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表示自己的決定,洪潔竟然直接拿了把剪刀過來,把那雙珍寶一般的鞋子給剪爛了,并且臉上滿是惡毒的誓道:“從今天開始,我和陳慧之誓不兩立,不是她死就是我亡。愛上書屋c”
“你瘋了,你真的瘋了。你想死,也不要連累我們。來人哪,把小姐送進房間,沒有我的吩咐,任何人不得放她出去。”洪大年命人直接把洪潔綁了起來,送回臥室,還對她說,讓她好好反省一下,如果認識到自己的錯誤,愿意去賠禮道歉,他才會放她出來。
洪潔拼命掙扎著,哀求著,但是洪大年連停頓一下都沒有,就直接轉身下樓了。
洪潔躺在床上不能動彈,幾乎咬破了牙齒:“陳慧之,是你害的,都是你害的,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洪大年回到客廳,喝了一杯冷茶,逐漸冷靜下來,眸子里陰沉極了,突然拿起電話,吩咐了句什么,很快一個戴著墨鏡的黑衣人走了進來。
“去幫我查一下,小潔最近在學校里跟什么人走的比較近,都干了些什么,說了些什么。”
“是,老板。”墨鏡男離開了。
洪大年坐在沙上面,臉上像瞬間蒼老了幾十歲似的,十分疲憊,他懷疑自己的女兒是被人利用了。
以前小潔雖然驕縱,但不至于狠毒,今天看她說話行事方式,截然不同,而且據他所知,陳慧之性格柔弱,是個老好人,又是剛進入金林高中的,沒理由會和小潔結仇。
那么這里面很有可能,有些他不知道的事情了。
必須盡快找到癥結所在,解決問題,并且讓小潔上門去道歉。否則陳家人不會善罷甘休的。
墨鏡男很快就回來了,把自己查到的消息告訴了洪大年。
“小姐在學校最近都很安靜,和陳慧之相處也沒有什么沖突,但就在昨天上午第三節課時。和陳慧之一前一后回到教室后,就好像明顯針對起陳慧之姐,并且還在迎新晚會的事情上面,故意讓人給陳慧之下絆子。中午的時候小姐打了食堂里最好的飯菜,自己都沒有吃。卻是去了校園后面的小樹林,過了大約有一個多小時才出來的,緊跟著她后面出來的是高三甲班的付清。其它就沒什么了。”
“付清,這個名字,好像有點熟悉,把他的資料弄出來我看看。”
墨鏡男大概料到老板會要,所以準備的很齊全,直接從公文包里拿出另一個文件袋。c
這里面記錄著付清的所有家庭背景及相關事情,包括他和陳慧之曾有過婚約的事情,后來看上江家的勢力。和江凌談戀愛,又提出分手的事情。
洪大年越看心越驚,臉也越來越青,心里隱約明白了什么,待全部看完,便用手揪扯著資料,陰沉的說道:“好一個付清,居然利用我洪大年的女兒。”
等墨鏡男退出后,洪大年又打了一個屬下的電話,就是剛才洪潔打的那個電話。他一問,那個屬下自然是把洪潔交待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什么,小潔跟你說。陳慧之嫌貧愛富,喜新厭舊,做了對不起付清的事情,所以她要替付清出頭,整治陳慧之,還讓你散播流言。說陳慧之曾被人強/奸,并且打過胎?”
