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沒想到卻在半路上被人認了出來。
“陳墨,我要向你挑zhàn。”
這一聲喊驚動了不少路人,要知dào,最近最熱門的話題就是關于陳墨的大起大落了。
陳墨?那個快要死了的廢人?一時間,倒有不少人好奇地看了過來。
陳墨一愣,沒想到自己會被人認出來,忍不住轉頭看了看說話的那人,是個練氣七層的修者,那人高抬著下巴,一副居高臨下的樣子。
不過,她對這人一點印象都沒有:“不好意思,你認錯人了。”
雖然不知dào他怎么認出自己來的,不過陳墨卻懶的和他糾纏,她現在忙的很,沒功夫應付這些事。
聽她這么說,那個修者立kè不滿了:“怎么,號稱打敗眾多天才的人竟然是個縮頭烏龜嗎?”
陳墨皺眉:“你真的認錯人了。你有功夫和我在這里糾纏,不如再去問問別人。說不定有人見過。”
“你還敢狡辯?”那人眼睛一瞪,說道:“我就見過你,當初在青銅門外,我親眼看見你和靈蘿仙子在一起。”
哦,陳墨悄然大悟,怪不得能認出她來呢,那時候人多眼雜的,還真搞不好會被人猜出來。不過,這主要也和她沒怎么上心偽裝有關,因為她確信等她的消息放出去之后,別人對她的興趣就會慢慢減小了。沒想到竟然還會惹來麻煩。
陳墨有些不悅,不過還是堅持道:“那又能代表什么?所有見過席靈蘿的都是陳墨嗎?”
“你。你竟然還不承認?”那修者有些不齒,冷哼道:“女人就是女人,哪怕是修行了,也改不了骨子里的懦弱無能。”
他這句話一出來,不說陳墨,就連圍觀的眾人中都被激起了很多不滿,要知dào,圍觀的人里可是也有女修的。他這一句話可是打翻了所有的女修。當即就有幾個不吃氣的女修想站出來討伐他。
不過,那男修接下來的一句話,卻讓她們又停了下來。
“我姓阮。”那修者驕傲地說道:“是阮家的人。若不是看你還有點名聲,你以為我會愿意搭理你嗎?”
阮家的人?聽了這句話,本來想站出來的女修就停了下來。她們雖然不想吃氣,但是也不敢得罪阮家。那可是龐然大物啊。
“哼。阮家又怎么樣?難道阮家就沒有女修嗎?”這時。突然又有一個聲音傳了過來。卻是個英姿颯爽的男修。
圍觀的女性修者見有人站了出來,松了一口氣,同時也對陳墨更加不滿了。不管她是不是陳墨,別人都指著鼻子罵了,她竟然還淡定地站在那里,連嘴都不回。真是給她們女修丟臉。
同時也對開口替她們說話的男修生出不少好感。要知dào,散修不易,散修中的女修更不易,沒有實力,沒有背景,連生存都格外艱難。要知dào,不是所有人都是席靈蘿,也不是所有人都有家族門派可以依靠的。
而且,沒有好的靈根,就算進了門派家族之中,也不過是最底層的而已。所以很多女修往往只能依附于人,然后受人輕視。現在看到出來一個這么英俊的男修出來給她們說話,如何讓她們不心動?
而陳墨看著說話的人卻有些無語,這不是封玉嗎?當初和她一起打離羽雀的那個,沒想到又遇到了,而且沒想到她在望仙城里也是女扮男裝的,她這是立志要做男人了是怎么的?
姓阮的修者大怒:“放肆,你敢妄議我席家的人?”
“席家的女人難道就不是女人了不成?”封玉冷笑道:“還是說你的母親……”
“你找死。”阮姓修者怒氣更盛,當即就想動手。
阮家是何等身份,阮姓修者不管在家族里如何,在外面卻是高人一等的。見封玉竟然敢辱及他的長輩,如何能忍?
那阮姓修者大怒之下,氣勢爆fā,如同一頭狂暴的猛虎一般,陳墨有些皺眉。這人并不是阮家的普通弟子。
陳墨突然冷靜地說道:“望仙城不是不讓動武嗎?”
