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尚書不知道皇上到底想說些什么,聽他說自家夫人一生最親近的兩個男人都被人霸占了,不免疑惑道:“皇上指的是?”
“朕說的不對嗎?你兒子自從娶了兒媳,覺得自己長大了,就不在圍繞母親身邊,而是把心思都放在她媳婦身上,你整天幫朕處理政務,又時常不回家,你娘子有了心事,有了牢騷,連個發泄的人都找不到,她心里能好受嗎?”皇上想起自己的母后。
“皇上說的極是,微臣也有諸多不是,自從做了尚書,身兼雙職,公務繁忙,根本沒有時間陪在夫人左右。”
“我母后剛蘇醒,我也想陪在她左右,可是國事繁忙,我身不由己,想想我們錯過了很多,我就心痛不已。”皇上感觸道。
看皇上心痛不已,陳尚書忙跪倒“微臣罪該萬死,讓皇上想起了傷心事。”
“你起來吧!朕不怪你,不過你千萬可不要再有休妻的想法,沒事的時候多陪陪家人,和她說說做人的道理,要以理服人,不要動不動就要休妻,你也算是京都城的名人,不要制造休妻鬧劇。”
“微臣知道了。”
“既然知道了,就回去多陪陪夫人吧!”皇上看著陳尚書說道。
陳尚書從金鑾殿出來,騎著馬一路留意路邊樹上,看到還真的有白紙黑字的條文,忙下馬走近,從條文的字跡來看,此人文采不錯,不過陳尚書就不理解,此人怎么就知道自己打算休妻,還有他張貼條文的目的,是為了搞臭自己,還是其他。
陳尚書從樹上揭下一張條文,揣進懷里,打算回去問問自家夫人,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彩云剛進莊子,就看到路博神秘秘兮兮的向她們招手,彩云走過去調笑道:“路伯,你今天這是怎么了,怎么神秘兮兮的,是不是有了什么好事,想要和我分享?”
“小姐不是你想的那樣,我一大把年紀了能有什么好事,我在來時的路上,發現了這個。”路伯邊說邊拿出一張有字的紙張給彩云看。
彩云看到紙上的內容,有些目瞪口呆,要知道昨晚相公才和自己說起,婆母找過他,說什么公爹外面有人了,要休掉自己。給他們找后娘。
當時路彩云并沒當真,要知道公婆都是一大把年紀了,尤其是公爹又是朝廷命官,愛面子的他是不會休妻的,可現在這是什么情況?
“小姐,道路兩旁的大樹上貼滿了這樣的紙,我看到好多人在圍觀,不知是真是假。所以拿回來給小姐過目。”
彩云有些震驚,她很確定這不是公爹的手筆,公爹很愛面子,是不會故意抹黑自己,那么這是誰干的?
彩云拿起那張紙,走到陳博跟前說道:“相公你看看這個。”
陳博接過彩云遞過來的紙張,看到條文的內容,很是震驚的問道:“這是誰寫的?”
“不知道,這是路伯在來莊子的路上發現的,他說道路兩旁的樹上貼滿了這種條文。”彩云皺著眉頭說道。
“這到底是誰干的?他這分明是想敗壞我們尚書府的名聲,敗壞我爹爹的名聲,不行,小云,我們快些去路旁把這些東西撕下來,知道的人越少越好。”陳博緊張道。
“相公,我看這已經是于事無補,畢竟大多數人已經知道了此事,人們一傳十,十傳百,恐怕京都城已經傳的沸沸揚揚了,不如我們回府問問公爹,看他知道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嗎?還有我們也該聽聽他的建議才是。”彩云想著公爹是當事人也許有好的辦法平息此事。
“你說的很對,告訴路伯一聲,我們快些回府。”
夫妻二人,騎上快馬,急急忙忙的回了尚書府。
陳尚書已回到住處,便尋找自家夫人,看到丫鬟小紅,忙問道:“小紅,老夫人呢?”
“老爺,我看到老夫人她人好像去了繡房。”
陳尚書咧了咧嘴,都到了這個時候,她還有心思刺繡,還真是唯恐天下不亂得主。怎奈沒辦法現在事情已經捅到皇上哪里,自己哪里還敢休妻。
沒辦法,陳尚書不得不找到自家夫人,他要當面問問,她為什么要把自己休妻這件事,嚷的人盡皆知,她到底是要做什么?是打算把自己搞臭?還是其他?
陳尚書來到繡房,看到自家夫人坐到椅子上認真的繡花,并沒看到自己進來,忙走過去說道:“都到了這個時候,你還有心思在這里繡花。”
陳老夫人知道他是來找茬的,并沒抬頭,只是說道:“怎么了?我這快要離開的人了,抽時間給孫孫做件紅肚兜,都不能嗎?”
“我不想和你多說,你說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陳尚書把從樹上揭下來的那張條文,遞到夫人面前問道。
陳老夫人看了看條文,大概內容能明白,條文的內容大概是,說陳尚書要休掉她,另娶她人。
看陳老夫人一臉茫然,陳尚書便質問道:“說,這是不是你寫的?”
陳老夫人嘴角抽了抽道;“我要能寫這么好的一手字,還看得上你這個老朽。”
“那么說這不是你寫的,不過這是不是你找人寫的就不得而知了。”陳尚書還是對自家夫人懷疑道,要知道自己休妻的事,只有她和自己兩個人知道。
“不是我寫的,我也沒找人寫,不過你想休掉的事情,我已經告訴了兒子和女兒,他們寫沒寫我就不的而知了。”老夫人無所謂道。
“這種事你怎么可以到處宣傳?”陳尚書抱怨道。
“你都要把我休掉,趕出尚書府了,還怕我的一雙兒女知道嗎?你是不是怕兒子和女兒阻攔,才不想讓我告訴他們?”老夫人對自家相公不依不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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