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陵王睚眥必報的性子,覺得弄殘一個還不夠,又派人對于家女婿楊功宇下手,讓他在女人肚皮上的中風了,得了馬上風!
短短三天內,于家兩人癱在床上,不能動彈,生不如死!
楊功宇是四品的京官,在禮部當值,平日里就喜歡美色,家里小妾有很多,為人還算圓滑,所以楊功宇得了馬上風,于家雖然很生氣,很難過,但并沒有傷元氣。可當于閣老聽到遠在嶺南的二兒子從馬上摔下來得了半身不遂之后,頓時傻眼了。
二兒子于世祥可是家族里面精心培養出來的,正值壯年。若說將來能接于閣老地位的,估計也就是靠這個二兒子。
于閣老面色陰沉,對對時間,居然在三天之內,同時出現兩次意外。
世上沒有那么多巧合,明明毫無關聯的巧合,往往里面卻有大大的關系。
“爹,現......現在二弟廢了?”于世南痛聲說道,心里慌張,他也覺察不對,但一時間又查不出來有用的信息,六神無主,不知道如何做事!
于閣老緊緊握住手里的兩個長命百歲紋理的文玩核桃,面色陰沉,額頭上青筋畢現,咬牙切齒道:“杜嘯......”
于世南聽到,頓時訝然,道:“爹,你......你說這是廣陵王所為?”
于閣老氣得上氣不接下氣,頭腦發暈,被于世南扶著坐在椅子上。于世南趕緊端著一杯茶水,端到父親面前,讓父親喝口茶,順順氣。
“爹,您喝杯水!”于世南急忙道,二弟已經廢了,父親年事已高,絕對不能出事兒,否則整個于家要完了。
于閣老端著茶水。兩手哆嗦,幾滴茶水滴在前襟上。
“爹,會不會是我們派出去的人......”于世南驚疑不定,等不及問道。上次父親說,要派人去殺杜大山,廣陵王的孽種!
好一會兒,于閣老略微平靜,深呼吸幾下道:“不是杜嘯。還能是誰!世上沒有那么多巧合,即使有,也是認為在背地里促成的。上次你妹妹來信,說派人刺殺杜大山失敗了,可能那時候廣陵王已經記在心上了。那個人心狠手辣,死在他手上的人就能堆成一座山,還有什么他不敢殺的!”
“那......那我們現在該怎么辦?”于世南面色清白,訥訥道,既然廣陵王猜到了是他們于家動手,一定回去報復。現在二弟和妹婿已經成了廢人。不知道廣陵王會不會繼續報復!
“你二弟和妹婿都還活著,這是杜嘯在警告我們,給你妹妹去信,讓她暫時不要貿然動手了。”于閣老沉聲說道,哀痛地閉上眼睛,女婿死了,他并不心疼,可于世祥是他精心培養的兒子,聰慧異常,將來是要入閣拜相的。現在居然成了一個廢人!
這次是他小看廣陵王啊,那人手下眾多,詭計多端!于家現在只剩下大兒子于世南,還有年前剛中舉的于世民。若是杜大山或者杜大山的妻小出事兒。于閣老相信,那杜嘯會滅了于家滿門,不留下任何線索。
于世南見父親這么說,連忙說道:“是,父親!”
等于世南走后,于閣老頹廢地坐著。兩眼無神。
突然,于閣老昏花的老眼露出精光,瞇著眼睛,喃喃自語:“隔岸觀火,隔山打牛,借力打力......”
說完這些,嘴角噙著冷酷地見笑!現在時機未成熟,他還要謀劃,只能忍下這口氣。他的兒子絕對不能就這樣白白被人弄廢了,他會用廣陵王一家做為兒子下半輩子的賠償。
于家的事情傳到晉武帝耳朵里,晉武帝也是一陣嘀咕,也拿不準是不是廣陵王的手筆!
且說廣陵王一行人跟劉太監一起來到晉縣,陳大人得到消息,親自迎接。
“王爺,您可來了,最近晉縣來了很多身份不明的游俠兒,下官抓了一些,可仍有一些不要命的去騷擾杜家村。”陳大人心里沒底,畢竟實在他的治下,出了這樣的事情,那就是辦事不利!
為了減輕自己的責任,陳大人見了廣陵王就開始吐苦水。雖然他也派人出手了,但并只是抓了幾個小嘍嘍,并沒有幫上忙!
不過幸虧杜大山一家藏得好好的,非常安全,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廣陵王一聽,頓時瞇著眼睛,不一會兒恒八來了,在廣陵王耳邊嘀咕幾句。
廣陵王那張俊秀的臉,頓時不滿寒霜,原本就很冷的天氣,頓時更冷了。
“走,立即回杜家村!”廣陵王立即上馬,也不等劉太監,直奔杜家村。
原本騎馬需要一個多時辰,現在不到一個時辰就到了。廣陵王擔心兒媳婦孫子孫女,馬不停蹄,不顧天空中的鵝毛大雪,只想著盡快到來山腳下。
恒五看到一隊人馬策馬而來,看到最前面的人穿著紫衣,便猜到是王爺回來了。
“王爺......”恒五連忙上前,單膝跪下。幸不辱命,保住了小主子們的安全。
“起來吧!有無人員傷亡?”廣陵王沉聲問道,利落地翻身下馬。
恒五沉聲說道:“死了五個兄弟,阮家兄弟沒了兩個,不過來的刺客,除了留下兩個活口,其他的全部絞殺了!”
“楊氏,小九兒呢?”廣陵王問道,看向那原本溫馨的小院子,此時墻壁上有血液。雖然收拾過了,但還是能看出之前這里曾經經歷過激烈的打斗。
“夫人和小主子們在阮家的密道里,非常安全。”恒五回答說道,只要主子們安好,他即使有失誤,但主子也不會多說的。
廣陵王聽了,點點頭道:“你去通知阮家,就說本王回來了,讓他們出來吧。趁還有點時間,你跟我仔細說說。”
“是,王爺!”恒五應下,“在年走后不到十日,晉縣就多了一些身份不明的人......”
廣陵王知道了大概,瞇著狹長的眼睛,他原來就這么好欺負嗎?
寧為玉碎,不為瓦全!廣陵王睚眥必報,絕不吃虧,當下就跟恒五說了讓他們對嶺南的于世祥和在京城的楊功宇下手,于世祥墜馬半身不遂,楊功宇馬上風,以此來警告于閣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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