果然,她這么一說,阮姓修者也想了起來。望仙城不讓動武,是城主府定的規矩。
顯然,阮性修者還沒膽子光明正大地違背,也等不及暗地里動手。不過,雖然不能隨意動武,但是可以切磋的。
阮姓修者危險地看著封玉:“好,那我就向你挑zhàn,不答陰g的就是懦夫。”
封玉還沒說什么。
陳墨就代她回答了:“不好意思,我們很忙,沒空。”說著,就對封玉說道:“走吧。好久不見,我請你吃飯。”
陳墨說的自然隨意,仿佛剛才的沖突沒發生過一樣。讓周圍圍觀的女修更加不滿。
阮姓修者當然怒道:“你們惹了事兒,還敢想走就走?”
“到底是誰惹事?”封玉說道。
“反正又不打,不走干嘛?”陳墨卻依然沒什么特別的表示,拽著封玉轉身就走。
“是你不敢打吧?”阮姓修者不屑地說道。
“嗯。”陳墨點點頭,竟然承認了。
不過,封玉卻沒有動,反而不悅地看著她:“你真的要忍氣吞聲?”
“果然沒種。”阮姓修者輕蔑地看著陳墨。
圍觀的女修們也是臉色發黑,也開始小聲地對陳墨冷嘲熱諷起來了。她們不敢招惹阮家,但是稍微罵一下陳墨還是敢的。畢竟,她也是沒啥背景的散修。甚至連一些圍觀的男修心里也非常不屑。
在他們心里,無論再怎么對那些漂亮的女修花言巧語,但是心里還是有些輕視她們的。明明都已經是修者了,還是如此軟弱。不過。對那些強dà的女修他們心里也非常尊敬,比如靈蘿仙子等人。原本他們以為陳墨也是女修中的強者。結果還是讓人大失所望。
結果陳墨他們一人一句,同時指責她,竟然‘噗嗤’一聲笑了。
封玉說道:“你還笑的出來?”
“我主要是覺得你們和唱雙簧差不多。”陳墨笑道:“挺好笑的。”
封玉看著她的樣子,都有些不知dào該說什么了:“你,你真是。”
“你竟然敢嘲笑我?”阮姓修者怒道:“我現在給你兩個選擇,要么接受我的挑zhàn,要么給我乖乖地磕頭道歉,我還可以饒你一命。否則,阮家一定不會放過你的。我不相信你能在望仙城呆一輩子。”
陳墨眼神一厲。看向他道:“看來你是真想和我打啊。”
阮姓修者被她看到一愣。隨即高傲說道:“就看你有沒有種了?”
話說到這里,陳墨算是真zhèng的明白了,雖然不知dào具體什么原因,但是這個阮家修士確實是在故yì地激怒她。目的。就是為了逼她動手。否則。阮家的人無論是殺她還是殺封玉。都是再輕松不過的事,哪怕有望仙城的禁令都沒用。而且,甚至都等不到她出城?
為什么?陳墨有些不解。一時也想不明白。不過,這個倒是靠后。這人既然一心要逼她動手,她干嘛要遂他的意?
陳墨笑了一聲,說道:“有種沒種你說了算?誰給你的權利?”
結果阮姓修士還沒說話,周圍圍觀的女修卻是忍不住了,聲音忍不住大了一點:“就是沒種。”
既然有一個人這么說了,那么其她人自然也就說開了:“就是,給我們女修丟臉。還好意思和陳墨同名,她肯定不是陳墨。”
“對,一定是冒牌的,陳墨怎么可能會是她這樣的人?”
一時間,周圍竟然有些議論紛紛起來。
“哈哈哈。”阮姓修士暢快地大聲笑道:“沒用的女人,你現在有什么好說的。”
看著周圍鄙視地看著她的女修,陳墨真是有些無奈,不過,還是笑道:“說什么?人言是永遠都禁不止的,別人的想法我干嘛要在意?我又不是活給別人看的。”
聽她這么一說,倒是讓不少人有些發愣。封玉也驚訝地看著她。
陳墨隨意地問封玉:“走吧,你想吃啥?”
那阮姓修者被陳墨駁的無話可說,發狠道:“就算你現在走了,我也不會放過你的。不止你,你的朋友也不會。我不相信你們能夠一直呆在這里不出去。”
陳墨無所謂地說道:“那你就等我們出城再說吧。”說到這里,陳墨又狀似不屑地說道:“哼,我有病才會和你打,又沒啥好處,純粹浪費時間。”
聽她這么說,阮姓修者冷笑道:“你真的以為你能贏?不如我們來賭一把,你要贏了我就給你十塊靈石怎么樣?”
