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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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紅天憑生最忌諱的事情就是提到她的男人,那個被他搶過門的男人。八一中文網くくくく8√1★★√蔣家女人的風格自然是人都知道。可是蔣紅天此生最大的遺憾就是那個讓蔣家再次回到輝煌,卻頭也不回離開的朱天際。
當年蔣紅天看中朱天際的時候,朱家也只是一個小富之家,開著一個小的醬油廠,過著簡簡單單的生活。
一般電視劇里民女們被那些紈绔子弟騷擾都是因為沒事兒在大街上溜達。而這個朱天際也一樣,他不僅自己在大街上溜達,還帶著未婚妻在大街上晃悠。
朱天際這人用現在的話來說就是暖男,對自己的未婚妻是好的沒話說,而咱們的蔣家大小姐就看中了這一路照顧自己未婚夫的男人,最后具體蔣紅天是怎么把人家弄到手的,這事兒也沒法細說,因為她自己也不好意思說,而朱天際是一提到這個事情就恨不得自宮做太監,反正他們沒多久的功夫就懷上了蔣朋。
而蔣家也順利的收了人家的醬油廠,順便就開始經營了紅天集團現在的這些生意,而朱家的廠子變成了蔣紅天的名字,突然之間古方也變成了蔣家的,朱家的人也變成了蔣家的。
北方人本來就是大男子主義,再加上朱家也不是特別差的家庭,從天而降了這么一個霸道的親家,朱家老父老母真是天天氣的睡不著覺,再加上那個本來好端端的未婚妻,因為這個事情干脆出了國嫁了洋人,走之前留話下來說再也不會相信中國男人了。
朱天際更加是過的憋屈,早上要為蔣家打工,晚上要為蔣紅天交公糧。自己分分鐘一點點的尊嚴也沒有,在這種情況下,再暖的男人也失去了溫度,真到他提議要跟蔣紅天離婚,蔣家那才是真的炸了。
記得那是一個清冷的早晨,大家都穿著大棉襖在院子里工作著,而蔣家的一天又周而復始的展開了。
朱天際早起穿好了衣服,而蔣紅還抱著蔣朋在床上玩著。蔣朋那個時候還不會說話,人也不是生來就討厭的。一般也是有后天的教育問題,所以那個時候的蔣朋并沒有顯露出討厭的樣子,只是被溺愛著。
“我今天晚上不回來吃飯,要去跟方老板應酬,你們晚上先睡覺。”朱天際要走之前淡淡的說著。他的臉上滿是清冷,就好像是在匯報工作一般。并聽不出有一點點是在對自己老婆孩子告別。
他剛轉頭說完要走就被喊住了。“你等等。方老板?在哪里吃?吃到幾點?我找司機來接你,都是男人嗎?“
蔣紅天不放心的問著,但是語氣里也沒有關心,只不過是依舊的霸道。
朱天際仰天嘆了一口氣,胸悶的不得了,他一個大男人卻一點點自由也沒有。
“你說呀,你為什么不說,你是不是心虛?“蔣紅天尖厲的聲音又揚了起來,她就是最煩朱天際動不動就不跟她說話的樣子,明明當年自己看到他是一個很關心別人的人,怎么現在卻變成了這樣。
正當這時一個小丫頭敲門進了來。這是一個家里剛來的幫工,是老媽子遠房的侄女,長的很普通,但是有年輕姑娘的嬌俏,皮膚也因為年紀的關系水靈靈的。
“夫人,先生,早飯準備好了,您倆位出來用餐吧。”她輕輕的站在門口說著,雖然門并沒有合上,但是她也不敢走進來。
那個時候年輕的姑娘都是很收斂的,為了避嫌誰都不愿意和朱天際走的太近,大家都知道蔣紅天是出了名的疑夫癥,只要是年輕的小姑娘跟他多說上幾句話,都有被罵的哭出來的。也有直接被辭退的。
“好,我知道了。”朱天際一天如臨大赦似的想往外走,只要是天亮,他都不愿意和自己的老婆多呆一刻。
夫妻的關系能做到這樣肯定也是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就算是朱天際是被迫娶的蔣紅天,也不是說不能婚姻美滿,偏偏蔣紅天的脾氣還帶些多疑和暴力,所以在一起不是動手打打罵罵,就是每天沒完沒有了的吵架,所以別說是朱天際,全家上下所有的人都在避開和她相處。
朱天際正準備要往門外走,可是蔣紅天卻像風一樣的奔跑在了他的前面,把他往屋里一拉,動作力氣之大,直接就讓他這個大男人也一個踉蹌。而門口的那個無辜的丫頭。也在還沒有來的及反應的時候,接接實實的吃了蔣紅天一巴掌。
這一瞬間,所有的人都震驚了,這是生什么了?前一秒鐘還在好好的說話,后一秒怎么就動起了手來。
“誰讓你來叫的?你是不是想勾引我老公?看你穿的這個樣子,就知道不懷著好心,滾!趕緊給我滾!”蔣紅天歇斯底里的沖著小丫頭就罵了起來。
那個年紀的姑娘哪能受的了這個,哭著就跑來了,明明自己身上穿的只不過是樸素的工裝,卻被蔣紅天罵的這么難聽,還挨了打。而站在一旁的朱天際,卻更加覺得不可理喻起來。
“蔣紅天,你這又是干什么?你到底什么神精病?”
