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安安左等右等都沒有等到艷鬼的消息,心里的不安越發強烈,奈何她此刻也無法抽身。(58看書網最穩定)
高臺之上,莫安安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舉著手臂,唾沫橫飛,說著一些振奮人心話,下面的士兵雙眼炙熱的看著她,被她一番話激起萬丈豪情,恨不得立馬就可以上戰場。
身子不受控制,嘴里說出來的話也不是她想說的,這是今天一早醒來后就如此了,做了許多莫名其妙的事,更是讓祖父葉梵天都是服服帖帖的聽從指揮。
可身體內不是鬼魂,她分明感覺到靈魂被一股暖洋洋的東西包裹著。
她看的道自己嘴里說的話,她內心也是猜測或許占著身體的不是鬼魂,是仙魂,能把百萬戰士的士氣沖上巔峰,說的話聽起來粗魯卻是含著大哲理。
“將士們,南國必勝!”吐出最后一句話。
霎時,百萬將士頓時親生高喝:“南國必勝!”
“南國必勝!”百萬之數,恁是聲音整齊,聲勢震天。
講完令士兵熱血沸騰的話之后,她把結尾留給葉梵天,她剛回到營帳內,一個身影就截住她:“把安安換回來!”
青衣男子正是柳無塵,他神色不愉,滿是風情的桃花眼此刻卻是掛著生人勿進的警告,一字一句的道:“把安安還給我!”
莫安安在身體內看著絲毫不著急,他知道依附自己身體的靈魂并不會傷害柳無塵。
“還給你?”
“小子,你是怎么看出來的!?”將魂頓時覺得稀奇,自己已經很注意言談舉止了。
柳無塵果斷答應道:“兵法之道。”
“她沒有那么聰明!”一指指出異常,隨后又補上了一句。
莫安安在身體內看的咬牙切齒,什么叫她沒那么聰明?看來他還是很缺少教訓啊。
仙魂贊善的看了看柳無塵,伸出手臂拍了拍他的身子:“要配上她,的確是要有些本事的。”
“來與我過幾招,很久沒有打架了有些手癢!”一句話才落下,雙手化刃。果斷的朝著柳無塵要劈去。
柳無塵嚴肅道:“過招之后,把安安還給我!”
莫安安在身體內捂臉道:算你識相。
霎時這帳篷內,女子特有的嬌吟和男子的喘氣聲,讓外面駐守帳篷的兩個士兵面紅耳赤。“剛剛在高臺之上激情演講的莫姑娘,這么快就在帳篷內做那啥事了?”
“好在莫姑娘是許給了無塵公子的,嘿!小四,你說我們要不要提醒下讓她們收斂點,或者小聲點。”左邊的士兵向另一人問道。
“這個怎么提醒啊?”另一個人問道。
兩人正猶豫不決的時候。營帳門簾一開,柳無塵與莫安安的身子都露了出來,你來我往的竟是靠著蠻力在肉搏。
門簾前站崗的士兵恨不得挖個洞鉆下去,人家莫姑娘分明就是女中豪杰,潔身自好,正在于無塵公子切磋,他倆怎么能想歪了吶。
但是隨即,兩人就被莫安安與柳無塵的交鋒漸漸吸引,本是純粹的肉搏而已,但是那拳腳手法。卻是如返璞歸真一般,越看越是心驚,越看越是陷入其中,似有所悟,又似乎什么都沒有悟出。
過了許久,一聲號角響起,卻是葉梵天再次帶人出征了。
兩人仍舊在打斗。
氣勢磅礴的城墻外千里遠處,頓時殺聲陣陣,馬聲嘶鳴,兩人仍舊子在打斗。兩人周圍飛沙走石,不少被巨力毀出的大坑,地面坑坑洼洼的。
營帳門口站崗的兩個士兵謝絕了別人換崗的好意,已經直視的看了兩日。他們吃飯也是草草了事。
時間更是一點也不想錯過,這種旁觀高人搏斗的機會可不是那么容易遇到的。
這可是武術的極致,是武術的精髓,兩人不傻,也沒有聲張,只是努力的學者一招一式。就算不能學過神似也要學個形似。
到第三日的凌晨,柳無塵與將魂同時停手。
“可以把安安還給我了么?”柳無塵固執到,渾身汗水淋漓,長袖下的身子有些微顫抖,這番簡單直白的打斗,他受益匪淺,壓榨處不少的潛力。
莫安安啟唇,“臭小子真是小氣,哎...難得這么過癮的說,罷了,我閃就是!”
