徑直走向玖笑秋所在的床榻,吳保將手中水盆放在床榻邊的木架上后把木架上方的棉布巾放入水盆中。..最快更新
雙手環抱在胸前的吳保愁眉不展地看著自凌晨四時左右睡下便未曾睜開眼過的玖笑秋,這個該死的混蛋都睡了快九個時辰了,怎么還不醒?
“算了,先給他擦身吧。”吳保側身坐上了床榻,掀開玖笑秋身上蓋的薄被后又俯身替玖笑秋解開身上唯一一件單薄里衫的幾顆盤扣。
在為玖笑秋解開一顆顆解開盤扣的過程當中,吳保的動作開始不由自主地慢了下來,原本有規有律的呼吸也逐漸變得粗獷沉重。
最后,在盡數解開玖笑秋里衫的盤扣時,吳保竟然垂涎三尺地望著玖笑秋在里衫中若影若現的古銅色胸膛,喉嚨中發出清晰的‘咕嘟’聲,連同吳保充滿男人味兒的性感喉結也跟著上下滑動。
“不對……我怎么覺得這么熱?”吳保心情煩悶地扯開自己喉結下方屬于那墨綠色長衫的第一顆盤扣。
可僅僅扯開一顆盤扣并不能減少吳保身上愈來愈旺盛的燥熱感,吳保便隨心所欲地解開了一顆顆盤扣與一件件衣衫。
片刻后,脫得只剩下一條黑色中褲的吳保才終于覺得有些涼意。
“終于涼快了。”吳保心情舒暢地長舒一口氣,站起身走到了放著水盆的木架旁,雙手伸入水盆中,取出水盆中之前被他放入水盆當中的棉布巾,擰個半干。
再次坐上床榻,吳保用手上半干的布巾擦拭玖笑秋飽滿的額頭、精致的眉眼、挺拔的鼻梁、光滑的臉頰、性感的薄唇
仿佛是被玖笑秋嬌艷欲滴的紅唇吸引,吳保明明理智尚存,卻還是控制不住地埋下頭靠近玖笑秋的紅唇……這雙唇,好熟悉。
隨著親吻的深入,吳保猶如掉進了一個醉人心扉的漩渦無法自拔,而正閉上眼忘我親吻玖笑秋的吳保也沒有注意那睡了個時辰的玖笑秋已睜開雙眼,更沒有發現玖笑秋眼底充斥著強烈的欲念。
深夜。將軍營帳內
季琉璃坐在圓凳上期待著屏風后方的耶律卿盡早沐浴完,已經等了小半個時辰的季琉璃單手托腮,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哈……啊。”
聽到屏風外季琉璃的哈欠聲,自寬大的木桶中站起來擦身的耶律卿不免加快了擦身的動作。是他沐浴的動靜兒吵得季琉璃無法入睡嗎?“璃兒,你還沒睡?是不是我沐浴的聲音吵著你了?”
“和你沐不沐浴這事兒沒關系。”季琉璃無精打采地以托腮的那只手為中心左右微晃著腦袋,耶律卿沐浴的聲音還沒到不能讓她入睡的地步,她是因為有心事困擾才睡不著。
擦干身子后的耶律卿套上了中褲,然后直接套上了一件白色絲綢長袍。出了屏風走向圓桌邊的季琉璃。“都打哈欠了,別硬撐了,快上榻歇息,有什么事等明天再想吧。”
“不行,不把事情弄清楚我睡不著。”季琉璃搖了搖頭,不打算現在就上床榻睡覺,她要好好想想甄穆蘭今天下午告訴她的事情。“我怎么都想不通,好好的食盒與碗碟怎么就摔壞了?而且還‘尸骨無存’。”
見季琉璃打定主意不睡覺,原本想沐浴完就盡早入睡的耶律卿下了‘舍命陪君子’的決心,屈膝坐在了季琉璃身旁的圓凳上。“你是懷疑吳保、玖笑秋未吃午食。又不想被我們發現,來了個‘毀尸滅跡’?”
“沒錯,肯定是這樣,不然怎么解釋吳保讓路過的士兵把摔壞了的食盒與碗碟丟到后方樹林一事?”皺起眉頭的季琉璃偏頭看著身側剛沐浴完耶律卿。“卿哥哥你不是說一句下令讓出了李奎之外的所有士兵不準靠近吳保的營帳嗎?難道有人違抗軍令?”
“不可能有人違抗軍令。”耶律卿信誓旦旦地向季琉璃保證,軍中不會有人違抗軍令,至于食盒,有極大可能是被吳保給藏在了他自己的營帳中。“應該是吳保將食盒藏了起來吧。”
“藏?為什么要藏?”季琉璃疑惑地看著耶律卿,吳保為什么藏食盒?食盒當中又不可能有什么寶貝。
“第一個可能,食盒與碗碟真的摔碎了,在心存愧疚的情況下。吳保把食盒、碗筷藏了起來。”耶律卿自信地勾起唇角,將自己的思考結果告訴了季琉璃。“第二個可能,如你所言,吳保、玖笑秋二人未用午食。或者是其中一人未吃午食。”
“真的沒吃?!!”季琉璃震驚地單手拍桌,站起了身,她剛才也只是猜測是不是吳保沒有用午食,這下確定了吳保真的沒有用午食,季琉璃有些忐忑不安。“這種壯陽補腎的湯藥一旦被空腹喝下就如同合歡散啊,昨日玖笑秋就空腹喝了一碗湯藥。沒想到今日吳保空腹喝下了一碗湯藥。”
空腹喝下這種壯陽補腎湯藥的男人是會異常興奮的,欲念是沒喝藥時的好幾倍。
男人空腹喝下這種藥會與女子合歡纏綿一整夜,而事后女子必須禁行房事五天。
她雖不知道男人之間的合歡是怎樣進行的,但昨日玖笑秋才空腹喝下湯藥,玖笑秋與吳保這二人當中扮演女性角色的那一方必須休息五天。
今日吳保又空腹喝下了湯藥,他們二人在此一夜過后會有一人需要禁欲休養一個月。
“這難道不是眾望所歸嗎?”耶律卿輕笑著聳聳肩,誰空腹喝下湯藥并不重要,只要玖笑秋、吳保這二人的感情有所進展就行,那就不辜負他、季琉璃、李奎、甄穆蘭的苦心了。
“卿哥哥。”季琉璃再次坐在了先前坐的那張圓凳上,抓住耶律卿放在雙膝的雙手,握緊不放,她想要知道一件事。“聽說你有男寵是嗎?叫金……金……”
她入軍營到現在時常聽到旁人議論耶律卿與他的男寵金……什么來著?
她忘了。
聽季琉璃提起他的男寵,耶律卿詫異地看著季琉璃充滿求知欲的雙眼,季琉璃為何會突然提到金明朗?“明朗?”
“對,金明朗。”季琉璃頷首,就是金明朗這個名字,她知道她接下來問的問題屬于個人,耶律卿可能會難以啟齒,但她身為醫者,一定要問。“卿哥哥,你與金明朗是怎樣……合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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