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聽聞自己的父親將自己托付給李思雨他們,顯然不服氣,他道:“誰要他們關照?他們別拖我后退就是萬事大吉了。\(o)/\經典小#說\更\新\最\快\(o)/”他看向李思雨,“尤其是她,一副嬌滴滴的樣子。別還沒進洞穴就嚇得腿軟。”
白首領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司馬公子自是不必說,就說小雨姑娘吧,她年紀雖小,醫術卻很是高超,還能降伏白虎這樣的猛獸,必是奇人。遇事多聽聽他們的,準沒錯。”
白澤自然是不服氣的,不過,他不好反駁父親的話。在入洞前白澤還在諷刺李思雨,說她別一進洞穴就嚇得腿軟。李思雨反駁他,說剛進洞穴不是他們的圣地嗎?既然是圣地,那有什么可怕的!
白澤沒討到好,心中十分郁悶,心里想著進了洞穴之后一定要好好下下她。
幾人做好準備工作后就進了洞穴。洞口處的光線還算比較好,使得他們看清了洞口處的形貌。這個洞穴像是一個溶洞,洞頂的鐘乳石和地面的石筍連著在一起,形成了奇特的石柱。人魚族所說的泉眼就在洞口處。泉眼成圓形,類似一個小小的池塘,看情形應該是地下水滲入小池形成了所謂的泉眼。
李思雨想象了一下,若是把一個剛出生的嬰兒放入這么深的池水里兩天,嬰兒肯定是無法生存的。而人魚族放進池水里的嬰兒的存活率達到了百分之九十。只能說這人魚族是個很奇葩的民族。
繞過泉眼,里面寫豎了塊石碑,上面寫著:禁地。
過了石碑,里面的光線就很暗了。三人完全看不清里面的景物。齊王點燃了一個火把,走在前面,李思雨緊隨其后,白澤走在李思雨后面。
越往里走洞穴越是寬敞,地面很平,也很光滑像是被什么打磨過一般。前方是一座沒有護欄的石橋,寬約半米。石橋下是深不見底的懸崖。溶洞里居然有懸崖,實在是少見。火光有限看不太遠,所以他們并不知道這石橋到底有多長,不知道那一頭是連著著地面。還是它只是一座斷橋。
齊王回頭看向李思雨,“我們要過去嗎?”
李思雨還未答話,白澤率先道:“當然要過去。”他看向李思雨,“你要是覺得怕的話就在這等我們。”說著就要往前走。
李思雨一把拉住了白澤,“等一下。”
白澤道:“你該不會一個人在這害怕。想要我留下來陪你吧!送你兩個字:做夢。”
李思雨道:“怪不得你父親要我們多加關照你,像你這樣莽撞的性格,我們要是不拉著你點,估計你在這溶洞里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你!”
李思雨截住了他的話,“你什么呀!趕緊站我后面去,別礙事!”
李思雨將白澤拖到了她身后,然后拿出一個火把,點燃后遞給了齊王,“你使勁把火把丟向前方,看看能不能借著火光看清石橋有多長。”
齊王覺得這是個很不錯的方法。立馬照做。他用力將火把往前一丟,然后火把在空中劃出了一條弧線,落到了石橋另一頭的地面。
齊王道:“橋是連著另一頭的,那邊好像又是一個洞穴。”
火把落到地上后并沒有立即熄滅,所以他們能看清那邊的情況。那邊看起來似乎沒有什么危險。
按白澤的說法,他們的許多族人都失蹤在了里面,若他們還活著不可能不出來,只能說他們應該都死了。不過這一路上并沒有看到死人的骸骨,這說明,這一段路是沒有什么危險的。
于是李思雨道:“我們過去吧!”
白澤哼了一聲。也跟著走上了橋。
過了橋后李思雨撿起了地上的火把,在撿火把的時候,她看到地面似乎有拖著什么東西走過的痕跡,痕跡有些大。說明這東西應該不小。那些痕跡一直蔓延進了洞里。她有些奇怪,會是誰拖著什么進了洞呢?因為曾經見過野人,所以她第一個懷疑的就是里面有巨型野人。
“發現什么了?”齊王見李思雨蹲在地上沒動,于是過來問到。
李思雨指了指地面的痕跡,示意齊王去看。齊王和白澤同時看了看,然后兩人的臉上都露出了警惕和迷惑之色。
李思雨道:“白公子。你可有聽你的族人說起這禁地可能有什么?”
白澤道:“你白癡呀!都跟你說了進了禁地的人一個都沒有出來,我們哪里會知道這禁地里面有什么?”
李思雨皺了皺眉,“白公子我好好問你話,你就不知道好好回答嗎?非要罵我兩句你才高興!你一個男人總是跟一個女人抬杠算什么本事?”
白澤被噎得無話可說。最后說了句我懶得理你。然后拿著李思雨手中的火把走向了新的洞穴。
齊王扶起李思雨,然后跟在了白澤的后面,他道:“白公子,前方可能存在未知的危險,我們還是小心點為好。”
白澤沒好氣地道:“我知道了。”
這是一個十分寬敞的通道,通道很長,幾人約摸走了十分鐘,都沒有走出通道。
通道里陰暗潮濕,散發著十分難聞的腥臭味。
走在前面的白澤突然腳下一滑,摔倒在地,火把也掉在了地上,火把沾到了地面的水,瞬間熄滅了。
“哎喲!”白澤突然吃痛的叫了起來。
齊王和李思雨立馬跑到他身邊,“你沒事吧!”兩人異口同聲。
白澤舉起了手。接著齊王手上的火把,他們看到有一條血紅的像螞蝗一樣的蟲子正在往白澤手里鉆。它的身體已經進去一半了!
李思雨剛想用火去烤螞蟥,齊王立馬抓住白澤的手,用手將紅螞蟥拉了出來,丟在了地上。
這樣也行。李思雨對齊王投去了一個贊賞的目光。
白澤立馬起身對這紅螞蟥狠狠踩了幾腳,把它踩成了一灘泥,然后道:“讓你咬我,讓你咬我!”
李思雨道:“它已經死了,先別管它。讓我看看你手上的傷,我是第一次見到這種蟲子,我需要看看它有沒有毒。”
白澤不情愿的將手伸向了李思雨,李思雨看了看,心下稍安,應該沒毒。或許這就是一種吸食血液的紅色螞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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