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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花好悅緣-225、原來是熟人
更新時間:2016-03-02  作者: 陳鈺   本書關鍵詞: 言情 | 現代言情 | 異術超能 | 重生之花好悅緣 | 陳鈺 | 陳鈺 | 重生之花好悅緣 
正文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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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家兄妹幾個見那王剛跑掉了,頓時一起大笑起來,直道剛才打的真是痛快。不過陳慧之的臉上卻有一絲擔憂:“妹妹,我們還是趕緊回大姨家吧,免得一會這個人真的帶什么大哥找上門來,那就麻煩了。”

“不行,大姐,他不來就算了,如果真來了,我們跑去大姨家,到時候豈不是連累他們,他們還要開門做生意呢。”陳悅之連忙否定了這個提議。

陳慧之一想也是,那該如何是好,要不然趕緊回家吧,躲上十天半個月,諒他們也找不到人。

“躲什么躲,我還沒打過癮呢?我們就在這兒等,來多少,我都給他們揍趴下去。”陳明之興奮的不得了,剛才打的那些人遍地開花,他可是真爽呀。

陳禮之眸光閃了閃道:“與其在這兒等著被動,倒不如我們主動出擊,跟上去看看這個王哥背后的老大倒底是誰,他們還有多少人手,如果到時候力量實在懸殊,我們就先撤,如果能在擺平范圍內,我們就把他的窩給端了,也算是替鎮上的老百姓除一害了。”

“好,我贊同三哥的說法。不過大姐就不要去了,你學功夫日子尚淺,這可是真打,不是對著稻草人玩,我怕你嚇著。”

“不、不行,我要去,我是大姐,你們都是我的弟弟妹妹,若是放以前,我什么都不會,我也不說啥了,但是現在好歹我也學了幾手功夫,我絕不能放任你們單獨去冒險,要去一起去,要么就都不要去。”

陳慧之的確膽小又害怕。但是看見弟弟妹妹都這樣勇敢,她的關心和親情激起了她的血性,她也說出這樣一番話來。

“那好,就帶大姐去。小妹,我知道你是好意,但是如果大姐不邁出這一步,那她學這些防身術都是花架子。現在還有我們在身邊保護。萬一哪天她一個人遇到危險,那該怎么辦呢?”陳禮之說道,陳慧之立即點頭。同意弟弟所說。

她身為長姐,是得盡快的成長起來,總不能以后都讓兄弟妹妹替她遮風擋雨吧。

陳家四兄妹商量好了,陳悅之又小聲吩咐三哥。多照顧一些大姐。

陳禮之走到前方,剛才打斗的地方。拿起其中一塊小石頭,放到鼻子前面聞了聞,便冷笑道:“跟我走,我知道他們去哪兒了。”

陳禮之的嗅覺十分靈敏。陳悅之不知道是天生的,還是自己用草木精華之氣幫他改善過后延生出來的。

其實剛才她已經在王剛的身上做了手腳,就算陳禮之聞不到。她也有辦法找到,但陳禮之能聞到。那自然再好不過了。

幾個人跟著陳禮之聞到的味道一直走,沒想到竟是來到了鎮上的菜市場門口。

金林鎮上的菜市場都是早市,現在都快下午了,菜市場里哪里有人,只有一些長期賣干貨的攤主,在抱著火筒子懶洋洋的打牌。

“菜市場里的味道太雜,到這兒我就聞不出來了。”陳禮之又試著嗅了下,一股股雞屎味或是魚鯹味,差點沒讓他吐出來。

“不如我們去問一問好了。”陳悅之目光閃了閃,就朝著那些打牌的攤主走過去,臉上撐出笑容,柔聲問道:“各位叔伯好,我想問下,你們有看見王剛進來嗎?我是他家親戚,原去他家找他,但他家人說他來這兒了,可是并沒有看見人影。”

其中一個打牌的中年男子停手抬頭,發現是個漂亮的小姑娘,嘴還挺甜,便心情不錯起來:“你說王剛那臭小子,哎,倒是看見他剛才跑進去了,說是要找馬立忠替他出什么頭,好像是被誰給打了呢。”

旁邊一個胖女人立即撇嘴道:“那小子整天不務正業,不是這里鬧事就是那里打架,我整日里只聽說他打人家,怎么著今天也遇上對手,居然被揍了,哎喲,那可真是新鮮事兒呀。”

陳悅之聽中年男人說王剛去找了馬立忠,再想到這是菜市場,不由想起一個人來,便又小心翼翼的問道:“這位伯伯說的馬立忠,莫非是這菜市場收攤位費的馬大哥?”

