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十六章難道有奸情?
覃信暗暗瞅了一眼秋霖,秋霖無奈只得硬著頭皮上,他咧著嘴,露出了森白的牙齒,咯咯笑道:“陛下呀,老臣看呢,可以讓他去軍營待上一陣子,正好讓木贏帶帶他,些許能長進點呢!”說著,還朝云容使眼色呢!
云容一聽更急了,雙手抓在御案邊沿,焦急道:“陛下,陛下,臣不要去軍營,臣要待在您身邊!”
“您吩咐臣做什么都可以,就別讓臣離開您,臣…..臣下次會好好按摩,不會像那晚那樣,不知輕重捶您了!”云容開始語無倫次,急得眼淚汪汪。
她聽得出來,連覃信都開口了,說明他和秋霖一心想把自己給弄出宮去!
熟知,景恒聽了這話,噗嗤一笑,
“哈哈!哈哈!”一想起那晚云容給他捶肩捏腰,就覺著小丫頭太迷糊了!十足嬌憨可愛!想想現在還覺得身上發麻呢!景恒笑容里越發帶著寵溺。
可覃信和秋霖臉黑了,黑得很徹底!
這都上了床榻了!這都按摩了!這都……還有什么事沒有做過?
明顯二人有…..奸情?這個詞不對,那是激情?秋霖雙頰的肥肉顫了顫,表示自己很糾結苦惱。
二人忽然覺得心很塞,塞得沒有一絲縫隙,塞得透不過氣來!
秋霖一張老臉都憋得通紅!覃信呢,則黑得更為徹底了!
“放心吧,朕會留你在身邊!不會讓你走的!”景恒笑著道,
朕還要等著看你玩出什么花樣呢!
等著哪天揪出你的小辮子,看朕收拾你!
景恒說這番話時,已經自動忽視了覃信和秋霖二人!
這下,二人總算明白,如今的景恒已經被云容的美色所迷惑,九頭牛都拉不回來了!
既然弄不走云容,那么二人得多盯著點。少讓她來御書房!
二人剛剛打定主意,卻聽見景恒說道:“秋霖、覃信,你們倆出去吧!”
話是對他們倆說的,可眼神卻是看著云容的。而云容也乖巧地看著他,亮晶晶的眸子里盛滿了笑意。
“噗!”秋霖沒忍住,噗嗤一聲,將塞著的那口郁氣噗了出來!
不能啊,這么快就要趕他們二人走!
“陛下。臣還有件事跟您商量!”覃信開口,
“對啊,對啊,臣也幾件事要問您的意思呢!”秋霖連忙接話,說著身子往前邊靠了靠,
二人顯然是賴著不想走!
云容見狀心下更急了,景遙可是一再跟她說了要她去軍營看他的,恰好今日是木贏第一日上任,她怎么著得去給他撐場子呀!
見秋霖和覃信都有事跟景恒商量,云容便率先開口道:“陛下。今日木贏和七王爺去南營赴任,臣跟他們關系向來要好,臣想去看看他們!臣定在晚邊趕回來!”
景恒聞言再無先前的怒容,倒是若有所思,今日他們二人去軍營,定然會遇上一些麻煩,倘若派個御前的人去,也可了解了解驍衛的情形。
景遙打定主意,便點頭道:“好,朕答應你!你去了后。也為朕探探南營的情況,倘若有不服朝廷旨意的事情發生,回來告訴朕!”
“嗯嗯,”云容高興地連連點頭。“謝陛下,那臣現在就走!”說著趴在御案上的小身板便要起身了。
“慢著,”景恒瞅著她嬌俏的模樣,笑著抬手,“朕還有樣東西給你!”
景恒說完便吩咐秋霖道:“去,把朕的玉令拿來!”
