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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1末世白眼狼(七)
“別急著謝我,你有很多活兒要干呢。”吉博士居高臨下地看著小草說道。
“姐姐,我幫你干活!”白小奇忙說道,生怕累到姐姐。
“不只是你,你們都要干活!”吉博士用手指指白小奇,又指指梅梅。
“用童工是犯法的……”梅梅低聲嘀咕道。
小草微微一笑,這位吉博士口硬心軟,說的這么一本正經,其實還不是為了幾個人能留下來不被趕出去。
如今資源是最為珍貴的東西,再也回不去的現世安穩,世界一路向著崩潰奔馳而去,再也回不了頭
所以多一個人就得多消耗一份資源,都是不可再生的,在某個時候,每一塊餅干都可能會保住一條性命。
小草他們幾個這么冒冒失失闖進來,人家不給開門其實很好理解,多三張嘴,就是多消耗三份資源,為不相干的人付出如此大的代價,實在不夠明智。
現在小草三人雖然進來了,可是若是沒有任何用處,遲早還是會被趕出去,吉博士是在幫他們。
而這也是小草想要的機會,留下來只是暫時之計,想要在這個世界生存,保護自己和孩子們,躲避絕對不是解決之道。
唯有讓自己變強,強到足以抵御來自外界的危險,有能力將被動防守化為主動進攻,才是永恒的解決之道。
所以小草需要吉博士,需要他的研究成果,需要異能。
為了能夠激發異能的技術早日問世,還要什么比跟在吉博士身邊圍他做事更好的方法呢?
梅梅和小奇畢竟是兩個孩子,這些天的遭遇和驚嚇讓他們很快就睡著了。安頓好兩個孩子,小草來到吉博士的實驗室,看到他正對著藥劑試管板著臉,兩條濃密的眉毛幾乎扭在了一起,煞是有趣。
“吉博士,出什么問題了嗎?”小草輕聲在一旁問道。
“兩種關鍵藥劑無法融合,每一次都在這一步失敗,我已經試了一個多月了,這就是魔鬼的詛咒!”吉博士開始抓自己的頭發,一頭花白卷發被他撓的像是八級臺風刮過他的腦袋。
小草看到兩種顏色的試劑在器皿彎曲長頸處不斷匯合然后分離,像是有層無形的屏障擋在中間,阻止著兩種試劑的融合。
吉博士現在并不知道自己正在研制的藥劑會意外地引發異能,而是想找出治愈病毒的疫苗,所以他的嘗試一定跟病毒有關。
小草默默回憶著當初聽到的關于吉博士和藥劑的每一點線索和信息,試圖找出任何有用的東西。
“博士,疫苗是什么?”小草手指敲了一下器皿,然后問道。
“這是本科生的問題,我可是博士生導師!”吉博士傲嬌地說道。
小草沒在意吉博士的態度,天才和瘋子往往一線之隔,吉博士這樣的幾乎是天才中的小清新了。
“我記得疫苗就是微量病毒,缺少病原體是沒辦法起作用的。”小草對吉博士說道。
吉博士不屑地說道:“你不會以為我們沒研究過外面那些怪物吧?各種樣本我們提取了不下百次,每一種都試過,根本沒用!”
小草皺了下眉頭,剛要說話,就聽一聲尖叫,外面響起陣陣吵雜聲。吉博士和小草對視一眼,都立即向外奔了出去。
一個年輕的科研員被感染了,開始沒有人發現,他自己也極力隱藏,用了各種藥劑,幻想能夠使自己恢復過來。
只可惜奇跡沒有那么容易出現,終于到了病毒爆發的時候,他跑出房間,見人就咬,一時間造成了極大的慌亂。
最后終于被制服的時候,幾乎驚動了整個研究所的人,大家圍著已經被控制住的研究員小嚴倒在地上,不斷掙扎,口中發出“嗬嗬”的聲音。
“小嚴是咱們這里最有潛力的研究員,真是可惜了。”有人低聲抽泣著說道。
“看這癥狀,轉化時間應該不超過一個小時。”一個中年人蹲下仔細辨認了一下說道。
“老黃,你離他遠點,當心被抓傷。”一個女研究員趕緊提醒道。
“吉博士,你有沒有試過剛剛轉化的病體?”小草此時突然說道。
吉博士一愣,遲疑道:“沒有。”
這喪尸轉化的時間誰能準確知曉,研究所從外面抓進來的喪尸研究體都是隨機的,只能憑運氣,而且還十分危險,雖然積累了不少數據,但是的確不同的階段的病體,都是成熟化的,沒有剛剛轉化的。
這一次的意外讓小草有個新的想法,吉博士幾乎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當即眼睛一亮,連聲喊道:“去拿器械過來,我來取血液!”
這話一說,人群里立刻一陣騷動,人們不敢對吉博士有所指責,于是矛頭紛紛對準了小草。
“小嚴是我們的同事,不是外面隨便一個喪尸,怎么能對他動手?”一個小伙子模樣的研究員不贊同地說道。
“他是個活生生的人啊,怎么能作為提取對象?你小小年紀怎么這么殘忍?”一個年輕的女孩淚眼朦朧地看著小草哭道。
小草一愣,她發現說話的是一個熟悉的面孔,黃杏兒。
“你也在這兒?”小草問道。
“你認識我?”黃杏兒抽泣聲一頓,詫異地看著小草。
看來自己根本就沒入這位小姐的法眼,是一點沒印象啊,不過這樣也好,省了許多麻煩。
“不好意思,我認錯人了。”小草微笑這說道:“另外,他已經不是人了。”
“他是小嚴!他替我買過早點,送我回過家,他是我們的朋友,怎么就不是人了?他是我們的朋友!我不許你這么對待他!”黃杏兒義正言辭地指著小草說道。
“小黃,我知道你舍不得小嚴,你很難過,可是這是科研需要,希望你能理解。”吉博士還是很講義氣地,當即開口說道。
見吉博士開口,黃杏兒態度收斂了許多,一臉委屈悲傷地說道:“吉博士,我……我只是不忍心看著小嚴被如此對待,我的心好痛啊!”
“我知道,杏兒心最軟了,她是我們這里最善良的姑娘。”剛才小嚴的同事跟著點頭說道。
小草一挑眉,笑著說道:“既然如此,黃小姐如此心疼小嚴,就把小嚴送到你房間去,由你來照顧他如何?”
最近在忙一個項目,分身乏術,估計大家也都知道江沅的尿性了,啥也不說了,能寫多少是多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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