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五行不是寵溺包容她的南榮烈、也不是對她言聽計從的古濤來,她任性的反抗換來他毫無憐惜的一巴掌,凌采薇頓覺臉頰挨打的地方火辣辣地痛。
“這只是一個小教訓。”閻五行的確未用內力,不然這一掌下去她必死無疑。
凌采薇心里算計著時間,祈禱著在他下一次發威前藥力能夠發揮作用。
閻五行盯著她紅腫的臉,眼神閃過一絲殺機。
隨即揪住凌采薇的衣領把她拋到瑤琴上方,在她要砸到瑤琴的剎那兒,他攔腰抱起她向里間走去。經歷過古濤來那次拿她當暗器扔出去的經驗,這一次她鎮定的滿腦子想的都是對策。
她最擔心在閻五行對自己施暴前,春眠對他不起作用。
到那時她就真是自作自受。眼下見他挾著她往里間走去,她開始后悔自己不顧眾人反對,一意孤行作出的決定實在過于草率了。
從小她的性子就沒受過爹娘拘束,像只脫韁的小野馬自由自在的成長。如果不是突遭不幸,她被迫進宮為奴深受宮規管制,此刻的她說不定已經遵照內心渴望正在大漠廣闊的天地間游蕩。
而今天的險境,怨不得別人,一切都是她性子使然。
她腦中閃過南榮烈熾熱的目光,心中萬千柔腸欲斷。
“放開我,畜生、混蛋。”她對他一陣打罵,期望能激怒他,一掌劈死自己,保全名節。
閻五行恍若未聞,把她夾在腋下腳步輕盈的來到里屋。
凌采薇見屋里正中央放著一個大浴桶,升騰著熱氣。水面上飄滿花瓣,估計是給看中的姑娘沐浴用的。
“撲通”一下,凌采薇突然就被閻五行頭朝下扔進桶里,半個身子懸在外面,上身扎進輕微發燙的水里,剎那兒間耳鼻口中擠滿熱水,嗆得她連喝幾口。近乎窒息。
她從小就不習水性。與南榮烈在幽谷養傷的那段時光,溫泉溺水一事讓她對水更加恐懼。
害怕加上嗆水,她似乎要暈厥。眼前閃過南榮烈懷揣她送的香囊上馬離開時的背影。
她不能放棄。決不能輕言放棄。閻五行這個混蛋竟然想淹死她。這是她最厭惡的死法。
凌采薇從身體內爆發出一股力量,拼命掙扎著想要把頭探出水面。誰知閻五行按住她的頭又是一陣猛灌,絲毫無視從水底涌上來的串串水泡。
漸漸地她的身子軟下來。就在她以為自己就這樣死去時,大魔頭突然把她從水里撈了出來。他揪住她的頭發把她的頭幾乎仰成直角。然后,他做了一件讓凌采薇十分恐懼的事。
院墻外。墨塵煙徘徊著。似乎剛才的琴音仍然意猶未盡。他等了許久,伏羲琴都未發出任何聲響。他冷漠的目光掃
“放手,你干什么?混蛋!”凌采薇左躲右閃無奈頭發在他手中,根本無法擺脫閻五行放在她臉上的大手。
他在她發鬢處摸索兩下。指甲如刀,輕易撬開她的人皮面具,順手撕了下來。凌采薇一張傾世容顏赫然出現在他眼前,他寒若冰霜的眼眸驟然變亮。
閻五行捏著假面具一陣冷笑。
“原來故意扮成丑樣子來騙我!有何居心?”他松開她的頭發。她一頭秀發濕漉漉垂在身后,上身衣服濕透緊貼在身上,勾勒出少女妙曼的身姿。
他的一雙眼睛掃到她因掙扎微敞開的胸口,目光如狼。凌采薇忙用手遮住,向后退去。為什么春眠還不見效?
“說!”閻五行一把抓住凌采薇的衣領,把她拽到他身前,他的身體幾乎貼到她身上,凌采薇一顆心嚇得幾乎要蹦出來。
她不知道她在彈琴前做的那些小動作他都看在眼里。只不過,他是想靜觀其變,看看她到底想要耍什么花招。
他盤膝坐在床上,目視彈琴人,耳聽琴聲,實際是在運功逼出體內毒氣。他是何等精明之人,防范意識超出常人幾倍。不然以“涼州七雄”的武功修為,一般人根本無法察覺。
剛才那個豐腴少女倒地并不是因他而起,只不過是春眠之毒恰好那個時候在她體內發揮作用。
不過,閻五行低估了一件事。就是凌采薇在拍打他時袖子里甩出的迷魂散沁入他的體內,他當時完全沒有防備。
凌采薇被閻五行禁錮在他懷里,一言不發,默默地反抗著他無恥的逼近。
“為什么不說話?”他雙手環在她腰上,箍得更緊。
凌采薇被打的那邊臉頰開始紅腫起來,閻五行一張妖孽的容顏竟然露出憐惜之色,輕撫上去。
“你不聽話我才會打你。早知你這么美,我怎么舍得下手。疼嗎?”他柔聲問她,似乎打人之人根本不是他。
“變態。”凌采薇罵道。
“罵得好,讓你見識下什么是變態。”閻五行仰面狂笑,一雙手在凌采薇身后抓住她的衣服,他只是用了一成功力,凌采薇的外衣與中衣在她身上化成碎片,如秋天的落葉遇狂風掃過,紛紛揚揚落在地上。只剩下一件粉色褻衣。
濕衣服上的水珠還掛在她如雪的肌膚上,慢慢從脖頸滑進了被褻衣包裹住的胸口。
凌采薇的心徹底涼透,恨不得剛才把自己淹死在水里。她手無縛雞之力,別說反抗,就是掙扎都力不從心。
閻五行的手滑過她的紅腫的臉龐,滑過她嬌嫩的脖頸,又滑過她肩頭裸露的肌膚,在她柔美的背上游離,慢慢向褻衣的衣帶滑去。
“再不告訴我你是誰,最后一件衣服也要被我剝了!”他威脅她,“我最不喜歡別人反抗我,也最討厭別人讓我猜。你就是不說,我也能查到你是誰。不過到時候,我一不高興,估計你會死的很慘。”
閻五行歪著頭,一張艷紅的唇在凌采薇的脖頸上若即若離,他的語調仿佛是情人間的呢喃,可是,每個字卻都如同毒針扎在凌采薇的身上。
“你放開我,我就告訴你。”凌采薇雖然混身打顫,然后想著如何擺脫他。
她不明白春眠未何對他無效,連迷魂散都在他身上失去了效力?難道他就是傳說中百毒不侵的異人?
閻五行又是一陣冷笑,半晌說道:“我還忘記告訴你,我生平最恨的就是別人威脅我!今天,所有我討厭的事你都做了,看來我要狠狠懲罰你才行。”
他一把抱起上衣只剩一件褻衣的凌采薇,不顧她的反抗,徑直向床上走去。
昨天烏龍,寫了三分之一的小說沒了。害群里的兄弟姐妹跟我一起著急。幸虧在大家的提醒幫助下,文章找了回來。丟的時候雖然很沮喪,但心里平靜。因為我總有種悲觀意識,隨時準備面對那些不好的事情,心里早有準備。可是,當我找到丟失的小說時,竟然激動的想掉眼淚。這是不是人說過的,失去了才懂得珍惜。人一生中能有多少次“失而復得”的機會!且行且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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