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
“爹娘,要是二弟知道茹兒回來了肯定最是高興了。”徐朗說的二弟就是當初在丹陽縣,遇到的徐方。
“爹,娘,大哥。其實我已經見到過二哥了。”徐氏道。
“什么?你已經見到過你二哥了?可是為什么你二哥卻沒有告訴我們你們已經相見了?”閆氏問道。
當初是徐氏求徐方不要把見到自己的事情告訴家里,所以徐方才能忍耐住這么長久的時間沒有告訴家里其實自己早已經見到妹妹了。
“可惜你二哥已經去湖州做巡撫了。”徐天澤雖然已經退下來了,但是他的兩個兒子跟三個孫子都還在朝廷里面做事,還有原來的那些學生。所以徐家在朝廷還是有一定的說話權利。
“二哥當年最厭煩的就是做官,如今也做了官。”徐氏嘆道。
“傻丫頭,你二哥因為你離開,心里郁郁不得志,后來遇到你二嫂。你二嫂是馬將軍的侄女,因為早早沒了爹娘所以就一直跟在馬將軍的身邊,習得一身的武藝。更是因為中意你二哥,時常勸慰你二哥,后來你二哥才發憤圖強,后來你二哥便跟你二嫂在一起了。”
徐氏不知道原來二哥跟二嫂中間居然還有這樣的故事。
“這么說來也是二哥的緣分。”
“小姑,你可還記得我?”金氏在徐家一直都算是最得臉的兒媳婦,馬氏經常跟著徐方外出,常年不在家。家里就只有自己一個兒媳婦。家里更是自己說什么就是什么。可是如今卻完全不是這樣的。
這小姑子一回來,家里人就好像完全看不見自己了一樣,丈夫更是一心就知道關心妹妹。
“大嫂。”徐氏自然還記得這個大嫂。
“小姑子如今回來就好,不過剛才爹娘好像說小姑子這次回來是因為家里出什么事情了,所以回來找爹娘幫忙的是不是?”金氏問道。
閆氏本來對這個大兒媳婦沒有什么意見,但是現在聽見金氏這么說,不由得鄒了鄒眉頭。
“大兒媳婦這說的是什么話,茹兒是我們徐家的女兒,如今出事的更是我外孫女,她回來找我們幫忙有什么問題?”
金氏討好的笑道:“娘說的是,小姑子是我們徐家的人。只是不知道侄女到底是為什么被蘇家的人給抓走了?”
“這個我也不清楚,只是知道那蘇家的春桃跟我說,好像是因為蘇丫頭會醫治她家夫人的頑疾。”
“噗。這不是天方夜譚嗎?小姑你的閨女現在應該也不過就是十三四歲怎么就有這賽華佗的本事了。要是真是這樣恐怕早就已經名滿天下了不是。”金氏捂嘴直樂。
閆氏不悅的瞪了金氏一眼。“金氏,你要是沒事做就去小廚房給你小姑子做些參湯過來。”
金氏氣急,婆母是怎么回事,這小姑子剛回來就在小姑子的面前下自己的臉面。不過金氏畢竟跟張氏不一樣,她可不是張氏那樣愚蠢的婦人。
只見金氏笑瞇瞇的說道:“娘,說的是,兒媳這就就去給小姑子準備參湯。”
徐朗因為自己的妻子這么的為難自己的小妹臉色更是難看。
“娘說的是,你去給小妹做碗參湯。”徐朗道。
金氏心里雖然有氣,但是面上卻是笑瞇瞇的。
“好,我這就去給小姑做參湯去。”
“茹兒,你說到底是怎么回事?那蘇家真的說蘇丫頭可以醫治她家夫人的病?”徐朗問道。
徐氏點頭,“恩,就是這樣的額。只不過蘇丫頭說她自己無能為力,可是那蘇祁卻不相信,直接就把蘇丫頭給大打暈帶走了。”徐氏道。
閆氏鄒眉,“怎么會這樣?這蘇家人未免也太沒有王法了。”
“好像當初蘇丫頭給蘇家夫人看過病,只不過蘇丫頭沒有跟我說過。”徐氏道。
“蘇丫頭還會醫?”閆氏問道。
徐氏搖頭,“這個我是真的不知道,蘇丫頭從來都沒有跟我說過她自己會醫術。”
“這中間應該是有什么誤會。”徐朗道。
“爹娘,我這知道這件事情爹娘會很難做,可是我不能不管蘇丫頭。”徐氏能明白她爹娘的為難,可是她也是做娘的怎么可能不管自己閨女的安危。
“茹兒,你什么都不要說了,娘一定會幫你的。”閆氏握住徐氏的手道。
徐家在慶陽府那就是一個超然的存在,只要徐天澤一句話下去,不知道有多少的人想要在徐天澤面前獻殷勤。
“這件事情有爹在,你放心。蘇丫頭一定會毫發無傷的回來。”徐天澤道。
徐氏一聽見連父親都愿意幫忙,就知道一定能把柳蘇蘇從蘇家帶回來。
“謝謝爹。”
柳蘇蘇幾乎是頭疼欲裂,只不過大腦一直都是昏昏沉沉的,柳蘇蘇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子什么地方。
柳蘇蘇還記得自己好像看到了蘇祁,只不過柳蘇蘇也不確定自己有沒有記錯。
“柳姑娘您醒了,我這就跟少爺說。”春桃看見蘇醒過來的柳蘇蘇興奮不已。
“等一等。”柳蘇蘇不明白為什么春桃會出現在自己面前。
不過春桃并沒有停下來等柳蘇蘇,而是直接就跑遠了。
不過片刻的功夫,蘇祁就來了。
“柳姑娘,當日事急從權,還望柳姑娘見諒。”蘇祁見到柳蘇蘇的第一面就是跟柳蘇蘇賠禮道歉。
柳蘇蘇冷笑,“如今我已經被蘇大公子你給抓來了,你卻還跟我說什么事急從權,簡直可笑。”
蘇祁沒想到當初那個熱心幫助自己的小姑娘,如今居然會這般的厭惡自己。只能是苦笑:“柳姑娘說的是,當初柳姑娘已經說過這事只能是一次。可是在下也是為了在下的母親,所以還希望柳姑娘能見諒。”蘇祁道。
“你這么強人所難,難道就不怕我在你母親身上下手?”柳蘇蘇問道。
蘇祁搖頭,“我相信柳姑娘你不識字這樣的人。”
柳蘇蘇呵呵一聲大笑,“你又不是我你怎么知道我不會這么做?而且你的做法我很是不喜歡,更何況你我本來就是只不過一面之緣的陌生人罷了。”柳蘇蘇道。
蘇祁啞然,他知道柳蘇蘇說的都是實話,可是他的心里一直都有一個聲音告訴自己,柳蘇蘇絕對不會做出她自己說的這樣的事情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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