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1生孩子?
921生孩子?
路曼聲的心里滿是震動。請大家搜索(品書¥網)看最全!的小說
她從來沒有想過這些話會如此地牽動她的心,無邊的夜幕,璀璨的夜空,仿佛化成了閃耀的銀河。置身于這天地宇宙之間,第一次不覺得自己渺小。
那一刻,她以為自己收獲了世上最美好的東西。
心口被一股熱量充盈著,帶著難以自信的煽動力,讓她這顆心再難平靜。
“殿下——”路曼聲暗暗吸了口氣,轉過頭來,堅毅的眸子勇敢地迎上了宮旬的視線。
“曼聲是個眼里容不進沙子的女人,我愛的人只能愛曼聲一個,身邊也只能有我一人。而殿下,以后注定女人成群,不可能將心思放在曼聲一個人身上。”
“你擔心我負你,才不敢交付真心?”宮旬似乎對路曼聲的話并不驚訝。
路曼聲點了一下頭。
“曼聲知道,對太子殿下說這樣的話很可笑,也不求殿下為曼聲做出這樣的改變。我只是希望,希望殿下……”路曼聲抬頭,猶豫著繼續開口:“也不要多加強求,給彼此一點空間,不管怎樣,曼聲始終心系著殿下,不會改變。”
宮旬抿緊著嘴唇,“路御醫的意思是就像現在這樣,你我各自保留,你不給我十分的感情,我也可以擁有別的女人?”
“……是的。”這樣的話若是對其他人說,那很有可能激怒他。因為沒有什么女人敢這樣大膽和自以為是,居然明擺著告訴當朝太子,如果無法以真心換彼心,他就永遠得不到她全然的感情。
“真不公平。”
“我啊,那個笨蛋早已將這一顆心掏給了你,為了你什么樣的傻事都做過,你現在還問我是不是能對你真心?”
“殿下,曼聲不是這個意思。”路曼聲看宮旬一臉受傷的表情,知道某些話說錯了。可即便他再怎么生氣,她所堅持的她不想瞞他。
“你以為我和你在一塊這么長時間了,你是個什么樣性子的女人,我會不知道?”
“……”路曼聲愣住了。
“外面的事交給我,路御醫,想讓我身邊只有你一個女人,那你就……”宮旬上前一步,突然摟住了路曼聲,在她的耳邊說了一句話。
路曼聲頓時羞紅了臉。
而且臉就跟充了血一般,這么多年來,路曼聲還沒有一次臉紅成這副樣子。
“你要答應,我們現在就開始做。”
路曼聲刷的搖頭,這太突然了,怎么可以在說完那句話后,就做這樣的事。
路曼聲退后一步,徑自搖著頭。
宮旬看她明顯的被嚇壞了的樣子,之前的郁悶總算是舒緩了點兒。
下次再說這種話,還有更大的招在后面等著她。
不過,他說的都是真的。
只要她能做到這一點,他就有機會為她營造一個只屬于他們兩人的生活。
這對他當然是個挑戰,他選擇了一條艱難的路。可宮旬不知道為什么,沒有覺得自己被冒犯,也沒有覺得那個女人不知分寸、提一些不可理喻的要求。
(剩下來的稍后替換)
也能和她們整天的呆在一起。不管是江湖中事,還是家宅瑣事,她都很喜歡聽。
可以說,那大半年的時光是路曼聲轉變的由來。經歷過那種放松、無拘無束、有人陪伴說話的日子,這空蕩蕩的大堯回宮,沒有一個完全敢結交之人的路曼聲,某些時候確實孤單了。
路曼聲搖搖頭。
不是煩悶,只是偶爾也想有個知心的朋友。什么話都能說,也能幫著她分擔一些事。
“我答應你,路御醫,以后有機會會讓你們再相見的。”
宮旬這句話可不只是嘴上說說,他是真的將這件事裝進了心底。
又過了小半個時辰,收尾的工作結束了,宮旬攜著路曼聲一起回到了正陽宮。
他們讓香兒先行回去,在這三更半夜里,宮旬緩緩伸出手,握緊了路曼聲的,和她一起漫步在這大堯皇宮之中。
天上繁星點點,不染半點陰霾。
路曼聲已經有很長時間沒有看過這么美的夜空里,深吸了一口氣,抬起頭,望著清冷的月空出神。
宮旬忽然停了下來,看著路曼聲的側顏:“我真希望時間能永遠停在這一刻。”
“殿下。”
“路御醫,能和你攜手,是宮旬這輩子最幸運的事。”雖然這份感情已經干熬了宮旬太多的心血,也讓他遭受了從未有過的折磨。但也正因為她,才讓他感受到了內心最真實的跳動。
那才是最真切的美好,心口充盈著不一樣的幸福,讓人無法將之割舍,哪怕要付出再多的代價,經受更多的挫折和苦痛。
“殿下,我……”
“不用急著告訴我,不管需要多久,我都會等著你。路御醫,我只是想讓你知道,在這個大堯皇宮,你并不是孤獨的。你有我,宮旬在此承諾,不管發生什么事,我會護你一生。”
不管發生什么事,我會護你一生!
