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梓晴現在研究的系統是對網絡游戲有著很大的輔助作用。
因為這個時候,網絡游戲正是蓬勃發展之時,很快就會有上市的網絡游戲公司。
不錯,網絡游戲是一個暴利行業,李家也很快憑借“大唐傳奇”,躋身億萬富豪行列。
但論起影響力,還是后來的魔獸以及夢幻,幾乎影響了后來幾年的網游界。
這也是網游公司的特點,受政府的掣肘小,受人狙擊的風險也小。
但相應的影響力比同等規模的實業企業小,尤其是關系到國計民生之類的,像房地產,汽車制造,醫療等。
林梓晴也準備涉足其他行業,重生了,不是只能做游戲,只能做網絡行業。
網絡行業利潤大,發家快,但不代表只做網絡行業。
林梓晴的下一個目標還是美食界,也會涉及房地產,這也是利潤豐厚的行業,而且也是林家極為熟悉的一個圈子。
至少林家已經在這兩方面有了根底。
當然,林梓晴現在的主攻方向還是網游和IT業,她到了首都先去千度。
當她趕到IDG中國北京總部時,現任中國區總裁,被譽為“中國引入高科技產業風險基金的第一人”的熊夢已經在辦公室靜候林梓晴的大駕。
“林董,真年輕啊!”但凡第一次見到林梓晴的這些公司老總級人物,第一句話總是如此。
“客氣,熊總,勞您多等,實在抱歉。”林梓晴抱歉一笑,一番客套話之后,直接進入正題。
“熊總,我的來意你應該已經清楚,不知你意下如何?”林梓晴的報價是600萬米元,不過底限是以800萬米元左右價格收購IDG手中千度8%股份,當然如今只剩5%。
熊夢不語,默默的注視著林梓晴。這是她一個習慣,從一個人的表情,眼神和細微動作來判斷這個人的目的和意圖。
林梓晴雖被熊夢一個美女這樣注視,感覺有點怪異,但并不在意,也不多語,愜意的坐在那,喝著咖啡,靜等熊夢的回話。
良久之后,熊夢實在不能從梓晴這兒得到任何可用的信息,手指輕輕敲了敲桌子。
“林董,恕我冒昧問一句,你為何要千度的股份?我們IDG在中國投資的公司有很多,超過60家網站或高新技術產業,為何你獨獨對我們手中的千度如此感興趣?”熊夢非常感興趣這個話題。
“呵呵,商業機密,恕我難以回答。”
熊夢碰了個軟釘子,也不氣餒,微笑。
“可是林董你不是需要千度的股份嗎?”雖然沒有消息來源,但她覺得林梓晴肯定急需這個。
坐落在首都香山附近,有個小型的高爾夫球場,大片大片的綠色草坪帶給人舒適涼爽的感覺。
李橋的家就坐落在這香山的南側,是一棟帶花園和噴泉水池的歐式別墅,花園里種滿了各種名貴花草,五彩斑斕蝶兒翩躚的美景讓人仿若置身于夢中。
如果宋楚蓮不是富家小姐,沒準會被這種場面嚇住。
但她不是,所以她內心非常平靜,卻又擺出羨慕的表情,等車子停穩后立即跳下車跑到李橋身邊,挽著他的手,以表達自己的驚喜。
“不用擔心,我家現在沒那么多規矩。”李橋笑了笑。
李橋的助理跟在他們身后。
宋楚蓮沒有發現走在兩人身后,正低頭掩飾嘴角的冷笑的李橋的助理。
一名頭發花白,身穿黑色西裝的老者為男人拉開大門,彎腰道,“大少爺您回來了,晚飯快準備好了,您可以先去泡一個熱水澡。這位宋小姐您也請跟我過來吧!”。
可是她路過客廳的時候,被沙發上端坐的,與自己長相一模一樣的少女驚住了。
回過神的時候,他已經被老者帶到客廳,清楚的接近了等候在那里的一名中年貴婦和一名妙齡少女。
少女猛然睜大眼睛,白得過分的臉頰浮出兩團紅暈,她想站起來,卻被貴婦拉住了,溫柔的叮囑一句,“別太激動了。”
“你好,我是李楠。”少女一只手伸過來,另一只手壓住自己胸口。
宋楚蓮盯著這只手看了一眼,對方的皮膚很白,是那種病態的蒼白,指甲蓋呈現出淡紫色。
這是是重癥心臟病的表征,自己的母親就是這樣的。
多走幾步路都氣喘吁吁,還要聘請家庭護士隨時照看,可見少女的身體狀況非常糟糕。
她握住少女的纖纖玉手,嗓音打著顫,“你是誰?為什么跟我長得一模一樣?”