“是的,大哥,我覺得這件事有些蹊蹺,所以并沒有一口答應,正好那時候電話又斷了。”對面的老下屬疑惑的說道。
“這件事,你不用插手了,我自有主張。你跟其它人也打聲招呼,若是小潔以后再找你,說類似的事情,要第一時間通知我。”
“好的,大哥。”
電話被掛斷,洪大年心里已經完全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據他所知,明明是付清做了對不起陳慧之的事情,現在居然還顛倒黑白,想要利用小潔來毀壞陳慧之的名譽,好達到他不可告人的目地,實在是太可惡了。
幸虧他今天回來的及時,若真是讓小潔把這件事做了,恐怕整個洪家都要賠進去了。
付清,居然敢這樣利用我的女兒,我洪大年絕不會放過你的。
洪大年眼中閃過一道陰狠毒辣,嘴角冷冷的勾了起來。
李怡家里的條件稍為差一點,她的父母開著一家中型飯店,其中最主要的特色就是陳氏酥餅,只是李怡從不管家里生意上的事情,一來是父母不讓她管,二來是她也只知道拿錢吃喝玩樂。
再加上平時前來送酥餅的工作人員,也是戴著花好悅緣的牌子,所以她下意識認為這酥餅公司的老板姓花。愛上書屋c
這天李怡的父親李宗強跟往常一樣,關門后,給陳家打電話,說明明天要訂貨的數量,因為重陽節快來了,所以最近客流量比較大,他想把酥餅的訂購數量再提升一百個。
誰料對方竟然說拒絕再接他的訂單,他頓時就不好了,趕緊低聲下氣的詢問原因。
現在陳家的作坊有專門接電話訂單的工作人員,這個人正是陳悅之的二舅媽張英,她是最嫉惡如仇的個性,聽見李宗強這樣一說,當即就氣的笑了。
“您家的飯店要不是我們家的酥餅,能這么快起死回生嗎?能這么快擠入中大型飯店之流嗎?能賺這么多錢嗎?”
要不是陳氏酥餅,李怡能擺大小姐的款兒嘛?
李宗強被這樣一番問下來,頭上直冒汗,心里隱約有些不對勁,趕緊小心翼翼的問道:“不知道,到底生了什么事?”
張英冷冷一笑:“哼,生了什么事,你不如回家問問你的寶貝女兒李怡吧,我們家如此幫你們,你們非但不知感恩戴德,反而侮罵我們家阿慧。這事就算放你身上,您也不痛快吧。我姐夫說了,寧可不賺這個錢,也不能讓閨女受這個委屈,所以我現在正式通知你一聲,從即日開始,你及你們李家親戚的任一飯店。都會被列入陳家的黑名單之中,你就好自為之吧。”
李宗強放下電話,腦袋里跟糾了團麻繩似的,半天才反應過來。趕緊就找妻子商量這件事了。
他們家飯店其實沒有什么真正的特色,現在能夠起死回生,生意還不錯,還真的多虧成了酥餅分銷經營點之一的緣故。
如果明天客人知道,陳家人不提供酥餅過來了。他幾乎不敢想象,不出十天,他們的飯店就會完全垮掉,甚至比以前還不如。
李宗強的妻子名叫吳美芬,她一聽完丈夫的話立即搖頭道:“不太可能吧,我們家小怡愛上書屋,怎么可能會辱罵陳家的大小姐啊?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誤會啊?”
李宗強的臉黑的跟鍋底似的,有沒有誤會,只有回家問過才知道,一會回家之后。我說話你就聽著,什么都不要說。
吳美芬知道丈夫平時看著脾氣挺好,但是大事上面卻不含糊,現在這么大的事,關系著飯店未來的拿去,她哪里敢反對。
夫妻二人回家,表面上跟沒事人一樣,看見李怡正坐在沙上面,拿著小圓鏡子抹著口紅。
“小怡,上學一天累了吧?”吳美芬一看到女兒。情不自禁就母愛泛濫,關心了起來。
“爸,你回來啦,給我點錢。我要上街。”李怡壓根沒有回應吳美芬的話,而是撲向李宗強,小鳥依人的拉著他的袖子撒起嬌來。
李宗強微不可見的皺了下眉:“你媽跟你說話,你什么態度?”
吳美芬連忙笑道:“沒事,怡兒可能是沒聽見吧,小怡想吃什么。媽給你做。”
李怡嫌棄的皺皺鼻子,撅嘴道:“不用了,我和同學約了去金陵飯店吃飯,聽說他們又開了新菜式。爸,我可是你女兒,出門去,手里不帶點錢,那多寒磣啊,到時候丟的可是李大老板的臉面。”
“不著急,吃飯還早著呢,一周沒見,難道你就不想爸爸嗎?”李宗強不動聲色的問道。
李怡還想從老爸那兒弄錢,見爸爸這樣說,也知道急不得,當下便撒嬌的說想,還要幫李宗強按揉肩膀,而吳美芬則回廚房里做飯去了。
李怡總是嫌棄吳美芬打扮老土,穿著又不時尚,加上從小父女倆感情比較好,所以不太親近她。
但是吳美芬絲毫不覺得難過,只要女兒還愿意跟她說話,她就覺得開心了。
李宗強故意嘆了口氣道:“怡兒啊,金林高中好不好啊?”