“我?我什么病,你說!你說是不是看上那個小丫頭了?還是今天晚上是不是不回家要跟女人喝酒?你說呀。你為什么剛才不肯跟我說話,卻要跟那個小丫頭騙子說話,是不是你們有什么?”蔣紅天一股腦的把自己的怨氣都撒了出來,而且根本就是前言不搭后語。
“我……我真是懶得理你。”這種戲碼在家里動不動就會上演,所以朱天際知道唯一可以避免的就是一個逃字。
可是他剛想跑,卻不知道蔣紅天從哪里又抽出了一把剪刀來,這個家最恐怖的地方就是分分鐘是人都可以摸出一些兇器。
蔣紅天拿著剪刀抵住自己的手腕。“你不許出去,你要是要出去的話,我現在就死在你的面前。”
朱天際還沒有回答,只不過在思想斗爭自己的腳步游移了兩下的時候,蔣紅天就這樣刺了下去,一瞬間血就噴涌出了手腕,紅的那么觸目驚心,一股子血腥的味道把房間都染滿了,而蔣紅天卻在笑,她都沒有哭,而是一臉得意的看著朱天際,就好像自己做了一件多大的好事一樣。
蔣紅天后來自然是被送到了醫院,因為失血的問題需要住院,而同時朱天際也提出了離婚。他們都認準蔣紅天是不會同意離婚這件事情的,所以朱天際帶著自己的父母和可以拉走的親戚,連夜的逃走了。直到蔣紅天回家的時候,才現他唯一沒有帶走的就是自己的兒子蔣朋。
而他還留了一封信給蔣紅天,信里的話并不多,最重要的一句就是,他絕對不會想要帶走有蔣家血脈的兒子,所以蔣朋就交給蔣紅天了。
現在……
蔣紅天一想到這個事情就開始混身顫抖,不甘心和精神病不停的在折磨著她,她雙目里布滿了血絲,恨恨的看著蔣蜜,而手腕的那道疤痕,雖然經過了這么多年,但是依舊鮮紅著。
“你這個小賤人,你憑什么提我的過去?憑什么?”蔣紅天吼著,“你的爸媽死了活該,他們都是為你死的。我的妹妹也是為你死的,早知道你會這樣,我就不應該救你,應該讓你餓死,讓你就這樣死了算了!”