將魂閉眼前看了眼戰場的方向:“怕是要攻下第一個城了!”
祥武國外圍的城池,只有三座城池,第一個便是賽哈城,第二個是圇吞城,第三個桑城,在往內除了一些小鎮外就是大片森林中的樹心城。
每隔一片距離就有一座樹心城,但是命名都不一樣。
睜眼,看著離自己十分接近的臉,莫安安一個坐起,撞了頭昏眼花之后:“沒事靠這么近做什么?”
柳無塵一把攬住她道:“傻帽兒,總算回來了!”
門口站崗的兩個士兵每天都是一臉敬畏,只要見她經過時,身子都是立的筆直的,態度除了恭敬,更是有一種看恩人的眼神看著她。
她整日東游戲走的,給傷患治病,‘莫神醫’之名已經在底下士兵中傳開。久而久之,對她挽救許多人的性命之后,人人敬她,感恩她。
的確如將魂說的,被俯身時,她除了激勵士氣之外,更是拿出兩國國土的沙盤,指指畫畫說了許多兵法,處處都是一針見血,更是把一些常見的東西加以利用后得到無法想象的結果。
所以,祥武國任憑戰士在詭異的身子,在敏捷的身法,都抵不過重重爆炸力驚人武器,還有人海陣法。
歷史記載:紅豆南國在安炳然登基以后的第四年,被奉為豐年,祥武國真正的名存實亡。
祥武國一個不受王重視的皇子是第一個投誠的。
祥武國民間人氣最高的涂胡大師更是宣傳南國仁義治國之法,更是列舉出許多列子:如幼兒可以免費九年義務學堂,貧窮者可以在南國任何一個城市或者城鎮領取難民基金。
若是士兵行商的更是可以免去上稅五年。
涂胡名氣本就大,這番游走各處勸說,如吟游詩人一般,不少祥武國官員主動示好,到南國投誠。
但是就算如此。莫安安仍舊沒有找到葉寒,龔少卿,與蘇幼晴等人。
原身之父葉寒,對她有生育之恩。她本就說好護身邊之人一世安寧的,葉寒消失后,她整日的叫祖父,柳無塵等人尋找,但就是無果。
這日。
她總算在大局已定之后。她先行離開軍營,回到了宣城,倒是祖父等人會把結尾的一切事物安排好之后才回回朝復命。
葉府。
莫安安前腳才入門,洗漱過后,換了衣裙,葉管家便帶了宣圖進留仙苑見她。
“安安,葉將軍多久才會回朝!?”宣圖問道。
莫安安皺眉,“你要做什么?”
“我要重新提親!”宣圖眼里都是堅決,隨后更是吐出一句:“就算是做小,我也要守在你身邊。”
這句話把莫安安雷的外焦內嫩。
“你不在的這些日子。我我真的要發瘋了!若不是答應了你要守護好你的家人,我早就去找你了。”
“安安,我是真的愛你,若是可以陪伴在你身旁,只要可以每日看著你,我就真的很滿足了,我與你相識更早,你能不能給我個機會?”莫安安坐在院子中,喝著千朵上的茉莉花茶。
滿嘴清香,淡淡的茉莉花香在唇舌之間。她看著眼前的男子,她不知如何回答。
她也曾因為他的舉動而內心狂跳過。
她正欲回答,一個男子清冷的聲音傳來:“為何不答應?”
“前提是,我是大。他是小!”柳無塵說完這句好高冷的站在一側,只能看見陽光照射后渡著金邊的側臉,宛如神袛般刺眼卻又令人渴望。
莫安安眨眼。
再眨眼。
這什么鬼?!
這么大方,莫安安站起叉腰:“柳無塵,你不愛我!”若是愛她怎么這么輕易就與人共享,若是愛她怎會不問她就擅自做決定。
雖然...那個...她的確想收個小的...視線下一妻多夫制。但是再怎么說也該如小說般,先要讓女主風風火火的戀愛之后,面對兩個優秀的男人左右為難,難以抉擇的各種糾結之后男主才退而求其次的同意。
這么輕易的,她還有很多手段沒有發揮好不
這是要早早領盒飯的節奏么?
