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文)
清脆的巴掌聲瞬時響起,吳慧云身子一歪,栽倒在沙發之上!
“爸……”吳慧云眼圈一紅,無辜的看著父親。
“那個男人是誰!”吳父痛心疾首的跺腳,大力拍打著桌面,屋內睡覺的林玉梅也是驚了出來。
“怎么了老吳,你這是……哎呀慧云,怎么了這是?”林玉梅跑上前去,扶起女兒心疼問道。
“這個不孝女,氣死我了!氣死我了!你說,你是不是……是不是……那個男的是誰?”
“什么男的?”林玉梅也是一愣,看向女兒。
吳慧云心中早已害怕死了,她看得出父親好像知道了自己的小秘密,可是這種事……讓她一個女孩子怎么說!
“爸,媽,我……我有男朋友了……我,我們會結婚的!”吳慧云小聲嘟囔,心中的緊張害怕早已壓過了那一巴掌帶來的疼痛。
“什么?”林玉梅聲音瞬間提高!女兒才十九歲,才上大二怎么就要結婚了!
“結婚?”吳父冷笑一聲,“你才多大,你這個年紀早早戀愛,又有幾個是有結果的?”
“爸爸,我已經長大了,我有權利選擇我想要的!”
“云云別說了,你太讓我失望了!”林玉梅也是氣不打一處來,女兒真的是她這輩子最大的驕傲了,人漂亮又聰明,但是沒想到現在居然會變成這樣子,一定是被人帶壞了。
吳慧云默不作聲,默默流著眼淚,她不敢再忤逆自己父親,這件事本就是她不對,她看得出自己老爸是動真火了,而且老爸眼中有著毫不掩飾的傷心,讓她的心也是一顫一顫的。
“那個男的是誰!”吳父再次沉聲問道。
吳慧云大力搖頭,淚水嘩啦啦的落下,樣子十分可憐。
吳嘆了口氣,平復下心中的怒氣,抓起桌上電話撥通,“喂,我是姑父,我有事想跟你說,等我半個小時。”
吳掛掉電話,一聲不響的走進房間,看著父親的背影,吳慧云感覺父親一瞬間好像蒼老了十歲!
吳之所以給林梓晴打電話,一是想著這榕城房子本來就住的是林梓晴的,還有自己女兒對林梓晴是很崇拜的,也許會聽林梓晴的話,還有就是林梓晴在榕城的人脈廣,說不定可以幫自己調查下那個男人是誰。
吳進房后,林玉梅便開始喋喋不休的詢問到底怎么回事,吳慧云此時根本就什么都聽不進去,不勝其擾,加之心中痛楚不堪,她抓起自己的外套,便沖出了家門,身后傳來林玉梅不斷的喊叫。
而林梓晴那邊,在掛掉電話后,心里打了個突。卻此時她并不知道姑媽鬧出了這樣的事情,只當姑父可能需要自己什么幫助,既然讓自己等半個小時就等半個小時吧!
正在林梓晴沉思間,手機鈴聲響起,林梓晴接通電話。
吳將自己的猜想跟請求都說了一遍,這頭的林梓晴沉默了幾分鐘,聽了電話后,林梓晴思索了會,有些事,順其自然便好,萬一對方是個好的呢,表妹也十九歲了,讀大二了,正常來說談個戀愛也沒什么,只要不影響學習就好。
不過年少時的感情……有幾個會成真,經過歲月的洗禮,現實的考驗,學生時代的愛情也是最沒有結果的,開的愛情之花很絢爛很美,卻基本到了最后一般就如煙火一樣消散在生命之中。
不過也正是因為這樣,人才會成長,每一次的成長,都是要經過事情的磨礪,如果一味活在別人的保護之下,將來怕是受不得半點打擊。當然了,若是有情人能終成眷屬自然是好的,可若是以后二人真的不合適,后悔了,那也起碼經歷了,成長了。
林梓晴將自己的見解都傳達給了吳,電話那頭吳認真的聽完,心里也沒有最開始那么暴躁了。
