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景:、、、、、、、、、
鄒家村因地動導致地面塌陷,結果有村民在下面發現了一座宮殿。
這件事不脛而走,基本上京內家家戶戶都知曉了這件事。
同時,不由的商討起來,這座宮殿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誰知道那人是不是被撞傻了,才說的胡話呢。”呂氏這幾日過的日子并不好,海兒難以懷孕的事,雖然說是要告訴鄭寬,可一直被她先攔了下來,就怕鄭寬聽了后的反應,是自己最不想發生的那種。
所以,她現在聽到什么,開口說出的話都是往最壞的方面去想。
“胡咧什么。”金蔣氏白了她一眼,說道:“朝廷早早就派人過去了,如果是假的,消息早就傳回來,正是因為沒有消息,恐怕這件事還真是真的。”
“行了,真假與我們無關,不過這段時間都暫時不要出府,都待在府中給我安分些。”金老爺子開了口,這番話雖然是對眾人說的,可視線卻落在了小女兒的身上。
金蕓抿嘴一笑,表示著自己答應了。
爹娘擔心也不是多事,從地動開始后已經三天過去,可是余震卻斷斷續續的發生過兩三次,仍舊是很小的震動,卻依舊能感覺的出來,就這般的情況,爹娘準備他們出去亂跑才怪。
而且,城外擠滿了人,人魚混雜,隔三差五的都會鬧出一些矛盾,好在朝廷的人出手迅速,都將事給壓了下來。
“我們不出去無事,可是二郎做生意的,也不能長久的待在府上,不然好不容易有起色的生意又要沒了。”舒氏擔憂的說道,心中卻是隱隱約約有著自豪。
要知道,金家四個兒子當中,最為無用的便是二郎,貪杯不說,又是個極其懶惰的人,唯一好點的便是能聽進她的話。
可就是如此,這么多年來也闖了不少的禍事,哪里想得到,如今二郎仿佛換了個人似的,對于經商極為的熱衷,一改之前的懶惰,哪怕手下有不少的人,什么事都要親力親為。
雖然也有府中的幫助,可是如果他自身拿不起,如今的生意也不會越做越火。
她道:“這幾日他都沒睡個安穩覺,天不亮就起身離開,我都擔心他的身子能不能抗下去。”
“鄭寬也是呢,因為太忙,我都幾日沒能和他好好說說話了。”金海說的話,聲音是越來越小,只因到底是晚輩,不敢將這番委屈說出來,畢竟鄭寬做的是正事。
呂氏勾著閨女的肩膀,說道:“這忙起來肯定只是忙一時,慢慢就好些了。”
金蔣氏卻有些不明,她問道:“二郎他們如今做的是什么生意?之前說只是在上京開個鋪子罷了,怎么會忙成這般呢?”
這一問,就問出問題來了,在場所有的人,居然都不知道金啟武等人到底做的是什么生意,只知曉他們忙碌的很,從天不亮到天快黑的時候,才疲倦的回來。
所有的人彼此對看一眼,發現對面人臉上都是一臉的疑惑,讓他們不由浮起了一絲的擔憂。
要說金啟武等人,此時確實是在做生意。
只是,這生意的合伙人,確不是一般的人。
正是陵王。
能搭上陵王這條船,哪怕就是一件極小的生意,也能衣食無憂一輩子了。
金啟武起先想著的,是將生意做大做紅火之后,再將此事告訴家里人,讓他們也開開心心。
可漸漸的,他便發現有些不對勁了。
與陵王合作的人,倒不是砒霜的生意。
在他上京并沒有多久后,砒霜便以鋪開在整個市場之內,偶爾有時間去視察兩次便能行,根本就費不了多大的功夫。
結果,有一次無意中與陵王有了結交,也不知道為何,突然就有了生意來往。
而這個生意,也與‘金’有關,倒不是兵器之內,而是金制的飾物。
在上京這個地方賣飾物,只有精致好看,還真的不愁賣。
又有陵王當靠山,這生意自然是越做越大。
只是,也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金啟武卻發現,陵王居然與靳家的人越走越近。
甚至,他無意中居然聽聞陵王有意與靳家的人結親。
這時候,他便覺得不對勁了。
靳家與金家之間的隔閡,他雖然不是很清楚,卻也知道是水火不容的境界。
如果靳家搭上了陵王,陵王勢必與金家成了敵對的那方,那他的處境就極為的尷尬了。
金啟武不比以往,心存僥幸的意思,他能有什么本事,靠的還不是背后的金家已經四弟的官職罷了,這才是陵王對他另眼相看的原由,但凡陵王與金家成了敵對,他便是第一個受到波及的對象。
他仔細想了幾日,當斷不斷,反受其亂,還不如盡早斷了為好。
所以這幾日,他和身邊的人做著后續的準備。
既然決定斷掉,他也不貪這里的一絲一毫,直接將賬本算了出來,決定凈身離開,因為他要的便是快,能夠盡快的脫離陵王這條船。
“二叔,庫房的三套首飾的賬簿,仍舊沒有尋到。”鄭寬臉上有著細汗,心中是急的不行。
庫房里面的首飾都是極其的珍貴,別說三套了,就是一套的價值都會讓驚愕。
首飾沒了,賬簿尋不到,金額也對不上,這三套首飾的銀錢就要堆到他們的身上。
金啟武一聽,便知道糟了。
他將另外一本冊子拿出來一番,心中細算,三套首飾價值居然是三千五百兩,如果是賣出的話更貴。
他咬牙,庫房的鑰匙就他和陵王的手下有,他能保證自己的人絕對不會動庫房的東西,這里面到底是誰動的手,他心知肚明。
從經營這家金鋪開始,短短時間,他就賺了五百兩銀子,卻也不過是這三套首飾的零頭罷了。
他沉穩著心,道:“再找找,也不要拘著就這個月的賬簿,將以前的那些都翻出來找找。”
鄭寬聽了點了點頭,他道:“行,我這就去。”
說著,便一溜煙的跑到了后屋尋找著賬簿,首飾不見了是必然,如果連賬簿都沒有找到,恐怕這債真的要他們自己來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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