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陳,我們都是熟人了,你居然還下手這么黑,一萬塊錢一顆縛靈丹,太貴了。降點吧,上頭可沒給我這么大的撥款額啊,難道你想讓我自己貼?你也知道我工資啦,還不抵你吃頓飯的錢多,就算破了產,也付不了款呀。”蔡玉燕夸張的在電話那頭訴起苦來。
“關鍵這東西平時也沒有人用,要不是上面為了讓大家能夠認真對待這次特訓,防止他們做小動作,也不會需要這東西呀。”
“物以稀為貴嘛,一號,不是我吹牛的話,你們只用了十幾株藥材和一張丹方,就能換來這么好的丹藥品質,和出這么少的錢,已經很賺了。如果是換了別的人煉丹,像你這樣動不動上萬顆丹藥,沒有幾千斤藥材你能完成嗎?幾千斤藥材不是錢嗎?人家還有失敗率呢,最關鍵的是,那種丹里還有丹毒和雜質,我這可是完全提純版的。”
蔡玉燕把陳悅之的話一想,好像是這個理兒,她其實也就是說說看,如果陳悅之能降價,那自然再好不過了,如果降不了,也沒啥,反正這錢上面出。
對于錢上面,陳悅之絕對是錙銖必較,毫不妥協,關鍵是如她這樣煉丹的方式,只此一家,別無分號呀。
“一號,本來我打算是要靈石的,你也知道,對于我們這樣的人而言,錢已經和廢紙沒什么區別了,一萬塊錢,到了隱族城里面,連一顆靈珠都不值呢。”
“好了好了,你這個狡猾的小丫頭,別得了便宜還賣乖呀,我們畢竟是生活在凡塵中的,還是錢好使,你要是去街上吃個飯,付靈石,看人家不抽你。”蔡玉燕也開起了玩笑。
這樣說來,價格就定了下來。接下來是所需要的數量。
蔡玉燕一報數字,陳悅之都嚇了一大跳:“我以為特殊小組只有幾十個人呢,沒想到會有這么多的人啊?”
蔡玉燕嘆了口氣說道:“不瞞你說,在今年之前。的確全國的各個小組成員加起來,也不超過一百人,是今年重點招收的。”
陳悅之立即敏銳的嗅到了一絲不一樣的味道,特殊小組為何突然放開權限,這樣大力的招收新成員呢?
“關于這方面的情況。有空你們倆來趟基地,再詳細說,電話里不方便,以后還需要你們多多幫忙呢。”
“好的,那我就準備煉丹事宜了,哎,那個一號,你看我要煉丹,太忙了,要不然我和上官磊就不去特訓了吧?”
“不行。必須要去,而且你們倆要比別人提前三天到,有重要的任務交待給你們做。”蔡玉燕絲毫不肯松口,下達命令時,很是嚴肅,陳悅之聳聳肩膀,也只能答應下來。
電話一掛斷,沒過一會兒,手機響起叮咚聲,她點開一看。是轉帳信息。
這次全華國在各地分散開來特訓,總人數是五千人,為期一個月,三十天下來。全體就要消耗十五萬顆的丹藥。
一顆丹藥一萬塊錢,十五萬顆,就是十五個億。
這么多丹藥,陳悅之一個人自然不可能全部辦到,所以她需要馬上帶著藥材回金林村一趟。
要發動所有學習了歸真訣的木系弟子一起凝練,反正只是一階的縛靈丹。很容易的,沒有任何失敗率。
一百名弟子每天連軸車的加班,就可以弄出五千粒來,離正式特訓還有七天的時間,正好可以讓他們準備一下,大概在特訓開始的時候,再加上陳悅之一家人的努力,大概可以準備出五萬顆的樣子。
這五萬顆丹藥僅只能借五千人十天的使用,接下來還有二十天。
他們的人手要馬不停蹄的趕任務,每隔五天送一次,只要不出意外,藥就不會中斷。
而陳悅之拿到這十五個億的錢,也幾乎是眨眼間就花掉了,錢主要去往幾個地方。
一是立即成立一家房產公司,公司的地點就在始皇陵所在地,然后開始以投資的名義,接觸當地政府,開始收購始皇陵附近的土地。
