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宇摟了一下齊璐:“你們想借這次演習做什么,我們是非常清楚,并且你們在演習中做了什么手腳,我也知道”,江宇的話讓所有的人都驚呆了。
那中將部起身來,雖然江宇這樣說,他卻并不相信,就算是當上的安宇軒也不一定能查出他們的問題來。
“你們就憑這兩名話,就想讓我眼你們走?”,中將雖然沒有過多地說什么,不過他說完,也重重地冷哼了一下。
江宇和齊璐看著這中將,他們當然也明白,就這樣讓他跟自己的人走,那是不可能的,這些年,他們培養了自己的私人勢力,并不是為了讓人來了就這樣輕易放棄。
中將哈哈一笑:“就算你今天能把我帶走,那好,你用什么理由?”,‘什么理由?’這對于江宇和齊璐來說,這敢是最大的問題,今天江宇讓人直接來把這任偉峰帶走。
其實也是冒了很大的險,雖然很多人都知道,這任偉峰是這樣做了,可是想要拿出憑實據來,還是有些困難。
不過江宇和齊璐也查到了,任偉峰的勢力主要在京城,所以這次任偉峰能到這里來,對于他們來說,是一個機會,如果再讓任偉峰回到京城,可能那個時候想出手,那就更不容易了。
而且就算是在這個地方,他們也得動作要快,江宇也沒有再說什么,只是使了一個眼色,野狼大隊的人很快把任偉峰等人控制在手上。
“你們想做什么?”,任偉峰身邊的人也大聲喝叱道,反而是任偉峰卻非常鎮靜:“你們這樣抓了我,不怕中央怪罪嗎?”。
“而且,你想讓其他人信服,那就拿出合理的理由來”,這任偉峰這時也知道,江宇應該是沒有證據,現在的這些事情,只要是沒有證據,那任何事情都沒有意義。
只是這些是對于其他來人說,對于江宇來說,先抓人,這就是尋找最好的證據的理由,只是這個理由現在卻說不了出口。
野狼人的動作也很快,他們很快把任偉峰帶了出去,雖然是把這些人抓走,可是在這江江軍里抓人,他們還是不得不收斂一些。
畢竟在這個東江軍區,他們的人還是很多,只要野狼大隊的人,把他們帶了出來,那以后的事情就不用太擔心了。
這是余明卻緊張地看著江宇,他不敢相信,江宇竟然敢直接把任偉峰抓走,這完全出乎了他們的意外。
江宇也沒有跟他們解釋什么,他帶著齊璐也準備直接離開,這時司令員把江宇叫住了:“請稍停一下”,江宇轉過身:“孟司令,我非常詫異,您能在江東軍區這樣的情境下,還能保持你自己,這令我佩服”。
孟金平搖了搖頭說道:“我到無所謂,因為我身為一個司令,他們還不敢把我怎么樣,可是老余就一樣了”。
孟金平輕嘆了一口氣說道:“是我無能呀,看著老余家出事,我卻無能為力,所以我跟老韋都感謝你呀”,孟金平身邊的聞新華連忙說道:“老孟說得對,在這個軍區里,說話算數的并不是我們兩呀”。
江宇點了點頭:“這些我也有所了解,不過我有一個不請之請”,孟金平連忙說道:“有什么事情,只要能吩咐一聲就可以了”。
“吩咐,我怎么敢當……”,江宇的話被告孟金平打斷了:“我說這些,不是為了我,而是看在你能維護像老余這樣的人,這對于我來說,就重要了”。
“至于我個人,我覺得應該怎么樣就怎么樣吧!反正這件事情,我應該承擔什么樣的后果,我絕對不會逃避自己的責任”,孟金平堅定地說道。
“好了,話我也不多說了,我想你也不想有過多的麻煩,你現在最好趕緊離開這里”,孟金平眼里多了幾分擔心:“關于你的那個不請之請,我想我也知道你的意思,我和老韋會盡力配合你們的”。
余明這時也連忙說道:“是呀!江宇,你們還早一點離開這里,如果軍區的人反映了過來,可能你們想離開都有些難了”,三人都看著江宇,他們只是覺得,江宇并沒有把江東軍區被任偉峰帶動人會做出什么樣的后時,考慮得并不充分。
江宇笑了笑說道:“謝謝你們的好意,而且我想孟司令,我并不會離開,反而會看看他們會做了什么事來,還有,孟司令,這次的事情鬧得越大越好”。
孟金平有些不明白了,這時聞新華卻明白了一些,他拉了一下孟金平說道:“那既然這樣,我們一定好好幫你宣傳一下,不過我們可以能直接說你抓了他們嗎?”。
