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嘎丫鹿!”
東瀛超級自衛隊的首領三井,一巴掌拍斷了座椅的扶手,豁的一下站了起來,“你這混蛋,說誰是狗日的?!”
“娘的,老子說的就是你!”
眼下德利瑪也豁出去了,張口就罵。
“你這東瀛狗!別以為本會長不知道,你們來這里的目的,就是想看王焱死!”
“說起來,在青年大會上,你們的安培宗秀跟那個撒旦使徒交往最深,眼下最有可能跟邪惡勢力勾結的,就是你們這些東瀛狗!”
眼下五大組織都要進駐東南亞,就連韓鴻博都直接帶隊來到了他的面前,他德利瑪現在還不認慫站好隊,等著被他們聯合收拾,萬劫不復嗎?
再說,跟華夏國非局比起來,他東瀛超級自衛隊算個鳥?!
“混蛋!你在胡說什么?”
三井身后,安培宗秀剛剛還在暗自嘲笑三井的無能,但一聽到這里驀然間就站了起來。手中紙扇直指東南亞會長德利瑪,惡狠狠的眼神,仿佛要殺死對方一般。
他確實在暗中跟撒旦使徒有過勾結,正因為如此,他現在才不惜貢獻出家族支柱產業,自己也在三井身邊當起了奴才,這才勉強依靠三井擺脫了嫌疑。這時候如果讓德利瑪再這樣一炒作,回頭諸多國際勢力一調查,他豈不是要死無葬身之地?
“啪!”
一聲清脆的耳光聲響起。
憤怒的東瀛首領三井,甩手就是一個耳光,扇在了安培宗秀的臉上,“八嘎!這里有你說話的份?”
“嗨!”安培宗秀含著一口惡氣,默默的低下了頭,將心中所有的憤懣與不服,全都強忍了下去。唯有眼中的殺意,仿佛要將這世界都給撕碎。
他在心中發誓,現在所有失去的東西,總有一天,全部都要數倍的討回來!
“德利瑪!說話時注意點,我們東瀛勢力可清清白白,什么時候跟撒旦教派那些不法之徒互相勾結了?”
三井轉過身來,瞪著眼睛看向德利瑪,“我們這次過來,也就是看在我們是友好鄰邦的份上,過來看看你們有沒有需要幫助的地方,跟那個蠱圣更加沒有半點關系!”
此時大勢所趨,三井縱使對華夏國非局有千萬個不順眼,也不得不服一個軟。
然而德利瑪并不領情,冷聲說:“哼,說得好聽,做為東瀛首領,連自己手下的嘴巴管不好,誰知道你手底下有沒有藏污納垢的東西?”
“你!”三井被一口氣悶氣堵在胸口,說不出話來,只好轉身將憤怒的目光,瞪向身后的安培宗秀。
后者繼續低著頭,一言不發。
“噗嗤……”
一旁印國勢力,很多人都忍俊不禁的笑了出來。
“你們看看,東瀛人就是這樣,看起來強硬囂張,但是在真正該強硬的時候,卻軟了下來。不像我們大印國,我們……”
印國隊伍中,身材魁梧的四臂羅剎迪讓,正在夸夸其談,可話還沒說完,那一邊德利瑪又開始放炮了。
“還有那個印國,他們那些人整天自稱亞洲第一強國,超能組織還號稱諸神后裔,一直揚言要將華夏國踩在腳下,在我看來他們就是些二貨腦殘,我們東南亞根本不可能跟他們為伍!”
反正已經開撕,德利瑪已經無所畏了,現在只要抱上華夏國的大腿,以后日子總比跟著東瀛和印國這些傻缺到處搞事要安穩的多。
“混賬東西,你說什么?”印國隊伍的領隊,婆羅門教的內門長老伍萊,直接被氣站了起來,一張老臉脹的通紅。
他這位長老,在印國國內地位崇高,尤其是在婆羅門教內,地位僅次于神女英迪拉,印國諸神后裔首領神主,見了他也要稱呼一聲前輩。
就這樣一位前輩高人,什么時候在這種眾目睽睽之下,被人指著鼻子罵過傻缺二貨?當下氣的連血壓都升高了。
“德利瑪,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竟敢辱罵我師尊?!”
四臂羅剎迪讓,正是這位伍萊長老收養長大的弟子,此時他惡狠狠的一步跨了出來,誓要替他師尊討回顏面。
可就在這時,他的目光在無意間掃過華夏國非局隊伍,可就這么一眼,一對眼珠子都生生的黏在了那里,怎么也收不回來。
只見,華夏國非局的隊伍中,一位皮膚白皙,面帶紅紗,卻身穿華夏國統一西裝,佩戴紅旗袖標的絕色女子,微微側步,從人群中走了出來。
她一步上前來到雷轟身邊,伸手挽住雷轟的胳膊,她那靈動的眼睛,有些不好意思的朝印國隊伍看了一眼。
僅僅這一眼,卻在瞬間,擊碎了所有印國人的心。
“神,神女,殿下……”
四臂羅剎迪讓“噔噔噔”接連倒退數步,一雙眼睛睜的滾圓,他那黑鐵塔般的強健身軀,竟然在這一刻發出了微微顫抖,而他的內心,也在這一剎那,分崩離析,碎的渣都不剩。
而他的師尊伍萊長老,此時已經呆愣原地,仰面朝天,老淚縱橫。
他們尊貴無比的神明象征,婆羅門神女,英迪拉·婆羅門殿下,穿著華夏國的衣服,戴著華夏國的袖標,還挽著華夏男人的胳膊……
他們的神女殿下,跟華夏男人跑了!
