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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終人散……一片狼藉……
大家都走了,譚月收拾著桌面上的垃圾。本來這些哪兒需要她這個大小姐干,可是別人都掛了只有她還醒著,這就是酒量好的短處。
楊彬半掛上沙上,然后對著譚月不停的傻笑。也看不懂他腦子里裝的是啥,反正就是一直笑,笑的老開心了。
“譚月……今天對不起,我不是故意不接你電話的,我是生氣了,特別郁悶,特別不高興,所以成心不接你電話的。”楊彬的酒量也就和eRIc差不多,所以他現在傻笑完就開始說自己的心事兒了。流程都是這樣的。
譚月收掉了最后一個垃圾,然后把碗都放進了洗碗機。她一邊操作著洗碗機的界面。一邊安慰楊彬。“沒事兒,你喝的有點多了,趕緊上床睡覺吧。”
“呵呵呵呵……”楊彬一臉傻笑的蒙住自己的臉。“我要和你睡覺。呵呵呵。”
譚月走向他,看他傻乎乎的自己在那里瞎樂呵。“行,那你趕緊準備一下睡覺吧。”
“嗯!”楊彬重重的點點頭,然后就騰的一下子站起來,因為用力過猛還有些踉蹌,譚月差點上手去扶他。他還是自己穩住了重心。
“我現在就睡覺!”
驚人的一幕生了。楊彬這話一說完之后就開始脫衣服……脫褲子……脫內衣……脫襪子……然后脫到一絲不掛……
“你……”譚月瞪著眼睛,看著面前什么都沒穿的楊彬,因為晚上吃的肉有點多,現在看到這塊都有些過飽的感受。她是想過要跟楊彬ooxx,可是也沒有想過會是這種情況。
“抱抱……”楊彬撅著嘴對譚月撒著嬌。而因為他自己的扭捏著晃動。這畫面直接讓譚月不敢直視。
這是什么情況,怎么男人到她家喝多了就喜歡脫衣服呢?
“你……你別在這兒脫呀,你……”譚月不是沒有見過男人的身體,可是用這種方式見真的也太尼馬特別了。她現在頭頂上就罩著一片烏云,是看也不好,不看也不好。
大家同窗認識這么多年,雖然楊彬以前追她老喜歡光著上半身了,可是這種全身暴露在空氣里的畫面還是第一次。她忍不住往下去看了一眼。簡單目測下來還不錯。
呃?還不錯……
這么一想譚月又瞬間紅了臉,她可是一個黃花大閨女啊,這……這簡直是太尷尬了……
而楊彬沒有打算就這么呆著,他一步就跨了上來,一把把譚月抱在了懷里。“譚月,我們睡覺吧,我想跟你睡覺……”
譚月瞪著眼睛一臉迷茫,任由楊彬就這樣又親又抱的。難道……難道第一次就要這么草率的開始嗎?
譚月認命的閉著眼睛,反正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該來的一定會來的。譚月這人就是這么一個大優點,想不開的時候各種別扭,可是一旦想開了,她就無所謂了。橫豎也得把這事兒給辦完。
可是老天爺好像并沒有這么眷顧這對上床有磨難的小情侶。正當譚月準備獻身的時候,一聲作嘔聲突然從頭頂傳來,到譚月睜開眼睛的時候,楊彬已經小跑的顛著他的ooxx沖進了廁所里。
直到半個小時以后,譚月走進廁所,才看到楊彬無力的抱住馬桶。那表情就像是喝多了的婦女似的,就差譚月上前給他撩頭了。
“你怎么樣?好點沒有?舒服點沒有?“譚月關切的問他。
楊彬抱著馬桶點點頭。“好多了。”
“行,那我趕緊起來刷牙吧。”譚月一邊說著一邊就拿起邊上的一根牙刷遞給楊彬。
吐完之后的楊彬不僅是舒服點了,甚至還有點清醒了,他這才意識到自己一絲不掛的到處溜達。接過牙刷之前他就扯了一根浴巾包上自己的下半身。
還帶著小小的不好意思偷偷瞄了一眼譚月。
“別看了,我應該看的都看光了。”譚月嘲笑的看著楊彬刷牙。“對了,你是不是一喝酒就脫成那樣啊。那對別的女人呢?也這樣嗎?”
譚月一說話,楊彬的牙刷就舉在半空中,他想解釋,可是譚月早就笑著轉身走了……
留下了一屋子的嘖嘖嘖嘖聲……
臥室里……
譚月又換上了自己的“戰服”那套真絲的短打小睡衣,她太了解楊彬了,就剛才那句嘲諷的話說完,楊大少爺現在肯定是在廁所里想著要怎么跟她解釋呢,正好可以給自己留點時間營造營造氣氛。
她拿出了飽含的紫羅蘭香薰蠟燭點上,再拿出了那瓶充滿著暗示的荷爾蒙香水。現在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了。
而東風果然就在廁所里徘徊,想著怎么跟譚月解釋。
楊彬懊惱的站在鏡子前面看著一身肌肉的自己的,身材好像還是不錯的,可是……可是怎么就這么草率的把自己剝光了呢,酒精是魔鬼啊。他潔身自好了這么多年,本來還想好在譚月面前好好表現,一舉成名的。現在“一舉”反倒變成了笑話!
