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七章作踐了自己,也作踐了他人(求推薦)
更新時間:20160924
見此,偷看著的某人打了個哆嗦,心里一陣惡寒。
還過來聞聞敏兒身上的香味呢,這話若是一個豆蔻之年的少女說出來,可能還會讓人覺得是情竇初開,一派天真浪漫,可是從蕭貴妃這個老女人口里說出,只會讓人覺得惡心!
幽蘭空谷,清香幽遠,淡雅潔凈,意境多么高雅,像她這樣滿心都是污垢的人,就算是用再多的幽蘭香熏著,也改不了那一身的銅臭味!
他隔著一堵墻都能聞到她身上散發著的濃郁的惡心味!某人鼻子一擰,滿臉的嫌棄。
同樣惡心的還有床上的白衣男子,他眼眸里閃過一絲厭惡,抬起頭,目光確是清冷無比,好似世間的一切都不在他的眼中。
他冷冷的開口,緩緩道:“獨惜蘭花幽谷香,不與萬艷媚驕陽,遺世悠悠無人處,清雅孤傲自芬芳,貴妃娘娘莫要玷污了這一片清靜幽雅,幽蘭與您的內心不相投,便是熏再多都是無用的……”
他聲音沙啞,有些難辨。
蕭貴妃以為這是他久不曾開口說話,再加上被她折磨太狠的原因,便不曾放在心上。
她好言好語到現在,為了他精心打扮,知道他喜歡淡雅的,在他面前,她一直都是穿著素樸淡雅,洗去鉛華,只化了淡妝,知道他喜歡幽蘭,她便熏上幽蘭香,可是他呢,他依舊擺著這幅臭面孔,這讓一貫高傲的蕭貴妃如何能忍,她一把拽著白衣男子的手,扳著他的頭,逼迫著他看著自己,面色驟然放冷,“君彥渝,這么多年了你還沒有學聰明嗎?本宮的忍耐可是有限度的,你若是再逼本宮,本宮就一杯毒酒讓你變成啞巴,再挑斷你的手筋,讓你只能臣服于本宮!到時候,你可別怪本宮心狠手辣!”
白衣男子目光與她對視了一眼,便瞥向別處,冷笑一聲,“你不是已經挑斷了我的腳筋嗎?”
“你若不反抗我,我又何苦如此!”
蕭詩安看著他,又愛又恨又惱,聽他語氣像是在指責她,她嘆息一聲,丹鳳眼瞪成了田螺,道:“本宮對你如何你還不知道嗎?知道你喜歡看書,本宮便搜羅了很多稀奇珍本給你,雖是將你困在此地,卻從沒苛待過你,這些年也從不曾強迫過你什么,可是你呢,你是怎么對本宮的,多少年了,就算是個石頭也該被捂熱了,那日……那日,你如是不反抗,我又何須那樣對你,難道你就真的那樣厭惡我,連碰我一下都不愿意嗎?”,說到最后,已經是在嘶吼。
墻壁外的某人眼中閃過一絲不屑。
腹誹道,見過饑渴的,可沒有見過饑渴成這樣的。
蕭老女人,你真的那么想要,還不如直接看破紅塵做個妓,出了宮門左拐過了橋,再向南走段距離便是著名的京城花街,那里比較適合你,直接掛個牌子,取個藝名,到時候,想要多少男人就有多少男人,玉臂千人枕,朱唇萬人嘗,還能順帶賺些銀兩,何樂而不為,何必在這里為難一個不想要的人。
作踐了自己,也作踐了別人。
白衣男子像是半點不曾將她的話放在心上,道:“你既自稱本宮,便該知道自己的身份,知道我的身份,又何苦這般執迷不悟?”
以往她來,君彥渝要么看書,要么閉目,和她說話,少之又少,每次開口,都只是吐出幾個字,任由她或委曲求全,或責打辱罵,他就像是個木頭做的,至始至終,他都無動于衷。不知怎的,今日話卻多了起來。
見他肯搭理,愿意跟她說話,蕭貴妃心中大喜,以為這是君彥渝想開的表現,她心道,果然對他狠一些還是有些效果的,上次她一怒之下拿刀割了他的腿,雖不曾傷及筋脈,卻也夠他受的了,她假意嚇唬他,說已經挑斷了他的筋脈,便是想他對她服軟。
蕭貴妃這般想著,目光落在他絕色的面容上,目光毫不保留的露出猥褻之色,她忍著撲上去的沖動,柔聲道:“彥渝哥哥可是在生敏兒的氣,敏兒嫁入后宮也是身不由己,在外與人,自稱本宮稱慣了,一時改不過來也是常有的事情,莫要因這點小事傷了你我的情分……”
蕭貴妃說著,就一屁股坐到了他的身旁,一把抱住了白衣男子,將自己的身子往他身上靠,“彥渝哥哥,你可是想通了,愿意與我……”,她說著,竟然自己害羞起來,面色一紅,“愿意與我共赴*”。
白衣男子聞言,心中作嘔,看著蕭貴妃靠近自己,他想到了自己那因眼前之人而慘死的妹妹,他妹妹,那般天真可愛的姑娘,年輕的生命斷送在眼前的女魔鬼手中,叫他如何不氣,如何不恨!
白衣男子只覺得一股恨意往腦子里沖,他一把推開蕭貴妃,面色漲紅,只恨不得將眼前的人殺之而后快。
他閉上眼睛平息著心中的怒火,強忍著上前掐死蕭貴妃的沖動。
在心中勸著自己,不,他現在還不能這么做!
左相大人對他有恩,若不是左相大人救了他,只怕他早就死無葬身之地,如今左相大人又給了他一個可以報仇雪恨的機會,他必須要忍耐,就這樣讓眼前之人死,太便宜她了。
像蕭貴妃這樣的人,最是心高氣傲,恨不得將所有人都踩在腳下,想要得到什么就便要得到,如若得不到,便情愿毀掉。那位俊俏的少年說的對,對付這樣的人,單單一刀下去,讓她死掉,真的是太便宜她了,最狠的辦法就是讓她親眼看著自己所擁有的一切全都被人毀掉,她不是自恃清高嗎,若是讓她知道自己跟一個侍衛茍合,待日后將這件事情捅了出去,堂堂的蕭貴妃娘娘竟然無視道德倫理,私自在后宮養起了面首,傳了出去……可就有意思了。
見他推開自己,蕭貴妃面色驟變,眸色陰郁,怒道:“不識抬舉!君彥渝,你莫非還想著那個賤人,哼,本宮早就告訴你了,她已經死了,六年前就死了,死得透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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