“當然好啦,這可是金林省內最好的高中了,不管是校園環境,還是師資力量,那都是最好的。爸,你怎么突然問這個?”
“學費也是最貴的,普通高中一學期只要八百塊,但是這金林高中可是要兩千多塊哪,再加上住宿和吃飯的錢,買點資料啥的,一學期沒有五千塊也打不住啊。”
李怡撅嘴撒嬌起來:“爸,您就我這一個女兒,您的錢不就是我的錢嘛,再說了你現在花錢在我身上,那是投資,等以后我考了大學,找了好工作,我會孝順你的。”
吳美芬正好戴著圍裙出來,聽見丈夫這話,也是苦著臉嘆了口氣:“是啊,若是以前,五千一學期,我們供供是沒問題,這以后飯店不開了,我和你爸又沒有正經工作,還要這么多錢一學期,真不知道該怎么辦哪。”
“爸,你們這什么意思,什么叫飯店不開了,不是說飯店生意正好嗎,為什么不開呀,我還答應放寒假的時候,請同學們到我家飯店吃飯呢。”李怡立即就急了。
李宗強一邊注意著女兒的表情,一邊似是無意的說道:“原本我們家的飯店就是半死不活的,后來幸虧和花好悅緣食品公司搭上了線,引進了酥餅點心,這才算是挽回了一點客人,勉強撐了下來。現在對方不愿意再給我們訂單,我們的飯店當然開不下去了。”
李怡并不知道花好悅緣食品公司就是陳家開的,所以此刻的表情很自然,疑惑道:“為什么呀,我們又不是不拿錢要東西,他們為什么不給我們下訂單呀?”
她倒沒說出這家不給,去另一家的傻話,因為她知道這酥餅,獨此一家,別無分號。
“我晚上打電話下訂單時,對方說你得罪了他們家大小姐,所以他們老板為了替女兒出口氣,就把我們家飯店拉到他們家合作伙伴的黑名單里了,不但是我家飯店開不了,以后跟我們家關系好的或是有親戚關系的,都沒辦法再去下訂單了。”李宗強依舊緊緊盯著女兒的表情,見她十分自然沒有心虛的樣子,不由有些疑惑,難道真的是誤會,弄錯了?
“這什么意思嘛,我連他們家大小姐是誰都不清楚,怎么可能會得罪嘛。這簡直莫名其妙。”李怡立即不高興的抱怨起來。
吳美芬適時在旁邊插了句:“我記得公司老總姓陳,家里好像有兩個女兒兩個兒子,也都考進了金林重點高中,那大女兒似乎叫什么慧吧?”
李宗強淡定的說道:“沒錯,花好悅緣食品公司老總的大女兒,就叫陳慧之。怡兒,她也在金林高中,剛讀高一,你認識嗎?”
李怡的心頭猛然一跳,想到了什么,臉馬上就白了,整個人呆在那兒,這樣的情景,還用說什么,李宗強當即就懂了。
他嚴肅的推開女兒的手,站到她的跟前,聲音冷冰冰的說道:“這么說,對方不是誤會了,你真的得罪了陳大小姐?”
陳大小姐?李怡只覺得滿臉震驚,外加滿心苦澀,立即點頭又搖頭道:“爸,我不是故意的,再說我當時也不知道她就是陳家大小姐啊,我們都以為她只是哪個鄉下來的野丫頭。如果知道她就是陳家大小姐,給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嘲笑她呀。”
“這么說來,你真的做了那些事情?能考進金林高中的人,有幾個是身份簡單的人,李怡啊李怡,你讓我怎么說你好,你知不知道,因為你的一句話,人家就斷了我們全家的生機!”
“爸,我知道錯了,只是當時我也沒有辦法,我能進金林,都是走的洪潔家的路子,她在那兒不停的朝我們幾個打眼色,我如果不聽話,她一定會給我小鞋穿的。”李怡立即叫冤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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