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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下把柄都掌握在她手里,似乎只能聽由她擺布。
魏延山心下苦笑,頭一次倍感虛脫無力,
陛下真的是太….太兒戲了!
陛下不是擅長玩權術嗎?這次的花樣真的是…..不帶這樣玩的呀!
他要是將此事報與褚旭,褚旭一定哭笑不得!
這個云侍衛…真是!哎!魏延山咬牙切齒!
云容和景遙很耐心地看著他瞬息萬變的面部表情!
二人最后喝了一口勒漿,擺擺手,表示自己吃飽喝足,起身準備走了!
魏延山見狀再也不能無動于衷,于是連忙起身,態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
“呵呵,王爺,云侍衛,二位累了的話,可以好好歇息一會,二位如有何吩咐也盡管說!”
雖然談不上諂媚,可魏延山這回的語氣可沒有那么冷森森了。
二人表示很受用,景遙這下逮著機會開口了:“本王確實有吩咐,你吩咐人去本王的院子打個小灶,本王吃不慣軍營的菜,單獨讓人給本王做飯!”
“好,好!”魏延山喜極,景遙王爺果然善解人意,這下是要跟他們同流合污了。
“本侍衛也有要求,”云容看著他,
“請說!”魏延山立馬接話,
“給本侍衛安排個華攆,本侍衛回去的時候,要躺著回去!”云容傲氣地吩咐著。
“沒問題!”魏延山終于露出了笑容,
這下。應該是沒什么事了!
看樣子,只要把這兩尊佛伺候好,他便不用太擔心。
于是很快,二人被簇擁著回到了那間雅院,燒熱水的,打掃院子的,筑個小灶的,原本的小院落里立即擁擠起來,魏延山儼然一后勤總管,只求伺候好這兩位大爺。
傍晚用膳前。景遙和云容各自舒舒服服泡了個熱水澡。換了一身衣裳出來了。云容則穿了一件天青色長衫,腰間系了一條玉帶,再配上她的藍色冠帯,越發顯得精神氣十足。神采奕奕。
景遙仔細打量著穿著自己衣衫的云容。笑得可開心了。“哈哈,小云容,原來我的衣衫你也能穿嘛!”
“啊?王爺。這衣衫挺合身的呀,我還以為你定做的呢!”云容上下瞅著自己的衣裳道,
“嘿嘿,這是我年少時穿的衣衫,”景遙很滿意道,不是舍不得給她定做衣衫,就是想讓她穿自己的,這樣心里會有一種奇妙的滿足感。
云容很少穿這么亮堂的衣衫,在御前當值時,跟武衛兄弟著清一色的玄衫,偶爾外出時,她也只有今個穿來的那件深藍長衫,
景遙怔怔望著她俏白的小臉蛋,不禁遐想,到底何時能見到她著女裝的樣子!
也不知道她這副英氣十足的模樣,學姑娘般那樣插著金釵步搖會是什么樣子,景遙心里忽然癢癢的,恨不得現在就拖著她去洛水南岸的會通街,找人給她拾掇打扮。
晚膳時,魏延山還親自送來了好酒好肉,只差沒讓人給他們捶背按摩了,二人這下笑開花了,
魏延山也是個懂事的嘛!景遙暗暗感嘆,幸好云容帶了玉令來解救他,不然他皇兄定下的三個月之期,讓他怎么過嘛!
用膳時,廳了只有他們二人,再有狄青在一旁伺候著,故而二人喝酒喝了點小酒,云容睜著圓啾啾的大眼睛,飽滿的臉蛋上時不時飛過一片片紅暈,將景遙看呆了。
“云容,今晚你就歇在這,再玩上幾天回去!你瞧,魏延山都被治的服服帖帖的,咱們在南營,還有誰敢欺負咱!”景遙抿了一口茶,癡癡地看著她道,
“嗯嗯,好!”云容爽快地答應著。
熟知二人才喝完一盅酒,院子里急急跑來兩個衛士,
二人氣度森嚴,神情嚴肅,進了院子站在門口拱手行禮,“王爺,云侍衛,木將軍巡防回來了,請二位去大營!”
云容和景遙對視了一眼,忽然有種不妙的感覺。
“木頭有說什么事嗎?”景遙不悅道,他最討厭木頭在關鍵時刻打擾他和云容了,木頭總是來搞破壞!
“將軍未說,只吩咐二位速速去大營!”
“額……”景遙無奈,人在屋檐下,怎能不低頭,于是他緩慢起身,極其不耐煩道:“走吧,走吧。”
云容倒沒說什么,這里是木大哥的地盤,自然聽從他的吩咐。
于是很快,在衛士的帶領下,二人便來到了中軍大營。
只是二人進了營帳后,卻發現木贏冷著一張臉站在上頭,除了魏延山外,其他高階將領紛紛在場,就連下午被云容打了板子的薛斌也拖著病軀,靠在一側。
景遙忽然覺得有點不對勁,他瞄了瞄云容,云容眨了眨眼,表示不懂。
“木大哥,有什么事嗎?”云容率先走了過來,
臭木頭,擺臉給誰看?景遙癟癟嘴,看著他,等著他的下文。
木贏望著云容,神色有一絲痛苦,沉沉的面容上暗含著幾絲掙扎,
“云容,你可是拿了玉令打了人,還讓魏將軍給你下廚?再讓他給七王爺安置了一個小灶?”木贏看著她,聲音有些沙啞。
云容聞言撓了撓頭,嘟著小嘴委屈地望著木贏,心里有些打鼓,“嗯嗯,”她最終點了點頭,
“可薛斌是要搶我的玉令,我才打他的!不怪我!”云容大眼睛忽然蒙上了一層水霧,爭辯道,
木贏苦笑,不忍看她委屈,“我知道,我都知道了,可是….”他心痛道:“你也有不對,你拿著玉令在南營廢公為私,壞了軍營的規矩….”
木贏幾乎是咬著牙說完這句話,他一說完,云容眨著水靈靈的眼睛,委屈地看著景遙,
景遙三兩步走了過來,拉著云容,指著云容怒道:“木贏,你什么意思,云容大老遠的來給你撐場子,你現在怪她壞了軍規?魏延山是什么人,你不清楚嗎?讓他下廚是為了治治他!讓他不知好歹!”
“嗯嗯,”云容也跟著點點頭,眼珠兒在眼眶打轉,她雖然是囂張了些,可也是為了木贏和景遙好。
“陛下說了,只要有人敢對我不敬,就拿著玉令打他們!”云容抬著淚眼看著木贏,委屈道,
是的,景恒哥哥就是這么說的!
木贏何嘗不懂,可問題是沒人對她不敬呀!下午的情況有軍將已將事情經過原原本本地告訴了木贏。
偷吃的將士可以打,薛斌也可以打,可拿著玉令讓魏延山下廚,讓他私下給景遙開小灶,這都是違反南營軍規的事。他來就是為了遏止南營酗酒鬧事,重整將士樸素嚴謹的軍風!
云容拿著個玉令就可以在南營讓人俯首貼耳,這怎么行!今后他還怎么整治南營!
還有景遙,皇帝明明是讓他來軍營學習軍務的,可他呢,偷著烤肉喝酒,唆使云容鬧事,大搞特權,絲毫沒有身為大桓王爺做軍中表率的自覺!權當來南營玩來了!
木贏的拳頭握緊了又放,心里百般焦灼,
無規矩不成方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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