“我愛你,你知道的。”所以才不愿意你為難,柳無塵沒有看她,而是一直愣愣的看著地面。
心里學上有一句話是這么解釋的:當一個人難過的時候,他的眼睛就會毫無意識的看著下方,這是一種不怎么高明的掩飾。
他在難過。
那還這么干脆做什么?
誰知宣圖卻猛地應下,一個勁點頭道好,就差站起來手舞足蹈了。
還能再不要臉點不?
下一刻,宣圖轉眼就從癡情狀態恢復成那邪魅的模樣,挑釁道:“一般啊,都是小的受寵,你瞧瞧那一眾高官的后宅就知道了。”
這個不怕死的!!
柳無塵道:“果真如此?那我就更放心了,你還沒有聽過吧,若是做小,那可是穿衣有規矩,吃飯有規矩,稱呼有規矩,名份問題....”
等等,一大推噼里啪啦的倒出,莫安安斜眼看去,柳無塵先前的失落似假的般,恢復了暖意融融的笑意,擠兌宣圖,毫不留情,這是還沒有開始就給下馬威吶。
當她是小透明么?
兩大男神居然斗嘴很是愿意,只不過好在是明斗,不是宮墻內的那種暗斗,還是不會殃及池魚的,就是如此,她沒心沒肺的磕著瓜子看著他們吵嘴。
半月過去,她看的有些膩了。
“兩位,請換個地方聊!”莫安安站起,拍拍手,徑自走出小院,路過小院,出了正門大門。
一身儒生氣息的男子站在門前,似乎等了很久一般,開口就是:“安安姑娘,你總算出來了!”
“我已經等你很久了!”
這話才落下,兩個男人已經一左一右的站在她伸出,虎視眈眈的看著那儒氣書生模樣的男子。
“他是誰,是安安什么時候招惹上的?”宣圖問道,同時心里很是不爽的嘀咕道:這個最愛招蜂引蝶的女人,以后要看好些了。
柳無塵俊美微挑起,似乎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一般:“哦,是北邊森林那一塊的,有一天,曾經給我和安安守過門。”
柳無塵不愧是墮入魔道的魔修,這個腹黑男。
自祥武國被滅之后,大部分人就是這么東南西北的稱呼這,祥武國就被稱為北邊森林那一塊兒地方。
但重點不是這里,宣圖明睿的覺察到句子中的不同:守門,守他與安安的門...
這是....已經吃干凈了的嚎頭?
索性也顧不得那么多,先對付眼前的敵人要緊,宣圖邪魅一笑:“公子這青天白日的堵在葉府門口,這是要做什么?”
宣圖與柳無塵的眼神交流,通通流入男子眼中,卻見男子開口道:“安安姑娘可曾記得與我許下一個約定!”
這下莫安安都愣了。
什么約定,是指去黃桷河釣魚的失約?她隱隱覺得有些不對!
“就是那日天還微亮時,安安姑娘你”涂胡才說道一般,一直手已經捂上他的嘴。
“哎喲,瞧我這記性,不就是那件事兒么,我記得記得,這就陪你去買東西,一定是最好的....呃,呵呵...最好的!”拉扯著涂胡,一個勁狂奔。
在一處巷子內,莫安安把涂胡壁咚在墻壁上,女流氓的性子盡顯,兇神惡煞道:“說!你有什么目的!”
涂胡嗅著她的發香,見她這幅摸樣,心里竟是出奇的甜,臉色激動的通紅,說話中帶著喘氣聲道:“就是那日...你摸上我的床...曾...說過下次...下次再約!”
莫安安松開他,仔細回想了片刻,咬了咬嘴唇道:“吶,我是說過,我也不想賴賬,但是,可不可以告訴我,你從北邊森林那么遠跑過來就為了我能撲到你!?”
撲到他?!
聽到這幾個字,涂胡心里有些惴惴不安,眼神有些閃躲道:“也不盡是!”
“我就說嘛,你這么灑脫一哥們兒,是不會這么不遠萬里只為了和我滾床單的,雖然我人見人愛花見花開,但,你中類型和我還是不太相符啊!”
她故意的!
因為她讀到了一些事:涂胡,性別:男。年齡:25歲。省略一萬字...為喜歡的女人不遠萬里,只為見見她。
這是桃花朵朵開的那種桃花運嗎,她覺得有些類似于桃花劫了。
“也有一件事,是蘇銘要我告訴你的!”涂胡假裝沒聽見,自欺欺人般,笑容明媚,說起另一個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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