燃,她感覺嘴唇發干口很渴,似乎想喝水又好像不是。
當她有些混沌之際,下體疼痛感襲來,立刻讓她清醒,剛要說話,只見帳內突然涌出很多的花枝,大朵大朵的花爭相開放,她的下體頓感不疼了,仿佛置身花海,不僅很舒服,還對那云雨之歡很是渴望。
而宋晨也是箭在弦上,自然開始忘我的繼續,隨即,倆人抵死纏綿,多年的祈盼多年的離別多年的等待,在這一刻完整的釋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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