這些地方有農家也有山林,有人的地方,你征用了人家的土地,就得給人家拆遷款啊。
而且是打著投資開發房產的名義去的,那自然也要準備啟動資金,還有招標等事情,這些都交給金多榮去做。
他把京城那邊的農泉山莊發展的十分好,已經交給自己的徒弟去做,自己又重新付新的戰場,不辭辛苦的為陳家打拼開拓生意了。
陳悅之表面上的目的,是要把那一帶打造成一條興旺的商業街模式,只有這樣,才可以調用大批人手過去幫忙,進入各種崗位,成為各種各樣的人物,而又不會引起國/家的注意啊。
否則一下子有幾百人,甚至上千人,集中前往某地,肯定會引起政/府的高度關注,甚至會讓有心人發現九層妖獸塔的秘密。
十五億看著好像很多的樣子,但是這里挪一點,那里用一點,很快就會發現不過是汪洋中的一滴而已。
那座商業帝國還有一個作用,就是掩飾,始皇陵前期的那些機關,她不打算破壞,而且每年還要去加固。
但如果到時候要帶人進入妖獸歷練,肯定不能直接從前面進宮進入,那樣多少會產生破壞痕跡的。
她有打算找一個合適的位置,開始挖地道,穿山而過,建立成隧道來,到時候商業街中的部分人突然消失,進入隧道,前往妖獸塔歷練,也不會引起別人的注目。
畢竟商業街那么大,有幾千甚至上萬人,少了那么幾十個人,甚至百把個人,若非是有心人,根本不可能注意到。
這樣計劃下來,十五個億還不夠用哪,不過沒關系,只要沒錢的時候,賣出幾百瓶十品回春丹,就什么都有了。
陳悅之指尖在手機屏幕上彈了下,笑道:“幾年以前,我們家還在為幾百塊而苦苦掙扎,但現在十幾個億。仿佛還沒有幾百塊珍貴似的。”
時間真是個奇妙的東西呀。
“該去請假了,還得趕制丹藥呢。”上官磊從后面溫柔的擁住了她,這次倒是很老實,什么都沒有做。
“蘇教授一定很郁悶。難得有兩個學生,還天天請假。”陳悅之不由笑了起來。
蘇教授的確很郁悶,他甚至一再追問陳悅之是否后悔選擇了考古系,是不是打算回來后,就要改系。很是擔心,眼中有點祈求。
他是真的很愛這行業,也很希望在國內能發揚光大,但是一般人聽到,整天和死人打交道,不是地宮就是坑道里的,灰頭土臉,說出去都讓人滿臉看不起的,都不太愿意來。
“蘇教授,你就放心吧。我們真的不會改系的,我們怎么舍得你呢?的確是因為家里發生了一些事實,需要提前回去處理一下,所以才過來請假的,接下來還要面臨一個月的軍營,不過你放心,你給我的光盤,我都有天天在看噢,不信你現在考考我?”
為了讓蘇教授放心,陳悅之也是豁出去了。
蘇教授聽到便吃驚的看著她。給她那光盤,里面內容十分復雜,只是希望她能了解,慢慢潛移默化的知道。這丫頭卻說,她都會背了,真的是假的?
他立即有些不信的問了一個問題,是光盤上面最不起眼的,但也是最容易的,看的人如果不認真細致看。根本就不會想到答案。
陳悅之微微一笑,自信的說出了答案。
接下來她和上官磊,就你一言我一語,直接將光盤的內容,倒背如流了。
蘇教授激動的眼淚直冒,只嘆他總算是后繼有人了。
這才批了假,還吩咐他們有事就好好處理事情,不用擔心學校,一切有他擔著呢。
只要不轉系,一切都好說。
陳悅之和上官磊馬不停蹄的出了學校大門,小毛早就受命畫了一輛加長版的跑車停在校門口,還引起了不少轟動呢。
當大家看見陳悅之和上官磊走上車子,并且車子揚長而去之后,他們都驚訝了。
不是說這兩人是從小地方考來的嗎,怎么會坐得起這么好的車子?
