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蜜開著敞篷跑車,瘋跑在南湖的江邊大道上,迎風飛舞的長發就像她的為人一樣,囂張極致的跋扈在四周,邊上的eric沉默不語,他愿意坐上這輛車,無非就是想搞明白,蔣蜜是從哪里知道程磊夫是他的父親的。
急剎車劃過地面發出吱呀的呻吟聲,蔣蜜微笑的看著這個唯一坐他車沒有驚慌失色的男人。
“你是在想,我怎么知道你的身世的嗎?”開門見山,永遠是最簡單的辦法。“第一次見你的時候,我看見你和譚氏的程磊夫單獨聊天了。所以就找人查了一下。你不用太驚訝。商人嘛,總是樹敵過多,小心提防著一點也情有可原。”
eric并沒有被她的唐突嚇到,反倒是重新打量了這個面前的魔女。兩年的時候,她居然一點也沒有表現出來過,自從上次拿到房卡他沒有回應之后,蔣蜜也并沒有太過于接近他。但是不知哪里來的空穴來風,說他是蔣蜜的小白臉,eric也表示很無語。
他輕笑的保持紳士的品格,打開車門后伸出大長腿利索的下了車。“我要的答案已經有了,謝謝您送我來看風景。蔣總,慢走。”現在的eric需要的是一個人靜一靜,剛才得知母親還在當歌手的消息還沒有消化,說真的,他也不是很在乎到底有沒有人知道自己是程磊夫的關系。知道了,受委屈的也不會是他。
這一招倒是反僵了蔣蜜一軍。沒有想到這個eric居然會在荒郊野外下逐客令。不禁莞爾。“這里可是離市區很遠的,你不怕一會兒回不了家?”說著她便下車向eric的方向走去。
蔣蜜說的沒錯,她帶他來的是一片私人的湖灘,幾乎沒有什么人,就連信號都并不好,要是把他扔在這里,可能真的會有些危險,“回家不重要,和你扯上關系才是真正的危險。”eric老實的說出心聲,自從他見她第一次,這位小姐就想撲倒他,現在也是,這種危險的味道反倒讓他這個大老爺們有些害怕,用精確一點的形容就是,書生要躲黑山老妖。
eric越是這么說,蔣蜜越覺得有意思。她脫下自己的高跟鞋,踮腳攀上eric的肩頭,挑逗的附在耳邊輕語。“我怎么危險了?我可是一個弱不禁風的女人啊,怎么樣?你要是和我在一起的話,我幫你報復程磊夫。”蔣蜜妖嬈的嬌笑。這個eric倒是有意思,本來她以為他只不過是玩玩小招數,誰知道,整整兩年間,他都沒有搭理自己,真正的無招勝有招。也是最近,百般無聊的自己又想起了他,所以故意放出eric是自己小白臉的事情。反正世俗的眼光已經不重要了。誰都不會在乎她是一個什么樣的人的,他們只會在乎她的錢。
櫻唇輕啟,香氣輕挑的靠近eric的頸,正當蔣蜜自己得意要勾引到手的時候,忽然一雙大手用力并堅定的把她推的老遠,也因為用力過度,幾乎是把她拎離地面懸空掛著!
“大小姐,我求你了,我一個大老爺們,你這樣特別不好。我是有反應的好嗎?”eric服輸的苦求。但是就是不放手。
蔣蜜這一輩子都在被男人圍著轉,算計著,突然之間勾引了人家半天,還被用這種滑稽的動作騰空掛著。她都快瘋了“反應就反應呀,你把我拎起來算什么!你是不是男人?”
“就是因為我是男人,我不能趁人之危啊!”eric這大獅子情節突然之然從襠部竄起。
被掛在半空中的人兒,幾乎用不可理喻的表情看著大男子主義病發作的eric。“你趁,你別客氣,你先放我下來!”
