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在劉旭濤的心里就是覺得,為什么他可以為她做那么多事情,可是夏怡澀卻不能,心中頓時產生一種不平衡的心理。
夏怡澀想了想還是再忍忍,不要毀了她的形象,以免劉旭濤以后真的回到外面說她的是非不是。
“旭濤,這件事情你就不要想太多了,我覺得你爸爸肯定有辦法解決的。”夏怡澀盡可能的安撫他,“你現在先趕緊回去照顧你爸爸,你爸爸肯定著急你的。”
夏怡澀的聲音溫柔下來,劉旭濤的情緒便沒有那么激動了:“那我先回去照顧我爸,看看他怎么說。”
“嗯嗯,快去吧!”夏怡澀恨不得劉旭濤可以走得更快一點。
劉旭濤想了想,還是走了。
夏怡澀還親自將劉旭濤送去了門口,等他走后就把門關上,還加多了一個暗鎖。
等夏怡澀回頭的時候,被羅莉就現在她的面前嚇了一跳。
“這劉家也真夠可以的,居然破產了都。”說著這些話,羅莉的目光還看著門口,臉上寫滿了鄙夷不屑。
夏怡澀沒有應答。
羅莉看她:“記得趕緊和劉家劃清界限,我可不想聽到,到時候你說什么被劉家給糾纏上了。”
夏怡澀點頭:“媽,這個你放心好了,就是你不說我也會這么做的,劉家休想從我這兒得到一點點的好處。”
“我看……”羅莉目不轉睛的看著夏怡澀,好像是在想著什么辦法能夠更好,半晌才重新接上自己的話,“不如你請年假,隨我一起去加拿大躲些日子,這段時間劉家找不到你,說不定就放棄了。”
夏怡澀正愁著自己一個人留在宙斯宇酒店會被許藝笙壓榨,剛剛說要去羅莉還不給。現在劉氏企業的事情發生,立馬就讓她主動這樣提出來了,簡直是正合她心意,即使去的時間也許不會長。
留在夏怡澀心里打著這些念頭想法的時候。羅莉又已經不容置疑的安排說道:“我是明天出發加拿大,你也盡快。今晚就把行李先收拾好。”
“好。”夏怡澀激動的應允。
等到了第二天的一早,羅莉沒有去宙斯宇集團,直接的出發前往加拿大。
只是許藝笙并不知道,夏怡澀也在這次的航班中。悄悄的與羅莉一同前往了加拿大。
羅莉一走,對于許藝笙來說,在宙斯宇集團里就是少了一絲阻礙,讓她做起事情來也更加的得心應手,這樣一來又變得心情很好。
在總經理的辦公室外,就是葉珊的工作處,許藝笙出來走到她的位置前:“珊爺,我今天就不回集團了,有什么事兒你給我打電話。”
許藝笙說話的樣子好像很平靜,可是卻難以掩蓋她臉上的喜色。葉珊可是一眼就看出來了。
“這么開心肯定是要去約會了吧?”葉珊還想調侃兩句。
許藝笙神色默認:“那我走咯!”
“去吧,這兒我看著,好好約會,記得玩的更開心一點。”葉珊說。
許藝笙來到宙斯宇集團下面,跑過了對面的一條街,才坐上了司沉的車。
上了車,許藝笙一邊系安全帶一邊說:“我們不是說好在前面碰面的嗎?怎么又開到這兒來了。”
司沉看她,一邊幫她把安全帶扣上:“我還想直接開到你們集團樓下的。”言外之意,開在這里已經是沒什么的了。
許藝笙抿了抿嘴的捏了一下司沉的臉:“帶我去哪?”
“嗯,我想想。”司沉很認真的想了一下。才重新看到許藝笙的身上,“我們去看外婆吧!”
許藝笙忍不住盯著他的憋住笑意,這是又要去討好人了?
與許藝笙到了楊家以后,司沉就與她帶著楊老夫人一起出去外面散步了。
楊家的別墅建在半山腰間。就在別墅的前方有一片田園一般的地方,在這里還常常可以看到很多色彩斑斕的蝴蝶。
司沉與許藝笙一手一邊的攙扶著楊老夫人。
覺得特別心曠神怡的許藝笙說道:“真是好舒服,每次來外婆這兒都會有一種與世隔絕的美。”
“那以后就多來。”楊老夫人倒還不滿了,“你這孩子現在也成大忙人了,外婆一個人都可憐?”
