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這邊準備接電話的筒子們都有些懵逼了,又不好打電話去問大家為啥不下訂單,只得上報。上面得知讓他們稍安勿躁,又急匆匆地打電話到利利亞,讓維和部隊一定要注意安全,盡量聚在一起,免得被獵殺了。
到了第二天,還沒接到訂單的國防部長,坐下來給各國領導人打電話,邀請他們一起來北京看保護罩的性能。
經過一夜,各國已經從自己的情報員那里收到了北京的確研究出了保護罩的消息,也收到了中國自恃做好了防盜措施不怕被盜,所以才大方把保護罩賣出的消息。
得到了確切的消息,稍微松了口氣又心中有底的各國領導人一接到電話,就爽快地答應了到時會準時訪問中國。
至于一些大國領導人會不會認為由一個國防部長打電話邀請自己不夠尊重,哦,誰也沒空理會這個了,他們的心神都在保護罩上面。
各國領導人同意來華,所有新聞就鋪天蓋地地報道各國領導人均為保護罩而來,又把保護罩炒上了一個新高度。
接連一個星期,保護罩在各國都是頭條,大家不住地研究和猜測保護罩的具體技術參數,又推測中國目前說的能夠抵擋狙擊之王兩次狙擊的保護罩絕對不是最高級別的。
不說別的,就說美國戰地記者拍到的那個視頻——里面那么近距離的射擊,還不止三次四次,起碼有七八次,那個保護罩都撐住了,哪里止抵擋兩次狙擊之王的能量啊!
美國的武器研究中心,所有的工程師心中均感覺到前所未有的挫敗,這樣的神器,怎么就讓中國人率先生產出來了呢?
“我簡直不敢相信,一向只靠借鑒的國家,竟然能研究出這樣的神器!”
“不管他們是怎么弄出來的,等買回來之后,我們一定要好好借鑒借鑒,就像他們曾經借鑒我們的一樣!”
幾個工程師發出一聲嗤笑,但是很快又笑不出來了。
在科技上如此落后的國家,一直被他們看不起和嘲笑的國家,怎么就領先他們研究出這么個東西呢?
這怎么想都不科學啊!
“我很好奇,到底是哪個天才研究出這樣的神器的……”一個單獨站在一邊的戴著眼鏡的華裔喃喃地說道。
他生于那片土地,可是卻看不上那片貧窮落后的土地,來了這里之后,就義無反顧地辦了入籍,然后參與制造或許會某一天侵略故國的武器。
自從宣誓的那一刻,他就把自己當成了高貴的美國人。
可是沒有想到,養育他的那片貧窮的土地,有一天也可以這樣大踏步地趕上來,甚至一副超越的架勢。
他想起同一屆的同學,畢業之后,他們紛紛不顧高薪挽留,迫切地回國了。
當時他很不理解,問他們為什么還要回去,回去這不好哪不好的地方。
有個同學回答他,“我的國家天生是個君王,現在只是家道中落而已,我們會讓她重新君臨天下的。”
現在看看,或許,那個同學說的是真的。
如果美國只是感嘆,那么三哥們、棒子們、猴子們還有一直被挑唆著上躥下跳的寶島居民們,就是恐慌了。
這么近,如果開了保護罩不顧一切地轟他們,他們該怎么辦?
聯合,必須聯合起來對抗!
最先提出這個主意的是猴子國們,他們和中國有南海的領土之爭,覺得肯定會是被針對的第一個。可是他們才剛聯絡起來,國家都還沒通知齊全,就悲劇了。
北京那邊,連提前警告都木有,直接發文強烈譴責他們集結起來,要對中國造成武力威脅,企圖破壞亞太地區的安全,聲言絕對不會把保護罩賣給這樣的國家!
至于之前打出去邀請他們來訪問的電話,還是有效啊,沒說反悔啊,可是你能夠拿到簽證入境你就來吧。
國際各國看到這樣的譴責都驚呆了,憑那幾個猴子國,能夠對中國造成武力威脅嗎?開玩笑的吧?
可是譴責就這么出來了,各個猴子國顧不得聯盟了,急急忙忙打電話去北京疏通,想弄個簽證。
大家都有保護罩,就他們沒有,這不是現成的靶子嗎?一般干架,揍的都是最弱最沒有抵抗力的啊。
可是任憑他們使出渾身解數,都沒能拿到簽證。
大天朝人民其實最討厭看到自己國家譴責別的國家的,譴責有什么用啊,看著就憋屈,干翻他們才是皇道啊!
