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玥的臉被捏的生疼,眼角幾乎滲出了淚水,縱使如此,她卻異常堅定的反駁“信哥哥不是熙昭的罪人......”
“信哥哥?哈,哈哈......”裴修猛地推開玄玥,卻兀自笑了起來,在安靜的房間里聽來十分毛骨悚然,接著眼中露出一絲殘忍,“果然你還是放不下他,那么我告訴你,尉遲信已經死了!”
玄玥低下的眼瞼突然睜開,瞳孔微微顫抖,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裴修“你...你說什么?”與方才一味的躲閃不同,她此刻反倒用力的抓著裴修的肩膀,更是無心理會方才被裴修推開時掉在腳邊的霞帔。
“尉遲信,已經死了!”裴修一字一頓的重復了這句話,眼神中透著殘暴的興奮。
“這不可能,不會的......”玄玥看著裴修的模樣,心下一涼,目光頓時失去了焦距,極力的想要說服自己裴修是在欺騙自己。
“你真以為這么多天尉遲信真的只是被遣派出城執行任務?他殺了寧婉悠被關入天牢,而他對先皇下毒一事又在昨夜東窗事發,現在他已經成為一具冰涼的尸體了。”
玄玥聽裴修道出了一切,方才恍然大悟,尉遲信出城的時間和寧婉悠遇害的時間碰巧在同一天,如此說來他根本不是去執行什么任務,而是被抓起來了......若陛下知曉尉遲信當年毒害先皇一事定然不會放過他,縱使太子與尉遲信情同兄弟,然而面對毒害了自己爺爺之人,相信他也定然不會念及往日情分了吧......
“你答應過我不會泄露那件事情的!你怎可出爾反爾!寧婉悠也定不是他殺的......”
看著目光逐漸暗淡,渾身開始發抖的玄玥,裴修卻是帶著更加陰冷的笑意道“我只答應你我不會幫助那個先皇侍從去揭發尉遲信,腿長在他自己身上,如今他逃跑去告密,又與我何干?不要忘了是你自己再三強調讓我不要殺了那個侍從。”玄玥,既然你仍舊對我無意,那我倒要看看,你知道尉遲信死了之后會怎樣!
看著裴修終于露出了本來面目,玄玥心中冷然,他死了嗎?自己所做一切無非是為了保他平安,如今他卻仍然死去,愚蠢的自己還是掉入了這偽君子的圈套之中,既如此,自己活著還有何意義。
閉上眼,淚水從眼角滲出,尉遲信那熟悉的臉龐浮現在腦海之中。
我定不會讓你孤零零一人上路,信哥哥,我來陪你了。
如此想著,玄玥把舌頭抵在了兩排皓齒之間......
然而裴修卻銳利的看出了玄玥的意圖,飛快的伸手捏住她的臉,極其猛力地阻止了她即將咬合的動作。
本想輕生的玄玥被裴修掰開了雙齒,睜開了通紅的雙眼看著他。
“怎么?你想咬舌自盡隨他而去?你想讓你的母親和哥哥為你的死傷心欲絕嗎?何況,新婚之夜卻因別的男人輕生,傳出去,不止你,你們家族的百年清譽也就盡毀在你手上了!”好你個玄玥,寧愿死去也不愿做我裴修的女人嗎!
玄玥被裴修的一番話不敢再輕易進行任何動作,是啊,自己身后還有整個家族,若在自己新婚之夜因一己之事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甚至是輕生,定會讓整個家族蒙羞,而哥哥與母親也不知會傷心成什么樣子......終于她放棄了抵抗,只是低聲的啜泣。
裴修見止住了玄玥輕生的動作,心頭閃過一絲得逞的冷笑,然而手上的動作卻絲毫沒有放松,反而因為心中的怒意越發的加重,使得玄玥雪白的臉頰上已經出現了鮮紅的掌印。同時另一只手臂攔腰一抱,一個轉身已經邁至床邊,緊接著將玄玥壓在了床上。
看著玄玥那近在咫尺掛著淚痕的臉,原本酒意怒意雙雙上頭的裴修,此刻征服欲更是被重重的勾起,他再次低頭欲要吻上玄玥那嬌嫩的雙唇,玄玥別開臉頰想要故技重施之時,卻發現裴修的手掌微微閃著光,一把捏住她精致的下顎,頓時她便感到臉頰被無法名狀的力量所控制,無法移動分毫,只得看著那雙貪婪的眸子離自己越來越近。
裴修帶著強硬的氣息近乎是撕咬般的吻上玄玥的唇瓣,而玄玥只得緊緊咬住牙關抵御著進一步進攻。
“嘶拉!”此時的裴修憤怒已是達到了最高點,理智也伴隨著男人那最原始的欲望拋之腦后,他見玄玥竟還是抗拒自己,于是轉移陣地,先將她的對襟褙子拽了下來,接著又是蠻力一扯,將她的紅繡中衣的襟領扯了開來,雪白的肩頭透過里衣露在了裴修眼前。
玄玥驚呼一聲連忙欲要抱住自己的肩,卻發現另一只手臂已是被裴修壓住根本無法動彈,她如何也沒有想到平日看起來文雅高貴的裴修竟做得出如此禽獸之舉,更沒有想到裴修竟然也會法術!
看到此景,裴修怎能克制住自己,“嘶拉!”又是一聲,錦緞的里衣也被裴修撕扯開來,此時玄玥的肩頭連同上半截手臂都露了出來,甚至連那赤紅鴛鴦肚兜也盡露無遺,陣陣沁心的涼意立刻撫上她露在外面的肌膚。
趁著裴修雙手離開自己的手臂,倍感屈辱的抱起雙臂,狼狽的護住自己,不讓裴修窺得一絲半點。
可如今的她就如同待宰的羔羊,裴修豈容她如此?而那肚兜下若隱若現的兩團小峰更是讓裴修的眸子如同灼燒一般,幾近瘋狂。
他再次用微微發光的雙手掰開玄玥的玉臂,力氣之大瞬間在她那手臂上留下數道血痕,使得她再無法動彈分毫。
這次,玄玥終于感到了徹底的絕望,她閉上雙眼,不想看到那雙正逐漸靠近自己的粘稠貪婪的目光。
裴修猛的俯下身,灼熱的雙唇落在了她緊閉的雙眼上,之后漸漸移向鬢邊,粉嫩的耳垂,有些蒼白的雙唇以及下顎......待他品嘗夠了之后竟逐步向下游離,吻上了她的玉頸,玄玥身上一緊欲要再次反抗,奈何發現只是蜻蜓撼柱,不知是房間有異還是裴修使了什么手段,自己竟連法術也無法使出。
眼看著他炙熱的氣息將要沾染到她胸前的那兩處柔軟,已經泣不成聲的玄玥全身劇烈的顫抖起來,她輕呼一聲“不......”做著最后的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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