就在這一晚,宮旬對著路曼聲許下了他打算用一生去踐行的誓言。
雖然在過去,他也對不少的女人花言巧語過,他認為那無傷大雅,不過是逢場作戲而已。即便那種時候,他也從來沒有對一個女人鄭重地立下這種誓言。不是刻意為之,而是他真的想這么做。
為了這個女人,哪怕是做一些過去他不屑的事,都成了理所當然。
路曼聲看著宮旬真摯的眉眼,她能感覺到這句話背后所隱藏的真心。
她也早已下了決定……
“殿下,能如實告訴我你在宮外有別的女人嗎?”
宮旬一愣,“路御醫為何這么問?”
“我只是想知道。”
“當然沒有。”雖然這些日子很難熬,也不止一次地想著要路曼聲真正接受他,但宮旬并不是一個沒有女人就不能活的男人。
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飲,如果連這點克制能力都沒有,他又何談能打動這個冷漠女人的心?
“那是否有什么香粉應酬?”
“路御醫想說什么直接說好了,宮旬絕不瞞你。”
“我,我在你的身上……”路曼聲糾結著不知道如何說,這些話并不光彩,她也不想成為宮旬心目中善妒和小心眼的女人。
但確實路曼聲在這方面小心眼得可怕,眼睛里根本就揉不進沙子。
宮旬既然對她攤牌了,公平起見,她也應該告訴他一些事。
路曼聲以前從沒有打算把這些話說出口,因為那在她看來太過自以為是了,宮旬也不可能為她做到那個地步。
然而宮旬給出了誠心,她也不能再一個人藏著悶著,那對宮旬太不公平。她把自己想要的告訴她,如果他能夠答應那不管結果如何,她可以放開胸懷去信任他一次。
如果他做不到,那么他們就像從前一樣。包括做真正的夫妻,她也不會對他多加強求。
“在我的身上什么?”宮旬等了許久都沒有等到路曼聲開口。
“在你的身上嗅到了一股濃濃的女人脂粉氣。”
“……哦,原來是因為這個。”他說最近路御醫對他頗為冷淡,雖然沒有表現出來,可他已經有很長時間沒有看到她睡覺之外的樣子了。
路御醫這是吃醋了,真可愛。
宮旬的心情一下子晴空萬里,變得明媚了起來。知道路御醫這么在乎他,還擔心他的身邊有別的女人,別提讓他多激動了。
“你還笑?”路曼聲不滿宮旬得意的樣子,“還是太子殿下覺得根本就沒有向我解釋的必要?”
“你很在乎嗎?”
“我……我確實想知道。”路曼聲很想甩出一句我才不會在乎,但這種時候還嘴硬,那就變得很可笑了。
“真誠實。”宮旬伸出雙手,不顧路曼聲的抗拒,按著她的肩膀。“你知道我等這一天等了多久么?”