他一下子沒有了主意,本來男女朋友之間有點親密的生孩子關系,也不是不可以,但是現在說自己有閱歷吧,顯得特別下流,說自己完全沒有閱歷吧,顯得自己剛才脫光自己也特別下流,怎么辦?怎么辦?他可不想做個下流的人啊。
越想越難受的楊彬還抽空對著鏡子擠眉弄眼的,撩拔一下子的頭,哈了哈自己的口氣。事情已經落到了這種地步了,到底要怎么扳回面子,他得好好想一想,哎,看著鏡子嘆了一口氣。這鏡子里的小伙子真帥啊。怪不得譚月會懷疑他有風流債。
看完鏡子楊彬又不忘拉開自己的毛巾欣賞一下自己的“一舉”。反正這種鏡頭少兒不宜。(十八歲以下少男少女請自行停止想像。)
“楊彬,你干嘛呢?再不出來我先睡了啊。“譚月的嚷嚷聲從廁所門外傳來。
“啊,我來了我來了。”他馬上停止想像,譚月的吩咐每次都像魔咒似的,一吼就靈。
一打開門踏到臥室里的時候,楊彬都驚呆了,自己剛才在廁所著摸了這么久應該怎么解釋,現在腦海中看到譚月半躺在床上,穿的這么性感的樣子。腦子瞬間里一片空白。
“你想什么呢?”譚月這姿勢是從電視里學來的,雖然她擺的有些僵硬,但是這些都不重要,反正姿勢是要千變萬化的一會兒也就變了,只不過是她也沒想到自己的腦袋居然這么沉,撐著手還點疼。
撩撥的語言說完,她動了動腳找了個更舒服的姿勢然后等著楊彬做舉動。
誰知道這個楊彬關閉智商的時候永遠都是不按牌理出牌的。他拍的一下推開譚月的腳,一本正經的坐在床沿。
“譚月,我覺得我有必要要解釋一下,你也知道我的心里只有你,我真的沒有勾引過別的女人。剛才是我失態了,但是我肯定是沒有把自己珍貴的身體給別人看過,我誓!我……”他話還沒有說完呢。譚月就啪的一個翻身用手捂住他的嘴。然后用眼睛兇狠的瞪著他,楊彬心里一嚇。這是咋弄咧?
“楊彬,我現在說的話,你要好好牢牢的給我聽好,不然我要脾氣了!”譚月一臉認真的說著。
楊彬也不知道怎么突然畫風就變成這樣了。他聽話的點點頭。
“我現在是想和你睡覺,做一些親密的事情,所以你最好在這整個過程中不要再話嘮了,允許你一些來自于心靈深處的動靜,但是不話說話。哇,喔,哦,耶這些單字可以。你做的到嗎?”
楊彬便勁的點點頭。這種他天生就會,沒什么難的。
“那我現在放開你,我們開始吧。“譚月放開他的嘴,然后主動就把自己的紅唇送了上去,這次她是主動的。帶有攻擊性的親吻霸道的占住了楊彬所有的思緒。
楊彬的手慢慢的攀上了譚月的腰,而譚月依舊霸道的把它按在自己的胸上。她這次必須主動,否則沒完沒了,夜長夢多……
窗外有一只黑晚還在飛行的瞎眼鳥,又撞了撞樹,又撞了撞墻。就像是這臥室里的小情侶似的,瞎著,撞著,譜著這n多年來的美麗愛情……
清晨……
陽光直射進了屋子,而這一縷不請自來的陽光直接日進了楊彬的心里。
他那個開心啊,那個高興呀,那個激動啊。昨天晚上雖然他是被動的,但是這種被強來的感覺讓他覺得他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
扭頭看向躺在一側的譚月,她還在睡著,纖長細致的睫毛就像是洋娃娃似的覆蓋住她的眼瞼。楊彬控制不住的上前就輕輕的吻了起來,輕輕的吻一個一個落在譚月的臉上,眼睛上,還有鼻頭上,楊彬簡直就把她當玉一樣的呵護著,生怕自己用力過度會傷害到她。
直到他吻了十幾二十個后,譚月才輕輕的睜開眼睛,兩人相視而笑。
楊家的倆老站在楊彬的屋子里,像偵探似的東翻翻西看看。年紀大的人本來就睡眠少,而最近楊彬的動態又變成了重點保護訊息,所以他們嚴格觀察之后現楊彬居然夜不歸宿!
