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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科待在自己的1519的客房了,坐在書桌前翻看著一本財經雜志書籍,每一頁他都是快速瀏覽,于是翻頁得特別快。(最穩定)
突然,他好像聽到了有人敲門,并且說了一句話,他沒聽清楚。
敬科還想知道是不是自己聽錯了,抬眸對著門口,果然又聽到一句:“你好,客房服務。”這下,他才真的肯定了是有人在的。
敬科放下手中的書籍走去開門,何略莎手里提著一件送洗回來的衣服笑容姣好的站在他的面前。
“您的衣服洗好了。”何略莎將回來的衣服往前遞了遞。
敬科看著卻沒有要接過手的意思。
何略莎頓時有些懵了,不能明白是什么意思。
“許藝笙呢?”敬科問。
何略莎魔怔了一下:“藝笙她,她在忙別的事情。”
“她上班嗎?”敬科問。
“先生,您是要找她嗎?請問有什么事嗎?”何略莎覺得敬科的口氣非常奇怪,又無法解釋為什么。
敬科盯了一眼回來的衣服:“讓她送衣服過來。”
“啊?”何略莎本能反應的脫口而出,“現在您不能收回去嗎?藝笙她可能……”
“許藝笙。”敬科有力的吐出這三個字,是不容許別人有所質疑的意思。
何略莎一直都是學生,這次的兼職是初初以工作的身份出來接觸到社會上的人,她還十分缺乏經驗,對于這種事情也會感到茫然,被敬科這么嚴肅一說,她臉都紅了。
“那我和藝笙說一下,抱歉打擾了。”何略莎臨走還客客氣氣的說完才離開。
敬科也在她走后才準備關門,卻沒想到在這個時候會聽到一個因為好奇而問自己的聲音:“為什么一定要許藝笙呢?”
敬科望眼看去,是從1515房出來的蘇櫻。她攙著蘇媽媽準備出去走走,沒想到會這么剛好看到這一幕。
昨天的時候,蘇櫻就覺得敬科和許藝笙并不像只是酒店員工和客人之間,今天再次撞見敬科指定要許藝笙。她就想弄個清楚明白。
敬科看著蘇櫻,對于他不認識的人,他從來都沒興趣去回答任何一個問題。
但是蘇櫻的這個問題,倒是讓敬科想回應一下。
“不為什么,就因為喜歡。高興。”敬科笑得別有意味的走進了房間。
蘇媽媽開始還在覺得蘇櫻插嘴別人的事情做什么,可是旋即想到了許藝笙:“剛剛說的許藝笙,是不是就是昨天那個一直給我們送東西的人呢?”
“恩。”蘇櫻簡單的回應。
何略莎拿著敬科的衣服回到了房務中心,看到了和文員一起坐在電腦前的許藝笙:“藝笙。”她的尾音拉得長長的。
許藝笙和饒琪琪看向何略莎。
在看到何略莎手中衣服,瞬間就覺得明白了,肯定是敬科那邊。
饒琪琪則是首先發出疑惑:“略莎,你怎么把客衣又拿回來了?”
何略莎過來就伸手將敬科的衣服丟給了許藝笙:“人家指定要你送去。”
“哇,藝笙,是不是你的服務太好了耶?”饒琪琪八卦的盯著許藝笙,都忍不住要給她點贊的模樣了。
許藝笙面露不耐。心里將敬科咒罵多遍。
“反正人家是不滿意我送去。”何略莎聲音賭氣,“反正我是不再幫你送去了。”
客房跑服務也本來就是許藝笙,何略莎不過是剛剛被她拜托前去的,她還興致勃勃的想要接觸一下,結果就遇到了這樣的情況,讓她覺得很心傷,不愿意再有第二次。
許藝笙也是覺得火氣大,敬科分明就是故意的,可她真的不明白她這樣是有什么意思的。
饒琪琪盯著敬科的衣服:“藝笙,那你要不要……”她的話還沒有說完。許藝笙已經雷厲風行地站了起來,然后奔出了房務中心。
饒琪琪和何略莎頓時看了看彼此,都不曉得許藝笙是怎么了。
許藝笙沒好心情的到達了1519房門口,不敲門。不報部門姓名,就只是狂按門鈴。
敬科開門出來,許藝笙就將拿在手中的衣服丟到敬科的手中:“你的衣服,拿起。”
在衣服丟給他的時候,還差點掉地上了,幸虧敬科微微彎腰接得穩。
敬科看著手中的客衣。皺眉看她:“許藝笙,干嗎?這么大火氣,好嗎?”
