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彌遠撫了撫額頭,左右一看,可惜沒個地方給他躲,真心不想被這些不省心的渣同門拉扯著追問。
好吧,他已經夠覺得自己丟臉了,剛剛他怎么會問出那樣的問題!讓女兒家掏靈石給男人買法寶,何況還是給素不相識的陌生男人,他怎么就做出這么蠢的事?在她眼里,他一定是個莫名其妙的傻子吧,他忍不住想淚有木有。
且不說他一時自省,一眾師兄弟見他神思天外,錯愕的相互一看,趕緊催了。
“那位仙子叫什么名字,裘師兄你可不能吃獨食!”
“是啊,你們說了好一會話!”
“裘師兄不會連她名字都沒問到吧?”那白胖胖弟子說道。
“別吵!”裘彌遠按了按太陽穴呵斥,今日是諸事不宜么?打賭竟然輸給一向賭運不好的陸胖,方才又在美女面前賣蠢!
呀咦?裘師兄(弟)腫么這個樣子?我們溫文爾雅的裘師兄(弟)呢?腫么可以這么暴躁?一眾師兄弟面面相覷。
裘彌遠看了看竟皆緘默的師兄弟們一個個好奇的眼神,看來不說點什么,肯定過不了關,裘彌遠揉了揉額頭道:“我沒來得及問她!”
“那你們都說了什么?”一個師兄目光炯炯的期待道。
“我向她借靈石,她說她只剩下一塊靈石!”裘彌遠迅速的把話說完,主要是過程太囧了!經過減省減省再減省,這樣兩句剛好形容完事情的經過和結果,非常適合裘彌遠目前不想被這群渣知道自己的大囧事的急切心情。
“你向她借靈石?說好的問名字呢?”一個急性子的師弟立刻問道。
眾位師兄弟不得不對這句問話點個贊,說好的問名字呢?怎么拐到借靈石上去了?
“她說她沒有,就走了,就這樣,還沒來得及問名字!”絕壁不能向這一群渣透露自己要求那位絕世美女師妹給自己買法寶的二貨事,裘彌遠面無表情的掃視了一眼眾位神色逐漸失望的同門師兄弟暗自下定了決心。
“就這樣?”陸胖,外號陸胖,大名陸龐,也就是方才那白胖胖的師弟不甘心的問道。
“就這樣。”裘彌遠垂了垂眼簾說道,
“太無情了,就這么走掉了!”陸龐一副摧心肝的傷心樣子。
“切!我早說這樣搭訕不好,直截了當去比武約斗好了,不就立刻能知道對方的名字?”一個精瘦面帶不屑的師弟說道。
“什么?你想揍她?腫么可以這樣!那樣嬌滴滴的姑娘家,人家又沒惹你,王大涯,你腫么可以這么狠心!”那陸龐又擺出一副西施捧心的樣子,偏義正嚴詞的控訴王大涯。
他那樣子看上去說有多搞笑便多搞笑。
“怎么辦,青云派明天一早就走,我們也要離開呢。”一個看上去壯壯的師兄弟嚴肅的說道。
“她不是說她只有一塊靈石了么?我們可以送她靈石然后借機和她認識。”陸龐道。
“她為什么要我們靈石?”方才那精瘦的師弟問道。
“有白送靈石不要的人么?”陸龐一臉自信,拍了拍胸脯:“等著看我的!”
其實不少修仙文中,總是把修道之人說成清心寡欲,一心修道才是修煉正途。
殊不知,且不說孤陰不長,孤陽不生。
一個人煢煢孑立形影相吊的修道,修到最后不過是如同不以物喜不以已悲的泥塑木雕石刻。
能說話,血脈流動還證明著他或者她還活著。
這是什么道?他或她的存在還有什么意義?修煉大成后干涉天道運行?結因果?抑或是其他?
又則修道是順天道還是逆天道?
除非你一開始就有足夠的實力推翻這個天道的法則,成為天道的主宰,不然你怎么逆?就憑那點實力那點修為,還沒怎么開始就被天道米分粹成末都沒有才是最正常的。
所以,順應天道,修習天道,觸摸天道軌跡,感悟天道規則,把天道規則挪為已用,利用天道規則淬煉自身,最終達到天地便是我,我便是天地的近似境界……超脫到一定的實力,那么天道的規則便可以隨之而動……
這才是無上大道。
這個修真界,修行之道并不限制娶妻嫁夫,畢竟道士又不是佛教徒,何況佛教徒也還有歡喜禪呢,所以,成不成正果,能不能修成仙,真心和嫁娶沒多大關系。
更何況,一些雙修合、歡的功法使用得當,那對雙修的兩方修為都是補宜不少。又則,真正能修成大道的又有幾人,資質,機緣,恒心……。
因此其實大家都知道彼此未必一定最終成就大道,那么要緊的是留下傳人,徒弟當然是可以的,但若是自己的子嗣,那么更好,總比那些飛升成功的,沒有后代,把法寶什么的遺留給不知是誰的好啊,說不定是仇家的后代呢,多膈應人啊。
對大眾來說,修行之余找找媳婦是必須的,修行之余留個種很是應該的,可惜修真界男多女少也是現實,僧多粥少的日子,有機會就鉆營很是應該的,共妻也不是沒有,因此這一群天劍宗的弟子或者出于好奇,或者出于有趣,或者出于投機……
再則,要生趁早,修為越是高深,便越難留下子嗣,尤其是修為一旦到了元嬰期,基本就是和生出子嗣告別了,因此這群天劍宗的筑基期弟子才這么熱切的關注筑基期的絕色美女莫青。
渣作者病了,感冒頭疼得很,眼睛也疼!帶病更文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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