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大家很單純看不懂標題,我只能解釋下,這花指的是容兒..)
覃信自然惱火,他惱火的是她女扮男裝混進宮當侍衛,目的不明就算了,結果還混上了皇帝的龍塌!雖然左看右看云容都不像個會害景恒的人,可還是讓人懷疑!要是平常,必須治罪,可皇帝明知底細卻不吭聲,皇帝陛下到底打著什么算盤?
算了,不讓他管,他便不管吧!
悶了半天后,覃信冷著臉回了一句:“陛下早就吩咐了,武衛已經排查好了!”說著越過她進了里頭。
云容扭頭看了他一會,也沒生氣,她昂著小腦袋,背著手在院子里晃悠,與認識的幾個武衛兄弟們打招呼,穿著一身女裝跟人家兄弟兄弟的喊,搞得武衛弟兄們臉皮一陣猛抽。
可臉皮抽歸抽,眼神可沒離開云容半會,
原來這小淘氣包是個丫頭呀!長得水靈靈的,真是的太漂亮了!越看越美!
當景恒帶著覃信和葛英出來時,便看到云容站在一排武衛面前,嘰里呱啦不知道在說什么!
這沒什么!可武衛漢子們那一雙雙看直了的眼睛!景恒恨不得現在就挖下來!
覃信在這方面是個反應遲鈍的主,面無表情,沒覺察到不對!可葛英不一樣了!
登時就屁顛顛地跑過去,一邊拉著云容在身后,一邊怒喝道:“你們站在這干什么,還不趕緊去前面開道!”
武衛們頓時作鳥獸散
葛英跟在秋霖身邊這么多年,也學了點秋霖的氣勢。更何況來之前,秋霖可一五一十地都跟他交待清楚了。
他能不給皇帝陛下和傲嬌小侍衛的曲折愛情保駕護航嗎?
路上,景恒拉著她在林蔭山道上慢悠悠地走著,覃信和葛英遠遠地跟在身后。其他侍衛都散在四周護衛。
云容雙手拉著景恒的右手,在他身邊磨磨唧唧地走著,晃著他的右手道:
“陛下。那你欠臣六千貫了哦…”
景恒聽了這句話后,腳步一滯。偏頭盯著她,
似聽到他咬牙的聲音,云容說完委屈地眨了眨眼。
“朕回去給你!”景恒氣得腳步快了些。
“耶!”云容高興地歡呼了一聲,蹦跶地跟著他跑了。
皇帝陛下是天底下最富有的人!他坐擁四海!所以不敲詐他敲詐誰呢!
景恒幾乎是面色鐵青地進了那片花林子,覃信和葛英到了入口處便沒跟過去了,這片林子早已被武衛包圍了起來,景恒的意圖很清楚,他想單獨跟云容在里頭玩。故而侍衛們巡哨了林子后,便都在外圍保護。
里頭自是一片姹紫嫣紅的美妙天地!
云容一進去后,便圍著好幾株桃花樹轉了起來,不僅有好多盛放的桃花,還有梨花、玉蘭花等各色各樣的果樹花。
聽見小丫頭銀鈴一邊的笑聲,景恒笑容寵溺,他躬身繞過一根花枝走了過去,抬手摘了一枝俏桃,朝云容走過去。
一陣山風刮來,花枝亂顫。呼呼作響,瞬間無數花瓣飛起,落英繽紛。香飄萬里。
云容便仰著頭看著那些飛揚的花瓣,閉目旋轉聞起了幽香,她便是一個最美的藍仙子,揚袖在花叢中飄飄起舞!
景恒看呆了,邁著步子一步一步接近,腳踩上那花瓣濕潤濕潤的。
有花堪折直須折!
他丟棄了那原本要送她的桃枝,忽然伸手拉住那只飛舞的藍袖,用力一拉,將云容帶入懷中!
云容還在驚詫中呢。卻被他狠狠地吻住了唇,美目睜得圓圓的。咫尺是他垂目醉吻的面容,被他靈舌突然攪入。她眼睫輕顫,不由自主地閉上了眼睛。
景恒深邃的眸底有一股強流在蔓延,他抬手將小丫頭的手放在自己肩上,讓她抱緊他的脖子,隨后托起她的纖腰……
“陛下….”云容小心臟一陣狂跳,整個小臉快要滴出血來,羞愧不已,這可是在外頭,這不是屋子里….云容快要崩潰了,可嫩枝卻被迫夾住了他的腰身,
景恒眉宇的清潤被一股霸道凜冽所代替,他抬眼看著那個已經酥/軟的嬌人兒,撫摸著她清純脫俗的絕色容顏,著了女裝的她有著不同以往的嫵媚和柔情,
“陛下…不要…”云容在景恒凌厲的攻勢下,小腦袋往后一仰,脫離他的唇瓣,嚶嚀了一小句
云容不知道自己是被景恒抱著回去的!她怎么都沒想到他說陪她賞花,結果就成他賞她了!景恒哥哥太壞了!太壞了!
云容醒來捂在被子里不肯出來見人!
一旁靠在塌沿看書的景恒見狀,放下書,揉了揉她捂在里頭的小腦袋,“快起來用晚膳!”他柔聲說道,
“不要,我不吃了!丟臉死了!嗚嗚!”云容在里頭嘟著小嘴,很委屈,隱隱帶著哭聲。
景恒哥哥太會折騰人呢!以前她在御書房才是跟他小打小鬧,他現在倒好動不動就收拾她!把她收拾得要命!
景恒怕她悶著難受,使勁將那被子拉開,露出了她的小腦袋,然后攬著她笑道:“好啦,容兒不氣了,容兒乖,朕說你睡著了,抱你回來的,別人都不知道!”他安慰著,
云容哭著埋進他懷里,“不是的,我的衣衫都被你弄成那個樣子了,春妮一見便知!”
“……”景恒赧然,春妮跟在他身邊伺候多少年了,就算知道了她也從來不會亂說,再說了,整個皇宮都知道她是他的人了!他行駛下皇帝的主權,難道有錯嗎?
雖然今天那地選得實在是有點…….景恒摸了摸鼻子,笑意更深了,攬著她的身子,沒由來地欣喜。
他竟是在云容身上嘗到了他從未體驗過的快樂!小丫頭帶給他的永遠是驚喜!
“春妮又不是別人,知道了就知道了!”景恒打趣道,
“不要…..嗚嗚….”云容羞得都沒地去了,死活不肯抬頭。
晚邊也是春妮親自送了晚膳來床榻,她才肯吃一點,那也得春妮出去,她才肯抬頭。夜里景恒忙著處理京城送來的奏折,倒是沒功夫折騰她。她便一個人去底下龍泉泡溫泉。
她靜靜地偎在水里,想起那夜她穿著火紅的衣衫撥云弄霧而來,目光觸及那生煙的暖玉床時,臉紅得一塌糊涂,連忙避開目光,似只要再看一眼,便看到了那與他盡情的歡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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