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晴來到艾卿后,第一時間便發現了不對,按照她所得的情報,銀翼花眠這會照理應該已經離開了,但事實卻并非如此。
打聽了一番,她找到了花緋,對著她狐疑道:“你怎么會突然去偷銀翼花眠的錢袋?”
若非如此,銀翼花眠這會早已經離開艾卿了。
“關你什么事?”自打知道了花晴的手段,花緋對上她就有些發憷,強裝著正常按照說好的一臉不耐道。
花晴一愣,花緋一向口硬心軟,她平日里在她面前又向來避著金塔,她以為她即便對她沒有好臉色,但應該還會好好回答她的問題[綜]深v炮哥。
到底什么地方出了問題?
花緋一直都在注意著花晴的表情,所以第一時間察覺到了她的懷疑,心中一緊,想也不想便道:“你在我這杵著干嘛?是不是又想金塔找上門來,說我欺負你啊?”
聞言,花晴松了口氣,原來是這樣。
她抿了抿唇,笑了笑語氣有些難過道:“對不起,我也不想的。我再和金塔說說,他一定不會再誤解你的。”
“你以為我還會信你的話嗎?”花緋一臉生氣道:“這都是第幾次了?你每次都這么說,但金塔對我還是那樣,你說,你是不是在他面前說我的壞話了?”
“我沒有,花緋你相信我,我……”
花緋不等她說完,直接將她推出門去。
花晴趔趄了幾步才站穩,雖然惱怒花緋對她的不客氣,但也沒有太放在心上。
這個蠢女人她一向不放在眼中,要不是為了教訓一番她以往在她面前的高高在上,她根本不屑金塔那樣的獸人。
門后,花緋脫力地坐到了地上,心下慶幸總算把人打發走了。天知道她有多怕那種要命的魂技,也因此一直都不敢和對方撕破臉皮。
花緋這里和花晴見了一面,轉頭花眠等人就知道花晴到了。
“現在怎么辦?”郁郁因為好奇,也跑了過來。
“等。”花眠笑瞇瞇道:“這事我們先跟各族的主事人通一下氣,只有讓他們親眼看到花晴動手,他們才會相信。畢竟,花晴的名聲實在太好了。”
郁郁皺眉,“若是打草驚蛇,讓花晴事先知道消息,不再有行動怎么辦?”
“那也好辦。”溫齊開口道:“就說有事,把他們都召集起來,不要讓他們有私人行動。”
花眠默,冥月一族還真是霸氣,來自各族的主事,居然說監禁就監禁。
善賢和郁郁一臉理所當然,根本沒覺得溫齊的話有什么不對。
春山會很熱鬧,遠道而來的客人有不少結成了連理。原本是一片熱鬧融融,卻突然出現了不和諧的畫面。
花晴直到被抓起來的時候,還是一臉茫然,倒是一旁那個叫金塔的炎山獸人一直在為她開解——
“不會的,晴晴最善良了,你們一定是誤會了什么。”
眾人原來還一臉莫名,聽了他的話,才發現抓著花晴的兩個冥月獸人身上都穿著的衣服都是各族執法者穿的。
只有犯了重大罪行的人,才會由執法者出面抓捕。
而花晴一個蕊子,便是殺個把異獸人也不至于出動執法者。
而且……
在場的炎山獸人紛紛看向帶他們來的領隊人,但出乎他們意料的是,對方沉著一張臉,竟是沒有對冥月一族的行事發出質疑狄夫人生活手札。
金塔見兩個執法者根本對自己的話不聞不問,不由看向領隊道:“炎龍大哥,你怎么不說話?”
炎龍嘆了口氣,轉頭看向溫齊道:“溫齊族長,是我們炎山一族家門不幸,險些危及各位,我在此代表炎山一族向大家致歉。稍后回去會稟族長后,不日便將致歉禮送到各位手中。”
除了各族領隊表情并不意外,在場各族的獸人和蕊子都是一臉莫名,根本搞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花晴到底做了什么罪大惡極的事情?
溫齊吩咐了一聲,就有人把一個娃娃臉的少年帶了過來,他看向花眠道:“麻煩你了。”
花眠點了點頭,走到娃娃臉少年面前,將手搭上對方的肩膀。
近距離解除這位驚艷全場的魂香師,少年有些臉紅,結結巴巴地道:“你、你干什么?”
花眠沒有回答,在眾人的注視下,她特意將精神力顯形,然后控制著一團精神力進入少年的眉心。
“如果不想變成白癡的話就不要抵抗我的精神力。”花眠警告了一句。
少年嚇了一跳,雖然不明所以,但還是乖乖地讓花眠的精神力進入了自己的意識源。他相信眾目睽睽之下,旁邊又有城主和族中族老,花眠不可能真的有害于他。
半晌,就當眾人越來越竊竊私語的時候,花眠徒然做出一個向回收的動作。眾人睜大眼睛去看,卻什么也沒看到。
正當他們疑惑的時候,那少年突然晃了晃頭,一臉如夢初醒,隨后目光銳利地看向花晴,“你居然敢對我的記憶動手腳!”
花晴當初動手的時候,他其實是有感覺的,但卻沒能抵抗對方的精神力,如今記憶恢復正常,他就什么都知道了。
眾人聞言嘩然,這是什么意思?
溫齊輕咳一聲,現場安靜下來,他才徐徐將花晴隱瞞的魂技,以及她在這次春山會的野心說了出來。
完了,他淡淡道:“這事事先我已經和各族領隊說過了,原來還有些不相信,只是沒想到她竟然真的會做出這樣的事。”
說完,似失望地嘆了一口氣。
又道:“這事怎么判,因為花晴幻花女的身份,還要王城那邊定奪,我們冥月一族不會插手。”
金塔一臉不敢置信,“不可能的,花晴怎么可能做這種事?”
花緋這下忍耐不住了,她上前抓住他的手哭道:“金塔金塔你看著我,我才是你的戀人,你喜歡的也是我。是花晴修改了你的記憶,讓你以為你喜歡的是她!”
聞言,金塔愣了,他是記憶被修改了,但腦子可還在。這些日子,每次對著花緋這個記憶中“惡毒”的蕊子,他都不自覺地心軟,嘴上罵得兇,回頭又忍不住懊惱,心里別提多郁悶了。
表情從絕望再到平靜的花晴也驀地看向花緋,一臉不敢置信道:“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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