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7章
藍景柔駕馭著魔玉并沒有走多遠,她的靈力早在去的時候就已經耗盡了。
回來能走這么遠,已經是極限。
看了眼還在昏睡的云鳴,藍景柔只能靠著他開始修煉。
有魔玉在,藍景柔過度消耗的神識也開始漸漸恢復。
離魂宗的那群人,似乎并不知道他們在這里一般,也并沒有來打擾。
藍景柔第二次睜開眼的時候,云鳴已經不在身邊了。
四處看了看,才在不遠處的小坡上看到他。
見到藍景柔醒了,云鳴自然是往回走了。
“好些了嗎?”
這一行,是他沒保護好她。
當然,這種話,云鳴不會說,他知曉藍景柔的性子的,她不是生活在羽翼下的人。
藍景柔搖搖頭,表示自己已經沒事了。
云鳴是身上有傷,而她不過是透支消耗而已。
“戰爭已經大規模擴散了,我們得回去。”云鳴拿著玄云宗宗門令。
整塊令牌已經變成了血紅之色。
這是宗門特有的危險信號。
兩人駕馭著魔玉直接遁地朝著玄云宗的方向去。
藍景柔并沒有跟云鳴提起墨幽劍劍鞘之事,而是直接將這件事情拋到了腦后。
因為走的是地下,兩人又沒有多管閑事的心思,一路倒是暢通無阻。
從離魂宗的地界回到玄云宗,不過幾日時間。
只是等踏上玄云宗的山門,他們看到的卻只是一片廢墟。
“怎么會這樣?!”
說不驚訝,是不可能的,云鳴和藍景柔都估計過,現今雖然說不上抵抗圣天宗,但是玄云宗絕對是能堅持最久的。
如今這個局面
云鳴垂眸,眼底是藍景柔看不懂的神色:“只怕,我們先前想錯了,玄云宗不止隱恒一個圣天宗的人。”
玄云宗的大陣,是由玄嬈親自加固的,再加上這里是原天地宗的地界,陣法也息息相印,除非圣天宗宗主親臨,若不然根本沒有辦法將玄云宗的防護陣撕裂。
那么,就只有一個可能了。
有人里應外合的將護宗大陣從內部打開了。
藍景柔現在最擔心的,還是婁佳藝一行人。
他們修為太過低微,在這種戰亂的情況下,不知道有沒有事情。
至于玉赤峰幾人,他們都不是心慈手軟的人,再加上那一身修為,即便保不住玄云宗,自保也肯定是沒什么問題的。
兩人對視一眼,心照不宣的快速朝著玄云宗內部而去。
到玉赤峰很快。
這里早已見不到什么建筑物品了,整個宗門,似乎就這里毀壞最嚴重。
“他們在這里打斗過!”藍景柔咬了咬唇,指尖在空中一扯,一條白色的碎布從地面漂浮而來。
“是玄辰的!”那衣角上,有玄辰的氣息:“還很濃郁,他們并沒有走多遠!”
想到這里,藍景柔快速從懷中拿出自己的宗門令牌。
玉赤峰一門,宗門令牌互相之間是有感應的!
“在這邊!”沒等藍景柔確定,云鳴已經率先動了!
藍景柔將令牌收回懷中,快速追了上去:“一會兒有事,我先動手!”
云鳴看了她一眼,眉眼間有著一絲笑意劃過。
即便服食了大還丹,藍景柔也害怕他再出什么狀況把?
這種隨時被放在心間的感覺,很美好!
“放心,有花鬼在!”
藍景柔只能通過宗門令感應到玄辰,而他卻是直接感應的花鬼。
因為體內離魂宗一門功法,他和花鬼可以說氣息相連。
“玄辰,你告訴我們玉赤峰其他幾人現如今在哪里,我便做主放你走。”
隱恒一身紅色長袍,與昔日所見氣質已經千差萬別。
對隱恒,玄辰說不上多熟悉,卻也是知道他和藍景柔走的比較近的,只是沒想到他是圣天宗的人。
隱恒身旁,還站著一名女子。
那女子一身玄云宗內門弟子服飾,此時正巧笑嫣然。
除了兩人,還有幾名化神修士團團將其中的玄辰和花鬼圍住。
此時的玄辰和花鬼已經狼狽不堪,兩人背靠著背,身上都掛了不少彩。
聽到隱恒問話,玄辰微微仰頭,沾了血跡的娃娃臉上綻放出一個嘲諷的笑容:“休想!”
隱恒身旁的女子聽到這話,微皺了皺眉,看向隱恒道:“恒哥,要不然就先抓住他們兩人,等藍景柔回來再做打算?”
“雖然逃掉的有些多,不過現今圣女手中有老九田琦,再加上這兩位,我們的籌碼也夠了!”
“籌碼?!”藍景柔和云鳴靠近的時候,正好將那女子的話聽入耳中。
藍景柔看著那女子,神色見帶著一抹殺意。
等她?等她做什么?
“是三峰的一名親傳弟子!她是圣天宗的人。”三峰的存在感一直比較底,又都是只收取女弟子,即便玄云宗動蕩,宋敬上位,也沒有過任何動靜,卻不想,正是圣天宗潛伏最深的地方。
隱恒不知道在想什么,許久才看向包圍圈中的兩人:“帶回去。”
他話剛出口,空氣中卻陡然一凝,幾道靈氣快速朝著包圍花鬼和玄辰的幾名化神擊去。
那白衣女修先是一愣,隨后大喝出聲:“圣天宗辦事,何人驚擾?!”
這語氣,呵呵,圣天宗什么時候在大陸這么有威望了?難不成還覺得他們聽到圣天宗的名頭就會走?
靈壓微動間,白衣女修只覺得喉間一甜,一口鮮血直接噴了出來。
遠空之上,兩道白影踏空而來。
隱恒只是抬頭看了一眼,瞳孔便猛然收縮!
居然!回來的這樣快!
駐扎地前往風靈城的傳送陣,是他做的手腳,將他們拉進了虛空風暴之中。
本就沒有指望能弄死兩人,只是不想他們回來的這么快,快到,他有些措手不及!
想動,只是剛賣出一步,心脈間的靈氣就不停的翻涌。
合體大能?!
不不不!只是化神后期!只差臨門一腳邁入合體!
只是這威壓!為何如此之強?!
宗門圣女也已是化神后期修士,隱恒不是沒有感受過她的威壓,卻和眼前的,根本不能比。
強忍著不適,他抬頭,看向遠處的兩道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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