兩人又聊了會兒,吳說等他打聽清楚了對方叫什么,家里是干什么的,再跟林梓晴說,然后就掛斷了電話。
這事現在不能讓太多人知道,必須慎重,畢竟是自己的表妹,姑父想找自己,大概也不是想讓更多的人知道,對方也不知道是真心還是假意,還有吳慧云也什么信息都沒有說明白,確實是現在越少人知道越好。
今天開學了。
整個Z大盛況空前,九月雖是已經入秋,卻依然十分的炎熱,不知名的花絮紛紛飄下,綠樹環繞的林蔭小道間,學生們三五成群,或背著背包,或夾抱著課本,踩踏著九月的陽光,夾帶著喜悅好奇的心情走向課室。
吃過午飯,下午一點左右,接到了通知,兩點鐘在新華樓進行院級軍訓動員大會。
林梓田的大學生涯就要正式開始了。
安頓好弟弟,林梓晴決定坐動車回到魔都去,她并不打算去麻煩米娜妮。
“等一等!小同學!等一等!”林梓晴剛要走在往大門方向的路上,一道微啞的聲音便在身后響起,她回頭一瞧,卻是一位在飛機上遇到的老者,好像自稱是Z模具學院的教授。
“呵呵!我可找到你了!想真你們姐弟倆個可真是不容易啊!咦?你弟弟呢?”老者打量了林梓晴一番,笑呵呵的說道。
昨天在飛機上,因為老者的身體極度不舒服,林梓晴幫助他叫了乘務員,幸虧叫的及時,所以老者非常感謝林梓晴姐弟兩個。聽說他們也是來Z報道后,非常熱情的留了自己的信息給他們。
林梓晴禮貌的問道:“教授,您有什么事嗎。”
“呵呵,我是想讓弟弟選修我的課!你也是我們這里的學生嗎?”
林梓晴淡淡的望著老頭,輕咳一聲,“我不是你們學院的學生,我弟弟不知道對模具有沒有興趣,這是他電話號碼,我給可以留給您。您親自問問吧?”
林梓晴又露出一絲微笑,搖頭說,“抱歉,我們還要趕著去坐動車。”
“那不耽誤你了,真是好孩子,你在哪個學校念書,在西湖市的各所大學我還是有些人脈的。”
“我在交大念書,已經畢業了!”
“畢業了,果然是個不錯的孩子,這么年輕就在交大畢業了,不錯不錯,一會要是你弟弟萬一拒絕來選修我的課,你幫我說下,我覺得他也是個好苗子!”
“好的,我先走了,不然來不及了,教授再見!”林梓晴說完就揮手大步的走了。
周圍有學生奇怪的望了老頭一眼,大一學生或許對這老頭還不熟悉,但若是這一幕被大二以上的學生們見到,估計會驚掉下巴!
這位老者可不止是在Z大享有盛名的建模教授,更是Z大副校長之一,享受尊崇地位,話語中的分量可謂不輕。
可就是這樣一位地位尊崇的老者,此時跟在林梓晴嘀嘀咕咕講完話后,還一臉的興奮。
遠在首都的凌峰跟系書記一部車去開會,車上席書記一直抱怨凌峰怎么不帶著林梓晴去他家里玩了。
凌峰點頭說好,說讓梓晴給您燒一桌好菜。
席書記馬上拍拍凌峰的肩膀,“這樣的女孩兒好啊!會做飯的小姑娘不多了!你可要牢牢的把握住啊!”
等到了會議中心,放眼望去,都是清一色的中年大叔,只有秘書級別的能看見幾個年輕的身影。凌峰突然就想到了有一天林梓晴說他雖然臉皮是年輕的,但是心態已經是蜀黍的模樣。
入席,開始議題,凌峰作為晚輩很低調的坐在靠后的位置,但,身邊的人都知道這是凌家的公子,個個陪著笑臉。
會議正式開始……
會議結束后,一行人去釣魚臺國賓館進行用餐,在國賓館的二號樓,當新上任的一號首長的夫人帶著孫女胡云菲出現在凌峰等人面前的時候,胡云菲小聲的對身邊的一個老者問道:“那位年輕的男人是誰啊,怎么那么年輕就有那么高的職位了嗎?可以跟那幫人在一起,那些人不是舉行什么重要會議的成員嗎?”