“我希望你在意我,就像我在意你一樣。看到我和別的女人在一起你會嫉妒得發狂,被我疏遠冷淡你會傷心,當然,我不會這樣做……你心里有我,做什么事都會想起我。一日不見,你會茶不思飯不想,會主動想要去了解我在做什么,會想著晚上我們能不能一起用膳……又或許僅僅是擔心我奔波在外,會不會有危險。回來稍微晚一點,都害怕我出事。會這樣的在意一個人,牽腸掛肚,無法舍棄,就像是我對你一樣。”
宮旬的聲音似乎摻雜著某種顫抖,這仿佛讓他回想起了那一個個等待路曼聲的日子。
這樣的心境,如果不是切身體會過,是不會知曉得這么清楚的。
但宮旬,很快的在路曼聲怔愣中,一把將她抱入懷中。
“這些是我以前那么期望的,現在不用了。我舍不得,哪怕是因為我,都不希望路御醫為了我而擔心憂慮。你只需要靜靜地站在這里就好了,不要看其他人,只要看著我便好。不管我走得多遠,我都會回來,你是我唯一想要回到的地方……”
路曼聲偎在宮旬的懷中,一動都沒有動。
這一刻的靜謐,不想被任何東西所打破。
過了半晌,宮旬才放開了路曼聲,重新牽起她的手,和她慢慢地往正陽宮走去。
這一路上,宮旬回答了路曼聲之前的疑問。
半月前,確實是由一位姑娘接近過他。不過這個人并沒有和他濃情蜜意,而是來殺他的。宮旬一早就看出了她的詭譎心思,將計就計,假裝中了她的美人計,然后在她打算動手的時候,將那個女人給生擒了。
當時天色已經不早了,外面也多有不便,宮旬整理了一下衣衫就回了宮。
哪里知道路御醫還有一副狗鼻子,硬是從他的身上聞到了女人的脂粉味道,要不是如此他也不知道路御醫因為這件事失落了這么長時間。
這恐怕是近來宮旬所經歷的最好的事了。
“太子殿下,既然話都說到這里了,有一件事我需得告訴你。”
“我能聽出來,這一定是一番極為重要的談話。”
“這番談話重不重要、能重要到什么程度、又能重要多久全得看殿下的意思。”
“哦,看來我得做好要重視一輩子的準備了。”
路曼聲并沒有理會宮旬的“打趣”,而是轉過身,面對著夜空中的圓月,嘆了一口氣道:“太子殿下,想必你也知道對于感情曼聲有著嚴重的不安全感,過去的路曼聲,對于感情和男人可謂避之如蛇蝎。”
“我知道。”
“我原本想安安靜靜做殿下的路妃娘娘,不求海枯石爛山崩地裂的感情,也不求太子殿下能對曼聲付出多少的真心。你對我越是我,我的心里便越內疚,因為我擔心無法回報殿下。”
宮旬沉默。
這一些他都知道,只是路曼聲從不說,他也就不道破罷了。
他其實很希望路曼聲能將自己內心里的想法告訴他,盡管有許多東西是他不知道且擔心的,但他并不想被路曼聲一直摒除在外。
只有解決了這些問題,他才能真正的得到這個女人的心。
“過去這么久了,殿下對曼聲一直包容、耐心,不管從我這兒受了多少冷遇,也沒有改變殿下對曼聲的這腔心意。我很感謝殿下,也承認在一日日相處中,殿下的心意打動了我,我也開始想象著或許有一天能夠像個正常的姑娘一樣和殿下在一起。相夫教子,體貼賢惠,全心愛著殿下。”
“你真的想過?”得路曼聲一句話,即便她還沒有開始做,宮旬就已經很高興了。
路曼聲點點頭。
“每次殿下對我那么好的時候,曼聲都會這么想。只是曼聲始終無法過我心里的那一關,無端地讓殿下諸多心意都浪費了。”
宮旬伸出手,不贊同路曼聲這么說。
“路御醫,我從來不認為對你的心意浪費過。我對你好,縱然期待著能得到你的回應,打開你的心扉。但即便你無法回應我相同的感情,我依然會這樣對你。也因為這個人是你,我高興為你做這一切。若是換成別人,就算跪在地上求我,我也不會看她一眼。”
宮旬頓了頓,接道:“不要覺得我的話冷酷,我只是想讓你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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