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的兔子類別:玄幻小說
凌蕭辰的額頭上的汗珠滾滾往下落,左戀瓷不經意地一撇,就看出了問題,馬上走到他身邊:“身體不舒服?”
他的眼眸中映出她的容顏,心口更加難受。
左戀瓷抓住他的左手把脈之后,朝張鵬說到:“你把他扶回房間,我去拿藥。”
“好。”張鵬扛起凌蕭辰就回了房間,還真是簡單粗暴。
她的藥都放在背包里,回到房間,拿了一瓶救心丸和參片另外還有一串佛珠。這串佛珠還是讓童俊強幫忙拍到的。
他的心臟像是要裂開一般,卻一聲不吭,左戀瓷將藥拿過來之后,直接倒了兩粒塞到他的嘴里,讓他吞下。
“把參片含著,不要咀嚼吞咽。”
凌蕭辰很聽話,將參片含住。最后拿出佛珠給他戴在手上,自己則握著他的手,閉上眼睛,口中念念有詞:“哇哈夏沙瑪,哇啊哈夏沙瑪”
張鵬在一邊看著,滿臉的黑線。好好的一個小姑娘,怎么神神叨叨的,還念起經來了。念了七七四十九句之后,她放開了凌蕭辰的手。“這串佛珠你留著,沒事的時候就多念念六道金剛咒,對你有好處。以后記得修身養性,你身上戾氣太重了!”
“你又搞封建迷信這一套。”凌蕭辰蒼白的小臉上帶著一抹笑意,“我可是”
“別說話,禍從口出。”左戀瓷看著他,認真地說:“這不是小事,你現在的狀況很不好,我暫時找不到方法查出你身體出現的問題。”
左戀瓷神色凝重,他只是淺笑不語。管他什么妖魔鬼怪,怪力亂神,他還怕這些玩意兒不成?
張鵬滿臉地不屑:“就算要念經,也念個長點的,就這六個字,有啥用。還是看病吃藥要緊。”她看不出來病因,也不能往鬼神之說身上推吧,簡直跟電視劇里的庸醫一模一樣!
“你不懂但也不要妄言!佛云此咒普度眾生,有無量無邊功德,凡耳聞此咒聲,或目觀此咒字,或身手觸著此咒,均消滅三世業障,將來均得成佛。又此咒對于超度死亡眾生,功德尤大。死亡眾生,雖已墮惡趣,亦可出離,往生凈土。生前如多念此咒,則死后焚身,即得舍利。”左戀瓷神色平淡地解釋了一番,然后說道:“說了你可能不相信,其實,我不信佛。”
她不信佛,前世,她雖師從凈空大師,學的卻是棋藝和茶道。那時候,她聰明伶俐,覺得自己可以看透一切虛幻縹緲,對佛教的“修來世”嗤之以鼻。可是,你看,現在怎么樣了呢?不管信還是不信,事情就這么自然而然的發生了。
“你在這里休息一下,我先下去了。”
已經到時辰拜魁星和織女了。她讓徐承睿帶著男生拜魁星,自己則帶著女生拜織女。
“哇哦”蔣依依順著左戀瓷指的地方看過去:“那就是織女星嗎?”。
已經撕過凌蕭徽的沈夢妝已經完全沒有興致跟她斗嘴,便沒有理會她。
“不知道祈求姻緣會不會靈驗。”蔣依依的目光透過燭光,看向在拜魁星的沈尚武。
左戀瓷淡淡一笑,“可以開始了嗎?”。
“好!”
大家都是第一次這么玩兒,覺得挺新鮮的,左戀瓷臉上帶著笑,卻拜得極為認真。
“乞手巧,乞貌巧;乞心通,乞容顏;乞我父母千百歲,乞我姊妹千萬年!”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父親母親,你們要長命百歲喜樂安康,還有我的兄弟姐妹,不管身在何處,我永遠都記掛著你們!
不知道為什么,大家聽到她念的祈禱詞,心里滿滿的都是感動。
在拜完織女和魁星之后,左戀瓷讓人撤掉供桌,擺上餐桌。仍是遵從古禮,分桌而食。
就坐之時,大家居然自覺男女分邊而坐,左戀瓷錯愕地看了大家的行動,微微一笑:“既然如此,要不要來玩擊鼓傳花?輸掉的人就表演節目。”
她竟然真的讓人搬了一架鼓出來,讓人絕倒。她們準備也實在是太充分了!
庭院之中,晚風習習,讓人覺得分外舒爽。凌蕭辰覺得自己身體沒有大礙之后,就出來跟大家一起玩游戲。
女生這邊,認識凌蕭辰的朋友壞笑地朝左戀瓷道:“小瓷兒,你居然金屋藏嬌,現在才露面哦。”
左戀瓷面不改色,小聲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他這個人架子大。”
女生笑而不語,要說起來凌少什么時候參加過這樣的派對?分明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左戀瓷讓口才了得的汪俊負責主持,面癱的張鵬負責擊鼓,球從她這邊開始走,鼓聲動,花球轉,一個一個地傳下去,氣氛熱烈,不時有尖叫聲響起。張鵬最后用力地一敲:“停!”
花球正被李瑞塞進徐承睿懷里。
“是徐承睿!哦哦”李瑞想要吹個口哨,卻出了個啞音。徐承睿面無表情地看了李瑞一眼,李瑞縮了縮脖子。卻還是跟著大家一起起哄。
徐承睿起身,走到中間。雙手插在廣袖之中,臉上的表情端肅得像個政客。
“我給大家朗誦一首詞。”他的聲音平靜如水,讓人提不起興趣。
李瑞花癡地看著徐承睿,都快流口水了!我家男人,還真是酷帥酷帥的!就算穿上古裝,也是個冰塊美男。
“翠綃心事,紅樓歡宴,深夜沈沈無暑。竹邊荷外再相逢,又還是、浮云飛去。
錦箋尚濕,珠香未歇,空惹閑愁千縷。尋思不似鵲橋人,猶自得、一年一度。”
他的語氣平淡,但真的切中左戀瓷的愁思。用詞淺淡卻情濃。她帶頭鼓起掌。汪俊尷尬地把話題切過去,然后新的一輪開始。
一邊玩游戲,一邊享用美食,大家玩得都很盡興。活躍的人自己還加節目,唱歌,跳舞,講段子。原來,遠離燈紅酒綠的生活也能這么有趣嘛!
“啊,你不許喝酒!”沈夢妝搶過她的酒杯,“帶解酒丸沒有?”
左戀瓷臉頰帶粉,吐吐舌頭:“今天這么開心,只喝一點,一點點。”
“沒有解酒丸,一點兒也不能喝。忘記上次喝醉酒的事情嗎”
左戀瓷皺著眉頭:“記得但是,人生得意須盡歡嘛。別太在意啦!”
嗚嗚,這還是平常的戀戀嗎?沈夢妝嘆了一口氣,怎么覺得這段時間,戀戀越來越隨性了?
左戀瓷知道她心里的想法,嘆了一口氣,我只是恢復了一點本性而已。(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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