說著,楊老夫人還不給面子的拍了一下許藝笙的手。
許藝笙的樣子頓時無辜極了。
司沉看著覺得好笑。忙說:“外婆,藝笙其實也想多來陪陪您的,只是最近真的是有點忙。所以才會來少了,您別跟她不高興,大不了以后我監督她,讓她三天兩頭的就往您這兒跑一回。”
“還是你這孩子懂事。”楊老夫人非常滿意的看著司沉,笑得合不攏嘴。
許藝笙無奈極了,然而又欣慰極了。
司沉與楊老夫人的關系能夠這么好,那可是她覺得最開心的事情之一了。
楊蔓離開后,許藝笙對楊老夫人就多了一份情感,那是她把楊蔓的感情也寄托在了她的身上。
楊老夫人正想說點什么,卻不經意的注意到司沉和許藝笙兩個人正注視著對方,含情脈脈的樣子十分動人。
楊老夫人為之動容:“司沉。”
“是,外婆。”司沉微笑的看向楊老夫人。
楊老夫人的笑容十分和藹可親:“有沒有想過什么時候開始進行婚姻大事呢?這個年紀,也是時候考慮了吧?”
司沉將問題轉移到許藝笙的身上:“外婆,都說先成家后立業,我也想的,可是藝笙不給我機會,我只能默默的繼續等待。”
這同時也確實是司沉的真實想法。
前世今生算來,他與許藝笙那可是好多好多年的感情了,他也很希望能夠再早一點與許藝笙修成正果。
楊老夫人積極看向許藝笙:“藝笙,女孩子了不是越來越好啊!”它也并不是心血來潮,她早就有讓許藝笙盡快解決自己終身大事的想法了,可是一直沒機會說。現在終于可以提出來了。
許藝笙很想當做聽不見,可是她無法,只好撓了撓自己腦袋瓜。
這樣的舉止,在司沉看來可愛極了。嘴角不禁上揚了微笑。
“司沉,你父母現在在哪兒呢?什么時候能咱們一塊見個面?”楊老夫人現在就希望將事情處理好,把他們兩個人的親事定下來。
“他們現在人在國外。不過隨時可以……”回來!這兩個字是司沉接下來想說的。
然而許藝笙因為看到司沉真的和楊老夫人兩個人探討得有模有樣的樣子,立馬就將他們中斷的打住:“司沉你看前面,好多蝴蝶。我想要蝴蝶,快幫我抓蝴蝶。”說著,還把司沉往前推了推。
司沉又怎么會不了解她的心思,不禁好笑。
誰知,楊老夫人用力的打了一下許藝笙的手。
“啊!外婆。”許藝笙可憐兮兮的看著他們。
楊老夫人把許藝笙橫了一眼:“哪來的蝴蝶?蝴蝶好看嗎?這個時候還談的是你的終身大事。”
許藝笙噘嘴的抱住楊老夫人的手:“外婆。人家就是還想繼續再多陪陪你幾年嘛!”
“那可別。”楊老夫人說,“給我一個曾外孫陪我就好。”
“外婆,你也太壞了。”許藝笙吃醋似的說道。
“那可不是嗎?為了讓你陪我而耽誤你,外婆可不敢。”楊老夫人笑著說。
而許藝笙悄悄對著司沉鼻子一皺,哼,都怪他。
好在。楊老夫人并不是強迫性的,最后還是放了許藝笙一馬。
晚上的時候,許藝笙許與司沉就離開了楊家,一起前往了市區的一家餐廳。
現在餐廳外面,許藝笙默默的念了一遍餐廳的名字:“蝴蝶谷餐廳。”她把頭轉向司沉。
司沉說道“下午沒抓到你要的蝴蝶,聽說這里面蝴蝶非常多。你可以去玩一玩。”
“噗。”許藝笙不禁好笑。
進去餐廳后,許藝笙才發現,原來餐廳里面真的有很多蝴蝶在暖黃色的燈光下配合著優美的音樂,自由自在的飛舞著,看起來真是浪漫滿屋。
選了靠窗邊的位置坐下。一起選了菜肴后嘻嘻哈哈的說笑起來,不亦樂乎。
偏偏這時,一位極其煞風景的身影在他們的這一桌坐下。
坐在同一排上,還挽著彼此的手的司沉和許藝笙瞬間就沒有了笑容。冷冷的看著在對面坐下來了的人。
許藝笙有些莫名其妙,敬科為什么會突然出現。
司沉的臉色瞬間就變化了,瞬間就給人一種無法藐視的氣場,冷峻的直視著敬科。
而敬科卻根本沒有看到司沉身上的盯著許藝笙看。
許藝笙這個時候,選擇了挽住司沉的手緊了緊。
敬科全然看在眼里。
敬科拿起許藝笙喝過的飲料就要喝,司沉極為不爽的奪過放到桌子上:“這好像并不是你能喝的。”
敬科笑了。他事實上并沒有想要真的喝許藝笙的飲料,而是好奇他們兩個人的反應,現在也是看到了。
敬科饒有興致的看著許藝笙:“我今天看到劉氏企業的新股東,很意外的發現,你竟然就是其中一位。”
許藝笙并不想搭理他,于是沒有回話,甚至是把目光轉開的不去看他。
敬科不依不饒的看著許藝笙繼續問:“許藝笙,你不是說過這樣很卑鄙無恥嗎?”
