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五章斬妖除魔(2)
第三百七十五章斬妖除魔(2)
夜城非:、、、、、、、、、
玉翹簡直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
夜里紅帷帳內,周振威將她秀美瑩足攥在掌心,如珍寶般揉捏,稍使些力即又酥又癢又痛,她就受不了叫喚。
捏碎?驀得憶起大明湖畔,小鳳春那對放浪金蓮,是要多蠻猛的力道和暴虐的心,才干得出這樣兇殘的事。
早該曉得不是,前世的周侯爺,世人對他褒貶不一。
有說他驍勇善戰,善用權術的,亦有說他殘暴成性,殺戮無情的。
玉翹將桌下的兩只腳兒朝后蠕了蠕,似乎莫名也起隱痛。
“嫂子勿要怪周大哥。是小鳳春自作孽不可活。”趙素素撇嘴:“聽鐵柱講的,小鳳春在落錦胡同里給周大哥下藥,還騎在他身上,若不是鐵柱及時趕到,只怕兩人真不好說。”
騎在他身上?小鳳春妖瀅媚態,不捏碎她那金蓮,正常男人都扛不過,更況喂了藥的。
才起絲兒憐憫瞬間散褪。
“后來呢!”玉翹邊問,邊隨意拈起針黹籃里,走前繡半拉的肚兜。突得眸光一緊,那繡好的一只玉色蝴蝶,被纖細指尖摩挲過,猶帶暗紅血漬。
“小翠后察覺不對,背起妓娘逃遁,被胡忌一箭射中小腿。周大哥不讓追,否則哪里能跑得掉。”趙素素看向玉翹,嘻嘻笑道:“周大哥怕你取藥不順,還交待過身后事,送嫂子上京,如你問他去了哪里,只說被神醫帶走療傷,好了便回。”
玉翹不敢去想那夜的驚心動魄,他受苦,她亦再渡劫,皆是生死難忍,誰也不比誰輕松。
扭頭將濕眸遮掩,只抿著唇嘴硬道:“那人忒壞,死就死罷,還要編瞎話,禁錮我一輩子不能找男人。”
周振威恰掀簾子進來,把話聽進耳里,差點一口氣順不上來。
狠心的女人,什么死就死罷,編瞎話是怕她曉得他死傷心欲絕,怕她把肚里兩娃給丟了。
重重咳一聲,玉翹抬頭,見他粗眉微擰,眼神黯冷,笑意漸斂。
真是奇了怪,屢屢再背后腹誹他,總被逮個正著。
“那我現就和樊宏去佛慧山捕蛇去,回得來你還跟我過,回不來你就找個對你對娃都好的男人過。”周振威轉身,作勢掀簾要走。
“你敢走,走了我馬上去找野男人。”背后小女人嬌聲急嗔,趙素素嗤嗤低笑。
周振威止住步,轉身便瞅見玉翹站起身揚著下頜,頰腮嫣粉粉的,滿眼的舍不得。
唇角復又噙起笑意,嘴硬的女人,就曉得說反話,其實那心思早被人看透。
玉翹頓曉他把人作弄,可是討厭!氣哼哼坐回椅上,揪起那肚兜遞給趙素素,讓她扔了去。
周振威瞧著那肚兜精致且春意撩人,疑惑道:“好好的為何丟棄?我看著挺喜歡。”
“旁的女人摸過的,我才不要。”
聽了這話,周振威想起小鳳春幕幕,不再多言,任由趙素素出得門去,自個索性往桌邊一坐。
玉翹把眼面前瓷碗茶推給他:“外頭正是三伏暑熱,我這有涼好的茶,你喝。”
想想抿著嘴輕道:“你喜歡那肚兜花樣,我重再繡個就是。”
瞧現又乖巧巧的討他歡喜,俯首咬她還未來得及從碗上抽回的指尖:“這般在乎我,說那些狠話作甚。”
玉翹哼一聲:“鐵柱說在落錦胡同,小鳳春脫光衣裳騎在你身上,你可是看了?”
這男人是她的,不許旁的女人騎他,更不許他去看除自個以外的女人春色。
這醋吃的,酸溜溜都飄屋外去了。
周振威笑容加深,騰手去攬她的腰,略一用力,小娘子便軟軟坐他腿上,偎進他寬闊肩膀。
“看了,沒翹兒的雪白豐圓。”故意逗弄她,想看她氣恨恨的嬌模樣。
壞蛋!掙又掙不脫,攥起拳頭重重捶他。
瞧他還笑呢!
突然不錘了,只扭頭不看他,眼眶紅紅的,心亂了。
周振威忙挾她下巴尖兒,溫柔的低哄道:“那會迷藥上頭,眼前一片紅霧,啥也看不清,甭說女人,就是一頭豬騎我身上,我也不知的。翹兒放心,你爺們這輩子注定為你守身如玉,你就莫在瞎亂猜疑可好。”
玉翹睇他神情正色,頗是認真。
“噗哧”揩帕子掩唇輕笑:“壞人,活該讓豬來騎你。”
這樣便是哄好了!
只要合她心意,對你就似水般順從。
兩人膩歪糾纏一會兒,玉翹才微喘的問:“你可真的要去佛慧山捕蛇?聽說那大蛇長且粗,身上鱗片堅硬若盾,尾若長矛,到晚兒兩眼跟燈籠般四處搖晃,一張口就能囫圇吞下個壯漢,還懂伏擊逃竄之術,儼然就是個成精的妖怪。”
“莫信這些妖言惑論。那大蛇因著總捕不成,還搭人性命進去,又遭馮起峰手下一眾巫婆神漢,胡亂吹噓造謠,更是傳的神乎其神,皆是人在從中做亂,樊宏親眼見過那畜生數次,個頭比尋常的略粗長,再整日里大牛嫩羊祭著,愈發養的膘肥體壯而已。倒不可怕。”周振威摩挲玉翹白膩的頸子,笑她瞎操心。
“那馮起峰如何是好?他豈肯善罷甘休?”玉翹還是忐忑,城門前箭殺一事她后才聽說,現提起總是心有于悸。
“今晚我設下宴要請他吃酒,就是讓他無法阻我斬蛇。”
細邊量夫君神情泰然,自信滿滿的模樣,玉翹終惘然嘆口氣。
誰讓自已嫁了個野心勃勃的男人呢!他爭功名利祿,誓權傾朝野,還要封妻蔭子。
前一世的周侯爺做到了,成就他的,是身后累累堆積的白骨。
這便是朝堂的爭斗艱險,不是你死,便是我亡,身陷其中,便不由已。
似看出玉翹有些悶悶不樂,周振威岔開話笑道:“同你說兩個故人的事,還記得方雨沐么,左相李延年的夫人。”
“她怎么了?”玉翹看他,好奇的問。
“我們離開晏京時,她比你早三四個月身孕,前幾日接京城傳過來的消息,她生下一男胎。“周振威輕道:“只是奇了,李延年膚白秀氣,方雨沐亦是。那男娃卻皮黑體壯,惹人猜疑。”
見玉翹怔怔,逐把大掌撫上她鼓挺的肚兒,笑道:“還有個生男胎的,就是平王那廝,圈禁府中沒事做,繁衍子嗣倒沒閑著。“
玉翹去捉男人粗礪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把玩。
那遙遠的晏京城,繁華深處的人或事,現在在她聽來,也僅是茶余飯后的笑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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