宋楚蓮跟眼前的李楠,眼耳口鼻無一不精致,組合在一起更具有莫大的吸引力,不過一個宛如林黛玉,一個高雅精貴如薛寶釵,一個高貴典雅,一個卑微怯弱,還是能看出明顯的差別。
就算是宋楚宜也沒有跟自己有很像的地方。
“我是李楠。”小小的聲音。
“我也不知道我們為什么這么像?”少女也很苦惱,轉回頭用求救的目光朝中年貴婦看去。
中年貴婦也是個不屑于偽裝的人,上前幾步冷淡開口,“你們原本是雙胞胎,十六年前你父母拋棄了楠楠,是我們收養了她。至于你,其實是你的母親偷偷跟人交易走的。”
“不可能,這不可能。”宋楚蓮搖頭,眼里淚珠都在打轉。
李橋為什么沒有告訴自己?
“你別激動!”李楠也有些控制不住自己,那名貴婦連忙撫摸著她的后背。
目前少女剛經歷過一次嚴重的心臟病發,差點沒能救回來,所以身體非常虛弱,經不起任何一點風吹雨打。
在少女把身體調養到能動手術的狀態前,李家人都把她當易碎的瓷器一樣。宋楚蓮手足無措的站在原地。
貴婦輕蔑的瞥她一眼,施恩般開口,“坐吧。”
宋楚蓮愣愣的坐在她們對面,她急需要一個解釋。
而這邊劉玉月,正拿著宋楚蓮的作品去拜見大師黃宇。
宋楚蓮打算拜黃宇為師,只是為自己日后涉足娛樂圈埋下一個伏筆,讓日后沒人能質疑她的成功。
既然進入娛樂圈了,那就要好好的發展,要想成功就要剽竊,哪怕全部剽竊。
黃宇看了眼前的作品猶豫片刻后,又看了看手中的簡譜,暗自感嘆宋楚蓮的“天才”,如此佳作居然出自一個對音樂并非十分精通人之手,實在讓人即感驚訝,又感嘆服。
“承蒙你們宋總看的起,我愿意收下她為弟子。但是希望她今天下午三點可以親自來見我。那我就再在首都留一個月。”黃宇點點頭,答應宋楚蓮的拜師。
劉玉月心中一陣欣喜,她想馬上打電話給宋楚蓮。
有了徒弟的名分,日后公司發展一定如日中天,自己也會成為金牌經紀人。
從李家回來的宋楚蓮,心情是十分復雜的。
但隨后一周時間,宋楚蓮每天都忙瘋了,要跟師傅學習音樂,并完善她寫的那首《北京歡迎你》,有了正式的五線譜和簡譜。
并將且通過自己的公司將其傳給了四大天王和一眾即將趕赴北京進行慈善義演的頂尖歌星。
在傳給他們的歌譜上,黃宇根據每人音質和音色進行了段落的詳細劃分,保證盡量達到演唱最佳效果。
看見歌譜后,這些歌星都當場愣住。這首《北京歡迎你》絕對是近年少有的佳作,尤其很適合這個時期唱。
只要首都成功申辦2008年奧運會,這首歌必將能一炮而紅,而且將火爆幾年。
群星興奮之余,心中隱隱多了幾分交好宋楚蓮之心,尤其聽聞她已經是黃宇的徒弟,這份刻意交好之心更甚。
如果宋楚蓮以后再作出什么金曲來,他們能獨唱一首,或者作為專輯主打,自然能延續他們的輝煌事業。
“楚蓮,如果北京這次沒有能成功申辦奧運會,這首歌恐怕就……”劉玉月唯獨擔憂這點。
萬一北京未能成功申辦2008年奧運會,這歌再出來,可就真的很具有諷刺意味了,那時這首歌真的就很尷尬了。
“放心,北京這次一定申辦奧運成功!”對于這點,這個世界沒有任何人比宋楚蓮更清楚。
可是夜路走多總會遇見鬼的。
孫紅妹,說到她,就不得不提到他的父親孫少洋。
孫少洋是華國的音樂教父,一生創作了數百首經典曲目,捧紅了先后四代歌神,在華國音樂圈具有難以想象的影響力。
孫紅妹耳濡目染,從小就對音樂很感興趣,剛年滿十八歲就投身娛樂圈,出了三張專輯,銷售情況很不錯,算是初露鋒芒。
