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經過改良，可以大量釀造，就可以讓更多的人喝到如此美酒。當然了，也可以賺更多的錢，這也非常重要。

“夫子，你可以給我一小壇春江月嗎？”杜九妹問道，“我爺爺，父親，哥哥，都是好酒之人，我也想讓他們嘗嘗世間的美酒。”

周夫子笑笑道：“好啊，待會你下學的時候，過來拿！”

“謝謝夫子。”杜九妹感謝，帶回去好酒，父親和哥哥，一定非常高興。

果真回到王府，杜大山喝了春江月之后，驚為天人，立即說道：“咱們可以買周夫子的配方嗎？你也知道的，咱們酒坊那么大，咱們手里的釀酒方子，太少了，需要好的配方補充。”

杜九妹深以為然，道：“爹爹，那我明日跟周夫子說說。我們可以合作嘛，一種方法可以購買配方，另一種方法則是讓周夫子的配方入股，以后銷售這種春江月的美酒，就給周夫子一定的銀兩。這兩個方法，讓周夫子選其一，這樣可以嗎？”

杜大山想了想道：“可以！讓她任選其一。”

楊氏在一邊做針線，好奇問道：“好了，別談這生意了，跟我說說，為何這酒名叫春江月，怎么不叫夏江月，秋江月，冬江月啊！”

杜大山對周夫子不了解，并不知道答案。

“我也不知道。”杜九妹聳聳肩。

杜八郎眼睛一亮，鬼鬼說道：“連夫子曾經寫了一篇好詩文《春江花月夜》。”

楊氏還是有點不明白，不過杜大山摸摸嘴上留的胡子，恍然大悟道：“原來如此！”

楊氏，杜七妹，杜九妹目光灼灼地看著杜大山，杜五郎，甚至杜大山。

杜五郎低下頭，悶頭喝茶，連夫子是他的老師。自然不能在背后議論是非，即使從趙闊那里聽到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但作為學生的學生，也不能說。

杜大山是大人。自然也不想在孩子們面前搬弄是非。

看到杜大山，杜五郎的奇怪反應，最后楊氏眼神落在了杜八郎身上，問道：“八郎，你說吧？”

“那日聽趙闊哥哥說。連夫子心悅周夫子，那周夫子釀酒取名來源于連夫子的詩文，想必周夫子對連夫子也是有些想法的吧。”杜八郎神秘說道，一臉八卦。

怪不得杜大山，杜五郎都不說了，原來有這樣的內幕啊！

楊氏恍然大悟，道：“原來如此！若是兩人成了，必能成就一段佳話。”

眾人聽了，深以為然。

翌日一早，杜九妹來到學堂。完成了上午的課程，中午和周夫子一起用膳的時候，趁機對周夫子道：“夫子，父親讓我轉告您，他很喜歡春江月，您釀的春江月非常好。爹爹想購買您的配方？”

周夫子聽了微微皺眉，這春江月，別有一番意義，不想讓其沾滿銅臭味。

杜九妹見周夫子面色不善，連忙道：“今年祖父和父親造了好幾個大酒坊。高價收購當地的糧食。讓老百姓增加收入，同時用來釀酒，賣到全國各處。利用賣酒賺來的錢，重新翻蓋慈安堂。這是父親建造作坊的初衷。還請夫子考慮考慮？”

周夫子一聽，面上柔和很多，道：“既然如此，那就拿去吧，就當是做善事了。放在我手里，頂多自己釀幾壇酒自己喝喝。”

聽了周夫子的話。杜九妹頓時覺得周夫子無比高大，不管是買斷，還是入股，這個配方值不少錢。

“夫子，這怎么能行！”杜九妹不同意，“這是夫子的心血，您若是不要錢，那就以配方入股，給夫子一成利。”

“好了，黃白之物，夠用就好。”周夫子笑道，“我不要！”

杜九妹堅持道：“夫子高潔，小九兒佩服，然錢財雖然不是萬能的，但沒錢萬萬不能。即使做善事，也要花錢的。”

周夫子見杜九妹堅持，呵呵笑道：“那好吧！你看著辦吧。”

周夫子寫了配方，直接給了杜九妹。

回去之后，杜九妹就把配方給了杜大山。

杜大山看了，嘖嘖稱贊:“妙啊，妙啊！”

翌日一早就去了莊子上，就開始杜五郎開始著手試釀春江月，五壇沒有放酒果，五壇放了酒果。半個月之后，兩種春江月，各有千秋。放了酒果的春江月綿軟，需要窖藏一年，味道會更加美好；沒有放酒果的春江月略有辛辣，需要窖藏五年以上才可以。

兩相對比，好不猶豫選擇加了酒果的春江月。

這個作坊，每個作坊需要上百人。這些人有的是莊子上的莊戶，有的是簽了賣身契的，還有一些只是簽了短約的短工。

宋明等人每個莊子放了兩個人，統籌管理工匠。

生料終于在眾人矚目中發酵完成，到了蒸酒的過程。

經過改良的蒸酒器具，發揮了優越性。周夫子，連夫子在蒸酒這一日，再一次不約而同來到了莊子上。見這些器具簡單，卻提高效率，都非常驚訝。

“小九兒啊，你看啊，咱們酒園的蒸酒器具都舊了。山長事多人忙，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跟咱們更換，你......你......”周夫子一向清高，很少有張口求人，尤其是自己的學生。

杜九妹會意，連忙道：“夫子，明日卻學堂量了尺寸，我就讓莊子上的木匠給咱們酒園做一套。”

周夫子很是高興，這個學生太善解人意了，道：“甚好，甚好！”

“想要人家東西就直說，拐彎抹角不痛快。”連夫子拿著扇子訕訕，頗有幾分儒雅，只是說出話的卻是很沖，還有點酸酸的。

“不知所謂！”周夫子冷眼看了一眼連夫子，轉身離開。

留在原地的連夫子，氣得跳腳。

后面的杜五郎，連海平，趙闊紛紛翻白眼，夫子啊，想要抱得美人歸，是要甜言蜜語呢！你這一張口就像吃了爆竹一樣，就把未來師母炸飛了，誰還跟談情說愛啊！

風流倜儻？

杜五郎很是懷疑這句話的真實性，若是真有男女交往經驗，根本不至于弄到現在未來師母都不愿意正眼看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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