“不行,你這么一說,我覺得是你趁我之危了。”
幾句話下來,eric一步不讓,蔣蜜這脾氣也上來了,騰空撲騰了好幾下,又踢又踹。“你放我下來再說!放我下來!你有病啊。快點放我下來。”
也是,好端端的一場戲,在此時已經變相成了滑稽戲。eric嘆息。“我放開你,你正常點。”
直到eric一松手,蔣蜜生撲活剝的樣子撲了上來。她今天就不信了,還真搞不定這個戲子!可是悲劇往往就發生在不信邪這件事上。不會兒,蔣大小姐就被五花大綁著雙手,雙腳。eric拿下自己的領帶和皮帶,任由蔣蜜怎么狂亂的亂叫,都沒有用,這里是荒郊野外。荒到連壞人都沒有的野外……
苦著臉的eric開著蔣蜜的敞篷跑車,一路把她送回家,到了家門口才給她松綁。然后換來的卻是火辣辣的一個巴掌。
“你簡直……簡直是神精病!”雖然個性跋扈,但是大小姐還是大小姐,一時間擠出罵人的臟字兒,也是困難。
eric怒反笑。“行了,你到家了,我的任務也完成了,以后我們也沒有什么必要見面了。”eric輕松的告別,“還有!你是一個好女孩,我看的出來。不要這么作賤自己,起碼對于一個私生子,你沒有必要。衣服送你了。”
eric說完便揮揮手離開。蔣蜜的身上披著他的西裝。大獅子的個性就是這樣,不裝帥會死的,一路開車就在叨叨她怎么愛惜自己,多穿一些,不然吃虧之類的,而被綁著的女主角,撲人失敗后,還要聽思想品德課,真也是夠了。
只不過此時,此時蔣蜜看著eric的背影,這個男人真的沒有動她一根毫毛,也許他的一切行為都出自真心。也許也因為他像自己一樣,只不過是一個努力生活的私生子而已。蔣蜜這么想著。
譚靜如坐在家中,現在心里的怒火幾乎是可以捏爆面前的酒杯,eric是程磊夫的兒子,而他卻一直沒有告訴自己,這算什么。譚靜如不禁冷笑。看來這是又要開戰的節奏了。她拿起酒瓶又給自己倒滿,可是剛要喝,卻被陸宜阻止。
自從樂樂的事件后,陸宜和譚靜如的話并不多。“媽,你別喝了,很晚了,早點睡吧。”陸宜拿過酒杯一飲而盡,然后便準備轉身。
“陸宜,你別走。”譚靜如一把抓住他。“程磊夫有個兒子,現在正跟紅天的蔣蜜在一起,兒子,他一直在算計我們啊,怎么辦?我不能放過他!我絕對不能放過他!”譚靜如憤恨的說。陸宜看到她眼里的怒火就像當年說到譚月一樣。
“媽,早點睡吧,反正譚家的一切也是白來的,要是真有人搶走了,那也是命。”
陸宜留下這讓人絕望的只字片語,轉身進了房間,而譚靜如因為酒意只能跌坐在座位上,這一切都是因為樂樂,陸宜離自己越來越遠,她要怎么辦?怎么辦呀。
清晨……
無論人類的是多么邪惡,還是內心有多少郁結,這個世界依舊會照常運作,鳥兒還是會唱歌,太陽還是會升起。忙碌的凡人們,還是得庸碌的生活。隔壁的人家,還是要搬家……
搬家?
今天一大早譚月就被隔壁的搬家聲吵醒。這層樓是一梯兩戶。譚月自己在這里住了一年多了也幾乎沒有遇到過鄰居,不知道搬家過來的人會是什么樣的人。
譚月好奇的在透著貓眼觀察了一下,lv,gucciysl,各種一線奢侈品的大牌旅行包,各個年份全都齊全,譚月還眼尖的發現還有好幾個限量版,看來對面的新鄰居也是個富貴考究人。可惜她沒有機會留下來看新鄰居的模樣了,因為今天是袁晴和eric拍悅柜廣告的日子,她得早點去現場。
現場里各個組的工作人員都在忙碌,廣告講究的就是精致和畫面,所以袁晴也早早的就坐在現場化妝了。而譚月就是當一個稱職的經紀人,給導演制片,廣告商送茶送水,拍拍馬屁,這茶水送到姜老鼠手里的時候,她不禁看了一眼eric。
eric到底也是有演技底子的人,雖然一看到姜老鼠就會想起他光屁股的畫面,可是這個時候人家是甲方,萬萬是不能表露出來的,倒是他一直在觀察著肖雯雯這個小丫頭片子,人家一點害羞的情節也沒有,樂在其中。
袁晴是情竇深種,在拍攝期間各種甜蜜,而eric這種老手自然也是應付自如,因為eric還是一線大咖,所以他是有休息室的,自然經過昨天的各種深思熟慮,以及心跳加快,譚月都覺得eric是危險生物,所以既休息時間是分開的。她也樂得輕松自在。
可是eric好像并沒有打算這么輕易的放過她。趁她在外跑腿之際,eric直接打發掉自己的紀紀助理,讓他出去忙別的,而可憐的譚月卻接到了刑容的電話,說請她今天幫個忙,順道一起照顧一下eric。譚月一聲慘嘆,這是順道的事情嗎?
直到eric大呼小叫讓她給端茶倒水進屋的時候。袁晴還一臉羨慕嫉妒恨的說。“雯雯,你真好,你可以跟eric在一起。”
而譚月只能扭曲的看著這一臉天真,要不是自己不能拋頭露面,說不定寧愿當藝人都不愿去伺候那個大爺。她可憐的小心臟啊,今天可別跳錯節拍了。
“eric你要的熱咖啡來了。”譚月推門走進休息室,一臉微笑,生怕表情錯了就被找茬壁咚。
“拿過來吧。”惡作劇的男主角壞笑一下,也不知怎么的,他就是喜歡跟這個小妞對扛。看她還能囂張的起來嘛。
杯子還沒放下,譚月的手機倒是響了起來,電話顯示是楊彬,她也就自然的接了起來。“喂。怎么啦?”
“那個eric是程磊夫的兒了,真名叫程在希……”正在楊彬說的當口,這邊的男主角也從座椅上跳了起來,啊的一聲慘叫。原來是譚月一不小心,直接把熱咖啡,倒在了eric的身上。
(天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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