“十塊靈石?”陳墨不屑道:“你打發叫花子呢?你要是有500戰功點,我就和你打。”
咝——
陳墨的要求一出來,讓周圍人吸了一口氣,張口就是500戰功點,戰功點是那么好得的嗎?練氣期修者,若是不能突pò成筑基,恐怕一輩子都攢不了這么多戰功點。
阮姓修者冷笑道:“你這是打算做縮頭烏龜坐到底了?”
圍觀的人顯然也是這個想法,看向陳墨的目光更不善了。
陳墨笑道:“不,我誠意十足,你如果能拿出500戰功點來,我就是死也會應戰。”
“獅子大開口,還說不是縮頭烏龜,你連縮頭烏龜都不如。縮頭烏龜豈碼不會裝模作樣。”
陳墨不耐煩道:“我開出了我的條件,你沒有就直說,我沒心思陪你在這里浪費時間。”
“誰能拿出500戰功點來?”阮姓修者冷笑道:“30點。你比不比?”
陳墨聽此,原本要走的步子一下子又停了下來:回頭道:“你真的能拿出30戰功來?”
阮姓修者狂傲道:“就怕你沒這個本事拿。”
“好。”陳墨說道:“一言為定。”
陳墨真沒有想到,這阮家竟然會為了讓她出手真的拿出30戰功點了。到底是為什么?如果是看她不順眼,完全可以不動聲色就殺了她,畢竟她只是個小人物。實在沒道理為了她這么大費周章。
不過既然已經有人盯了上她,那她也就不客氣了。只是總不能就這么白白的打,既然你們想讓我出手,那就拿東西來換吧。她現在最缺的就是戰功點了。
城主府的規矩,望仙城里不準惡意私斗,但是卻是不禁止挑zhàn的。甚至還有挑zhàn臺,和專門的管理人員。以供修者們有一個公平的解決問題的地方。
當然了,這只是對普通修者來說的,畢竟,就算城里有這種規矩。那些大人物們也可以無聲無息地殺人。只要不是光明正大,到最后都是不了了之。
現在,陳墨和阮家修者就來到了這個挑zhàn臺。除了封玉也跟來了之后,當初周圍的修者也一個不少地跟了過來,甚至還拿出了聯絡器開始呼朋喚友。
看熱鬧的人從來不嫌事大。不過,經過剛才的事,有不少女修對陳墨心存怨氣,所以也很不看好她。一方面希望她能給女修爭氣,一方面又不希望她贏,倒是矛盾的狠。
“你們要挑zhàn。”管理人員問道。
“是。”
“好,在這里簽上名字,不過,雖然生死不論,但還是要點到為止。”
兩人點頭,一起簽了字。陳墨這才知dào那阮姓修者的名字,阮啟。
阮啟簽了字,一下子跳了上去,喊道:“上來受死吧。”
“等等。”陳墨出聲。
“怎么?你又不想比了?”阮啟不滿,這陳墨簡直是一直在耍他,不過既然簽了字,可就由不得她了。這次,她是上也得上,不上也得上。
“不是。只是丑話說在前頭,萬一我贏了,你不能戰功點了怎么辦?”陳墨說道:“所以,為了安全起見,還是先將戰功點拿出來讓管理道友包管吧。”
管理修士聽此,倒是有些驚訝,沒想到他們竟然還下了賭注,賭注還是戰功點。
“好。”說著,果然從身上取出一塊牌子扔在了管理修士的桌子上。阮啟冷笑道:“現在,你還有什么話說?”
陳墨眼見阮啟將戰功牌留下,也不再多言,一縱身就跳了上去。
這時候,圍觀的眾人全都興奮起來,目不轉睛地看著挑zhàn臺上。同時,也對陳墨的身份猜測起來。
“你說,她真的是那個陳墨嗎?”
“不知dào,應該是吧,阮家應該不會認錯人。”
說到這里,圍觀的人更加興奮了,這可是論道會上的第一啊,力壓眾多天才的人啊。
阮啟見陳墨上了臺,臉上露出陰狠的表情:“什么第一,我看是垃圾第一還差不多,受死吧。”
說著,阮啟一揮手,一個靈印就壓了過來。
那靈印如同一個簡單的圖案一般,看起來只是隨手一擊。但陳墨卻心里一驚,這龐大的危勢,他竟是一出手就用了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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