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并不在意別人對她的看法和態度,許如萱開始往對門送東西,說什么都是鄰居,霍津梁又輔導她女兒寫作業,她朋友從國外給她帶回來的一些食,順便幫鄰居帶了一份。請大家(¥)看最全!的小說
許如萱都把東西送到屋里來了,不好拒絕,霍津梁收了一次。
隔天許如萱又送東西過來,大家都尷尬起來。這一次霍津梁和陶筠風都回避,躲到房間里表示“不在家”,姜義謙說什么也不收,說陶筠風懷孕不能亂吃東西,他們爺孫三個大老爺們不喜歡吃這些,讓許如萱拿回去。許如萱送過來了,自然不肯拿回去,姜義謙追到她門口,硬是把她拿過來的東西塞回給她。
每到了周末,許如萱把女兒接過來,又來敲門找霍津梁過去輔導她女兒學習。霍津梁認為有空幫個忙沒什么,但是想起姜義謙特別叮囑過他,跟對門的鄰居接觸要多注意,再想起許如萱在他面前穿得很涼快,霍津梁再遲鈍也反應過來,即使有空也不想過去,開始裝忙,讓陶筠風去幫忙應付一下。
陶筠風跟許如萱說話,沒那么客氣了,直接說:“許姐,不好意思,我老公工作太忙,晚要加班畫圖,抽不出時間給你女兒輔導。你要是很急的話,可以讓你女兒拿作業過來,我可以給她做輔導。我英語沒有我老公好,但也不是太差,輔導初生寫作業沒有問題。”
“這樣啊。”許如萱沒看到霍津梁,眼里閃過一抹失望,再看向陶筠風,她勉強笑了笑,拒絕了陶筠風的好意,說,“小陶,你現在懷孕在身,怎么好意思麻煩你呢!既然霍總監沒有空,那算了。”
“好!”陶筠風又感嘆似的說,“現在的學生真辛苦啊,周末放假,還要寫那么多作業。我以前學的時候,作業在平時放學以后寫完啦,一到放假都撒歡了玩。”
許如萱尷尬起來:“是啊,沒辦法,現在的學生都這樣。放假的時候,白天給她玩,晚她還得寫作業。”
一家人團結一致的對抗,讓許如萱三番兩次碰壁之后,好像消停了,又幾天不見人影。
霍津梁早去班之后,陶筠風又到陽臺看。
往鄰居陽臺的方向看過去,寬大的大葉綠蘿,被霍老爺子擺弄幾次之后,幾乎把視線全部遮住,看不到隔壁陽臺的景象。
看著那一扇墻一樣的綠蘿,陶筠風忍不住想,幸好霍津梁沒有任何歪心思,否則有那么一個鄰居,那么不要臉的勾引,早無法淡定,開始想入非非,特別是老婆懷孕自己憋得慌的時候,再有合適的機會,沖男女那點刺激的事情而去。
有些男人,不管家里的老婆怎么好,還是經不住外邊的誘惑,控制不住身體和心里的,背著老婆在外面尋刺激,甚至不管外面的女人有沒有自己的老婆好,只要刺激行!
看隔壁鄰居消停下來,陶筠風也輕松了,在家里呆久了,又出門溜達,去看陸蘭時的裝修做得怎么樣。
按照節目組要求和實際需要,從設計師跟業主溝通,制定裝修方案開始,到施工完畢,給三十到四十天時間。
陸蘭時在十天之內與業主溝通好,做好裝修方案。在這段時間內,選好所有裝修所用的主要材料,選好瓷磚,根據設計的需要來定制櫥柜。
接下來的時間,根據裝修程序,抓緊時間施工。方案做好確定下來,開始安排水電工和木工進場施工。水電改造要三到四天,木工做吊頂、分隔墻、櫥柜壁柜等,需要十到十五天時間。水電改造完成,瓦工進場鋪瓷磚。等木工完成工作,油工進場。然后木工安裝衛浴潔具、五件掛件、窗簾拉桿、櫥柜等各種需要木工安裝的東西。最后家具進場,按照設計擺放整理。
鄒可全家八十多平米,一切順利的話,三十多天足夠。
陸蘭時在前期較忙,除了及時跟鄒可全的一家溝通,還要加班加點畫圖、選擇材料、做預算。開始施工之后,雖然又監控可以在電腦看施工情況,但陸蘭時還是在每個施工段去現場看一下。
在這個過程,節目組有派專人來跟拍,每個階段都拍一下。
陸蘭時忙起來沒日沒夜的,看她工作忙,送陸媽媽去醫院拍片,陸延川主動代勞。
跟陸蘭時見面,不歡而散之后,陸麗媛在家里裝病了幾天。陸延川每天回去看她,幾天之后,她實在裝不下去,病好了,陸延川又開始往陸蘭時這邊跑,替她照顧陸媽媽。
看陸延川又頻繁往陸蘭時這邊跑,陸麗媛心里很不痛快,卻又無可奈何。
陸麗媛跟一些牌友打牌的時候,說到這讓她不省心的事,有個別牌友較心狠,建議她直接來找陸蘭時麻煩,如去陸蘭時的公司鬧,讓她沒辦法工作,或者找人打陸蘭時母女一頓之類。但陸麗媛沒有采納這些餿主意。陸麗媛自認自己不聰明,腦袋瓜不太好使,但也沒有傻到那種地步,用那些害人損己的下作手段!現在他兒子一心在陸蘭時身,她越是找陸蘭時麻煩,兒子會離她越遠。等到兒子不管她的時候,她要死要活,兒子都會不當回事。
陸麗媛裝病那些天,陸延川天天回家看她,她不由想,陸延川現在還是很在乎她的,如果她鬧個大病,半死不活的,陸延川會不會聽她的話,跟陸蘭時斷了,娶個更合適的女人?