“我們何必要這樣呢?”許藝笙想著就不答應,“一個衣服而已,為什么一定要我來給你送,別人送有什么問題嗎?”
“想見你唄。”敬科沒點正經的說著,“這一點你應該知道的啊!不然我昨天也不會一定要找出一件衣服來給你拿去送洗了。”
“呵呵呵呵呵。”許藝笙只想到用這種“我不相信你”的干笑來回應,“得了吧!”
“我昨天才教你,要怎么對待上門的客人。”敬科忽然側身倚門對她,“我還以為你已經學得很好了,怎么今天就全都還給我了。”
看他一臉不明白的樣子,許藝笙還是只想“呵呵呵”:“敬先生,我是樓層跑服務的沒錯,可是我也不是讓你來這樣玩弄的,所以請你如果有什么事情需要別人幫忙,你可以撥打房務中心的電話,到時候會有人幫你,不用來找我。”火氣大的時候,是什么都不好上了的。
敬科目不轉睛的看著好像在教訓自己的許藝笙。
許藝笙的話還沒說完:“我也不想管你想干嗎,但是現在我也很清楚的要告訴你,我沒空陪你玩,你要是想玩,可以找夏怡澀去,我想如果是她的話,她肯定是十分愿意陪你玩的,我就不奉陪了。”
敬科以為她這就已經說完的時候,許藝笙又接著說道:“既然敬先生也是這一行的人,那么就應該明白有些投訴也是沒有道理可說的。所以對于你所說的要投訴,我會無視的。”
在她說話的時候,敬科保持低頭,等她說完。他才抬頭:“許藝笙,你果然還是我當初見到的樣子,還是那么的伶牙俐齒。”
“面對你這種人,我也不能吃啞巴虧。”許藝笙絲毫不示弱。
孰料,就在許藝笙認為敬科會和她力爭到底的時候。敬科卻出乎她意料的伸手鼓掌起來。
許藝笙微微一怔。
“許藝笙啊許藝笙,你贏了。”敬科這才抬頭看她。
許藝笙覺得自己根本就聽不懂敬科在說些什么,也不想與他更加的爭議:“現在,衣服也已經送回來給你了,我就告辭了,再見。”這態度,哪里是對客人之間的。
對著許藝笙毅然離去的背影,敬科喊了一聲:“許藝笙,忽然我知道你在這里的身份,所以有些東西對你來說根本沒用。但我還是要說一句,等我的投訴吧!”
許藝笙氣乎地握緊自己的小拳頭,頭也不回的說道:“隨便。”然后再次啟動蓮步,離開了這里。
敬科流連忘返般的看了看許藝笙剛剛離去的方向,再低頭看了看自己送洗回來的衣服,笑意的走進房間。
將衣服掛在衣架上,敬科盯著看了許久,收到了費雷迪的來電。
“上次致一旅行社的說了,要一個月才回來,這還得一個星期呢!”費雷迪在那邊說著。有些害怕會挨批,“老板,你是要等嗎?可是董事長那邊一直在催您回澳門了,您……”
敬科已經考慮了一下。說道:“你告訴董事長,我下午就回去。”
“真的啊?”費雷迪不敢置信,“老板,那你下午的時候要幾點回去呢?我好讓人把直升飛機準備好。”
“我不確定,你先準備好一切!”敬科覺得時間還是要隨性。
接著,敬科又交代了費雷迪一些事項。之后掛了電話,敬科就開始收拾一下自己的簡單行禮,準備退房離開。
敬科來到前臺,費雷迪早已經是等候于此,他上前提過敬科手中的一個包包,拍起馬屁:“老板辛苦了,老板哪能親自提這些東西,當然是應該由我來。”
敬科對費雷迪的行為舉止,是早已見怪不怪,他走向大堂副理的位置,將手中的一個信封交給他,并且說了幾句話才離開。
中午時候,許藝笙與李中政一起在餐廳里吃飯,李中政忽然看著她:“1519房的客人退了。”
這平常,誰住誰退,李中政都不會說的,現在這么一說讓許藝笙魔怔了一下,訥訥的應了一句:“哦!”