“我也不是很清楚他是什么職位,李秘沒跟我匯報過,小姐您剛回國,所以對他沒印象也是正常的,不過那個男子是凌部長的弟弟的二公子。”
“哦!凌家,我有點印象了,原來就是他啊,我聽司喬提起過他,也不怎么樣嘛!雖然長的俊,但是太冷了,一點也不好玩的樣子!”
凌峰眾人就要走到胡夫人的身邊,大家都跟她問好,胡夫人微笑點頭,然后看著凌峰說道:“這位就是凌展鵬家的小兒子吧!久聞大名,今日一見,果然是青年才俊啊!”胡夫人輕輕笑了笑,因為凌峰跟林梓晴訂婚的事,作為一號首長的胡家當時全在國外訪問,所以沒有出席,就算是正式結婚,也不一定就非得參加的。
這時紀委有一個吳主任看著胡云菲出聲問道:“這位美麗的小公主一定是胡夫人的千金吧,長的真漂亮,聽說以前一直在國外留學是嗎?”
“是的,昨天才回來!”胡夫人點點頭。
林梓晴一出賓館大門。就發現了一個問題,外面怎么會停著那么多車,好多輛名車,于是就問凌峰:“怎么還會有這么多車跟你來呢?”
凌峰笑道:“這些都是我的一些發小,有幾個你也見過的,可是熱情得很,剛才是我讓他們不要上去的,你這么多親戚總不能打出租車去,他們來接送正好。”
車子里的幾個凌峰的朋友走了出來,東子首先笑瞇瞇的朝著林梓晴說了聲恭喜啊,然后就打頭讓林梓晴的大伯父一家上了自己車,其他的親戚就坐上了后面幾個人的車。
車子終于發動了,林梓晴的親戚有三十多個人來了,凌峰就讓自己朋友開了十輛車過來接,十輛豪車跟在后面,還有一輛軍牌的車在前面開道,馬路兩旁還站了不少市民,都在議論個不停。
譚麗云有些不安的動了動身子,這也未免太高調了,林文山反倒是一輛鎮定。
林梓晴心里想還好看不見,而且這個時候還沒有智能手機面世,不然要是像十年后還不得上個網絡新聞啊。
終于到了上次舉行凌蕾回歸的王府世紀酒店門口,凌峰扶林梓晴下車,立即有酒店的保安人員上來圍成人墻,阻擋了一些聞風而來的攝像師和攝影師之外的一切鏡頭。雖說凌家沒有對外泄露,但是保不住別人的嘴,還是有一些媒體知道了,自己他們并沒有被邀請,所以也只能在門外拍一拍了。
譚麗云下了車后覺得剛才自己說高調還真是太早了,與酒店門口的盛況相比,剛才賓館門口和路上的情況根本不算什么。
只見酒店門口不但停著成排的豪車,居然還有部隊的各種軍用車輛,這些車輛停放很有規律,,另外還有多名保安在指揮車輛的停放。
譚麗云傻愣愣看著這副景象,這回是真被嚇著了。
已經趕過來陪在林梓晴身邊的林淑芳也呆住了,好半天才說道:“我的天!這場面太壯觀了,要是你以后結婚,是不是要比現在這場面還要盛大啊,還有你以后出行是不是也要有保鏢跟著啊?”
“這么大動靜也是很正常。先不首都各部門的領導,再說,凌家家里的親人也全都過來了,算上其他包機來的親戚朋友一大堆人呢,哪有級別低的啊,這能不做好安保工作嗎?雖然都是為自家私事兒來的,但身份在那兒擺著呢,不能出一點兒差錯啊!領導來得太多了,沒看見四處都有警衛么?”凌峰的一個朋友彭懷先笑著說道。林淑芳四處看了看,只見四周還真有很多警衛四處走動,心下又暗自驚嘆不已。
凌峰扶著林梓晴在人墻的保護下進了酒店,先到休息室休息,進了休息室林梓晴總算是稍微松了口氣。
清河崔氏是很牛逼的,勢力是很大的,五姓七望里面,其中就有清河崔氏,這五個家族壟斷了中國的仕途,東漢魏晉南北朝為巔峰,從隋初建立科舉,到唐末隨著科舉制度的完善而一步步衰弱,特別是黃巢起義的打擊下,整個魏晉以來形成的社會制度支離破碎,于是清河崔氏與其他士族的勢力基本上也隨之消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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