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剛剛預想的簡直就是,一模一樣!
賀凝霜眉眼彎彎,好不容易才控制了自己想要笑出聲的想法。
要是真笑出來,那又是一番情景了。
“師傅,師傅,你為什么這么急的就要拖著我走?”
一離開了蕭家,蕭喻便迫不及待的問道。
她著實是想不明白,師傅這是要玩什么,為什么要把她這么拽出蕭家?為什么就不能讓她在待在那兒,跟云蘅、凝霜在待一會兒?
她還有好多的事情沒有跟她們說呢!
話走沒怎么說結束,就被師傅拉的離開了蕭家。
蕭喻現在,表示自己不開心。
“我——”蒼張了張嘴,最后,卻只是說了這么一個字。
“你怎么了?”蕭喻眨巴著眼睛,站在蒼的身后,拉著他的衣袖,好奇的問道。
“沒什么。”張了張嘴,之后,蒼還是沒說出個一二三出來。
見蒼都已經是這樣子說了,蕭喻也不想為難他,要他在說個什么出來,雖然,蕭喻也是知道的,如果是自己執意要問的話,那蒼是不會隱瞞著不告訴自己的。
“師傅,專心御劍。”蕭喻輕輕地笑著。
總之,只要這個人,可以永遠的在自己的身邊,那有些小秘密,不都是很正常的事情么?但凡是人,都會有小秘密的啊!
蕭喻理所當然的想著,然后,受傷的動作,便從拉著蒼的衣服,變成了環抱著蒼。
這一個,就仿佛天地之間,就只剩下蒼和蕭喻兩個人了,配上藍天白云、高山流水,天邊云彩不斷地拼湊成美麗的圖案。這一切,顯得是那么的完美。
“抱緊了。”正在蕭喻看著這藍天白云胡思亂想的時候,便聽到伴隨著蒼的一聲輕笑說出的話。
蕭喻:“……”
師傅你這還想要干什么?你這是想要搞事情啊!搞事情是不對的啊!師傅!你御劍飛得這么快我害怕啊我!
這樣子想著,原本就已經抱著蒼腰間的手,不由得又緊了緊。
耳畔傳來蒼那清澈的嗓音的一陣輕笑。
蕭喻的耳朵頓時紅的鮮艷欲滴,看著讓人非常想要咬一口下來。那程度,都快趕得上櫻桃了。
似乎也是察覺到了自己的情況,蕭喻連忙面紅耳赤的給自己找理由辯解,“那個什么,是因為師傅你剛剛御劍飛行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我感覺自己都要被風吹跑了,所以才會抓的緊了一些。”
蕭喻非常機智的用了一個“抓”子,很輕松的就把“抱”給忽悠過去了。
一說完,蕭喻便默默地佩服了一下自己。
也真是難為自己了,這種情況下,都能想的這么的請出明白。
“你剛剛是抓著的?”不過,蕭喻以為自己的危機要解除了,某些人卻是一點都沒有配合的意味。
蕭喻立刻狂點頭,“你看,你的衣服也都被我給拽皺巴巴的了。”為了配合自己的說服力,蕭喻特地的揚了揚蒼的衣角。
明明一副根本不可能皺然而現在卻被蕭喻弄得皺巴巴的呈現在了蒼的眼前。
蒼:“……”
他現在就還真的是哭笑不得了。
蕭喻這丫頭啊!
還真是可愛!還好,丫頭這么可愛的妹子,自己是決絕不能讓其他人跟自己搶了去!
這廂想著,蒼御劍飛行的速度又加快了。
蕭喻一個重心不穩,差點兒鼻子直接貼到了蒼的后背。
忙將蒼抱的的同時,還拽了拽蒼的衣袖,示意他收著點。畢竟,雖然不會讀取心思這個很神奇但是存在的術法,蕭喻還是能夠明白蒼現在都在想些什么。
“現在再御劍飛行,你好好飛。”蕭喻將口氣變得嚴肅了一些,然后,便感覺到剛剛速度極快的御劍飛行的速度,緩緩得變慢了。
蕭喻:“……”
好氣哦,好想打師傅一頓!
他剛剛那個樣子,不用說,絕對就是故意的!故意想要讓自己抱著他更近一些,最好就是前胸貼后背那種。
蕭喻又不是傻了,自然是能夠看出來的。
“師傅,我問你一件事兒。”想了想,將之前的懷抱稍稍的松了松,想著這事兒應該要怎么說,蕭喻的臉上,便是狡黠。
“行,你說吧。”雖然知道蕭喻笑的這么的不懷好意,很有可能就要坑自己的,不過,蒼還是認了。
這是他喜歡的人,正好也喜歡她。有什么問題,自己要回答,自然是樂意至極的。
“師傅,你剛剛是不是故意的?”蕭喻眨巴著眼睛,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
“咳咳——”剛準備著回答蕭喻問題的蒼,突然猛地咳嗽了起來,那撕心裂肺的樣子,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怎么了。
“別試著轉移話題,快,師傅,快回答我的這個問題!”蕭喻故意板著臉,后面的甚至一字一頓的說道。
蒼則是完全的,有些傻眼了。
以前自己這個樣子可是蕭喻不會這個樣子刨根問底的一定要追問下去的啊!
被刨根問底的蒼,最后,只敢一五一十的說了真正的原因,問,就是想要蕭喻抱的更緊,身邊沒別的了。
等了半天,最后,聽到了蕭喻這樣子回答自己,蒼的話,頓時也是咽在了肚子里。原本,他還想著,要是蕭喻說出什么事情的話,自己便給她轉移話題。
可是現在——
蒼狠狠地咽了兩口口水,再次不確定的問道,“你確定這是真的?確定沒有騙我?”
蒼幾乎就是十成十的相信了,只是按照習慣,想要再問一遍。
果然,在他又問了一遍之后,便聽到林云蘅氣急敗壞的聲音,“沒有,什么都沒有!”
輕笑了一聲,在思考著要不要將御劍飛行的速度變得更快一點兒的時候,上界的玄天宗到了。
“師傅?”蕭喻也是疑惑的看著蒼。
她早就知道,剛剛蒼的路線,不是什么府邸里面,便有了一些猜測,只是沒想到,還真的就是宗門了。
明明在上界很長時間了,卻一次都沒有去過的蕭喻,突然有些面紅心跳的,不好意思過去了。
畢竟自己,都一次都沒有來過。
分明,都有段時間了。
這樣子想著,蕭喻的耳垂紅的更厲害了,就像是一個勁兒的,想著要表達出,主人現在的心態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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