有了這種想法,陸麗媛又開始為陸延川物色結婚對象,被陸延川拒絕之后,唉聲嘆氣,并有自虐行為。
“媽,你究竟想怎樣?!”
陸延川越來越受不了陸麗媛,在她又發作的時候,無奈的問。
陸麗媛歪著身子,斜靠在沙發一頭,一副無精打采,要死不活的委屈臉,好像被人欺負了一樣。
“我也沒想怎樣!是兒子太不聽話,誠心跟我作對,我心里煩。唉,丈夫在外面養女人,回家嫌棄我,兒子沒當我是他媽,處處跟我作對,我這一輩子,活得可真失敗。現在一把年紀,也活夠了,受夠了,真覺得活著沒意思,還不如死了算。”陸麗媛不看陸延川,陰陽怪氣、有氣無力的說。
陸延川也受夠了,大聲揭穿她:“媽,你還要演到什么時候!你再這樣下去,我明天立馬拉陸蘭時去登記!”
“行啊,你能耐了,出息了,可以不要我這個媽了!”陸麗媛心里本來不高興,成天悶悶不樂,聽陸延川還說出這樣威脅她的話,她更是一副“死了算”的樣子,生無可戀,不斷用腦袋撞沙發,“我現在老了,沒用了,你們都不需要我了,活著也沒意思,我還是早點死了早解脫!”
陸麗媛隨便撞幾下,陸延川不拉她了,看著她撞。
見陸延川沒反應,陸麗媛心里很不甘,她是他親媽,把他生出來,從小寵他到大,她還不如陸蘭時那個不檢點的女人!
突然一發狠,陸麗媛騰的起來,往一邊的墻壁撞去。
“媽!你夠了!”
陸延川見勢不妙,立即拉住她。
幸虧他動作快,在她快要撞到墻的時候把她拉住。
“你不要拉我,我活著沒意思,我還不如死了清凈!”陸麗媛又伸腦袋往墻撞去。
陸延川把她死死拉住,硬是拉回沙發這邊,叫人出來幫忙,把她拖住,不讓她再去撞墻。
但是,越多人來拉她,陸麗媛越發狠要去撞墻,哭嚎著不想活了。
看她這瘋瘋癲癲的樣子,家里的阿姨一臉著急,讓陸延川快想想辦法。
忍無可忍,陸延川從冰箱冷藏柜里找出兩瓶開過的紅酒。
“媽,你不想活了,我陪你,要死一起死!”
陸延川沖他媽媽大喊一聲,直接舉起一個酒瓶,快速往自己腦袋砸。
碰了的一聲,酒瓶碎了,玻璃渣四射,紅酒淋了他一腦袋。
看他頭濕漉漉的,不知全部是酒,還是砸破腦袋,出血了?
看兒子真把酒瓶往自己腦袋砸,陸麗媛被嚇到了,趕緊沖他罵:“延川,你這是要干什么!”
“娶不到自己愛的女人,我活著也沒什么意思!我一個男大人,臉連自己想要的女人都娶不回家,跟廢物一樣,這么窩囊,活著有什么意思,我還不如去死!”
陸延川說著,又舉起一個酒瓶,要往自己腦袋砸去。
看他皺著眉,忍著疼,再拿起第二個酒瓶,陸麗媛急了,連忙撲過去,要搶他手里的瓶子:“你給我住手!”
“媽,你不用意我娶陸蘭時,我又不能跟你作對,我能怎么辦,我還是去死!”
陸延川控訴的語氣說著,舉起第二個酒瓶,用力往自己腦袋砸。
第二個酒瓶沒有碎,陸延川咚的一聲倒下。
這一次,他腦袋真被砸破了,跟紅酒不一樣的血流了出來,分外眨眼。
“延川!延川!你可別死啊!”
陸麗媛撲過去,要去抱陸延川的腦袋,被人拉住,說不能碰他。
救護車很快過來,把陸延川拉到醫院搶救。
手術室外,陸麗媛哭得眼睛都腫了,說不出的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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