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航直接回到酒店,“砰砰砰”敲響左戀瓷的房門。小佩過去開門,看到張航,便說:“咦,你不是跟凌總出去了嗎?”
“他臨時有事,沒去成。”張航進屋,看到左戀瓷躺在沙發上吃水果沙拉,看到他過來,只是哼唧了兩聲算是打招呼。
張航不無郁悶地同他抱怨:“怎么就這么巧,城市這么大,開車在路上走就能碰上。”
左戀瓷聳聳肩,也不說話。
“你倒是說話啊。”張航抓住她的雙肩,使勁地搖了兩下。左戀瓷被他搖得頭暈,才幽幽開口:“你再搖一下試試?”幽幽之聲像是從地獄傳出的鬼音,嚇了他一跳。
“哎啊,我去!嚇死寶寶了!”
左戀瓷還是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別鬧,讓我休息休息。”
張航無力地揮揮手:“那我先回房間了。你好好休息吧。”回到房間之后立刻給沈夢妝打電話,詢問她們是怎么認識凌蕭辰的。沈夢妝一聽張航這是想要抱大腿,于是很好心地提醒:“戀戀很討厭他的,你自求多福。”
張航心道:已經悲劇了。
果然自己的道行還是太淺,看不穿戀戀那只老狐貍的心思。被沈夢妝這么已警告,他抱大腿的心思已經去了一半。
第二天一大早就開工。張航不用演就已經略顯頹勢。再由造型團隊一打造,妥妥地一個頹廢小青年。左戀瓷穿著婚紗,妝容精致,表情哀傷。
導演很滿意,大家今天的狀態都很好嘛。
為了沉淀心情,左戀瓷看了半宿的苦情電視劇,現在想想那受虐體女主,她仍心有余悲。
mv和電視劇不一樣,全程都沒有臺詞,最多間或配幾句旁白。所以,一切都要靠表演。
“很好,就是這個表情,哀傷,心疼,糾結!”在鏡頭里都能感受到兩個人悲傷的氣場。簡直讓人把心都揪在一起了。聞者傷心,見者落淚。
在場的人不知不覺都被帶入到這種沉重的感情氛圍之中。
當她的手撫摸到張航的臉,而他無知無覺繼續喝酒的時候,左戀瓷淚眼朦朧卻無法落下一滴眼淚,鬼是沒有眼淚的。
“cut!完美!”導演喊完“cut”,大家才如夢初醒。紛紛鼓起掌來。這個表演實在是太動人了!
在眼眶中蓄積已久的眼淚終于可以流下來,左戀瓷擦掉眼淚,身上籠罩的悲傷的濃云立刻散去。
小佩不知道自己這么容易被人影響。明明看電視再傷心的畫面她都不會哭,今天現場看到左戀瓷的表演卻有一種想哭的沖動。
幾個場景下來,眾人的小心臟飽受折磨。畫面太虐心了,大家都不想繼續看下去。
“ok,今天可以手工了!”導演心里也有點難受,這個小演員的功力了不得,就這畫面,拍出來跟大片也差不多。
這個mv的故事并沒有特別之處,甚至可以說是一個很俗氣的言情故事,但是配上這樣的美人帥哥,和這樣的表演,感覺就會大不一樣!
“晚上我們我們在酒店頂樓bbq材料我都讓人買好了。”張航是個閑不住的,以前在學校班上的活動大多數都是他組織的。
“哦,好吧。”對于需要自己動手的美食,她其實沒有太大的興趣。吃貨最郁悶的事情就是沒有一雙變食材為美食的巧手。
張航又去敲凌蕭辰的房門,這次開門的卻是汪俊。
汪俊一雙陰鷙的眼睛仿佛要在他身上啄出一個洞來。張航被他的眼神嚇了一跳。
吶吶道:“我們今天晚上bbq,你們要一起么?”
“不用。”汪俊說完就想把門關上,卻被張航攔住:“辰哥在不在?”
“不在。”
張航看出汪俊有點不耐煩了,心里也微微有些生氣。自己好像沒有什么地方得罪過他,這人怎么這樣呢?
“那沒事了。”
汪俊砰地一聲把門關掉。
張航在門外齜牙咧嘴:“稀罕嘞!不去就不去,有什么了不起!”說完還踢了大門一腳。
房間里的汪俊臉都綠了!要不是你這小子約我們大boss去酒吧半路又把人放下了,他現在能躺在醫院里么!
張航氣呼呼地跟左戀瓷抱怨汪俊的不近人情,又覺得有點擔心:“你說辰哥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不然他怎么會不在房間里呢?而且我看汪助理的臉色不太好。”
左戀瓷不以為然:“他能出什么事,出入都有人保護,而且,誰不知道他是什么人,敢動他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骨頭有幾斤幾兩。”她的話聽上去都是在說凌蕭辰有多厲害,語氣卻帶著幾分諷刺和不屑一顧。
mv團隊都是一些年輕人,都很玩得開,左戀瓷戴著手套,負責串雞翅膀,先將雞翅膀開幾個不深不淺的口子,用鹽和料酒腌制片刻,刷上一層食用油之后,再串起來。
月亮很圓,星星的光顯得黯淡。海風捎帶著海浪聲徐徐而來。很是愜意。
小佩在接到張鵬的電話的時候很是意外,一般而言,都是大boss直接跟她聯系。
“你們現在在哪兒?”
“酒店樓頂。”
張鵬只是問了這一句話之后就將電話掛斷。讓小佩覺得有點莫名其妙。
張鵬很快就到了樓頂,眼睛一掃,就看到了左戀瓷。立刻走過去,“左小姐,能不能請你幫個忙?”
左戀瓷抬頭一看是他,繼續串著雞翅。
“左小姐,我并不是在征求你的同意。”話音未落,掏出一把手槍頂在她的腰間。
“不要驚動任何人,跟我走。”
左戀瓷的第一反應就是凌蕭辰又要耍什么花招?被人用槍頂著可不是什么愉快的經歷。
左戀瓷對凌蕭辰身邊這個冰塊臉并沒有太多的了解,但也看得出他是個意志堅定的人。
左戀瓷的保鏢隊根本就沒有發現他們這邊的異常,可見張鵬的道行在他們之上了。
“老板找我有點事情,我下去處理一下。”左戀瓷對張航道:“你們先吃。”
張航狐疑:“辰哥回了,那我跟你一起去,順便請他也過來玩。”
“不用,你們自己玩。他很忙。”左戀瓷的語氣沒有任何的不妥之處。
張鵬在她的右側,保鏢隊緊跟其后。
“他出什么事了?”左戀瓷不情愿地問了一句。
“昨晚中了兩彈,現在還在昏迷。”張鵬言簡意賅:“他在叫你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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