“對,就是他!”中年人說罷就丟出手里的一張南風,那胖女人立即說要對,就將牌拿了過去,譏笑道:“馬立忠早就為他老娘,金盆洗手不在道上混了,這王剛真不是東西,又跑來找他做什么。”

陳悅之還真沒想到王剛嘴里的大哥,居然會是姓馬的,一時還真不知道該怎么辦呢。

不過已經不需要她做決定了,因為王剛已經在菜市場的內門里躥了出來,還一臉作揖討好的樣子,緊跟著馬立忠就走了出來,臉上還帶了些不耐煩。

陳悅之耳朵靈,一下子就聽見了王剛說的話:“大哥,我不是故意要來打擾你,只是那伙人太可惡了,不但搶我們的生意,不讓莊強他們載客,并且還打傷我好多兄弟,最最主要的是,他們竟然還出口侮辱大哥你,說你藏頭露尾什么的。兄弟我聽到就生氣呀。”

“我總算知道了書上寫的顛倒黑白是什么意思了?”陳悅之冷冷的走了過去,犀利的盯著王剛。

王剛一看是她,立即朝著馬立忠旁邊一躲,指著道:“大哥,就是他們干的,先前在縣里那段路打傷莊強的人就是這丫頭。大哥,你一定要為我們報仇呀。”

馬立忠順著他指的方向一看,結果看到陳悅之,臉上的冷漠頓時化為熱情的微笑,快步走了過來:“丫頭,怎么是你?”

王剛頓時二丈和尚摸不到頭腦,這是怎么回事?這臭丫頭打傷了他的兄弟們,大哥不但不幫他們,好像還跟這臭丫頭十分相熟識的樣子,對她的態度竟這樣客氣?

馬哥就是在看見鎮長的時候,也是冷冷淡淡的。怎么會對這小丫頭另眼相看?

王剛看了一眼十分漂亮,渾身充滿仙氣,飄逸出塵的陳悅之,頓時就想歪了,看向馬立忠的背影也多了一抹譏諷,心想原來是看上人家小姑娘了,真是不知羞恥。居然還想老牛吃嫩草。

要不是馬立忠曾經當近幾年兵。手上有些功夫,他才不會腆著臉跑來求他呢。

“馬大哥,好久不見。我就是你這個兄弟嘴里所說的惡人呀。”陳悅之笑嘻嘻的說道,并且招呼哥姐們過來。

“丫頭別開玩笑了,我媽媽要不是吃了你做的板栗餅,也不可能治好吃什么吐什么的毛病。恐怕早就活生生餓死了,你可算是救了她老人家一條命。也是我馬立忠的恩人,怎么可能是惡人呢,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誤會?”

王剛聽馬立忠這樣一說,心里也很驚訝。沒想到眼前這個還沒成年的小姑娘,居然是現在正流行的板栗餅的創始人,再看馬立忠那熱情勁。心里恨意翻滾,看來今天這仇是報不了了。

他下意識的腿就要往外道上邁。想要趁機溜走,本來他想惡人先告狀,讓馬立忠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替自己賣命出頭,收拾一下這賤丫頭。

但沒想到人家居然認識,如果讓這臭丫頭告訴了馬立忠真實情況,馬立忠一定不會放過他的。

只是他腿還沒有邁出去一條,就聽見咚的一下,哎喲一聲,他已經趴到了前方擺菜的石臺子上,頓時下巴磕的血流如注。

陳禮之陰森森的拋著手里的石子玩:“你想往哪兒溜,剛才不是說的很起勁嗎,說我們欺行霸市,說我們侮辱馬大哥,怎么現在不說了?”

馬立忠原也是道上混的人,哪里不懂這其中的貓膩,當即臉色就冷了下來:“王剛,到底是怎么回事?”