“哎。”秋霖得旨意連忙起身,可想了想,才明白過來,驚詫道:“陛下,您是要將玉令給云容那小子?”秋霖語氣中帶著不情愿。
“正是!快拿來!”景恒回道,
“快去拿呀!”云容也跟著朝他癟癟嘴,
秋霖咬了咬牙,瞪了她一眼!方才去了一側的小架上,將格子里的一塊玉令拿了過來,遞給景恒。
景恒接過之后,扶袖將它放置云容手心,
云容睜著大眼,仔細打量著這塊玉令,見是一塊極其通透的白玉,色澤光滑圓潤,一眼便知是玉中極品,玉印上方雕著一只盤旋嘯天的小龍,抬手揚起印底一瞧,一個漢隸的“御”字霍然閃入眼簾,瞬間有一道金芒悠忽滑過,雍容大氣,隱隱中便有一股磅礴之勢。
僅僅是一眼,便讓她收斂了玩笑之意,面露莊重之容,云容小心翼翼地將玉令端在手中,極為認真地看著景恒,問道:“陛下,這玉令有何用?”
景恒稍有嚴肅回道:“云容,見此玉令便如見朕!任何人都得從命,你明白了嗎?”
云容眨著天真的眸子,使勁地點頭,
覃信瞧一眼那玉令,心下沉沉,這塊玉令用處有多大,他一清二楚,如若拿著這塊玉令再加上皇帝親筆書,便可調動京畿十二衛的大軍,景恒怎么會將如此重要的玉令,拿給云容呢?
難不成還在懷疑云容的身份,想以此試探?抑或是想借云容去南營之機,順帶讓她去震懾震懾南營的跋扈軍將?
一旁的覃信和秋霖也都神色莊重起來,他們二人跟隨景恒數十年,自然知道景恒從不是兒戲之人。
哎,圣意難測,陛下或許有其他深意也未可知。
云容這下也明白了玉令何其重要,便將玉令捧在胸口,鄭重問道:“陛下可是有事吩咐臣?”
雖然不知道景恒有何用意,可她直覺告訴自己,他不會簡簡單單拿這塊玉令給自己。
熟知,出乎三人預料,景恒只是瞅著她笑了笑,隨意道:“哈哈,沒什么事,你既然要去南營玩,朕便不攔你了,可你是朕的御前侍衛,朕自然得護著你,你拿著這玉令去,別讓人欺負了就成!去玩吧!”
景恒笑著,笑得很寵溺,對,他只是不想讓這個小丫頭被人欺負,他就是想護著她而已,他不想這個被自己一直寵在手心上的小家伙,在任何地方看人眼色!
小丫頭是朕的人,南營內誰敢得罪她,朕就以欺君之罪,滅了他!
景恒溫和的眼神里,隱隱含著一股不容冒犯的氣勢!
可他渾然不知,他說出這句話后,覃信和秋霖差點摔下階去!
皇帝陛下….皇帝陛下居然拿著那塊可以調動京城大軍的玉令,給云容去南營玩!
目的只有一個,不讓別人欺負了去!
不,不對,云容不可能被人欺負,憑著御前侍衛的身份,南營是個正常的人見到她,都恨不得躲著!
那么,拿著這塊玉令去南營,實際上只有一個效果,那就是…..真正去玩的!而且是無法無天地囂張地玩!
蒼天哪!皇帝陛下不會是被云容附身了吧!還是云容的美色真的讓他已經失去了基本判斷的能力!
萬一,萬一,那塊玉令落在了歹人手里,即便調動不了京畿大軍,也是隨隨便便就可以將京城鬧個天翻地覆呀!
覃信和秋霖目瞪口呆時,景恒還仔細跟云容交待了,萬一別人對她出言不遜,欺負她,她該說什么,該做什么!云容歡快地點著頭!
就在二人四目睽睽下,云容拿著玉令飛快地出了御書房,朝宮外奔去,
覃信和秋霖追著跑出來時,那個鮮活的小身影已經飛身至明光殿前的廣場上,如一只靈巧的飛燕撥云踏霧而去,氣勢凌凌!
恍惚間,秋霖有種云容帶著千軍萬馬去南營……搗亂的錯覺!
瞅著云容遠去的背影,秋霖對著覃信喃喃道:“覃信,我忽然有點擔心南營的將士們了!”
“…….”覃信漠然,只是面上神色十分沉重外加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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