許藝笙稍有不耐的看向敬科:“整垮劉氏企業的人是你,卑鄙的人自然也是你,我不過是關注了一下,順手又牽了一點東西。”
敬科不停地點頭:“也對,你只是裝作不知道,然后進行了你的野心,這確實也都是人之常情,我明白。”
“明白就明白了,哪里還要那么多廢話?”許藝笙不悅的看著敬科。
敬科看向司沉,笑嘻嘻的說道:“和許藝笙這樣的女孩子交往,一定很有趣吧!”
司沉冷眸看著敬科:“聽說敬總最近深受感情困擾,心里一定極為不平衡吧!需不需要讓人給你來瓶酒,讓你也好好的喝點?”他就是有意的想要挑起敬科與夏怡澀發生的那些不愉快的事。
司沉的回應是具有極大反擊力的,敬科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
不過卻也很快恢復的低頭一笑,又抬頭看著司沉:“看來司先生很關注我的事,不過到底是關注我,還是關注夏怡澀呢?”
“半斤八兩的人物,有什么好關注的?”司沉忽然笑得好似寒冬里的暖陽,暖暖的看向了許藝笙,握著她的手緊了緊,“只是,但凡會影響到藝笙的,就另當別論的可以勉為其難的關注一下了。”
司沉的話,是間接性的當著敬科的面表白許藝笙,讓許藝笙覺得特別窩心的看著他。
當司沉和許藝笙的目光碰撞上,就好似身邊的一切都靜止了,仿佛天地間就只有他們兩個人,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
對于敬科,這是極大的反擊。
敬科能夠感受到,司沉與許藝笙之間的情感微妙,他內心深處其實是很羨慕的。
敬科看向許藝笙:“那我就在這里恭喜你稱為劉氏企業的新股東了。”
許藝笙看他,并不說話。
而司沉笑著說道:“所以敬總可得多多努力,藝笙可比其他的股東難纏多了。”
“再難纏的股東,也遲早會認同我的一切。”敬科非常自信的說道,“并且我相信,我們之間的關系一定不會只是這樣,一定還存在了很大的發展空間。”說完,用著特別曖‖昧的眼神盯著許藝笙看。
許藝笙被看得非常不舒服,不去看他。
敬科看向司沉:“許藝笙這個女孩子實在是太可愛了,追她的人一定不少,你可得小心點,免得被人追走了。”言外之意也非常明白,他就是其中一個要追許藝笙的。
司沉笑著撫摸許藝笙的發絲,寵溺的看著她:“我對我們家藝笙,對我自己,都非常有信心。”
許藝笙莞爾一笑,心情甚好。
司沉注視著許藝笙,卻一邊說:“但是敬總,也不必一朝被蛇咬就十年怕井繩,這個世界上并不是所有女人都是夏怡澀那樣的,關鍵還是要看敬總的眼光。”
敬科不怒反而是哈哈大笑:“所以我就覺得許藝笙還不錯,也正在也努力呢!”敬科起身,“我為你們多點了一瓶上好的拉菲,祝你們今晚玩的愉快。”
許藝笙總覺得敬科有哪兒不對,抬頭看去,他竟然對她拋媚眼,拋飛吻。
許藝笙把頭轉開不去看他。
司沉更是索性將許藝笙擁入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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