楊母在房間到處嗅著味道,知子莫若母,楊彬這里一定可以查到蛛絲馬跡,而楊母查到的卻是一盒子譚月的照片,再加上一盒子。這倆盒在他兒子的房間里翻到也都算是合情合理。
“我覺得他一定有事兒瞞著我們。“楊母最終還是下了這個決論。“是不是在外面有女人了?”
楊父皺眉看著楊母,“他上次不是說過有一個女朋友嘛。你沒相信啊。”
“我當然沒法信啦,叫他帶出來他說到時間。我以為他亂說的。”楊母一邊說著一邊思索著。
“那現在這算是好消息還是壞消息?”楊父也不敢隨便下結論,怕是被罵,所以他小心的求證著。
楊母嘆口氣,人總是貪心要,這事兒要是放幾個月前那肯定是好事兒,可是現在趙靜出現了,這么好的一個媳婦人選也不能眼巴巴的看著就這么丟了。
“老楊,我覺得咱們得改變一下策略。你趕緊先給他打個電話,說你不舒服,叫他上班這前先回家一趟。”楊母這么一扔下話就風風火火的走出房間了。
“你去哪兒啊?”楊父追問著。
“我去買點早飯,準備鴻門宴!”楊母的聲音一落地就傳來了關門聲。
楊父只好嘆氣,這個老婆也真是風風火火的,不過他有點想不開,年紀大了大了,照理說自己不舒服是特別不吉利的,可是自己的老婆孩子都拿這個當借口,他都不知道是應該哭還是應該笑了。
拔通了楊彬電話后,楊父顫顫巍巍的演了起來,“楊……楊彬,你趕緊先回來了……回來一趟,昨天你媽把我的脖子要弄……弄斷了,哎呦……疼死了。”
楊父一邊演著一邊摸著自己的脖子,這些話也不完全是假的,起碼有一半是真的!
刑蓉坐在化妝鏡前,今天是她第一天去新公司上班,要做的事情還很多,她特意的挑了一只圣羅蘭的新出色,大紅色的口紅本來在古時候就是一種法器。
所以電視劇里好多女主角一到要大招的時候都會選擇抹上大紅的唇色。今天刑蓉要開始自己的新人生,自然也要好好的準備準備。時間剛過七點半,可是突然家里的門鈴就被不停的按想。不用猜想,她也知道是誰來了。
刑蓉利落的從化妝臺的側邊拿出了一瓶噴霧,起身去開門。
果不其然,一打開門就是戴功一臉氣急攻心狀在等著她。
“刑蓉,你好狠啊!是不是你給我下套了?我們一家人現在都虧的血本無歸。”
刑蓉沒有作聲,只是從上到下打量著他,憔悴的表情,一晚上沒有刮的胡子已經布臉了臉寵,看來他是受了點折磨的,不然不可能就過了一晚雙頰就凹陷了進去,刑蓉對他這個樣子很滿意。
“你說什么呢?你虧我們也虧了。股市有風險,入市請謹慎,這話你不知道嗎?”帶著濃濃的嘲諷,刑蓉一點兒也沒有打算客氣的說著。
戴功今天早上是好不容易說通他那幫親戚,然后暫時自己拿了一大筆錢來安撫他們,讓他們回家去拋股票。他來這里并不是想聽嘲諷的,他是來算帳的。
“刑蓉,你別忘記了,你那個老板肖雯雯的身份還不能暴露呢,你現在就跟她說,讓她再給我兩千萬,不然我馬上就去找譚靜如曝光她!”戴功惡言相對的說著狠話。
如果放在以前的刑蓉身上,她可能會深思熟慮的說要和雯雯商量一下。如果是以前的她,也許看到戴功這個樣子會有些心軟,不過她已經變了,她早就不是以前的刑蓉了。
趁著戴功瞪大眼睛威脅她的當口,刑蓉不再多想,舉起手里的噴霧就向戴功的眼睛噴去!
一聲男子的慘叫劃破整一幢樓。而刑蓉只是冷笑的看著蹲在地上痛苦不堪的戴功。
“這些辣椒水就是我對你的回答。戴功你給我記著了,要是下次你再來對我說這些有的沒有的話,我就不是用辣椒水了。還有!你應該拿的錢你都拿了。你以為這些證據我要交給譚靜如的話,她會對你客氣嗎?趕緊滾吧!”刑蓉說完面無表情的閃身回屋。
戴功痛苦的蹲在地上,辣椒水的疼痛使他睜不開眼睛又眼淚直流。這一分鐘他已經分不清是因為辣椒水還是因為他自己的心了,眼淚就這樣肆無忌憚的流下來。最后有一些滴在他豹紋的衣服上,有一些滴在他豹紋的緊身褲上。
顯得如此狼狽,又無人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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