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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十一點左右,鄒老板便給予了答復,司沉陪著許藝笙一起去簽訂轉讓合同等相關事宜。
在簽訂完畢后握手的那一刻,鄒老板笑著說:“許小姐以后稱呼我leo吧!”
許藝笙沒有拒絕,點頭道:“同樣,不必許小姐,ivy就好。”
看著手里的轉讓合同,許藝笙的心里徹底踏實下來了。
宙斯宇集團。
開完例會,許揚就接到了李中政的辭職信。
坐在辦公桌上的許揚吃驚的看著站在辦公桌那邊的李中政:“中政,怎么這么突然?”之前可是一點都沒有聽說。
李中政笑道:“董事長,我一個親戚最近接手了一家酒店,他不太懂得管理,所以拜托我去幫忙。”
“是嗎?親戚?”許揚倒是挺贊賞的頷首,“這么說你是非走不可了?接手了哪家酒店,之前也沒聽你說過。”
“海灣酒店。”李中政直言,這是遲早會被知道的,只是許藝笙不會被知道就好了。
“海灣酒店?”許揚喃喃自語的重復了一遍,竟是接手那樣一家不爭氣的酒店,李中政混在這一行那么多年,也會同意?“我聽說那家酒店情況不是很樂觀。”
李中政點頭:“對,目前是這樣,所以我這個親戚才會想讓我去幫忙,也是這樣我才推脫不掉。”一方面,又表達了自己并不想離開宙斯宇酒店。
許揚頷首表示理解:“好吧!但是你要走,我總是不舍的,這樣,如果有一天你想回來,我依然為你打開宙斯宇的大門。好嗎?”到底是自己一手栽培起來的人,還是有感情的。
李中政心存感激:“謝謝董事長,我也很期待那一天。”
李中政準備離開許揚辦公室的時候,打開門正巧看見走進來的羅莉,她手里提著一個保溫餐盒。
李中政看了羅莉一眼,也沒有打招呼的繞過她走了。
羅莉心中咒罵了一聲,進門后把門關上的走到桌子:“許揚。我給你帶了烏雞湯。”
“好。”許揚將手頭的最后一點事情處理了。就走向了羅莉。
羅莉裝作無知的問道:“是公司有什么事情嗎?剛剛李經理好像面色挺凝重的。”
“他要辭職。”許揚喝著烏雞湯,一邊回答。
羅莉很是吃驚:“辭職?”真的假的?
許揚點頭:“他都在公司這么多年了,一直就是我的左膀右臂。我原本還想著明年許屹回來,讓他好好帶帶許屹。”說著,他一邊搖了搖頭,是為他的離開感到惋惜。
羅莉卻是一臉含蓄的驚喜。李中政雖說也是許揚栽培的,可楊蔓才是他的第一伯樂。他若是在宙斯宇集團一直待著,必然壯大自己的勢力,到時候幫的也肯定是許屹和許藝笙,這走了更好。
“許揚。那不是就空出一個經理位置了嗎?你心中有沒有人選?”羅莉小心翼翼的問著,這個位置可不能再讓站在楊蔓那邊的人拿去了。
許揚哪里想得那么快:“暫時沒有。”
羅莉把握機會地挽住許揚的手:“許揚,你說我現在在家也是閑著了。要不我回來集團上班吧!”在認識許揚以后,羅莉就面試到了宙斯宇酒店上班。各種糾纏。
許揚當即不可思議的看向她:“這個時候你就別添亂子了。”
羅莉不悅:“我是想要幫你,當你賢內助,以前我不也在這兒上過班嗎?你不也覺得我做得挺好的嗎?就連楊蔓姐那會兒都覺得我不錯。”
“行了。”許揚怒然站起,對他來說,羅莉是哪壺不提提哪壺,他最避忌的,就是別人在他的面前提起,楊蔓還健在,他就有了羅莉。
羅莉身子一顫,可每次都忍著她也是憋足夠了氣:“許揚,你那么兇做什么,我有說錯什么嗎?難道我就真的有那么差嗎?”她越說越是委屈了起來,“我就不能上班,只能在家待著嗎?如果當了許太太,是要被你藏起來不能見人的,我不如不當。”
“你……”許揚聽到最后一句,怒了,羅莉也是膽子來了,打斷許揚的說道,“難道不是嗎?我無名無分了那么多年,我有過什么怨言嗎?我都沒有,好不容易可以跟你每天生活在一起了,對你來說我又那么見不得光,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還得讓著藝笙,百般的對她好,她都不領情的隨意踐踏,我敢說嗎我?”說著,她淚如雨下,那委屈可比天高,比海深。
許揚不料羅莉會這么大的情緒,十分措意的伸手攬著她的肩頭:“羅莉,哪有什么見不得光,只是蔓蔓她剛離開不久,你清楚的。”
羅莉只是抽搐著。
許揚極力的安撫:“現在你看,也都快兩年了,就再等一年。”
羅莉抬眼看他:“到時候我就可以光明正大了嗎?可以出來工作嗎?”必須趁現在和他要個承諾。
“可以。”許揚點頭。
羅莉帶著兩行淚花,驚喜的看著許揚:“真的?沒騙我?”
“沒騙你,真的。”許揚給予她肯定。
羅莉馬上吸了吸鼻子,順勢地靠到了許揚的身上,把腦袋埋在他的頸間,激動的笑著。
完成了海灣酒店的收購,鄒老板也準備前往海外的前往了機場,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敬科和費雷迪會突然出現在他的面前。
“鄒老板這是什么意思呢?”敬科甚是不滿的對他用以質問的口氣。
昨天兩個人還在談收購的事情,今天敬科自信爆棚的前往海灣酒店,卻見到了海灣酒店大門緊閉,問查過后才知道,海灣酒店已經被人收購,會停業整修一段時間再重新營業。
這讓敬科震驚中極度不滿。
鄒老板憨笑道:“敬總,生意場上的事情,大家都是無法保證的,既然有人能夠開出更適合我的條件,我把酒店交給她,也是情理之中。”
“情理之中?”敬科咬牙走到鄒老板的面前,“我敬科最討厭的就是被人擺一道,鄒老板還和我說,這叫情理之中?”
“這怎么叫擺敬總的道呢?敬總千萬別那么想。”鄒老板憨厚的說著,他確確實實是按照自己認為的一個標準來決定的。
明明就要到手的東西就這么不翼而飛了,對年少有成的敬科來說,簡直是不能忍受的莫大恥辱,讓他怎么服輸?
“對方給你什么條件,我加一倍給你。”這下就算是砸錢,敬科也要拿到海灣酒店。
鄒老板笑笑:“敬總,我想現在已經不是金錢的問題,是信諾的問題,我得登機了,再會。”說完,拉著行李箱就走了。
敬科怒氣填胸的鄒老板走向登機口的身影,伸手一揚掌心里的手機摔在了地面。
敬科的脾氣,費雷迪早有見識,這種時刻他總是第一時間就去拾起手機,然后將手機呵護在手里:“這可又得摔疼了。”
“查。”敬科對費雷迪一聲喝,“給我查,我要知道是誰。”
“是是是,我馬上就查。”費雷迪快速的應完,又低聲的添加了一句,“老板,其實說到底,收購了海灣酒店也……”不知道有什么意義這七個字還來不及說完,已經被敬科犀利的目光狠狠的秒殺,不敢再言的退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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