江宇笑了笑:“怎么說都無所謂”,聞新華和孟金平相互看了一眼,江宇的話說得輕松,不過他們卻知道,這種事情沒有這樣輕松。
齊璐看著江宇,她有些不明白江宇想做什么,今天江宇做的事情有些冒險,不過不是有句話俗話說得好,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如果想盡快把事情處理好,這些都無所謂,江宇這次并沒有迅速地離開,他的目標是清除江東的殘留勢力,他也想知道,以任偉峰為首的私人勢力能做到有多大的影響。
讓江宇和齊璐沒有想到,第二天,余明就直接跑到齊璐休息的地方,齊璐看到讓老成的余明也驚慌成這樣,她當然明白,事情來了。
“余叔有什么事嗎?”,江宇看到余明的樣子,不慌不忙地問道,“江東軍區的人把我們這圍了起來”,余明看了看江宇和齊璐。
“我把這事告訴給孟司令,孟司令也讓人過來了”,余明連忙說道,江宇點了點頭說道:“嗯,謝謝余叔,這我知道了”。
余明看到江宇這不慌不忙的樣子,他似乎明白了,一個人在這樣的情況下,還是這樣冷靜,雖然江宇也不過三十年出頭,可是他能做到的,是他們根本沒有辦法做到的。
等他們來到樓下的時候,野狼大隊的人早就在那里了,他們可以得出來,這樓下早就是黑壓壓的一群人,他們都是江東軍區的士兵,而貢越也早就來到這時在。
江宇和齊璐只是遠遠地看著這些,只見一個少將軍銜的人站在貢越面前,剛才余明也說過,這人叫張敬達,是一個江東軍區的一個軍人,也是任偉峰在江東最得力的助手之一。
這張敬達怒氣沖天地看著貢越:“你們都是做什么?”,貢越看了看四周這些士兵,冷笑了一下說道:“我還想問你們想做什么?你帶這么多兵來這里,經過你們司令同意了嗎?”
貢越的話,說得非常明顯,如果沒有經過上面的同意,那這張敬達就是擅作主張,這樣大量的調兵,是什么樣的罪名,也不用說在場的人都非常清楚。
張敬達嘿嘿一笑說道:“這不關你什么事情,我只想問你,我們的任將軍是你們抓的嗎?”。
貢越沒有說話,只是看著張敬達,張敬達看到貢越沒有說話:“你還算不了一個軍人嗎?敢作不敢為?”。
貢越冷眼看著張敬達:“其實這算是,也自不是”,張敬達非常不明白貢越的意思,“因為抓任偉峰的人是我的手上,下命令的卻是我的上級,所以對于這件事情,我是不知情”。
“好一個不知情”,張敬達這時說話也有些囂張:“你不知情就算了,那就換一個知情的人來”。
“哦,那到不必,有什么話,直接跟我說吧,因為這事我已知道了,我的上級了全權讓來處理這件事情”,貢越不卑不亢地說道。
“你做了主嗎?”,張敬達的眼里根本不把貢越放在眼里,同樣做為一個少將,不過在軍界里,張敬達的名氣確實比貢越好多了。
而且貢越的年齡也大了很大,再加上,這些年張敬達一直囂張慣了,在江東軍區,他從來就不把孟金平放在眼里,而且在江東,他確實不會隨便聽從孟金平的命令。
在他的眼里,孟金平并不算是什么,這孟金平和聞新華都是才到江東軍區來上任,所以對江東軍區的事情他們并不了解。
這些年,江東軍區的事情都不是由司令員說了算數,否則在江東軍區也無法呆得下去。
這些雖然在江東軍區已經不算不了秘密,可是張敬達再囂張,也不敢對其他的人說這話,而且現在任偉峰已經被有控制住,這或許是有人想動他們的原因吧。
“那你們是因為什么來動我們任將軍”,張敬達這時不是詢問,而是質問的語氣。貢越看著張敬達:“任偉峰是你的在老首長了吧?”,張敬達沒有想到貢越會問這個問題。
不過想想,這是所有的人都知道的事情,他就點了點頭:“任將軍以前是江東軍區的司令員”,貢越點了點頭說道:“那時你也只是一個師長是吧?可以這樣說,你也是因為任偉峰提撥起來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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