當一個精神病最到困難和痛苦的時候,他們不會覺得自己會有問題的,如果想的到那么他們就不會是神精病了,所以蔣紅天使勁的攻擊著蔣蜜。
蔣蜜無所謂這話她也不是第一次聽。然后她聳聳肩。“那太好了,你現在就不要管你了,讓我自生自滅好了,然后蔣朋也是出不來了。你一個人好好過吧。“
蔣紅天聽到這里,又抬起手準備打蔣蜜。可是這次并沒有讓她得手,蔣蜜牢牢的一把捉住她的手,雙眼直勾勾的看著她。
“你以為大家都是怕你的身份或是你的人嗎?大家怕你是因為你是一個神精病,是一個可憐人。所以我現在好好說話的時候,你不要再動手了,我已經不是那個年輕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姑娘了。”
她狠狠的瞪著蔣蜜,手上使力,可是到底蔣蜜是年輕人,她卻動彈不得。
蔣紅天這一輩子的確都是別人讓著她過的,所以她哪受過現在這種侮辱。但是蔣蜜卻并沒有打算就這么放過她。“沒有人可以跟你過在一起,你就是一個又自私又可怕的老女人,你的丈夫會離開你,我也要離開你,最終你的兒子也會離開你。”
這些話說完,她重重的推了蔣紅天一把,蔣紅天一個沒站穩向后退了兩步,眼神里甚至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蔣蜜。而蔣蜜卻非常滿意今天自己的宣言。
本來她就是一個對競爭公司可以心狠手辣的老總,看著別人走投無路她都不會心生同情,但是現在……現在她才現原來他的心狠手辣應該用在這里。而且現在用已經有些太遲了……
夜色漸臨……
楊父楊母一臉認真嚴肅的坐在家里,楊父拿著電話機又掛了下來。
“還是不接電話,他今天已經一天沒有接電話了。消息也沒回。”楊父報告著。
“反了他了!看來是想造反,我敢打賭他一定是跟那個什么譚月的妹妹在一起,怎么辦?這事兒都怪你!”楊母一臉生氣,順便還白了楊父一眼。
“啊?怪我?為什么?”
“楊彬還不是都隨了你嘛,要不是你脾氣這樣,他能這么死心眼兒嗎?都怪你,你們楊家就有死心眼的這個毛病。”楊母作著,可是楊父還是一臉迷茫。
楊父的一臉迷茫一半是裝的一半是真的。真的是因為他的確不知道這話要從何說起,而裝的那一半是因為他知道只有這樣這場戰役才有的停,不然他的日子后來肯定不好過。
人年紀大了,結了一輩子婚的老男人一定會教授小男人的一件事情就是,千萬不要跟女人講道理,就算再有道理也不要講,這才是真理,所以楊父騰一下子就起身。在自己老婆還沒有開口想罵他之前就自高奮勇。
“我去找找楊彬房間里有沒有電話什么的,要是有的話說不定還能有什么消息。”
正當他準備這么去做的時候,沒有想到家里門鈴就響了起來,楊母一個健步就竄了出去,嘴里就準備要開罵。
“臭兒子,死兒子,你怎么電話也不接,是不是被狐貍精給迷住了?爸媽也不要了?”
楊母說著打開門就傻眼了,門外并不是別人,而是她嘴吧里所說的狐貍精:譚月。
“伯母,伯父,你們好。“譚月的反應要比倆個老人好的多,她不介意被這么叫,也不想做出任何反應,這樣倆個老人說不定還會尷尬。
“楊彬說今天晚上您叫我過來一起吃飯,但是楊彬的電話打不通,所以我就自己冒昧的來了。這是我的一點小心意。”譚月把來意說清楚,然后遞上自己買的水果。
楊母和楊父被她這么客氣的一說,倒是不好意思起來,究竟也是讀書人的家庭。他們倒是自己忘記了,本來就是他們自己要叫人家來的。
“喔喔,對,楊彬電話一直打不通,你……你先進來吧。”倆人把譚月讓進來,這也是譚月第一次來到楊彬的家里。
他們倆人認識這么多年了,從來沒有楊過要在一起所以她自然也不會來過這里。看著四周樸實無華的家具和裝修格調,倒是真像是楊彬的個性,他從來不會金玉在外,而墻上掛著的也不是很裝的那些字畫之類,是一些楊父和楊母支柱一些學生的成績單。
這也是更難可貴的一點,楊家的人絕對是好人。
譚月走到沙邊坐下,而楊母的茶也送了上來,幾片茶葉飄在玻璃杯上,大家有些尷尬。但別是倆位老人。
“伯父,伯母,你們有什么話就直接對我說好了,現在楊彬也不在,咱們直接對話也會更容易一些,這也是我早一點來的理由。“譚月微笑的看著他們。
楊母想了想,一臉痛定思痛。“我不同意你和我們楊彬一起,你是一個好姑娘,但是不適合我們家,請我和楊彬分開。”
譚月聽到楊母說這些話,也沒有動氣,只是微笑,只是這個微笑里有一絲苦笑,一些悲憫……(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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