“是敬科。”李中政又說,“你知道吧?”
“哦,恩”許藝笙訥訥的聲音帶著一絲呆萌的屬性,然后點了點頭。
李中政被她的樣子逗樂:“知道我為什么和你說嗎?”
許藝笙的眼珠子轉了轉,爾后用著緩慢的速度搖了搖頭,不知道。
李中政好笑:“表揚信。”
“???不懂。”許藝笙覺得李中政這會兒說話簡直是太賣關子了。
李中政還以為許藝笙都是能夠理解的,現在看到她一臉茫然的樣子,直接道:“敬科下午退房的時候給大副那邊留了一封信。”
“投訴我是吧?”一說到敬科給大堂副理留了信件,許藝笙已經直接的忽略李中政剛才說的表揚信三個字,只覺得只能是是接到了敬科的投訴。
敬科可是保證性的說過,一定要投訴的。
李中政好笑:“為什么一定要投訴你?我剛剛不是說了表揚信嗎?”
“誰收到表揚信了嗎?”許藝笙忽然眼睛發亮。
“你啊!”李中政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
“我?”許藝笙的聲音就好像聽到了什么不可能的事情。
李中政頷首:“把表揚信給大副的人,就是敬科。”
“噗……”幸虧許藝笙及時將茶飲咽下去,否則還真的就該噴到了李中政的身上,她不可思議的看著李中政,“中政哥,你就別逗我了。”
“誰逗你了,敬科是寫了,表揚的就是你。”李中政雖然意外,可也覺得不是不可能會發生,怎么許藝笙的反應就會這么強烈。
許藝笙擺了擺手:“這不可能,他說了要投訴我的,怎么可能還會有表揚信。”這太不可能了。
“要不,我現在替你打給大副,確認一下?”李中政一臉誰怕誰。
許藝笙馬上笑了笑:“大副挺忙的,就不騷擾人家了吧!”他的態度,是讓許藝笙相信確實有表揚信這樣的事情,可她就是覺得敬科明明說要投訴自己,結果竟然是表揚信,也太奇怪的一個人了。
李中政好笑:“多吃點,跑服務也是挺累的。”
“對了,中政哥,我接下來幾天都有點事,就當做排我休息。”許藝笙笑著和李中政說。
李中政頷首:“休息吧!你其實也不用太拼,把自己累壞。”
“嘻嘻嘻嘻嘻,沒有沒有,我是覺得挺好玩的。”許藝笙覺得這樣,“等到時候我把每個部門都走一圈,我應該就能夠功成身退了,哈哈哈。”想到可以接觸那么多部門,她還是覺得忍不住的高興。
許藝笙還是帶著孩子屬性的無邪可愛,李中政忍不住搖頭笑了。
接下來的一個星期,許藝笙都沒有到蔓海灣酒店去,只是每天晚上都通過電腦和短信了解到蔓海灣酒店的情況。
而她的空閑時間,就留在了圣異商學院附近的住宅里。
在這里,許藝笙可以安安靜靜的畫畫自己的設計稿。
在下個月,在米蘭有一場珠寶秀,做為Bshe集團的設計師,許藝笙不想落單,于是很辛苦的尋找靈感,努力的要設計出讓自己滿意的作品來。
有的時候,一畫起稿子來,許藝笙真的是到了兩耳不聞窗外事的境界,就算是司沉來了,明明有走路聲,她也是會聽不到。
就算司沉開玩笑說完,有賊進來都不知道,許藝笙依舊是每一次都認真得聽不到開門和走路的聲音。
這天中午,許藝笙因為兩幾晚都在夜里尋找靈感,現在終于熬不住的在沙發上睡著了。
司沉來到的時候,心疼的將她抱到房間里的柔軟的大上休息。
從許藝笙的房間返出,司沉走到沙發坐下,拿起桌子上的設計稿,每一張都很認真的看了起來。
看著這些設計稿,司沉似乎就感受到了許藝笙的認真,想到了她的拼命兼顧兩邊的努力,心里的疼惜就更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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