可是這次的譴責一出,大家都覺得心情倍覺愉快——沒錯,就該這樣,給猴子們顏色看看,不然他們不會知道花兒為什么這樣紅!
一群猴子,你來啊,有種就來,沒有簽證你來個毛線啊!
一些去過猴子國旅游,入境時被區別對待要給小費的網民們尤其高興,之前他們去旅游,眼睜睜看著同去的港島簽證持有者不用小費,持有大陸簽證的卻全都要交小費,不然不給入境,老早就不爽了!
各大論壇上,相關的帖子紛紛冒出來,都在興高采烈地討論這次的大事件。
太爽了,這樣的揚眉吐氣,這樣的睥睨天下!
民眾們民族自豪感空前高漲,民族自尊心也得到了空前的滿足,然后再三討論八卦,就討論到了到底是哪個天才那么流弊,竟然研究出這樣的東西來的!
各國的武器研究中心也在問這個問題,可任憑他們想破天,也想不出到底是什么人這么逆天,弄出個這樣的神器來。
他們自己也挖空心思地想過了,可是都弄不明白這個保護罩到底運用了什么原理。
憑空出來個那么大的玻璃罩子,能夠抵擋外面的攻擊,可又能從里面攻擊他人,太奇葩了有木有!
最關鍵的是,那么小的一個東西,據說跟手表鏈似的,怎么能提供那么大的能量?
作為保護罩的第一研究者,章道名同學昏迷了;第二研究者葉叢緣同學,哦,她好端端的,并沒有昏迷,不過正在北京某個磁懸浮大實驗室打雜,粉碎紙質文件呢。
“你看最近的新聞了嗎?那個保護罩,太炫酷了!美國在利利亞拍的那個視頻,我看了六十九次!”劉容激動得臉都紅了,一邊整理散亂的文件一邊說道。
葉叢緣嘴角抽了抽,“你今天第十二次說這話了,不過比昨天好,昨天又比前天好……”自從保護罩面世之后,劉容每天都在跟她說保護罩,可以稱得上是不厭其煩。
“啊?我說十二次了嗎?哎,緣緣你記憶力真好,記得我說的每一句話,我真的、真的……你知道嗎,那個保護罩——”劉容清俊的面容有些羞澀,目光漂移不敢看葉叢緣。
葉叢緣連忙打斷了他的話,“我都知道的,我正在記憶呢,你別跟我說話啊……”
就在這時,女負責人急匆匆地帶了兩個人走進來,“你們兩個帶帶他們。”說完了不聽葉叢緣和劉容回答,就又急匆匆地出去了。
劉容滿臉喜色地看向葉叢緣,他聰明地發現了,這兩個人將會接替他們打雜。這么一來,他和葉叢緣,不就可以真正近距離地接觸大實驗室了嗎?
不過喜悅在心中一晃而過,又生出不舍之心,他還想和葉叢緣這樣共事,想和她說話,想和她待在一起。雖然知道不會有結果的,可是他只想珍惜當下。
就像文科狀元妹妹曾經在作文中寫過的一句話:我想體驗的是過程,并非求一個結果。
葉叢緣卻沒有劉容那么多心思,她也猜到應該很快就可以脫離現在的工作了,故心情十分愉快。
雖然一直粉碎紙質文件可以學到很多內容,但是她更想接觸磁懸浮列車,去了解它,研究它。
果然,來了兩個新人之后的第三天,葉叢緣和劉容就分別被分派出去了。
新的部門早就知道葉叢緣會來自己的部門了,他們因為張工的話,對葉叢緣是很有偏見的,不過那些偏見在看到葉叢緣的剎那,就拋到了爪哇國。
美人可以傾國傾城,可以沉魚落雁羞花閉月,的確不是假的。看到十九歲的少女葉叢緣,他們就有一種來自靈魂的震顫,整個人有一段時間無法思考。
如同最美麗的花兒在綻放,美得層層推進,美到頂端又有最灼熱的陽光照射而來,明亮而璀璨,讓人無法直面逼視。
這次的負責人是個五十多的男子,他有個比葉叢緣大點兒的女兒,所以是為數不多的對葉叢緣沒反感的人。看到葉叢緣后,便笑瞇瞇地給了葉叢緣一份資料,笑道,
“都知道保護罩的事了吧?咱們國家越來越好了,未來都是屬于年青一代的,好好努力。”
葉叢緣接過資料,點點頭難得謙遜了句,“我們也是在前輩的帶領下才越來越好的。”
磁懸浮資料在外面是拿不到的,就算是周師長,也未必能夠拿到核心資料。她想要研究懸浮技術,就得多看前人的著作和資料,打好牢靠的基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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