“嘩!”
在這剎那,現場上百位印國超能者,一顆顆滾燙的心,全都給無情的現實,摔得粉碎。
一時間,在場的印國勢力,集體陷入無盡的悲痛與沉默中。
印國勢力,全軍覆沒。
“自古以來我們東南亞都對上邦都崇拜有加,何況我們東南亞華人也非常多,說起來東南亞與華夏自古以來都有著一衣帶水的關系,從今往后我們東南亞唯華夏馬首是瞻,堅定支持華夏國的戰略方針,堅決維護華夏的國際主權!”
德利瑪才不管印國人的事,他拍著胸脯,信誓旦旦說道,“韓總局長,小弟一片赤誠,請您一定要證明小弟的清白!”
不費絲毫力氣,就將事情都做到這份上了,韓鴻博也淡淡開口:“這件事情我們可以稍后再談,既然你說你也只是一個看客,那么為了決斗穩定進行,四周的安保工作,現在可以交給我們了嗎?”
德利瑪長長松了口氣,連忙點頭答應:“當然可以,當然可以,我們東南亞急需諸位的一臂之力。”
“那好。”韓鴻博與兩位圣女,黃金獅子劍和沙漠皇帝相視一眼,互相點了點頭。
這四大勢力的代表,對東南亞會長德利瑪會轉投華夏國并不意外,但只要今后屬于己方勢力,往后不論是開展教會,還是發展活動,都不再是問題。
眼下要著手的,就是將這里扎根已久的毒瘤,連根鏟除!
“德利瑪會長,你們東南亞的安保工作實在是糟糕,這樣吧,左邊的歸我們。”
光明圣女一展光翼,微微騰空,手中權杖隨即微微朝左邊一指,現場百來名光明教廷的勢力,迅速朝大佛塔左邊,展開了包圍。
“那右邊就歸我們了。”
黑暗圣女腳下輕輕一點,背后一對血色蝠翼,隨之擴展,而她整個人也如同一只瑰麗的黑色花朵,離地三尺,懸浮在地面上。
而她身后,一眾黑暗議會的青年俊杰,紛紛朝大佛塔右邊圍去。
沙漠皇帝與黃金獅子劍,也互相對視了一眼,“那么前后兩邊,就交給你和我了。”
轉瞬間,聚集在大佛塔下,由蠱圣最后一個弟子,巫蠱大宗師克努,帶領的五六百名巫蠱死士,四面八方,全部被封堵。
“這些晚輩對我這個老家伙還真是客氣,主攻都讓給了我們。”韓鴻博淡淡的笑了笑,隨后轉過身,面對一眾國非局青年俊杰,“接下來,就給你們這些年輕人了。”
“咯咯咯,小事一樁。”烏雅安歌“噌”的一下,從腰間抽出兩把匕首,目露寒光的嬌笑道,“我還嫌他們不夠殺呢。”
“終于輪到我們了。”爆熊和雷轟一馬當先。
其余國非局青年前輩們也都帶著一些新人,分成十多個小隊伍,一步步向克努帶領的巫蠱死士緊逼過去。
面對五國勢力的步步逼近,巫蠱大宗師克努,內心如喪考妣,頭皮陣陣發麻。
“完了,原來這一切都是圈套,我們和師尊都上了火焰之子的當了!”
另一邊,將近萬米的高空上,蠱圣泰索爾與火焰之子王焱,相對懸空,靜靜對峙。
這里空氣稀薄,碧空如洗,朵朵白云就漂浮在他們兩人的腳下。
蠱圣負手懸空,眼中精芒流動,體內涌動的磅礴力量,仿佛已經與這萬里碧空融為了一體,肆意涌動的精神力,就猶如一張大網,將王焱全方位鎖定在內,仿佛對方不過是他手中的玩物,只要稍稍用力,就可以將其捏死。
“火焰之子,你已經逃不出老夫的手掌心,不過老夫可以大發慈悲,讓你選一個死法。”蠱圣聲音沙啞,目光狠辣的笑道,“說吧,火焰之子,這將是你在人間最后一句話了。”
“我怎么個死法就不用您老操心了,你這個老人家,還是多關心一下你那最后一個徒弟吧。”
王焱手中掂量著一只戰錘,嘴中說的云淡風輕,不痛不癢。
但他話音剛落,萬米高空的下方,大佛塔位置,就已經傳來了凄厲的廝殺聲,與巫蠱死士痛苦的慘嚎聲。
這種聲音雖小,但是以蠱圣和王焱現在這種實力,依舊可以清晰的捕捉到耳朵中。
蠱圣臉色大變,喉嚨里含著的笑聲,頓時戛然而止。一雙看向王焱的眼睛,瞪得又圓又大,眼神中充滿了驚恐與憤怒。
“混賬東西,你使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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