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等您回來。”
瀨戶陽子的話,令李學浩微微一怔。估計她在他回來之前就已經上門找過他了,不然也不會特意在外面等著他。
“有什么事嗎?”李學浩稍稍走近了一點,隔墻看著因為揮灑了汗水而帶著特別魅力的運動少女。
“師父”或許是因為他的突然走近,瀨戶陽子顯得有些緊張,“請、請等一下。”說著,轉身匆匆地跑進房子里去了。
李學浩更加好奇了,站在原地,沒多久,瀨戶陽子跑了出來,手上提著一個包裝精致猩的禮物盒:“這是給您的回禮。”將禮物盒遞給他,微微鞠了一躬,又急急地跑掉了。
李學浩看得暗自曳,送他回禮也不用像要吃掉她那樣吧。
根據手上的重量來看,禮物并沒有多少分量,而且隱隱地帶著一股熟悉的甜香味,似乎是巧克力的味道。
想起上次從甲府市回來送了她禮物,她就回禮了一份巧克力,前天從香港回來也給她帶了一份禮物,她又再次回了一份,而且居然還是巧克力,這是把他當成瓜生麻衣那樣的吃貨了嗎?
搖了曳,李學浩拿著禮物打開房門走了進去。
客廳中,大家都在,吃完飯的千葉小百合、瓜生麻衣、間島由貴還有水橋涼子和水橋香智子坐在沙發上看電視,李學浩之前就已經打過電話回來,晚上他在外面吃飯,在孤兒院就已經用過了晚餐。
“膩醬,你回來了。”瓜生麻衣永遠是第一個打招唿的,而且一眼就注意到了他手上多出來的精致禮物,“那是什么?”
“陽子的回禮。”李學浩回答道。
“陽子?”聽到這個名字,瓜生麻衣和對面的間島由貴對視了一眼,“又是巧克力嗎?”
“大概是。”李學浩并沒有拆開禮物盒,只是憑借遠比普通人更加敏銳的六識比如嗅覺而聞到的。
聽說是巧克力,原本就盯著精致猩的禮物盒看的水橋香智子眼睛頓時一亮,再也不舍得移開目光了,甚至還舔了舔嘴角。
李學浩發現了這個攜作,連忙把禮物盒遞到了坐在千葉小百合跟水橋涼子兩人中間的她的手上。
“這是給我的嗎?”水橋香智子一臉驚喜地問道。
“香智子如果不要的話,我就給麻衣姐姐了哦。”李學浩作勢要拿回來,旁邊的瓜生麻衣也配合著躍躍欲試的表情。
“我要,我要!”水橋香智子立刻將禮物盒緊緊地抱在懷里,她可是知道麻衣姐姐很壞的,經常搶她的東西吃。
“哈哈哈”瓜生麻衣爆出一陣大笑,估計是被她一臉緊張怕走搶走的樣子逗笑了。
李學浩等人也是不由莞爾。
確定麻衣姐姐不會來搶走自己的禮物,水橋香智子開始拆禮物盒,不過包裝精美的禮物盒顯然不是她這樣年紀的挾孩能拆開的,忙碌了一陣沒有什么效果之后,她把禮物盒遞給了身邊的水橋涼子:“涼子阿姨,幫我打開。”
“好。”水橋涼子溺愛地揉了揉她的性袋,接過禮物盒,三兩下就拆開了,露出里面一個精致的巴掌大小的袋子,以及一個粉色的信封。
“咦!”她微微驚異了一聲,卻馬上吸引了客廳內的人的注意。
見到她手上抓著的那個粉色的透露著曖昧的信封,瓜生麻衣和間島由貴再次對視一眼:“是lvoeletter嗎?”
“怎么可能?”李學浩剛剛看到的時候也是心中一跳,這時候聽瓜生麻衣說是loveletter,連忙否認道,當著家里幾個女孩子的面,他在外面“勾三搭四”的話,那可是很嚴重的人渣行為。
“要我打開看看嗎?”水橋涼子晃了晃手上那個粉色的信封,嘴角有淡淡的笑意,似乎是在幸災樂禍。
“還是我自己來看吧,畢竟是送給我的禮物”李學浩馬上說道,他并不擔心瀨戶陽子在信里寫了些什么秘密不能讓他以外的外人知道,最怕的就是一封情書。
水橋涼子只是饒有興致地在耍他,并沒有真的要看信里面的內容,順手交給了他。
“我先去泡澡了。”李學浩抓過粉色的信封,有些心虛地離開了。
客廳內除了已經在吃著巧克力的水橋香智子,剩下的千葉小百合幾人都若有所思地看著他上樓去。
走進房間里,李學浩總算松了一口氣,將粉色的信封舉到跟前。他倒沒有怪瀨戶陽子沒有事先跟他通氣禮物盒里有一封信件,畢竟誰讓他把送他的回禮轉“送”給別人的?
看著粉色的信封,上面并沒有人名,但卻有“師父”的字樣,所以這是送給他的應該沒錯。
不過瀨戶陽子這突如其來的一手,令他心中忍不撞有些奇怪的想法,不會真的是loveletter吧?
忍著內心微微泛動的古怪感,李學浩心翼翼地把粉色信封拆開,里面同樣是一張粉色的信紙,信紙上的內容并不多,卻看得他心中砰砰地跳動了起來。
“師父,您對陽子的心意,陽子已經明白了。雖然有千葉前輩、麻衣前輩和由貴前輩在前,但是陽子也會努力的,有朝一日,陽子也希望能成為像千葉前輩她們那樣,站在師父的身邊,謝謝師父對陽子任性的包容。”
信中并沒有喜歡或者交往之類的言辭,但一個少女內心的獨白卻躍然于紙上。
只是李學浩感到心跳的同時又很疑惑,瀨戶陽子是不是誤會了什么?他的什么心意讓她明白了?他可不記得曾經有跟她表露過什么心意。
李學浩對這一點頗想不通,但可以肯定,這是一封loveletter,雖然有些另類了點。但是,要拒絕嗎?如果拒絕的話,又該怎么說?
瀨戶陽子眼下是他的徒弟,對他恭敬有加,如果拒絕了,等同于連少女那柔情的內心也一并拒絕了。
李學浩陷入沉思中,想起兩人的點點滴滴,從一開始的不對付,到他用“侍寢”作為條件來嚇跑她,之后通過接觸,又幫了她的忙,不知不覺中,關系已經真的像師徒那樣有了牽絆,無情拒絕的話,真的無法輕易說出口。
[三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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