王剛捧著下巴,疼的直抽氣,眼珠子來回直轉,知道今天的事情沒法善了,便一股腦將責任都推到莊強的頭上,并且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來。

“大哥,我糊涂了,一味相信了莊強的話,沒想到那臭小子竟然騙了我,害的我誤會了他們。我真不是故意的,大哥,你就原諒我吧。”王剛滿臉求饒的表情。

“夠了,我早就金盆洗手不混這行了,你不用在我面前惺惺作態,若是旁人,與我不相干我也懶得管,但是悅丫頭是我的恩人,你居然敢欺負她,還敢在她身上潑臟水,你侮辱她,就是侮辱我,你說吧,這件事怎么辦?”馬立忠冷冷的喝道,王剛立即嚇的渾身一哆索。

馬立忠的手段他可是清楚的知道的,他對敵人狠,但對自己更狠。

因為現在是冬天,馬立忠是戴著一層薄皮手套的,所以只有王剛才知道,馬立忠其實一年四季都戴手套的,因為他的右小拇指短了一截,當年他為了擺脫這一切,當一個普通人,他自己用刀子切掉了一截小手指,疼的額頭都冒冷汗,也沒吭一聲疼。

王剛立即朝著陳悅之的方向跪了下去,又是磕頭又是自扇耳光,還哭的滿臉是淚,求著陳悅之原諒他有眼不識泰山,竟沒認出她是大哥的恩人,還得罪了她,讓她大人不計小人過,把她當個屁給放了吧。

王剛先前就磕了下巴,破了油皮,血還沒止,現在又打又哭,臉上早就血糊糊的不忍直視,陳悅之看他受的教訓也差不多了,再說總要賣馬立忠一個面子,便擺擺手,讓他滾蛋。

不過那只是表面上而已,在王剛含著嫉恨的眼神從他們身旁經過時,陳悅之的手指仿若不經意般一彈,一股黑色的霧氣,便纏繞上了王剛的衣袖,迅速鉆了進去。

馬立忠將陳家四兄妹請進了他家,老太太聽見動靜,便從里面走了出來,聽見馬立忠介紹,陳悅之正是當初賣那板栗餅的人,立即眼睛大亮,熱情的不行,一直握著陳悅之的手不肯放開。

“多虧你了孩子,要不是你家的板栗餅,恐怕我這把老骨頭早就埋到黃土里嘍。”馬老太太一邊說著一邊就抹了眼淚。

馬立忠立即描述起當日的情形,說她媽媽也是因為擔心他會跟那些不清不楚的人混在一起,日夜焦心,所以最開始只是茶飯不思,但到后來嚴重起來,竟然吃什么吐什么,原本好好一個老太太不足半月就瘦的不成人形。

這也算是一段善緣了,當初陳悅之兄妹幾個,初來菜市場賣餅,前去交攤位費,若是馬立忠刁難了他們,他們定然不會送餅,那老太太恐怕也要多受些罪。

陳悅之反握她的手腕,趁機幫她把了下脈,發現身體還不錯,目光掃過桌上的盤子,發現還有沒有吃完的酥餅,不過是蔥油味的,想必和天天食用這些酥餅有關。

馬立忠見老太太拉著陳悅之話家常,便將陳明之和陳禮之喊到一旁,悄聲詢問事情經過,當聽完之后,臉上也積蓄了不少的怒氣,只是總歸還是嘆了口氣。

“現在公交車都是私人的,的確不好管理,誰不想多賺些錢呢,但是莊強這樣做,卻是太過份了,長此以往,肯定要引起大家的怨恨,若是鬧大了,傳到京城的大人物耳朵里,恐怕也是好日子過到頭了。”馬立忠皺著眉頭說道。

陳悅之在這邊聽見,不由有些驚訝的看了過去,沒想到馬立忠還真的有些政治頭腦呢。

她記得自己的前世大約是距此五年后吧,二千年的時候,金林鎮上的確掀起過一場轟轟烈烈打黑車的活動,也是自那以后,由金林縣牽頭,成立了公交公司,私人車變成了公家車,司機和售票員變成了打卡上班的工作人員。

這樣的舉措,雖然在一定程度上緩解了客人與公交車司機的矛盾,但是很快又有人發現,有公交車司機利用公司的車子出去拉私客,或是賺外快。

直到二零零六年的時候,大部分公路得到修建,金林鎮這個落后的小鎮,才設立起了站牌制度,并且開始分派專門的路線,各行其職,并且測算好距離遠近的時間,除非大雨大霧天氣,否則公交車司機必須按時抵達,超過最大預定時間范圍,就會被罰款。

當然啦,半中間沒油或是車子壞了這樣的事,也要及時跟公司匯報,并且還要安排別的車子將客人送走,否則一切后果由司機本人承擔。

“依馬大哥看,就目前的狀況來說,我們有沒有相對比較好的辦法來約束呢?”陳悅之認真的問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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