孫少洋的性格十分強勢,對女兒懷揣著莫大的期望,稍微不滿意就對她橫加指責,嚴厲訓斥。
久而久之,孫紅妹就變得十分內向,且容易害羞或緊張。
按理說,以她這種性格很難在娛樂圈創出名堂。
但她不僅有一個好父親,還有一個好師兄。他的師兄林思唯是孫少洋的關門弟子,既有俊美的容貌又有驚人的天賦。
甫一簽約孫少洋推薦的滾石唱片公司就嶄露頭角,漸漸獲得了第四代歌神的稱號。
在他的大力提攜下,孫紅妹想不紅都難。
如今孫紅妹已經出了三張暢銷專輯,正打算召開平生第一場演唱會。
但就在演唱會籌備期間,孫少洋被檢查出胃癌。
孫紅妹每日陪伴在病床前,不得不將演唱會延后。無論醫生付出多大努力,終究沒能挽回孫少洋的生命,在七月的某一個清晨,他只來得及摸了摸女兒沉睡的臉就與世長辭。
孫紅妹的特長是樂器跟舞蹈,可以說十八般樂器無不精通,但她被父親壓制得狠了,在編曲作詞上卻表現平平。
孫少洋對她創作出來的歌曲很看不上,批語是‘匠氣有余,靈性不足’。
她覺得很不服氣,總想做出一點成績讓父親刮目相看,出道后寫了很多歌,制作人看了都紛紛搖頭,嘆息不語。
孫紅妹一度覺得沮喪,甚至是絕望,認為自己永遠無法超越父親的成就。
但父親逝去后,卻仿佛打開了禁錮她的心靈的枷鎖,令他對音樂創作爆發出了前所未有的熱情和靈感。
花了一整夜功夫,她寫出了一首悼念父親的歌曲,名字叫做《想你》。
孫紅妹將所有曾經想對父親述說卻又不敢述說的話全都譜進了歌里,將所有的愛全都融入了每一個音符。
只需簡單的伴奏,這首歌就具備了打動人靈魂的力量。
孫紅妹反復吟唱了很多次,這才頂著黑青的眼眶找到師兄林思唯,讓他幫忙修改。
然而事情就壞在這里。
孫紅妹出道時因為不甘心,自己寫了很多首歌想放進專輯里,卻都被制作人否決了。林思唯看不過眼,將他自己的曲譜拿去修改,瞬間讓平凡無奇的歌曲成了打動人心靈的樂音,并全部冠上孫紅妹的署名,將她包裝成音樂才女推銷出去。
可以說之前孫紅妹的才名都是虛的,父親去世后的她才真正找到了她該走的路。她有許多的想法亟待實現,她想讓天堂里的父親為她感到驕傲。
這種熱切的想往賦予了《想你》不可思議的力量。
但是師兄的一句話打破了她的夢想。
“這首歌的曲譜跟詞已經在龍萌萌那里,馬上就要做成專輯了,你怎么能說是你創造的那,我對你太失望了!”
因為這首歌糅雜了很多高音,更適合女性演唱,林思唯聽過了這首歌,建議龍萌萌收錄進自己的新專輯里。
孫紅妹正滿心期待的等著師兄幫自己,以后給自己開演唱會,出ep,哪料到卻得到這樣的消息,好半天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龍萌萌因為這首歌大紅特紅,隱隱有成為時代唱片一姐的架勢。
但即便她心中有千言萬語想要傾訴甚至吶喊,在沒有任何證據的前提下,證明這首歌是她自己先寫出來的,沒有人會相信她。
龍萌萌只要說一句話,就能徹底毀掉她的前途和夢想。
目前連她唯一信任的師兄,也對她不聞不問。
她開始頻繁出路娛樂場所,用酒精麻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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