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工之后,周倩立刻抓住左戀瓷:“老公,要等我一起哦。”
左戀瓷艱難地點點頭,看來還要繼續培養對“老公”這個稱呼的免疫力。
慈善晚宴,也會有很多記者到現場,服裝還是應該稍微正式一點,左戀瓷選早就準備好一款紅色小禮裙。等卸完妝之后,又重新化了個淡妝。
“小瓷,準備好了嗎?”周倩穿了一身糖果粉的公主裙,笑容甜蜜,看上去就特別讓人撲上去咬一口。
“我準備好了,再等等珊珊姐。”
周倩走進來圍著她轉了一圈,嘖嘖嘆道:“這不是gucci今夏香風小禮裙么?真的很好看!我發現你的衣服都選得挺好的。”
左戀瓷微笑回應:“這些都是家里人買的。”這件衣服還是小嬸給她買的,自從媚姐說讓她自己買衣服以后,她也沒有時間出去逛街,所以,她的衣服還是由各位長輩親情贊助。
“小瓷,從一開始我就懷疑了,你是富家小姐吧?”周倩雙目炯炯地看著左戀瓷。
左戀瓷被問得一愣一愣的,“大概是吧,也就一般,一般。”
“你們在聊什么?”戴珊穿了一條性感貼身的連衣裙,身材火辣,雙腿修長,很是惹眼。現在周倩和左戀瓷身邊,畫風都不一樣。
“走吧。”戴珊將墨鏡戴上,甩甩長頭發,很是撩人。
周倩也感嘆了一番:“珊珊的身材好棒啊!”只是她這樣的身材上鏡就會顯得有點胖,不如身材骨感一點的人好看。
“你們有沒有看微博,s&g組合也卷入視頻門了。”戴珊沒事的時候都在玩手機。她的微博都是自己打理。左戀瓷的微博是沈夢妝在幫忙發,周倩的微博也是團隊在打理。
周倩覺得不可思議:“怎么會,她們看上去還挺單純的。我還蠻喜歡聽她們的歌。”
“不知道是不是被人黑了,她們不是要開巡回演唱會了么?”
左戀瓷也聽過一些她們的歌,作為女子偶像組合,她們以青春和清純聞名,沾上這樣的事情,對名聲的影響可以說是致命的。
“她們回應了沒有?”周倩問。
戴珊的手指不停上滑,然后說:“視頻截圖出來了,畫質有點模糊,不過應該是她們。”
周倩倒吸了一口涼氣。有石錘,這下子很難翻身了。
“視頻門”本身性質就惡劣,跟maiyinpiao插ng一樣惡劣。她們的歌手事業怕是無以為繼了。
“太可惜了,她們在娛樂圈打拼了這么多年,粉絲又多,不管是出專輯還是演電影,都很賣坐,再要打造一個這樣的組合很難了。”
娛樂圈就是這么殘酷,一夜可以讓你享盡人世間的富貴榮華,也可以在一夜之間將這些全部粉碎。
“估計公司得賠死,她們有那么代言合約,出了這件事代言公司也會受影響,肯定得讓她們賠錢。”戴珊嘆氣,卻暗暗提醒自己,不能行差踏錯一步。
普通人就算犯錯,被警察教育一番也就是了,倒是作為藝人的她們就沒有這么幸運了。所有人都可以來罵她們,曾經支持她們的粉絲更是會變成黑粉,而且隔一段時間就會有人把這些黑料放出來讓人重溫,再次展開罵戰
“原本她們也會過來的,這樣看來她們今天是來不了。”
左戀瓷看她們兩人唉聲嘆氣,大有狡兔死走狗烹的悲戚。
“不要傷感了,承擔多大的贊美就要有覺悟承受多大的詆毀。人吶,不走到最后誰也不知道會發生什么事情。”對她們,她并不同情,做過就是做過,藏著掖著總有爆發的一天。
“話雖這么說,可是有時候就是會想不開。我不用微博就是不想看別人的留言,不管是贊美還是批評,我一概都不想看。”想想剛開始她也自己打理過一段時間的微博,她的確是玻璃心,不管別人說什么都能影響到她的心情,現在想想哈哈心有余悸,時間長了她肯定得瘋。
戴珊的心理承受能力比較強,個性又鮮明,在微博上跟人嗆聲也只會被人說是真性情。何況,比起被人議論她更怕沒人議論。
到了會場,她們三人一齊亮相還是引起不小的震動。每個到場的忍都要在門口的紅墻上簽名。周倩和戴珊讓左戀瓷站在中間,三人牽著手一起去簽名,一看就是感情很好的樣子。左戀瓷知道她們兩人讓自己站中間是照顧她的意思,心中微暖。
何其有幸!她的名氣跟她們沒辦法比,她們卻這樣提攜她。
“周小姐,這次怎么沒有和余師一起過來呢?是不是像外界傳聞的那樣。你和余師絕交了?”
一個記者把話筒伸到周倩的面前,語氣咄咄逼人。
周倩在鏡頭前從來都是笑容甜美的。就算對方語氣不太好,她還是微笑回應:“用的沒有絕交,平時私下里也會一起逛街吃飯。不知道誰傳出來這種謠言。”
“那和林彤云林小姐呢?外界傳言你們因為爭這部戲的女主角鬧翻了!”周倩心里在翻白眼,面上的笑容更親切了:“怎么會呢?這次都是導演和編劇一起挑的人,不存在搶角色的事情啦。”在另一邊,戴珊也在遭受記者的圍攻。
“戴小姐,你們劇組的人關系真的這么好還么?是不是裝出來的?”
戴珊嬌嗔地看了那個提問的記者一眼:“我們為什么要裝?裝關系好對我們有什么好處?”
“聽說周小姐在劇組經常要求改劇本,是不是真的?”
“并沒有。她是個很認真很優秀的演員,在劇組也很照應新演員,是個很好的人。”
圍繞左戀瓷的記者少一些,都是在問跟周倩的關系之類。
好在后面韋婭和林彤云一前一后得過來,記者這才放過她們,去圍堵韋婭和林彤云兩人了。
“林小姐,聽說左導演有意向請您參演下一部電影,是不是真的?”
林彤云微笑道:“這個我還真的不知道,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聽說你在香港練習打槍時傷了手,是不是為了拍電影做準備才去練槍的?”
“我只是對射擊很有興趣而已。”林彤云應付記者十分得心應手,回答問題時也都很簡潔,并沒有留下任何話柄,卻給了人足夠的想象空間。似是而非的答案給了記者發揮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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