馬玉嬌今天打扮的漂漂亮亮的,正打算去公寓找上官磊,一起出去打球,沒成想,還沒走到校園門口,就看見上官磊和陳悅之急匆匆的上了一輛漂亮的跑車。
她一時愣在那兒,半晌才反應過來,臉色有些不好看起來。
看見周圍的學生都議論紛紛,似是在說陳悅之的身份,她突然就有了個好主意,故意做出難過的樣子,捧著心道:“悅之怎么可以這樣,我都勸過她了,為什么還要這樣做?沒錢窮一點又怎么樣呢?為什么要這樣不自愛?”
她這樣一做作,旁邊有八卦的同學立即就圍了過來,紛紛詢問她是否認識陳悅之?
馬玉嬌馬上就說,她以前在金林高中待過,和陳悅之算是同學,不過因為所在地不在金林,才回來考的大學。
以前陳悅之不是這樣的,沒想到才來京城幾天呀,就變壞了。
以陳家的財力,她是絕不可能坐上這么好的車子的,說不定是哪個包養她的富家公子吧,唉,怎么這樣不自愛呢?
于是在馬玉嬌有心的傳播之下,整個校園里都傳遍了,陳悅之被人包養的事情。
馬玉嬌故意忽略當時上官磊和她一起上車的這個事實。
馬玉嬌千方百計的從蘇教授那里套取了上官磊的手機號碼,然后假裝好心的給他打電話,把校園里的傳聞說了一遍,還很同情的對他說:“沒想到你對她那么深情,她居然這樣對你,我真是為你不值呀?”
她說了一大堆挖心挖肺的話,但是上官磊在那頭,卻過了半晌,才來了一句:“你是誰?”
馬玉嬌立即被澆了一大桶涼水似的,她眨了眨眼睛,心想,帥哥怎么可能不認識我?
她趕緊解釋起來:“開學那天,我跟你打招呼的,我知道當時陳悅之在你身邊,你為了不讓她誤會,所以才沒有和我說話,但是后來你在天上放煙花和氣球,向我告白,我都有看到噢。”
說到這兒時,她還有些小嬌羞呢,心想著,這個上官磊還挺浪漫的,只是表白了為什么人不出現呢,害得她亂想了好久。
電話那頭又是冷冰冰的六個字拋過來:“不認識,神經病。”
然后就是嘟嘟的聲音,上官磊竟是直接把電話掛掉了。
馬玉嬌頓時不能接受了,怎么可以這樣,長這么大,還從來都是她掛別人電話的。
咦,為什么這畫面和自己想象的不一樣?
上官磊不是應該氣的蹦起來,去找陳悅之質問,然后再來感謝自己的好意嗎?等回到校園后,就接受她的真情,他們從此幸福的在一起嗎?
馬玉嬌想了會自言自語的說道:“男人都是有自尊心的,上官磊一定是在強撐,此刻說不定有多傷心呢,不過像那樣傍大款的女孩子,有什么好心疼的,有姐在呢,姐一定會好好寵愛你的。”
她得意的看著自己一手制造出來的局面,現在整個校園里,對陳悅之的流言已經傳的滿天飛了,許多原本佩服她是學霸,還長得不錯的男生,紛紛都轉了方向,痛心疾首起來,認為一顆好花被豬給啃了。
馬玉嬌還借助自己家里的力量,朝學校施壓,企圖借助這股流言風,將陳悅之從京北大學里開除。
哈哈,到時候看看她還得意什么?
而上官磊一定不會傻到,要和這樣一個賤人在一起的。等自己慢慢陪他撫平傷痛,他就會全心全意,只愛著自己一個人啦。
陳悅之這幾天幾乎都吃住在老鷹潭邊,為了加促那十幾株藥材的成長,她直接將它們移栽在了靈氣最濃郁的地方。
上官磊每天除了修煉外,就是做各種各樣好吃的送給自己的嬌妻,當然了還要偶爾趁著閑瑕之機,偷點香啥的。
今天才一動身,就接到這通莫名其妙的電話,他都有點摸不著頭腦,那頭的女人講話嬌柔造作,他完全沒有概念她是誰?
還說什么煙火表白,她是腦子有毛病吧,他也只當對方是神經病院跑出來的,打錯了電話并不在意。
直到晚間接到蘇教授的信息,他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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